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95娘的!羞射死人家了 文 / 唐門七少
白修兒緊閉著眼,微彎起膝蓋,腹部一陣緊崩崩的感覺,忍不住睜開眼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結果睜開轉頭,卻看見要命的場景,地點還是屋內床上,床還是那個軟綿綿的大床,床單已不是那個床單,她靜靜的躺在床上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淺光下,他瑩白修長的指尖正從她腿上劃過,她偷眼望去,他的手指瑩白修長,由於視線角度不佳,她只能看到他的側臉,並且這部份側臉還隱在暗光裡,令人有人想一下扳過他臉看清楚的衝動,他一身灰白襯衫,只靜靜的重複著剛才的動作,指尖劃過,她並緊雙腿,將被子拖過來緊緊摀住臉龐,這情景太她娘的讓她羞射到姥姥家了。
本來受萬年暑期檔劇《還珠格格》影響,她試想著自己醒來後,龍哥哥就像劇裡爾康守住昏睡的紫微般,含情脈脈,憔悴萬分,一雙眼裡的囊括焦急,擔憂,心疼,愛憐……等種種複雜情緒,其眼神還在其次,關鍵是人處處皆顯演技,光一個鼻孔在一扇一吸間無不體現他對紫薇的萬般愛。
當時她還在想此等深情場景應該會在自己和龍哥哥身上上演一次,如今睜開看來,自己的情景與電視裡演的相距甚遠,她有點緊張,舔了舔唇,她用力抽回腳,想要脫離他的掌心,卻被他一把按住,「小獸,別動,馬上就好!」
白修兒腦袋停了幾秒,他溫熱的指尖觸的她很癢,她用力掄起腳狠狠的踩了地去,他悶哼一下,白修兒鑽出腦袋,紅著臉笑了笑,「哥哥,不好意思,我腿抽筋,一不小心抽過頭踢到你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人家不是有意的哈,不過……」她囁嚅道,「那啥……哥哥,你這樣會讓人家羞澀而死的。」
他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耐心的看了她兩眼,嘴角微微上揚:「原來我的小獸害羞起來也挺可愛。」
「人家本來就可愛嘛!」她半坐起身,撅著嘴,一雙大眼瞪著他,腳微勾了勾,又扭了扭腰,「哥哥,人家不僅可愛還很美哦,渾身上下無一不美,哥……」
說著,她雙手趕緊摀住了嘴巴,這都什麼事啊!她只是想讓龍哥哥離自己遠點,怎麼就勾起腳來了,而且還說自己渾身無一不美,這根本就是在主動引誘他嘛!一想到引誘,她立馬被自己給真相了,鬧了半天,原來這一切都是潛意識裡的舉動啊!看來自己對男人確實有一套,而且還潛力無限呢!得知這一結果,她心生悲涼,她的人生志向要是成為一名純潔的不能再純潔的良家美人哦!
放眼整個狐族,凡修煉百年化作女子者,大都美艷無雙,善於勾引男人,本以為自己是個異數,也許小時候經歷的事情不多,認得的人也不多,而且自己也從未主動勾引過哪個男人,她深以為自己比平常狐妖多長了八條尾巴,乃狐中珍稀極品,既然是極品必然有不同與尋常狐的地方。
對待男人就是其中一方面,長像是另一方面,因為對於長像她相當自信,到現在為止,她還沒見過有哪個狐妖純得過自己,至於對待男人方面她更是保持了五百年的潔身自好,除了看和畫美男之外,她向玉皇大帝他老人愛保證,她從未動過非份之想,更無有肌膚之親的想法。
只到她遇到生命裡的良人龍戰天,她才發現自己在引誘男人這一方面自己是十分有潛力的,得之這一結論,她搖了搖頭,不知是喜是悲,原來她和其她狐狸一樣在對男人**這一方面比較得心應手。
龍戰天卻不知道她內心的百轉千回,他順利幫她擦完血跡,伸手幫她拿了女人必備品,白修兒更是羞的無地自容了。
她只覺得眼冒金星,周圍的一切都失了著色,眼前黑濛濛的一片,他修長的手指剛觸到她肌膚的某一點,她像被油燙灼般的一縮,然後又用力的順勢再次給了他一腳,只是這一腳的力量動作太過誇張,引起身體上的一系列連鎖反應,她那剛擦乾淨的血再次如注傾出。
這一踢把個葵水踢的洶湧澎湃,她咬了咬唇,再次從被單裡鑽出五分之一的臉,雖然她知道這個時代人普遍比較開放,男女方面也不像她那個時代一樣保守,並且早發展到婚前同居遍地開花的可喜局面,但她深受封建時代對於女人重重禁錮的影響,並且她也曾讀過《烈女傳》。
她知道女人在男人面前還是矜持點好,不然會顯得不莊重,雖然哥哥是個現代人,思想也走在自己的前沿,但這樣的舉動簡直不能讓她安然接受,她微抬頭惴惴不安道:「哥哥,我是個很保守的女子,你先……先……」
他將女人必備品遞給了她:「我不看就是了,你自己動手吧!」
「……」白修兒的嘴撅的都能掛上兩瓶醬油了,娘的!早被你看光了,到現在說這話就不怕遭雷劈麼?忽地想到自己遭雷劫時差點被劈死,她又開始祈求老天爺收回她這句雷劈龍哥哥的話,權當她亂放了一個屁。
見白修兒一臉猶豫的樣子,他低頭又在另一個袋子裡翻了翻:「你不喜歡這個牌子嗎?這裡還有其他牌子的。」
白修兒一臉黑線:「……」
用了最快速度將大姨媽的善後處理好,白修兒甚是氣憤的雙手叉腰指著龍戰天道:「哥哥,沒我的允許以後不准你這樣待我,太她娘的讓人難堪了。」
龍戰天很有耐心的聽她嘮叨完畢,他不過是瞧著她暈厥時間過長,這大姨媽來得又不是時候,他總不至於將昏迷中的白修兒掐醒過來處理大姨媽吧!他當然只能選擇憐香惜玉,替事主代勞了。
看著白修兒氣勢洶洶的樣子,他不由的覺得好笑,忍著笑他淡淡道:「這種事,一般女人自己都能順利處理,但你就難說了,通共來了兩次,一次跌進馬桶,這一次又……」
白修兒將這話在腦海裡反應了一秒,娘的!他這不是在嘲笑她的處事能力麼?這該死的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太她娘的讓人氣憤了,用力跺了一下腳,她想將他的腳踩成肉餅。
他趕緊將腳一抽,失去了目標物的白修兒好像一下子失了重心,轉而向他身上撲來。他伸手一接,來了個英雄抱美人入懷。
雙唇相接,她緋色的臉緊貼著他的臉,他身子猛地一緊,卻迎來她狠狠的一口,她得意的看著他唇間滲出的血,眸間閃過一絲心疼,他伸手拭了拭唇,抽了抽嘴角:「你真是個小氣的女人。」
白修兒盯著他,難道她得了上風,心情不免愉悅了些,她伸出手按了按他、受傷的唇,他歎息一聲,她睜著水汪汪的大眼以超級無辜的眼神看著他道:「哥哥,還疼?我只是想張嘴呼吸下新鮮空氣,誰知這牙齒忒不識趣,一下子就磕到你嘴上了,嘿嘿……男子漢流血不流累,這點小傷不值不提……不值一提哈。」
感覺到她柔嫩的小手從自己唇上劃過,他心裡一陣戰慄,溫熱的帶著小獸獨有香氣的味道緩緩襲入鼻腔,他深深吸了口氣,低下頭目不轉睛的盯住她,他冷酷而霸氣的眼神三盯四盯,直把白修兒盯得笑容僵在嘴邊,「哥哥,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人家不過是不小心咬了你的嘴,又沒咬到……」
他驀地抬起她的下巴,狠狠的覆上了她的唇,淺略三遍後又深咬四遍,他扣住她頭的手才放開,半晌,他幽幽道:「扯平了!」
白修兒本來還想發一下小女兒脾氣,龍戰天卻摟著她道:「小獸,我們結婚吧!」
她心裡一陣激動,靜靜的待在他懷裡,她點了點頭:「哥哥,我真想如此,況且咱們都已經那樣了,不結婚會顯得女方不夠保守,這種事總是女方吃虧一些,況且……」
「況且什麼?」他揉著她的秀髮溫聲問道。
「況且結婚前男人總應該表示些什麼,比如浪漫的要死的求婚場景,男人打開一精美的盒子,盒子裡裝著鴿子蛋大小的鑽戒指,如果再搞點有情調的音樂,再鋪些鮮花勢必會更唯美些,不過人家不是拜金女,弄點音樂鮮花就行了,至於鑽戒如果你嫌貴,換個純金的我也勉強能接受,畢竟咱兩現在是一家的,你的錢就是我的錢,呵呵。」
龍戰天點了點白修兒的鼻頭,淡淡笑道:「還愣著做什麼,我帶你親自去選好不好?」
白修兒心內一陣激動,娘的!她活了五百歲,別說鑽石珠寶了,連個黃金戒指都沒帶過,今天她親自去選自然會選最大最閃的,「呵呵,當然好啦!」
龍戰天開心的笑了笑,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啜了幾口,然後又在她鼻尖啄了兩下,貼臉磨研著她粉嫩的面頰,口裡吐出一陣陣溫暖的氣息,引得她咯咯作笑,「哥哥,你真壞。」
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咬了咬她細巧的耳,「小獸,以後你要一輩子都守著我。」
「哥哥。」她彎彎長長的眼如蠱惑人心的桃花,清美妖嬈,艷麗無雙,頰邊隱著淡粉的光暈,低低的嗓音因嬌羞而顯得迷離嬌軟。
好半響,龍戰天的眼睛盯的她都移不開,圈住她的腰,他只覺得一陣香氣襲來,不禁心神馳蕩,他的唇在她臉上研磨了一會,好不容易才捨得放開。
很快,二人來到n市最頂級的珠寶店,白修兒左看右看,只看到眼睛都花了,最後龍戰天拿了一塊金錶給白修兒,白修兒表示疑惑,結婚不都戴鑽戒的嗎?要金錶做什麼?不過如果龍哥哥大方,搞買一送一,金錶她還是很想接受的。
她仔細端詳了這塊金錶,以她一個從未戴過表的外行人眼光來判斷估計這塊表不是次貨,表面一圈鑲著鑽而且還搭配了那麼個奢華的讓她數不清幾個零的價格,心裡頓時覺得龍哥哥實在太她娘的大方了,她略有遲疑道:「哥哥,這表的價格貴的離譜,我看還是不要了,待會出去換家店咱們再比較比較價格,貨比三家不吃虧嘛!」
龍戰天皺了下眉頭:「好看嗎?」
白修兒點點頭:「好看!」
說著,她將金錶往自己手腕上一圈,娘的!她這纖細勻稱的手腕太適合戴如此奢華高貴的金錶了,簡直漂亮的讓人無語,禁不住自我欣賞了一番,一抬頭正對上他清亮的眸子,他道:「小獸,你在比劃什麼?」
她愣道:「啊?哦!這表怎麼看怎麼上檔次,就是表鏈長了些。」
他低頭道:「長就對了!我媽的手腕比你粗些。」說完,他抬右手瞄了一眼,「小獸,不早了,咱們快回去吧!」
白修兒一頭霧水的望了他一眼,「哥哥,這金錶不會是買給你媽的吧?搞半天,你是拿我開涮啊?那鑽戒指呢?還買不買了?」
龍戰天輕飄飄的回了一句,「哦!我又沒說是幫你買東西了,是你自己誤解了。」
白修兒愣了半天,得失盡在一時間,她茫然的腦海裡全是空白,茫然到最後她越想越嚴重,難道哥哥說他們結婚也是騙她玩的。
她頓了一會怒道:「你自己選吧!老子沒空陪你玩。」說完,她一跺腳就往店外走出,臨出門,她不忘回頭道,「那塊表醜死了,真她娘的沒見過造型這麼爛的破表!哼!」
龍戰天啞然失笑,他一個箭步一把將她拉回,「你真是個性急的小女人,今天是我媽生日,我讓她的準兒媳婦幫著選禮物難道你也不願意?」
白修兒咬了咬唇,一隻腳在地下劃著圈圈,囁嚅道:「哦!原來你媽生日是啊!娘的!你怎麼不早說。」說著,她低低道,「那塊表其實挺好看的,就是……就是太貴了些。」
他寵溺的搓了搓她的秀髮,拉住她的手準備一起回龍宅,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的飛馳在馬路上,這對交通十分擁擠的n市來說實屬罕見,忽然不知從哪竄出一白頭髮老爺爺,老爺爺人雖老,步子倒矯健的很,橫跨護欄跨的甚為得心應手,只是他出現的太過突然,白修兒心一鬥,大叫一聲:「哥哥,當心!」
本來以龍戰天的車技有十層把握可以繞過這位老爺爺,可由於白修兒緊張過度,下死力拉住了他正在動方向盤的手,車子一個打滑,直衝向馬路旁邊的護欄,剎那間白修兒腦海又是空白一片,不過在空白前,她看到那位老爺爺倒在了地上,於是她硬是擠了點時間來思考問題。
娘的!這車好像很貴的吧?不知道哥哥有沒有買車險啊!應該買了吧!完了完了,那個橫竄馬路的老爺爺有沒有被嚇死啊!如果嚇死了,是不是要龍哥哥掏錢負責任啊?如果沒死而是嚇得倒在了馬路上,龍哥哥本著救人的原則肯定要下車展開救死扶傷行動。
天啊!那龍哥哥到時不是要賠慘了,她雖不是這時代的人,但也喜歡沒事上上網,看看報,讀讀書啥的,也知道有個著名的南京彭宇案影響,受此影響,她深刻的意識到在一般情況下老年人是不能輕易扶的,搞不好就會成為第二個彭宇,更何況這位老爺爺還是被龍哥哥的車給嚇到了,算起來龍哥哥可是肇事方呢,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她怎麼著也該承擔連帶責任吧?
被自己這麼一著摸,她把自己著摸的又暈了過去,倒不是咱們的小獸體質差得過林妹妹,動不動就暈啊倒啊的,主要是小獸初經人事,又吞了靈珠,再經過三倒四暈外加一個大姨媽的折騰,體質顯得比平時相對虛弱些,等她適應了靈珠這一外來物身體自然倍兒棒了。
她暈啊暈的,終於暈醒了過來,她暗自估摸著暈的有一天了吧,但實際上也就十分多鐘,抬眸間她正對著龍戰天蒼白的臉,她看著他臉色不好,心想完了,肯定賠了好大一筆錢,說不定那個老爺子趁機訛上了他。
龍戰天伸手輕觸了觸她的額頭,白修兒只感覺一陣痛襲來,「呲——哥哥,那個老爺子怎麼樣了?」她不無擔心的問道。
「你還是擔心下自己吧!」龍戰天甚為心疼的護住她的傷口,又問道,「身上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嗎?」
白修兒趕緊搖了搖頭,「哥哥,那個老爺爺到底怎麼樣了嘛?」正說完,她回身一看,一個蒼老的面孔正滿帶感動的盯住她。
「姑娘,我沒事!只是碰傷了一點小皮,醫生已經幫我處理好了,瞧瞧你自己頭磕破了這麼一大塊,還竟擔心別人。」老爺爺緩緩踱到她面前,很是憐愛的看了看她,他心想這個小姑娘真是太有愛心了,不關心自己受傷,只一心想著別人,如此懂得關愛老人的九零後著實讓人看到了希望。
白修兒這才放心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額頭上覆著一塊紗布,她望了望老爺爺,期期艾艾道:「老爺爺,你不要緊吧?醫藥費的問題……」
老爺爺幾乎要感動的流淚了,這孩子忒懂事了,他一拍大腿道:「我沒事,就一點擦傷,都處理好了。」
白修兒這才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幸好龍哥哥沒遇上彭宇案裡的老人家,咱們又可以省下一大筆錢了。」
這話聲音甚低,以老爺爺的耳力著實聽不到,倒是龍戰天聽得清清楚楚,他呼出一口氣在白修兒耳邊低低道:「小獸,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白修兒道:「我沒有哪裡不舒服。」
他略微放鬆了下,又道:「本來你可以不用撞到頭的。」
白修兒道:「啊?」
他又道:「當時你拚命拉住了我,還一個勁的把我往你懷里拉,一不小心你就撞到車窗玻璃上,玻璃沒碎,你的頭卻破了。」
白修兒愣了,「啊?哦!」
他繼續道:「後來你暈了,我一時著急就帶你來了醫院,怕你把腦子撞壞了。」
白修兒又摸了摸頭道:「啊啊?」
龍戰天長歎一聲,輕輕的摸了摸白修兒的臉,「小獸,你腦子裡一天到晚的究竟著摸些什麼啊?你剛才是想保護我的不是嗎?以後我不准你這樣。」
白修兒這才反應過來,在事故發生的一剎那間,她捨己救人的偉大舉動起了反作用,就好比有人要上吊自殺,她為了救人跑出來搶勒在別人脖子上的自殺道具——繩子,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把人給勒死了,阿彌陀佛,幸好未釀成人員重傷死亡,否則她就成了本世紀弄巧成拙第一人。
她看著他感覺身後一道陰影閃過來,她轉頭那個受輕傷的老爺子甚和藹的看著她,她心一震,這個老爺爺既然沒事怎麼還不走啊?難道想留下來訛一筆錢再走,她微有不悅,沉聲道:「老爺爺,醫生味道不太好味,你老還是趕緊走吧!我也要出院了。」說著,她就要起身趕緊離開,卻被龍戰天一把按了下來,他淡笑一聲道:「還老爺爺老爺爺的,這是你太爺爺。」
她無比驚訝的看著他,「太爺爺?娘的!什麼太爺爺,一轉眼小雞變成老母雞,爺爺升級為太爺爺了?」
老爺爺激動的拉住了白修兒的手,眼裡竟閃著點點淚花,「好孩子!我的窮孫子真有福氣,找了一個這麼漂亮善良的好孩子,太爺爺我怎麼看怎麼喜歡,怎麼看怎麼順眼。」說著,他用眼瞟了一龍戰天,以責備的口氣問道:「天兒,這是你媳婦吧?你都找好媳婦了也不知帶給太爺爺看看,搞的太爺爺一心為你的婚事擔憂,你這孩子,真是太不孝了,還不如我的乖窮孫媳婦貼心,討人喜歡。」
白修兒嘻嘻道:「太爺爺,您老的話說的太有道理了,我第一次見到您老人家就覺得親切,我還納悶是怎麼回事呢?感情是你我的太爺爺啊!」
老爺爺一聽更加喜上三分,拉著白修兒的手說個沒完沒了,到最後白修兒總算鬧明白,這位年過一百的老人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橫竄馬路的。
原來這太爺爺平時好清靜,嫌兒孫們太多住在一起鬧的慌,他活到一大把年紀早心滿意足了,本來他都不打算再涉足紅塵雜事的,要不是他一直有個心結,自已最看重的窮孫到現在沒搞到老婆,他才不會跑出來。
前幾日他聽孫媳婦沈心妍說要介紹省長之女杜柔給窮孫子,他一聽甚為歡喜,窮孫子終身大事總算有了點眉目,於是他耐著性子等啊等!只等到黃花菜也涼了,也沒等到有啥好消息傳來。
這不!今天他著實不願再等,於是讓下人打了個電話回龍宅,怎耐龍宅裡都住著一幫心房太滿的人,這些人通常忙的連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龍老爺子忙著煩范劍雲的事,龍爸爸忙著生意,龍媽媽忙著回收影響到國家收入的重大稅務問題。
太爺爺沒有得到想要的的答案,就準備回龍宅來個突擊檢查,於是他瞞著傭人,一個人偷偷溜躂出門,未曾想「三日不出門,人間已千年。」
太爺爺發現自己悲催的迷路了,本來他想打110來著,可一摸口袋才知道自己沒帶現代化人必備武器手機,自個打110之路行不通,他打算找人幫忙打,人還沒找著,一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車從他身旁閃過。
顧不上自己的百年老胳膊老腿的,他甚為靈敏的橫跨過護欄,好在沒折了腰,卻因為落腳點不穩,一下摔在了地上,畢竟年紀著實大了點,出點意外也可理解。
論理這太爺爺身體真不是蓋的,在意外中也只受了點小擦傷,而且其眼神著實好使,連自個窮孫的車都能辨識的出來,這樣的眼力見在百歲老人群裡也算得上是翹楚了。
還好,前後經過太爺爺和白修兒這一老一小的畫蛇添足之舉,龍戰天還能倖免於危難之中,愣是沒釀成大規模人員傷亡事故,這老天真他媽的太善良,太開眼了。
等醫院自動送上檢查結果,辦好超優質一條龍服務的時候,太爺爺已經從今天為何出來講到小時候穿著紙尿褲到處跑的龍戰天,現在已成長為文武又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軍王,最後還省出時間聊到天朝博大精深的漢語言文學。
護士小姐怕老人家講的口乾舌燥,甚是體貼的為他倒了杯綠茶潤潤嗓子,龍戰天看看了白修兒頭部ct結果,這才真正放下了心,畢竟白修兒這一撞還是出了不少血的,這點他到現在都不能原諒自己。
他正準備叫這一老一小回家,這太爺爺卻一把按住了他,很是不滿道:「咱家窮孫媳婦正跟我聊的興起,你起什麼哄,等著。」說完,他煞有其事的對著白修兒問道,「孩子,你喜歡看什麼書,太爺爺我那兒好書成堆,從《大學》到《易經筋》再到《周易》《烈女傳》應有盡有,不止這些,四大名著各種版本我都有,就連瓊瑤的言情小說《還珠格格》我也有,平時沒事時可以來太爺爺這兒看書啊。」
白修兒乾笑了兩,其實最近她正在攻克《金瓶梅》,還有另外一本是現代作品《豐乳肥臀》,其實《豐乳肥臀》她到現在還沒看上三個字,選這本書的原因單純的是因為文名,聽著就帶艷qing色彩,其實文名艷不代表內容就艷,這點白修兒著實想歪了。
據此推論以名定文和以貌取人一樣,都是不對的,打個最簡直接的比喻,某些電影為了吸引觀眾的眼球,將海報做成男女主角激情戲的畫面,而且還寫上極其yy的宣傳廣告語,當你抱著看激情戲心態走入電影後,看了半天才發現原來這床戲只是一閃而過的劇情,你甚至連男女雙方是如何互動的都沒看清電影就結束了。
如果你是衝著海報去看的,估計你會覺得自個上當受騙了,如果你是衝著影片本身去看的,你心裡的落差勢必會小了很多。
而白修兒就是這種衝著海報看的人,她看歸看,臉皮卻薄的很,斷不會跟太爺爺說她喜歡看艷情小說,想想了,她道:「我如今正在讀……讀《大學》。」
其實《大學》講的是什麼內容她壓根就不知道,她實在害怕太爺爺跟她聊《大學》,於是尿遁成了順理成章最好的借口,太爺爺興奮的坐在那一心等著窮孫媳婦來跟她將聊天進行到底。
本來沒有三急可解,白修兒只是象徵性的在衛生間洗了個手,再順便理了理頭髮,出了門卻聽到樓道門後走廊裡有異動,白修兒站的地方是醫藥的第十六層樓,如今時興趁電梯,要不是沒電,沒哪個腳力無處使的人想要爬樓梯,而在一般情況下醫院是最不能停電的地方,所以樓道走廊裡反倒成了安靜的地方。
白修兒素喜聽八卦,潛意識的微微豎起耳朵,要想著誰這麼飢不擇食呢,跑醫院來打野戰了,這會子她倒沒空理這八卦,因為龍哥哥在等她。
忽然傳來一陣「唔……」就這一聲,聽覺靈敏到家的白修兒一聽這聲音太她娘熟悉了。
「你放開我!放尊重點,這裡是醫院!」接下來的聲音終於讓白修兒聽清楚這聲音來自她的第一個情敵——大明星范劍雲。
白修兒瞪大眼,雙足停滯了下來,下一秒,她悄悄移步上前,偷眼朝裡面打量著,由於內外光線有差距,導致裡面光線不甚亮堂,好在白修兒眼神夠使,她瞧的清清楚楚。
一個男人背對著她,正壓在范劍雲身上,他一手輕輕在范劍雲的小嘴上撥弄著,一手探向她身下,捻、撥、弄、揉……
「唔……」范劍雲輕吟出口,大大的眼睛裡硬是逼出迷人淚花,卸去粉黛的她依舊不太顯得有多大存在感,眉色淡淡的樣子,她一雙手敲打著男人,「你別這樣,我求你了,這個地方不好。」
「喲!咱們的范大明星害羞了,你不是怕有狗仔隊跟拍啊!放心吧!大爺我在這兒,看誰敢翻出天來,來!爺好久沒親親了,親個!」說著,他的大掌惡劣的撫摸上范劍雲的胸,用力的擰了一把,觸感極佳,范劍雲吃痛的叫了一聲,「你放開我!」
其實范劍雲的胸不是原裝貨,她有點擔心胸部填充物被這個該死的色男捏壞了,雖然自個選的填充物是目前整容界最安全最貴的,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男的用的力氣太大了,搞不好把個美胸捏炸了就完蛋了。
男子低魅的將頭蹭在她的身上,冷著聲音道:「你不想那些照片被公之於眾,就乖乖聽話!跟爺合作有你的好處。」
男子依舊將范劍雲抵在牆上,她被他壓得透不來氣開始奮力推他,她想叫卻不敢叫,他不安分的手正不停的侵犯著她,惹得她一陣陣悸動。
「乖寶貝!你的天哥哥不疼你,爺來疼你,上次一夜**爺到現在都沒有忘掉那滋味,來!爺這裡……」說著,他將她的手一拉放到了重點地。
范劍雲又像征性的掙扎了幾下,不過很快,她的聲音就被融化了,她低低的呻吟著,一江春水如開了閘的往下洩。
白修兒只愣愣的站在那裡,這范劍雲前幾天還表現的一副非君不嫁的癡情模樣,只轉眼間又搞上了別的男人,她在想這個女人委實強大,剛歷情傷就馬上找了第二春來自我安慰,其實應該不至是第二春吧,估計是第三春了。
眼前這個男人的味道很熟悉,聲音像是刻意壓低了似的,不過她似曾聽過,只是她真的想不起來這味道這聲音來自於誰,主要平時出門,她一心只關注龍哥哥不要被其他女人搶走,對於不是情敵的旁人她一向視若無睹的,這才導致她一時想不起這個男人究竟在哪見過。
她摀住小嘴想著這事件還是不觀為妙,正打算移步回頭走回自己的路,身後卻徒然閃過一個身影,突然一隻冰涼涼的大掌伸了過來,在她眼前只略微晃了一下,就將她柔嫩的小中嘴巴捂的死死的了。
「唔——」白修兒瞪大雙眼,只一秒鐘,她就被拉進走廊內,她本來還想竭力掙扎一番,卻在中途看到那對動的若無其事的男女後睜大了眼,這兩人太她娘強悍了,眾目睽睽之下都不知道收斂。
伴隨著一陣陣低吼一陣陣呻吟,白修兒只覺得心一抽一抽的,她的身子被身後的大漢禁錮的死死的,她回頭想看看這位大漢的尊容,怎耐脖子受阻,轉的很不自如,她張開小口一下咬在那大漢的掌心,大漢一個吃痛,鬆開了手,他正想著一掌劈死這不知趣的臭娘們,卻在迎到白修兒那張魅惑眾生的臉時呆住了。
他剛才襲擊她時是搞的背後偷襲,後來進入走廊,自個老闆真在幹好事,他當然不敢直視,只能閉著眼裝無視,哪曾想自個掌下的女人是個小妖精,還是個足以迷死所有男人的小妖精。
說時遲,那時快,白修兒伸腿直接踢向男人最薄弱的部位,大漢一個閃神,被踢到重點部位,他摀住身一上疼的嗷嗷直叫,白修兒覺得甚是搞笑,一個得了陰冷面癱病的肌肉發達男,正跳著叫嗷嗷叫,而且這男人偏還要戴個勞什子墨鏡裝酷,這下酷沒裝成,倒裝成了個滑稽角色。
正干到興起的男人聽到這煞風景的叫聲,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不過他並未選擇停止動作,最後一聲低吼之後,他抽出身徑直走到那跳腳的大漢面前抬腳就是重重一踢,這一踢甚為有效,大漢立馬停止叫囂,轉而伸手指了指正準備逃跑的白修兒道:「老闆,她要逃。」
就在白修兒的身體快要成功接近門邊的時候,很悲催的她被男子一把拉回,她驚駭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男子臉上架著一副妖艷的紫色眼鏡,為了配合這眼鏡帶來的潮流感,男子的頭髮耷拉下一撮長長的流海,正好遮住了大半張臉,讓他的整個臉顯得比較模糊,白修兒只是愣了三秒,而那男子在見了白修兒之後愣了足足有十秒。
男子搖了搖腦袋,只那一搖讓白修兒看見了他的下半張臉龐,「是你?」她驚叫一聲,但還不能十分確定。
「你認識我?」男子抬手,一抹閃著銀光的匕首不知何時到了他的手上,「你這小妞我看著很熟悉,說!你是誰?站在外面偷窺有什麼意圖?」
男子邊說邊將匕首在白修兒嬌美的臉上比劃起來,「如果在你的小臉上劃上幾刀,你說會怎麼樣?」男子眼裡透露出凶光,那惡狠狠的雙眸還燃燒著另外一種光,欣賞,對絕世美人的欣賞,看看白修兒,再看看軟倒在一旁的范劍雲,簡直有「五嶽歸來不山,黃山歸來不見岳。」之感。
如果用黃山來形容眼前的妞,那范劍雲充其量只是個小土堆。
他一手持匕首,一手大喇喇的就想襲上白修兒的胸,那柄冰冷的匕首緩緩的從上移到下,不停的在白修兒胸上劃著圈,「你說我挑開這裡可好?」
白修兒臉色慘白,失去了血色,娘的!早知不偷窺了,原來偷窺野戰雖然刺激,可搞不好也是個陷阱,這個陷阱叫做報應,看了不該看的,遲早要倒霉的。
他將她逼近牆角,一隻身撐住牆壁,整個身子就快壓到了白修兒身上,白修兒想想這情景甚為熟悉,原來曾經偷看的春宮畫有一頁就是這麼畫的。
兩個就這樣呈對峙狀態保持著曖昧貼合,一秒,兩秒,二十秒,他手中的匕首始終在她胸前的紐扣上劃來劃去,她微動了下腰酸背痛的身子,咬牙吐了幾人上字:「這位仁兄,你有多動症麼?還是你喜歡拿匕首裝冷酷嚇女人,麻煩你把你的五指爪從我的小身板上拿開?我跟你又不熟。」
「妞,你真有趣,你信不信我馬上可以結果你的命,相信我!我的刀功很好,一刀斃命,你都不會感覺痛苦的。」男人陰笑一聲,將頭湊的更近了些。
白修兒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真是浪費人材啊?想不到仁兄還有這功夫,不當……」她掩嘴笑了笑。
「不當什麼?」男人眼裡滿是輕狂,還帶著幾許玩弄獵物的意味。
「娘的!你不當屠夫實在是大材小用了,仁兄既然刀功不錯,不如我介紹你去殺豬吧!如今物價飛漲,豬肉價格也一路飆升,你殺一頭豬還能賺錢,總比殺一個人前途要來的光明些吧?搞不好你會成為豬肉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保證比雙彙集團的董事長做的還要成功。」
男子「嘖」了一聲,邪邪笑道:「讓爺來堵住你的小嘴,怎麼說起話來氣的爺肝疼。幸好爺不喜歡吃火腿腸,不然給瘦肉精害死了。」
就在他一張薄唇要蓋上白修兒的嫩唇時,白修兒伸手一擋,揮了揮手道:「仁兄,你雖然沒吃過含瘦肉精的火腿腸,但你肯定吃大蒜了!刷過牙再來,老子不喜歡口臭男。」
男人真個伸出手掌,用嘴往掌上哈了口氣,然後放在鼻子邊聞了聞,「md!爺我從不吃大蒜的!」
白修兒剛想發話,卻聽到遠離過道門外幾十米開外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而且這腳步聲甚為急切,她一聽就知道是龍哥哥來找她了,她想大叫來著,可龍哥哥離她還有段距離,她怕惹惱了這死色男,被他給抹了脖子死翹翹了,而且一直立在一旁裝酷b的大漢腰後還別著一把槍,子彈的速度,她歎為觀止。
她試探性的朝著他露出一個嫵媚的笑,「仁兄,我剛看到你的激戰雄風,甚為仰慕。」
范劍雲歪躺在大漢懷裡,其實不是躺,應該說是被大漢禁錮在懷裡,她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白修兒似笑非笑的瞄了她一眼,「如果說我不要臉,那我估計你的臉應該早就找不到了。」
范劍雲氣極,本還想還嘴,卻被男子狠狠瞪了一眼,她收回話靜靜的立在那裡,滿臉疲憊。
男子再度發話,他緩緩的收回匕首,神態表現的有點漫不經心,雙手一起撐在牆壁上,透過紫色鏡片,他細細的打量著她,「哦?那剛才的激戰好看麼?」
白修兒嗤笑一聲道:「不好看!或者可這樣解釋,我想看的沒看到!」
他繼續道:「你想看什麼?不如我現在給你一次看個夠。」
白修兒搖搖手道:「我不是喜歡勉強別人,不過如果你主動獻身我不介意哈。」
男子指了指身下淫笑道:「你是不是想看這個。」
白修兒笑道:「哦?你說這個啊!我覺得這個絕對難看,也不太適合我這樣純潔美好的小姑娘,我只是想的看看眼鏡下的你,你戴這麼個大的要死的眼鏡不覺得累麼?即使你不覺得累,你的鼻樑也應該覺得累了。」
本著不冤枉一個好人的原則,白修兒還是打算看下這男人的真實面目,以證實她沒有看錯,畢竟她知道那個男人跟龍哥哥是稱兄道弟的,搞錯了就不太好了,她可不想做紅顏禍水,引起兩個男人的誤會,挑起一對兄弟的戰爭。
男子推了推眼鏡道:「我喜歡顯擺名牌的感覺,如果你看下面我可以滿足下你,至於臉嘛!你還是不看為好!」
白修兒道:「估計你長得影響市容,算了吧!如果你有露陰癖,我可以勉為其難的看看,不過你還是脫了褲子為妙,這樣我還可以順帶看看你充滿魅力的屁股。但這種事適合兩個人表演,你總不喜歡讓別人臨場觀摩吧?」
男子扯了扯嘴角,這樣的絕色尤物勾的他再度蠢蠢欲動,他朝著大漢眼一橫,大漢明白其意,帶著范劍雲自動衝下樓去了。
男子解下褲子準備來個春風二度,就在他色令智昏的時候,白修兒故伎重使的抬腳就攻向他的垮部,男子慘叫一聲,白修兒趁機跑向門外,大叫一聲,「龍哥哥,救我。」
男子本想追人來著,鑒於褲子脫了一半,委實影響他的步伐,他不得不先提褲子再追人,可就差這提褲子的時間導致他沒追到人,還差點被龍戰天抓了個現形。
當時透過門縫,他看到來的人是龍戰天心就慌亂了,腿有些發軟,他打算先逃為妙,由於他的人生字典裡沒有逃這一字,導致他逃的不是很順溜,一腳踏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這滾的速度甚為快,經過磕破頭,磕掉眼鏡,又繼爾磕到準備雄風再起卻受了傷的小dd時,他才順利的被剛出現的那位打醬油充場面的大漢及時拉走。
龍戰天一路追下,縱使他身形如風,也沒追到半個屁影,關鍵這兩人逃的地方絕了,他們竟然慌不擇路,選擇滾進了垃圾通道。
本來醫院準備將這廢棄的垃圾通道封死,鑒於醫院生意著實太好,一幹工作人等還沒來得及處理這通道,況且這通道也不影響什麼,誰知竟成了這男人的救命道了。
男人活了二十幾年,由於他爸是比李剛還要大的官,他是正宗的官二代,一般只有他讓人滾的份,自己還從未嘗過滾字是如何落到實處的,誰知上天可憐他沒滾過,一次就讓他將滾字嘗了個夠,於是他滾啊滾!滾到全身一片污黑、想必今晚回家他應該寫個心得《論如何滾才能滾的利索》。
龍戰天一心擔心小獸有沒有受到傷害,他首要任務是趕緊安慰小獸,沒閒功夫追人,況且白修兒已知道那男人是誰,她一把拉住龍戰天袖子道:「哥哥,你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啊?虧你還是文武雙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高智商男人,怎麼交友不慎呢?」
龍戰天一頭霧水,他將白修兒緊緊摟入懷中,這小獸真不讓人省心,連尿個尿也能尿出事故來,他生怕她跑了似的緊握住她的手,「小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修兒伸手捶了一下龍戰天的胸口,氣不恨道:「娘的!還不是你那個該死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