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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94小獸的第一次(YY) 文 / 唐門七少

    白修兒半依半躺在龍戰天身上,赤果果的身子,連半點遮掩都沒有。

    只見她:眼顰秋水,眉如春山,粉雕玉琢,媚臉兒不大不小,嬌身材難減難增,胸前梅花半含蕊,還苞欲待放,初見長成,半羞半掩,行也嗔,立也嗔,依偎兩相宜。

    龍戰天的手緩緩探向她的肩頭,她微嘟著唇,黑漆漆長髮披散,嬌艷艷紅暈映臉,眼生橫波流轉,粉嘟嘟櫻唇半張半掩,細條條柳腰綿軟,白滑滑肩膀圓膩生香,直亭亭美腿玉立,平坦坦腹部妖嬈,纖纖十指頻移,嬌音唔咿嚶嚀。

    如此美人,怎叫人忍耐得住,多年不近女色的龍戰天,猛然見著如此尤物近在咫尺,他覺得腦袋裡『嗡』的一聲,口乾舌燥,面紅耳熱起來,下意識的,他的手緩緩下移,只覺手中觸及柔軟,異常嬌媚。

    他的心醉了,軟了,癡了,暈了,心燒火燎了……

    「小獸……」他的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白修兒半閉著眼,她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可他停留在她身上的手觸感如此溫暖,連指端都帶著微微顫抖。

    她咬了咬唇,抬手想揮開他的大手,卻聽到他喘息的聲音越發急促起來,便如雨般細細落在耳邊,她屏住呼吸,只覺得渾身滾燙,甩了甩頭,她模模糊糊的想趴下去睡覺,可身體的炙熱讓她覺得甚為不安。

    「哥哥,我想睡覺,我們上床睡覺吧!」白修兒柔軟的身體貼著他的身體,烏髮如緞,眼波宛轉,她眼睛微睨,臉作火燒,「哥哥,你弄的我好癢,我困了……」她的小嘴半張,吐氣如蘭。

    「小獸,你喜歡我這樣對你嗎?」他或深或淺親吻著她,在她的嬌軀上留下細密綿長濕潤的吻。

    白修兒的小臉紅撲撲的,初償情滋味的她的彷彿被點燃,她醉的不輕,卻潛意識裡殘存著難於言表的羞澀,這種感覺她曾有過,可從來沒有如此強烈過,她覺得既興奮又害怕,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渾身卻無力的緊,「哥哥,這樣不好!不好……我……我覺得不舒服……」她的話吞吞吐吐,模模糊糊,整個人酥麻麻的好似成仙,道道奇異的感覺從頭劃到腳,襲了全身,她眼裡有淚閃過,勝似桃花拂風。

    「小獸,你別哭……」他輕輕的吻上她的眼角,拭去她的淚,將她柔柔抱起,他的手緊緊箍住她亂顫的腰,逕直到床邊,緩緩壓上她的身。

    白修兒雙頰如火,想要掙開他的手,偏雙手無力,腦子裡迷迷糊糊道:「哥哥,我好癢,癢的我忒難受了。」她的心『怦怦』亂跳,雙腳勾起。

    白修兒感覺他貼得太近,整個人被他鎖的死死的,明明想一腳把他踹飛,腳卻不聽使喚的改踹為勾,雖然一字之差,但效果卻天懸地隔,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她只聽得他一顆心如近擂鼓般跳動著,她還沒來得及運用早已無力抬起手的功能,身子一鬆,唇便被再次封住。

    白修兒又是一驚,稍一閃神,牙齒一鬆,正方便將他舌頭關進來。

    她努力將眼睛睜到最大,以防一個不小心自己睡過去讓他趁機佔了便宜,其實捫心自問,他這便宜佔得讓她覺得忒舒服了,如果他佔到一半不佔了,她勢必會產生某種失落感,但女人天生的貞潔羞恥心又讓她覺得這便宜還是不能沾上的好,在這半推半就之間,她抬眸看到他眼睛裡一派洶湧翻滾的紅色,二人大眼瞪大眼,他卻選擇忽視她的美瞳,繼續將他的嘴上功夫發揮到極致,或柔或狠,或深或淺,分寸拿捏十分到位。

    白修兒雙唇連著舌頭都麻痺的雲裡霧裡,隱約覺得他的手也忒不安分,她動了動身體,這一動好似下了劑猛藥,讓他的吻更來勁了。

    「哥哥,難道你真忍不住了?嗚嗚……娘的!我還沒跟你正式成為夫妻啊!」白修兒趁著短暫清醒之際將心中想法呼喚出來。

    「小獸,你說的不錯,我確實忍不住了。我想要你。」他抬起半明半寐的眼在她耳邊沉聲道。

    白修兒腦膜裡一團亂麻,被他摟在懷中的感覺好好,她也不忍心推卻,她的手緩緩伸向他的背,延著那道長長的疤痕撫摸起來。

    白修兒想著既然上天讓他們彼此相遇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她穿越異世而來或許只為尋找一個他,既然上天都有心成全她與龍戰天之間的愛情,她又何必被禮教所縛,搞得她想爽又不得爽,想推又不得推,反正這一輩子自己只能成為他的女人,早也是成,晚也是成,不如放寬心此時成了也罷,省得她為此懸心。

    拋卻「發乎情,止乎禮」的聖人哲理,緊緊貼住了他,此時的她甚至覺得能說出這樣哲理的人肯定是個精神異常的人,她活了五百多年,難得遇上龍戰天這樣深得她心的桃花,如果還要在這**一刻值千金之時努力克制自己,就是找虐了,而且忒辜負了老天爺的一番成人之美的好心了。

    她被自己的一番說詞說的五葷八蔬,索性狠狠的反客為主,採取了女王姿態,不過這女王也忒失敗了,沒王到一分鐘,她覺得某個地方頂的甚疼,她想抽身退步卻被他一把拉在了身下。

    「哥哥,你趕緊放開我,會很疼的……」她的雙手不停的捶打著他,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低低道,「乖,一會就不疼了。」

    「真的?」她睜著無辜的眼盯著他,眼珠一轉,將自己的手放到他狂心臟上,轉而攥緊了他的手,她選擇暫且相信他的話。

    「真的!」他沒再動,卻也沒有半路收回的意思,只是靜靜的喘了一口氣,他的身體著實燙的緊,直燙的她手微地一抖,他的雙手得以解放,她不安的想要再次握住,卻被他緊扣住了肩膀,她不敢再動,因為她怕不小心又碰到不該碰的那條腿。

    「小獸……」他低啞的嗓音再度想起,她剛想應聲,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聲音一轉化作痛苦呻吟。

    白修兒慌了,著實從頭慌到了腳,她想哭,而且淚水也很是應景的如期而至,順利劃到她的臉龐,再由她的臉龐揉到他的身上,疼到最後她喊了出來,「哥哥,原來你是騙我的,嗚嗚……原來你是個大騙子……」她越疼越緊張,想把他推開,卻越動越疼,淚水越流越多,原來看到的都是假的,看到別人的都是一副極其享受的模樣,怎麼到了她這裡就變了味了,她是衝著享受來的,誰她娘的喜歡疼來著,「哥哥,你出去……嗚嗚……」

    她這裡哭的悲切,他的手撫身她的臉,動作終於有了短暫的停滯,他湊向她耳邊悶哼一聲道:「小獸,別怕,一會,一會就好了。」說完,他俯身給了她一個鼓勵的吻,又繼續著開肯荒原之路。

    她雖不敢動,眼淚早已傾洩成河,「哥哥,我不要再信你,你出去……出去……」

    他抬頭哼了一聲,「你太緊,松下我才能出去。」

    她搖搖頭:「哥哥,你告訴怎麼松,我馬上就去鬆鬆……」

    他揉了揉她的秀髮,眸子裡帶著深沉若海的光,「乖!別怕,先圈緊我,再努力松……」

    「怎麼圈?」白修兒一頭霧水,忽爾嗚咽道,「哥哥,你欺負我不會,你說出去的,嗚嗚……什麼真人表演,什麼春宮畫,都她娘的是坑人的……」

    到了最後她也說不清這到底是何種滋味,舒服談不上,要說非常難受吧也談不上,其實過程裡還是有那麼點子騰雲的感覺的,只是那雲騰的甚為不穩,隨風起伏,搞的她昏昏沉沉,漸漸的彼此的喘息聲都融到一處了,他握住她的手雙雙騰雲了。

    他們二人直纏纏綿綿了很久很久,把個初經人事的白修兒折騰的半道中就見了周公,龍戰天心疼白修兒,也不敢太過,只將她摟在懷中,唇邊漾出滿足的笑。

    望著潔白床單上的那一抹紅,他心有不忍,可其實他是高興的,他的小獸終於長大了,他盼之,想之,幻之,如今他才實實在在感覺她成了他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他要娶她,只一輩子待她好,寵她愛她。

    天剛濛濛亮,白修兒本來正睡的香甜,忽然感覺一陣冰涼刺骨,她恍惚間走入一片迷漳,煙霧飄渺,怪樹林立,冷風呼哧哧亂吹,她的心一陣作抖,憑空裡忽然響起一個聲音,那聲音聽起來甚為輕空飄渺,「修兒,如今你情劫已滿,你取了他的心頭血飲盡便可一步成仙。」伴隨著這鬼聲鬼氣的話,遞來的一雙慘白的手,手裡握住一把削尖的利刃,在霧裡閃過一道森冷寒光。

    「不行!他是我的男人,我絕不可能傷他分毫,你是什麼人,連臉都不敢露,難道你都不要臉的麼?」白修兒後退一步,警惕的盯住來人,但盯來盯去以她毒辣非凡的眼神看來硬是連來人的臉都沒找到。

    那人不陰不陽的冷笑一聲:「要想成為神仙,就要有不要臉的勇氣,只要你勇於不要臉,幹什麼都能事伴功倍,何況此等凡人竟敢勾引你合和雙修,你取他心頭血沒要他命已是便宜他了,快點,我時間不多!」

    白修兒冷著臉一臉不悅,她雙手叉腰厲聲道:「這位不要臉的大神,不是他勾引了我,而是我看中他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昨晚趁月黑風高之夜一不小心把他給強了,如果成仙是要我吃干抹淨,強完就走順便還給人一刀,這種事我委實做不來,我要對他負責,負一輩子責,你就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況且老子成不成仙與你有什麼相干,識相的話滾遠點,不然老子讓你好看。」

    那人歎息一聲,收回刀鋒,「修兒,以後你會後悔的,難道你想用五百年修為換短短幾十年人生,在你這個年紀上,有好多小妖都通過別出心裁的途徑成仙了,要論不濟的妖也有很多,當年你的師父就是其中之一,為了個不值當的男人花了整整兩千年時光,原來我以為你不會比你師父更不濟,據此看來,你跟她保持著同一水平線,為男人看不透。」

    白修兒很是疑惑,她從不瞭解師父的過去,只單純的知道師父不喜歡男人,難道師父是受過男人傷的女人麼?想著,她咬牙冷冷道:「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師父的?」

    那人瞥了瞥嘴,得意的笑了一聲,「這天上地下的事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你想不想聽聽你師父的故事,或許聽完了你才會知道你現在的選擇是多麼的可笑。」

    白修兒:「你真厲害,竟然通宵三界事,看來唯有一個稱號適合於你,作為不要臉的你來說,當之無愧。」

    那人:「什麼稱號?」

    白修兒:「八婆,八卦的八,婆婆媽媽的婆,我可沒時間在這裡聽你侃大山,一大早的你不累啊,話說多了容易嘴抽筋。」

    那人:「我不介意嘴抽筋,嘴的用處就是吃飯講話,不用白不用。」

    白修兒:「你不介意,我介意。」

    那人點頭哦了一聲道:「那你先克服下,聽我慢慢道來……」那人煞有介事,耐著性子準備坐了下來,就在她屁股放在霧林大石頭的當口,不小心現了原身,白修兒抓緊機會提著靯子正準備砸爛她的嘴巴,她看見了她的臉呆住了,手裡的鞋子掉落在地,她手微微顫抖,眼裡有淚光不聽話的流出,她囁嚅了半天道:「師……師父……」她的手指向她,不可置信道,「師父,怎麼會是你?怎麼會?」

    迷漳裡,她嘴角噙著淡淡的笑,事隔這麼長時間,她對這位徒弟甚是思念,在荒寂的山上,只有大黃陪伴,如今大黃升天正式成為天上成員,她更是寂寞,不過寂寞也有寂寞的美,她打起吊牌來再也不用想著哪天這個徒弟要歷天火,大黃吵著帶她回去了。

    白修兒撒歡似的奔向師父,又上上下下仔細了打量了師父幾眼,五官自然找不出什麼變化,臉還是那張美臉,就是比以前更加頹靡蒼白了些,黑眼圈似乎也大了些,有超國寶熊貓之嫌,估計是吊牌打多了,沒時間睡覺導致的,唉!看來睡眠果真重要,尤其在美容方面更加具有導向性,再美的美人整天頂個熊貓眼也好看不到哪兒去。

    當然師父也注意到黑黑的眼圈比較不具有好看性,自覺自願的化了些時間打了些粉底在眼眶四周,遮住了些許黑,雖然打粉底對於女人來說再平常不過,但對於師父這樣的視時間為生命的女人來說就顯得不同尋常了,她的時間只能在吊牌,教徒弟和睡覺美食上耗,可想而知今天為見白修兒特意打了粉底而來,這番師為悅徒者容的偉大舉動怎能不讓白修兒感動的流眼淚。

    她來的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讓白修兒取了龍戰天的心頭血達到一步登天之功效,可這件事的難度不亞於讓龍戰天代替白修兒生個寶寶。

    她費心費力故弄玄虛的將白修兒引來,不過就是想看看修兒情惑已發展到什麼階段,如今來修兒之情入膏肓,無人能解了,既無人能解,就只能交給上天,其實上天真她娘的太不牢靠,這情惑還是看修兒自己能不能逃的過,但這世上逃過情關的人少之又少。

    「師父,你為什麼讓我傷害天哥哥,我知道我未婚先那個……有點太不純潔了,可是師父,他真的是我這一生的良人。」白修兒說的聲情並茂,搞得她師父慨歎連連。

    「修兒,不是為師逼你,但人妖殊途,注定沒有好結果,與其以後再遭天遣,不如趁早結束,師父可以讓他飲了斷情水,忘了你可好?」

    「不好!師父,我寧願做人與他與為一世夫妻,也不想成什麼仙,成仙不就是吃飯不用花錢,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無聊時論論三界八卦麼?」說著,她眼淚汪汪的看著師父又道,「師父,你放心,我男人超有錢,仙人擁有的待遇我一樣不缺。」

    師父道:「既然如此,為師也不便勉強,但有一點為師要提醒你,這個龍戰天剛與妖陰陽調合,對於與妖融合,作為人的他不一定能承受得起,你的妖氣入他骨必會傷他,所以你還要用元神去補他陽氣,這樣與你與他都不利,別說你想與他相守到老了,若是你們縱情過度,他歸天也就是近一兩年的事,你要想與他在一起就要抓緊時間,不然等你後悔的時候,他自己就先死了,這樣的結局太過悲傷,師父我甚為不喜,最近師父都不看虐戀情深的故事,還是大團圓來的比較好。」

    白修兒心一驚,「師父,我只想和他一起到老,我不想他死……」

    話還未完,師父從袖中掏出一物,是個閃著紅光的小珍珠,「修兒,你吞下這封妖靈珠,此珠會暫封住你的妖力,但此物時效有限,而且有副作用,切記不能隨便用法力,一旦你用了法力便會破了靈珠靈力,而且會給你帶來沉重的傷害,你一定要記得師父的話。」

    白修兒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下靈珠,只要對龍哥哥有好處的東西她吃毒藥都沒關係,不就是不能用法力麼,本來她法力也不高深,勉強能定定人,隱隱身啥的。

    「師父,我吃完,這下你不用擔心了吧!對了,若破了這靈珠靈力,會有什麼傷害啊?」白修兒問道。

    「傷害就是……」師父剛想耐心解釋來著,天際間打了個悶雷,有遙遠的聲音傳來,「速來支桌腿,三缺一啊!」

    師父如打了一劑雞血,「修兒,這個以後再說,師父有正事要辦,呵呵……」

    「師父,你怎麼能這樣啊?」白修兒甚為不滿。

    「阿米豆腐,天機不可洩露。」師父腳踏紅雲,用了最具官方的也是最具神秘感的一種解釋算是敷衍了白修兒,白修兒跺腳望天,娘的!師父還是那個師父,半點長進也沒有。

    最後她扯著嗓子又叫了兩句師父把自個從睡夢中給叫醒了,睜開迷濛的大眼,龍戰天正滿帶微笑的盯著她。

    一想到昨晚他騙她說不疼來著,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為了節約口水,她將頭偏到一邊不打算再理他,主要是在夢裡跟師父說了那麼多話有些口乾舌燥,況且最後還扯了兩聲嗓子,更是讓她咽部微有不適。

    屋內光線甚淡,屋外下著毛毛細雨,這樣的早晨更加適合將昨晚的床上運動再溫習一遍,他一雙眼微微彎起,亮閃閃的看著白修兒,曖昧的笑道:「小獸,要不咱們再運動會。」

    從這句包含yy無限的話裡,白修兒捕捉到龍哥哥的滿肚子色心,她氣悶悶的將頭一偏,身下微有不適,「你離我遠點,我想我師父了,這會子心裡沒位置裝得下你。」

    話剛說完,人一下子被他緊緊拽進懷裡,昨夜纏綿沒能將他打倒,反倒憑添了他十分力量,箍得白修兒動彈不得,為了節省力氣,白修兒停止掙扎,淡淡蛾眉低掃,粉艷紅唇微嘟,如絲如雲秀髮,杏眼桃腮似凝露,其嬌俏情態特別引人作奸犯科。

    龍戰天一雙眼睛淺淺瞇起,亮晶晶的盯著白修兒:「小獸,你還敢說心裡沒我,昨晚……」他似笑非笑道。

    白修兒雙手一叉腰,巨有氣勢的反駁起來:「我怎麼不敢,我偏要說我心裡有你。」說完,她一吐舌頭覺得自己說反了,連忙搖手解釋道,「我是說我不敢說我心裡有你啊。」再想想,說的更不對了,於是又繼續解釋起來,「我是說我不敢說我心裡沒你,娘的!老子是說老子壓根就沒說過老子心裡沒有你。」

    龍戰天半撐著腦袋,伸手拍了拍白修兒的肩,吃吃笑道:「好了小獸,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的心裡一直有我,而且永遠都只能有我。」

    白修兒皺眉,眉心直擰出一個川字,搞半天自己還是落了下風,怎麼也說不過龍戰天,她心情著實鬱悶,掙扎著要從她懷裡鑽出來,怎耐龍戰天抱的太緊,她白掙扎了半天,再看他的臉時,他的臉已由白變紅,呼吸也變得急喘起來。

    龍戰天伸手揉了揉白修兒秀髮,啞聲道:「小獸,不准動,再動我可不能保證不發生點意外事故,你乖乖的讓我抱一會就行,就一會。」

    白修兒趕緊停止一切行動,她嚥了嚥口水把自己變成一隻乖綿羊,他貼得她很緊很緊,她低聲道:「哥哥。」

    他輕輕應了一聲「嗯」,就半閉著眼睛。

    「哥哥。」她又喊了一聲,他懶懶的又應了一句。

    異樣的感覺再次升騰,癢癢的撩撥著她的心,喉間乾燥的似要噴出火來,她咳了咳,又低低道:「哥哥,我口渴,我要喝水……」她輕輕的訴求著她的需求,精緻的下巴微揚著,眼神迷離,吳噥軟語裡帶著撒嬌,「哥哥,你再不放開我,我要渴死啦!」

    一陣脂粉髮香撲鼻而入,龍戰天不免一陣心神蕩漾,他溫熱的氣息掠過她的脖頸來到她細巧白皙的耳邊,暖暖生風,「小獸,別動,我幫你去倒水。」

    屋內光線十分柔和,外面的天空陰沉沉,透過光線她看見他白色的肌膚上隱著那道長長的疤痕,從肩胛骨到腰際像極深極長的疤痕,看著不僅不覺得丑,反而更添了龍戰天的英氣逼人,天!龍哥哥果真有副好身材,怎麼看怎麼好。

    他倒了杯水轉過頭,白修兒剪水雙瞳正如煙似霧的凝神望著他,似笑非笑,似羞非羞,很是懵懂。

    他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踱到床邊,將水遞到白修兒口邊,柔柔道:「小獸。」

    白修兒笑了笑,那笑極致妖嬈,很是妖孽,「哥哥,謝謝哈,能不能勞煩你再幫我去找幾件衣服,我這樣不太好,呵呵……」她將水一飲而盡,舔了舔唇訕笑一聲道,「這樣很不雅觀。」

    龍戰天只感覺喉間一股炙熱竄起,他端著水杯的水開始微微顫抖,只見她鵝頸纖秀滑膩,香肩若削,線條柔美如凝脂,白白雪膚裡透出淡淡粉色,他深邃的眼深深盯住了她,抬手捏住她細膩的下巴,低頭彎腰,他吻上她的唇,「小獸,你好美。」

    其情態:「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肘膊賽凝脂,香肩疑粉捏。肚皮軟又綿,脊背光還潔,膝腕半圍團,中間一段情,露出風流穴。」(引之《西遊記》)

    「哥哥,我……」白修兒只覺得胸口一陣刺痛,那痛一陣緊似一陣,她痛得呻吟出口,「我痛,好痛啊!」

    龍戰天趕緊放下白修兒,只見她臉上汗涔涔的,臉色一片蒼白,紅艷艷的唇漸失原本的顏色,她蜷著身子將雙手緊抱在胸前,一陣陣擻擻作抖。

    「小獸,你怎麼了?」龍戰天趕緊將白修兒緊緊抱起,將平放在他在腿上,發現她牙關咬的死死的,他趕緊伸手掰開她的唇,他害怕小獸不小心咬傷了自己的舌頭,白修兒口一鬆,張嘴就咬上龍戰天手背,他微皺眉頭用手輕輕拂去她額上汗珠,然後又仔細幫她檢查一番,可未見她有任何隱症或外傷,他心急如焚,將她緊擁入懷,「我帶你去醫院!」

    「哥哥,不……我不去醫院……」她哼哼哧哧,嘴裡喘著粗氣,「哥哥,去醫院沒用的,我吃了……吃了……」

    「你吃了什麼?」龍戰天急急問道。

    「封妖……封妖靈珠……沒事的……沒事的……哥哥……我……我一會就好。」白修兒有氣無力,話出的吞吞吐吐。

    「封妖靈珠是什麼東西?我從沒見你吃過。」龍戰天心裡很是疑惑,可此時他最擔心的是白修兒的身體怎麼樣,面對她的痛,他一直都是如此無能為力。

    汗濕了白修兒全身,秀髮濕嗒嗒的沾在臉上,他溫柔的為她拂去,不停的幫她擦拭全身的汗,希望能減輕她的痛苦,另一隻手被她緊緊咬住,深深的牙印印入肌理,那裡滲著點點血跡。

    她知道她吃了師父給了封妖靈珠,將她的妖力暫時封存,封妖靈珠封存了上古封妖秘術,這秘術隨著這顆珠子植入她的身體,融入她的妖血,一時之間她不適應異物入血,痛是必須承擔的折磨,她必須每月承受一次這種痛,不過這痛會隨著靈珠之力的薄弱而薄弱,她的痛自然也會越來越輕,其實她是害怕的,她倒希望一直能痛下去,至少這樣她才能知道她不會傷害到她的龍哥哥。

    等這陣痛過去,白修兒的精神漸漸緩了過來,他將手趕緊抽回,沉沉問道:「小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哥哥,其實沒什麼的,不過痛一痛而已,不會死人的。」她淡笑了笑。

    他伸手趕緊摀住了她的嘴,「小獸,不准說死,我不允許你死。」

    她軟軟的倒在他懷中,「哥哥,你放心,我是妖斷不會死的,我的生命很長很長,長到你不能想像,我只擔心你。」

    龍戰天摸了摸她的秀髮,淡淡道:「我只願用我一生陪你。」

    「不!」白修兒捶了捶他的胸口,「我不要你的一生,我要你的生生世世,你的上輩子上上輩子,你的下輩子下下輩子全都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他點了點頭,鄭重道:「除非黃土埋骨,我守你歲歲無憂。」

    她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哥哥,你真好。」

    其實站在個人的角度,她白修兒才不願意吃下什麼封妖靈珠,她不喜歡找虐,有天火焚心已經夠她受得了,但有得必有失,在這個天上不會餡餅的時代,沒有什麼東西是能不勞而獲的,更何況她要得到的是她最為珍重的男人,吃點苦受點痛是理所當然的,用身體之痛換她與龍戰天的一世逍遙,她認為很值得,而且忒值得了,如果再每月讓她多痛上個把次,換取她與他一起白頭到老,想必她會樂不思蜀的找這份虐的。

    他滿是心疼又問道:「小獸,你還沒告訴我封妖靈珠是怎麼回事?」

    她抬手輕觸他的唇,對於這件事她本想解釋給他聽的,可是如果讓他知道事實真相,也只是徒增他煩惱而已,於他著實無益,她理了理思緒,湊到他耳邊;「哥哥,你不知道,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在夢裡我遇到我師父,她讓我吃了封妖靈珠,這樣更加有助我修行,忍一時之痛可以活得更加長命百歲,哥哥,你說,這是不是件好事?」

    「真的?」他緊盯著她。

    她嘻嘻道:「騙你是小狗。」說完,為了證明自個痛過之後還是生龍活虎,精神抖擻的模樣,她愣是甩開他溫暖的懷抱,轉而跳下床來了個高強度三級跳,跳完還不夠,她又伸展開雙手來了個優美的迴旋轉,只轉到眼冒星星,她才氣喘如牛的停了下來,「哥哥,你……」

    話還沒說完,她看見他呆坐在那裡,雙目赤紅,眼冒金星,雙手死死的捏住,像頭餓狼般盯住她,她心裡一咯登,趕緊解釋道:「哥哥,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又不是鬼,我活的好好的……」說著,她一低頭,娘的!丟人丟到她姥姥家的,自個這是神馬情況,跳裸舞,蹦裸跳,天啊!還讓不讓人活啦!

    說時遲,那時遲,她趕緊摀住重點部位,此時她恨不能多變兩隻手,一雙手著實不夠捂的,屁股一扭,急急跑向衛生間先躲起來再說,自所以把衛生間當做首選地點,還有個原因就是她跳的有些尿急了。

    空氣中還殘留著她的淡淡香氣,她留給他的是一個慌忙逃竄的白花花,妖嬈嬈的背影。

    他又愣,癡了,傻了,魂飛了……

    白修兒獨自待在衛生間愁悶的要死,不過想想其實也不沒什麼,反正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她又何必嬌情,只是她忒不服氣了,她勢必要將他看光看穿才能找到平衡,不然光她一個人丟臉,讓她覺得心情甚為不爽。

    在心情不佳之時,她的做法是,放滿一池子水,坐到池子裡洗個花瓣浴,放鬆轉換下心情,況且她流了血又流了汗,勢必要把自個處理乾淨些,不然她老覺得自個不香了,為了重新建立超強自信,她要把自己裡裡外外打掃乾淨。

    其實她實在是個樂觀之極的人,除了偶而會表現的有點多愁善感,其他大多時候她都是無比自信樂觀的,這種樂觀處處體現在她的日常行動中,比如她一直毫不懷疑自個美的絕頂,引得身邊桃花處處,即使她心裡只裝著一個龍戰天,可被人愛慕的感覺還是挺美的,而且這樣還有助於樹立龍哥哥的愛妻之心,自個老婆如此受男人歡迎,他自然應該要努力提高自身素質,寵她一輩子。

    曾經她一直以為自個會走上和師父一般的道路,成為一個千年女光棍,當時她為此曾傷過幾日的情,畢竟師父和她對男人的看法背道而馳,為了不讓自個步上師父後塵,她在某個夜晚收拾行裝偷偷出門,前去茫茫人海中尋找她理想中的完美男人,受外貌協會感染,她習慣性的喜歡看美男畫美男,常常畫到一個美男時就想著此美男是否能成為最佳夫君人選,想想都是搖頭,她發現自個沒對哪個美男動過情,於是,她悲催以為自個其實只是單純的喜歡看美男,並不會對美男起色心,說到底,她跟師父在某些觀點上還是如出一轍的,因為經過幾百年,她對美男普遍不感冒。

    師父不喜歡看不喜歡論美男,也沒愛上某個美男,而她喜歡看喜歡畫論美男,卻在過去的五百年時光從未愛上過某個美男。

    當時,師父跟她說過斷袖,她開始懷疑人生,她不愛美男,是不是從另一方面說明她會走上女同之路,為此,她揪斷無數秀髮。

    在一個日暮時分,她晃出山下,前去樹林裡捉兔打牙祭,就遇到了她人生裡第一朵金蘭蝴蝶精,她看著漂亮的蝴蝶精與自己稱姐道妹,還時不時好心腸的為她與那個冥魂牽線搭橋,想著阿彌陀佛,她對這個美艷無雙的蝴蝶精都不感興趣,又怎麼可能對其他什麼美人再感興趣,況且冥魂從長相到身材,再從身材到口才無一不顯示出他非一般的泡妞技能。

    當時,她狠下心都打算接受下冥魂,以表達她不想成為萬年女光棍的強烈願望,可惜計劃不如變化快,到最後她只坐實了冤大頭的稱號。

    思往論今,她坐在浴缸裡感慨萬千,原來她不是對男人沒感覺,只是她要尋找的良人跟她不在同一時空同一地點,她甚欣慰,她還是喜歡男人的,她終於有了她人生裡的第一春。

    室內香煙瀰漫,淡淡煙霧縹緲,她開始哼起小曲,洗得不亦樂乎。

    她滿意的望著自己,嗯嗯不錯!自個皮膚超好,細嫩滑爽,吹彈可破,可以毫不誇張的自誇,她的皮膚賽得過嬰兒,氣得死剝了殼的雞蛋。

    她自我得意了一會,玫瑰花瓣隨波蕩著,掬一朵花瓣放到手心,她瞇眼笑了笑,她的香連玫瑰都望塵莫及。

    「小獸,你好了沒?我看你身體不大好,不要洗太長時間了。」門外龍戰天適時提醒著,他對她委實擔心的緊,剛經歷過一番痛徹骨的人能這樣長時間折騰麼。

    「哥哥,你放心啦!我想再洗一會,你幫我找下衣服。」說著,她突然站起身來,直直又道,「你可別打什麼壞主意,趁著送衣服的時機跑進來吃我豆腐,你把衣服掛在門外把手上就行了,我自個會拿。」

    說完,她復又坐了下去,撥起片片紅色花瓣,清水從蔥白指尖延著手臂內側緩緩流淌,流向那纖美的細頸順著性感的鎖骨滴進浴池,輕抬起小腿,纖美勻稱,勾起點點花瓣飄落迷人,白嫩飽滿的腳丫沾上點點水珠,再一滴滴融入水中,調皮魅亂惑人心。

    「不行,你快點兒,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龍戰天拿著全新的整套衣服甚為聽話的立在門外,其實倒不是他不敢進去,而是小獸有先見之明將門反鎖了。

    他只聽得嘩啦啦的水聲和她婉轉的小曲聲。

    「哦!我知道啦,哥哥,你好煩哦!」白修兒嘟嘟唇,滿心的不甘不願,鑒於害怕龍哥哥一時心急會破門而入,她甚為不滿的跨出浴缸。

    忽然只覺得眼前一陣迷亂,她身材亂晃了一會,整個人緩緩傾倒下去,在意識模糊之際,她終於領悟到龍哥哥的擔心是非常有道理的,她剛歷靈珠封心之痛,還不知死活的泡了半日溫水澡,別小看洗澡,搞長了也是件耗原氣的事。

    在倒下之際,她還抽空回憶了一下龍哥哥那張英俊的臉孔和昨晚的溫情,她甚羞赧,羞赧完後覺得她終於得償所願,順利俘獲龍哥哥,可以安息了,於是她安然的閉上眼睛等著暈死過去,暈她沒辦法,不過她可不想摔死,還是洗澡時候摔死的,於是趁著最後一點意念,就在她後腦勺接近浴水半公分的時候,她本能的叫了一聲,「娘的!救命啊!」

    叫完,她又抽空想了想,完了!自己什麼都沒穿啊!又要再次丟臉了,她都丟了幾回臉了,他還一次都沒丟過,嗚嗚……太不公平了。

    「撲通」一聲巨響,她順利落水,除了激起一團水花,濺落個把沒她香的玫瑰花瓣,再沒時間想東想西。

    「小獸——」他高聲一喝,一腳踩開浴室門,手中衣服散落滿地,入眼處,煙霧起,香脂濃,碧玉池嬌人兒傾,水花四濺玉人昏,羅幃繡簾一應無,白軟軟香體橫陳,細腰腰浮於浪池,難掩映嬌兒媚。

    簡單的用一句話概括就是:不著一縷的白修兒四仰八叉的跌倒在浴池裡。

    顧不上欣賞這副現場版的美人出浴圖,龍戰天快速跨到池邊,一雙手臂將白修兒打橫抱起,鼻尖傳來濃濃玫瑰香。

    等白修兒醒來時她感覺體內有股熱血在流動,齊齊向下腹緩緩聚集,手慢慢拂上腹部,一陣陣溫痛傳來,她輕輕嗯了一聲,腹上卻貼上了另一個濕軟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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