《》章 節目錄 第二百八十九章 互不相讓 文 / 寶春兒
如果男人與女子較勁,女子可以採用一哭二鬧三撒潑的手段來對付,女人的眼淚就是最好的保護傘。就是一把軟刀子。可以只插對方的心臟,在女人的柔情的攻勢下,迫他乖乖的認輸。
可是男子就不可採用此種方法,他們看誰更狠,更具有攻擊性,從氣勢上尋找絕對的權威,去壓倒對方。這也許就是男人的戰場吧!
暗潮湧動,向陽痛恨水芝寒使陰招把他擒來,水芝寒也懶得理會向陽殺人的目光,冷冷的臉上出現了少有的嘲笑。
見到水芝寒和向陽的較量,狩琪眼裡含著笑意,握起拳頭抿著嘴唇輕輕的咳了一聲,打破了雙方的僵局。
紫薇清亮的大眼眨了眨,望著狩琪,看他是否有打開向陽心結的破解之計,最後早一點把此事了斷。
時辰也不早了,快到用晚膳的時候了,她抬頭朝窗外掃了一眼,只見太陽已經偏西了,晚霞把天空染成了一塊大彩布,收起刺眼的光芒,慢慢地走下山去。
伴在晚霞旁邊的雲彩,隨著晚霞的變化而變化,雲彩也變成了紫紅色。照得天邊分外耀眼。
太陽慢慢向下落,用它那一點點微弱的光照在樹上,映得嫩綠的樹葉泛起金光,伴著那徐徐的微風,樹葉在窗戶上搖晃著。
紫薇揉揉坐得酸麻的雙腿,伸過手悄悄揉揉僵硬的腰間,疲憊的張開小嘴打了個哈欠,突然,她意思到了三雙眼睛齊刷刷的望向她,看著她疲倦的模樣,每個人神色各異。
向陽的眼裡含著累死你,水芝寒眼裡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狩琪眼裡滿滿都是心痛。
紫薇歉意的笑笑,頷首朝狩琪含蓄的點點頭,催促他早一點拿出殺手鑭,她現在可是沒有辦法了,江郎才盡什麼法子也試過了,好話說了一籮筐,沒有打動向陽的心,水芝寒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不奏效。
向陽咬緊牙關,死活不開口,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任你如何勸說也不理睬你,一副打死我,我也沒有做過的表情,如果你懷疑我,就拿出證據來,讓證據來開口說話。
文也不行!
武也不中!
文攻武衛都試過
沒轍。
靠你哪!
紫薇滿眼無奈,疲憊不堪,哈欠連連。突然,一隻手落在紫薇的腰上,輕輕的揉著稍顯僵硬的軟腰,真氣通過掌中,源源不斷的進入體內,疏通著身上的奇經八脈,很快使麻木的身子變得柔軟。
紫薇疲憊的神色得到了緩解,一雙清澈的眼裡露出了感激,一聲被壓抑的喟歎從漸漸紅艷的唇瓣裡溢出,聽在三位大男人的耳裡,異樣的感覺在湧動。
他們直直的望著紫薇,瞧得紫薇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意識到了自己舒坦的忘了形,這一聲喟歎聲音曼妙,如天籟之音沁入心扉,令人不可抑制的想入非非。
兩朵紅霞爬上了面頰,更增添了艷麗的顏色。此時的紫薇嬌羞無比,腮若桃蕊嬌怒含嗔,細膩香肌玲瓏透,艷麗的紅唇,映襯得人比花嬌,人比花美,看得狩琪眼裡泛出了一絲柔情。
狩琪溫柔的揉著紫薇酸麻的腰,嘴角的向上微微挑起,彎起的弧度越來越高,眼眸裡波光蕩漾,黑亮的眼眸如星星閃爍,紫薇清晰的看見了自己的身影,深深的映在了黑亮的眼眸裡。自己被她深深的吸引過去。
輕輕的一聲冷哼倏的把紫薇拉回到了現實裡。這才意識到前面有一雙玩味的大眼在瞄著他們,旁邊有一雙不悅的寒眸在責備著他們。
她羞澀的拍掉狩琪的大手,把身子往旁邊挪動了一下,離狩琪稍遠一些,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兩人的互動,落在水芝寒的眼裡,他感覺澀澀的,忍不住輕輕的哼了一眼,那意思非常時期,兩人的做法太不合時宜了。
他坐在紫薇的身邊,看著狩琪當著他的面在討好紫薇,誘使紫薇跟著他走,眼裡只有彼此,對其他的人熟視無睹,根本的就沒有把他放在眼中,心裡怪不是滋味。
以前他從來就沒有這個感覺,為何現在有這種怪怪的感覺,他自己也說不清,只是覺得心裡十分的不舒坦。他忍不住哼了一聲,這一聲連他自己也沒有弄明白,包含著什麼意思,為何在兩人濃情蜜意的時候出口相阻,難道他這樣做是合時宜的嗎?
他不知道!就是套出口氣才舒坦。一聲冷哼哼出來了以後,見紫薇移動著身子,往他身邊靠攏,他心裡才舒坦了一些,眼裡露出了一絲笑意,此時他千年不化的表情變得生動起來了。恐怕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變化吧?
最難受的是向陽,他坐在三人的對面,把三人的細微的變化看得清清楚楚,他氣得吹鬍子瞪眼。這兩個人完全無視他的感受,把最難受的他晾在一邊不管不顧的,在哪裡裡爭風吃醋。
諸不知水芝寒哪根筋不對,硬是不顧他的求情和謾罵,使用卑鄙的伎倆把他騙回來。瞎了眼竟把他當成了兄弟,真是認人不淑。活該倒霉。最好你死在女人的手上,讓你嘗嘗被女人整的滋味。
向陽動了動麻木的雙腿,一身的功夫被一根繩子束縛住了,想到這裡他恨得咬碎了銅牙。
這個傢伙下手好狠,哪裡把他當兄弟,趁他喝醉時,竟然使用桑蠶絲的繩子捆綁他,一言不發的把他捆回來,交給紫薇處理,現在捆了兩個時候了,捆得他渾身難受極了,而兩人卻不顧他的感受,當著他的面秀起了恩愛,氣死他了。
他的心裡氣得火直冒,不由冷唇相譏:「哼,最難受的是我吧,現在還不把我放開。」
溫熱的手掌倏忽的從她的腰上抽走了,軟軟的腰上還留著他的溫度,掌中落下的地方十分灼熱,腰肢僵硬的酸痛的感覺已經消失了,耳邊適時響起了狩琪的慣有的強調,十分溫和的問道:「好些了嗎?」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剛剛退下的紅暈又悄悄的爬上了臉頰,面若桃花,艷麗無比。她的身子悄悄的往旁邊移了移,紫薇的輕聲的說:「謝謝你,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早一點把向陽的事情弄清楚,大家好歇息吧。」
狩琪的眼光一直落在紫薇暈紅透亮的臉龐上,他溫和的笑笑,一直望得紫薇抬不起頭,他才收回目光,轉過身子正視著向陽。
向陽迎接著那雙閃閃發光的黑亮眼眸,這雙波光盈盈的眼光裡蘊含著異樣的風采,突然之間令向陽變得有些緊張,不知下面等待他的是什麼?
這個女人把自己交給這個笑面虎,不知結局如何,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注視著他的變化,他的笑有多種含義,事情即可化大也可變小。現在就是看他的態度,如果表現好,就可化小。表現不好,可化大,你如何抉擇?
向陽才不願意相信這個笑面虎,就是想逼他認錯,最後把他逼上絕路,他的手段別人不知,難得他還不知嗎?與他相識相交多年,他深知他的手段是狠辣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瞬間就可決定一個人的命運。
向陽避開了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朝上翻著一雙大眼,火大的吼道:「你是五公子之首,是殺是剮隨你的便!」
明眼人誰都明白向陽是在說氣話,你是五公子之首,要處事公道,拿出證據來。
狩琪見向陽躲開了他的目光的逼視,不由眉毛向上微挑,從衣袖裡抽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放在向陽的面前,向陽的眼光暗了暗,嘴唇緊抿著不再言語。
紫薇好奇的探出腦袋,這是府裡的銀票,他拿出府裡的銀票想說明什麼?她不解的用眼光詢問這狩琪:你這樣做何意?哪位公子沒有幾張大額的府裡的銀票。
狩琪拿起銀票似笑非笑的望著向陽,那眼神是在問:是你說,還是我說。
狩琪明淨的黑眸裡泛起了金光,過一會兒,他收起刺眼的光芒,眼眸暗沉:「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取有道之財,方能光明磊落、坦坦蕩蕩、心地無私天地寬的活著」
向陽極不情願的抿了抿嘴唇,人突然之間似憔悴了許多,人也矮了一截,剛才的氣焰也消失了。臉上像蒙上了一層灰布,沒有被打傷的臉上露出了死灰色,他靜默了一會兒,聲音十分沙啞的說道:「我只是拿回了屬於我的東西。」
狩琪溫和的再問:「難道你把府裡下人的月銀不發給他們,你拿去做本賭博,也是取之有道嗎。可直到現在你院子的下人還在等著你的那筆月銀過日子。」
向陽的大眼一片晦暗,他僵著脖子不知悔改的繼續撐著:「我的事情我會解決。不勞你費心,放開我。」
紫薇終於明白了,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他把院子的下人的月銀拿去做賭注輸掉了,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銀子付給下人,自己再躲進賭窟裡不敢回府,越陷越深。
後來又悄悄回府把偷走十萬兩銀票,再去賭,想把本錢給贏回來,結果弄得血本無歸,自己也嚇得不敢回府,日夜就在賭坊裡貓著不敢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