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網游動漫 > 軍王的萌寵獸妻

《》章 節目錄 091哥哥,我有些痛 文 / 唐門七少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白修兒奔著成親的偉大目標繼續著她的修煉生涯,修煉之餘龍戰天還抽空教她相應的科學文化知識,等她系統的學了知識之後才知道原來當初的那點知識根本提不上筷子。

    要說師父也應該承擔很大一部分責任,誰讓師父經常《三字經》教到一半就打吊牌去了,等師父打完吊牌回來補足覺再教她時,都忘了自己當初曾經教過什麼內容,問白修兒,反正是一問三不知,於是師父揪著頭髮想當然的從桌上拿起一本《詩經》繼續教,剛教的白修兒一知半解,又有人來找師父打吊牌,於是師父立馬放下書,繼續她著她的吊牌事業。

    這跨越式的教育方法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白修兒對文學的打岔程度令人髮指,能從《詩經》岔到《三字經》,能從孫武岔到孫策,甚至能從《周易》岔到《易筋經》。

    所幸龍戰天夠有耐心,只要一有時間他便不辭辛勞的教白修兒各項知識,其實並非龍戰天有執念要把白修兒打造成文學精英,實在是因為長夜漫漫,**難熬,他不把自個和白修兒搞的雙雙累倒,勢必會把自己折騰出毛病。

    可以想像,他如果不折騰白修兒肯定在晚上會被白修兒折騰,萬一折騰不好,他可不敢保證是不是會提前吃了白修兒。

    在此期間,白修兒還培養了另一項音樂愛好,就是吹笛子,其實白修兒本來想學彈鋼琴,感覺電視上彈鋼琴的人超有氣質,而且鋼琴這門技術在她們那時代可是沒有的,可偏偏龍戰天宿舍裡沒有鋼琴,等龍戰天弄來一架鋼琴時,她又想學小提琴了。

    主要是她看到一美女在台上邊拉小提琴邊跳舞超級拉風,這動靜結合長髮飛舞的感覺深深震憾了她,與她美女氣質十分相襯,可是她一拉,那聲音就跟鬼哭驢扯似的,大黃強烈抗議過,說他一聽到白修兒拉小提琴就想上廁所小便。

    龍戰天不管大黃抗議,準備發掘白修兒在小提琴方面的潛質,無奈拉不到三天,白修兒說天天抗個破琴在肩膀上累死了,吵著要什麼樂器輕巧學什麼,到最後也就對笛子的接受程度稍高些。

    白修兒過著白天是狐,晚上是人的生活倒也樂在其中,當然從不記仇的她卻始終對一件事耿耿於懷,就是君北影誆了她的小亮片只給了五塊錢,這年頭有錢的是大爺,平日裡君北影似乎忙的不見蹤影,有時大黃會為她打打前鋒,只是一直未探聽到君北影閒置在宿舍裡,不然她早衝過去搞他個大出血。

    這晚風很大,屋外雷電交加,龍戰天因為軍區總院發來病危通知書,被救回來的老薛就快不行了,老薛在臨終之際提出要見龍戰天最後一面。

    白修兒覺得一個人甚是寂寞,而且對於雷聲她與生俱來的帶著恐懼,可能修煉之人總要遭遇雷劫,搞得她對雷公電母有著不一般的恐懼和怨恨。

    好在君北影竟破天慌的閒在宿舍,最近一段時間,她總覺得君北影有事瞞著她,對她似近似遠的,雖然還是會對她笑,那笑還是那樣的溫柔,可她明明從隊臉上看到落寞二字。

    輕輕推開門,君北影正斜做在沙發上,一頭漆黑的發在燈光下閃著亮晶晶的光澤,發上有水珠兒正往下滴,有些冰冷的味道,看到白修兒走進來,眼角卻緩緩攢出暖意來,似笑非笑的看著白修兒道:「修兒怎麼有空過來了?是不是又想吃魚了?」

    「影子,我找你有事……」白修兒一見到君北影反倒不知如何開口了,不過她要搞君北影大吐血的願望一天沒達成,她一天就不平衡,為了不辜負成為有錢人的期望,她絲毫不敢懈怠,「呵呵……」她走上前一屁股坐在沙發旁邊的小椅子上訕笑一聲,「你還喜歡聽音樂啊?你這放的是什麼歌,我聽得甚是陌生。不過還挺好聽的。」

    君北影淡淡的嗯了一聲:「這張碟以前是幫一個女孩子買的,當時她只是個學生,零花錢不多,硬磨著我買的,只是等我買回來交給她時……」他靜靜的坐在那裡沒在說下去。

    「是不是很貴啊?」白修兒一聽到錢就打算順理成章接過話題,她咳了兩聲,「這女孩子也是忒不懂事了,怎麼好意思磨你花錢買碟送給他,難道她沒有爹媽啊?還是她爹媽太窮,給不了她零有錢?不過你倒真大方,願意為她人花錢,既然如此,我上次賣給你的……」

    君北影頭低在那裡,光線陰暗,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只淡淡一聲道:「她是我妹妹!」

    白修兒臉色一僵:「哦!」她撇了撇嘴,「原來是你妹妹,我怎麼從沒聽你說過?」

    君北影臉色一灰,「她死了。」

    「啊——」白修兒摀住嘴再說不出要找他算帳的話,這讓她甚惆悵,惆悵之餘,她還有些痛心。

    屋內很靜,君北影緩緩拿出一包煙,「修兒,可以嗎?」他抬頭望著她輕聲問道。

    白修兒點了點頭,「當然可以。」本來她還想說什麼安慰的話,可她著實多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透過淡淡煙霧,他的臉是那樣美好,卻又帶著一份蒼桑,他給她的感覺總是溫暖的可依賴的,可至於他的心她竟從未瞭解過。

    從前她從未好好看過他,趁著煙霧裊裊的當口,隔著煙草帶來的朦朧她似有若無的瞄了瞄靜坐在一旁的君北影一眼,其實他著實是個好看的男人,與龍戰天的冷冽相比,他更顯得溫暖些,而且單從外表上論他跟師父十分相配。

    君北影淡淡的吐了個煙圈,眼尾含著一點暖意,「修兒,你找我是不是有事?」

    白修兒點了點頭,想想又搖了搖頭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只是害怕打雷,想找個人說說話而已。」

    外面雷雨陣陣,樹影搖動,大黃自從聽了白修兒要將他打造成英雄狗之說,最近老是跟著龍戰天,就連今晚去醫院之事也不放過。

    鑒於大黃只是個狗狗,不影響老薛臨終要單獨見龍戰天最後一面的心願,況且曾經的大黃在西藏大雪天餓的奄奄一息時,是龍戰天和老薛一起把他帶回來的,按照道理他也應該送人老薛最後一程。

    君北影眼裡浮起一層痛色,他抬頭盯著白修兒,眸光深幽:「只要你想,我願意陪你說一輩子話,你說好不好?」

    白修兒一陣錯愕,看他那表情八層是愛上自己了,蒼天啦!她不可想再負上什麼桃花債,況且她一直想當個紅娘有朝一日能將君北影介紹給師父,難不成紅娘未做成直接成了第三者,為了避免此種慘劇發生,她笑了笑,盡量打起精神:「影子你知不知道,其實我……我……」

    她愣了一會,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君北影偏頭掐滅煙頭,然後抬頭看著她,目光很深很沉,那隱著融融暖意的眸子瞧的白修兒甚不自在,「影子,你在看什麼?我知道我長成這樣大多數男人都捨不得移開眼睛,誰讓我天生……」

    「嗯!」君北影淡淡哼了一聲,逕直走向白修兒,白修兒瞪著大眼,急忙道:「影子,你想幹嘛?你可別……可別太衝動……」

    君北影直接繞過白修兒,急步邁進廚房,「不好!都忘了鍋裡還燒著魚,八層是糊了。」

    白修兒一怔,娘的!表錯情了,真是無地自容了,望著一陣煙霧從廚房裡升起,她覺得有必要去幫個忙。

    果不其然陣陣濃煙下,那可憐的金尾錦鯉都粘裡鍋裡與鍋分不開了,一陣焦糊味傳來,白修兒不幫還好,一幫愣是把原本十分整潔的廚房搞成了十分不整潔。()

    君北影說:「修兒,你先出去吧,這裡我來收拾,你能把我這廚房搞成垃圾站實在難得,本來只是洗個鍋就可以了,現在看來整個廚房都要洗洗了。」

    白修兒慚愧的低下了頭:「實在難得……呵呵……我下廚房實在難得……」

    君北影笑了笑,突然伸出手來揉了揉白修兒的長髮,一番揉弄之後兩個人都傻愣在那裡,不過君北影傻的時間比較短一點,他略有尷尬的咳了一聲:「修兒,對不起……」

    「沒關係啦……」白修兒趕緊接口道,「反正我早已把你當成了師公,師公摸我的頭,我只當是長輩對小輩的關愛哈。」

    「師公?」君北影垂手靜立,「我什麼時候成你師公了?難道你一直把我當爺爺輩的人?」

    「不是啊!」白修兒搖了搖手,「主要我覺得你人真好,每次看到你總會讓我想起一個人。」

    「誰?」

    「我師父,唉!我一直相搓合你和我師父來著,所以把你當師公了,師公就是師父的相公啊,怎麼會是爺爺,你說我以後叫你師公可好,如果你不喜歡這個稱呼,換成師爹師丈可好?」

    「……」君北影默然,一時間感慨無限,「修兒,我根本不認識你師父,以後不准胡說!」

    白修兒略顯躊躇,不敢十分造次,準備以眼神秒殺法,不要輸了氣勢。

    君北影手持鐵鍋心裡無限悲涼,他緊了緊手淡笑一聲道:「修兒,你眼神抽筋了?怎麼老眨來眨去?」

    「抽筋?」白修兒悶哼一聲,娘的!她這樣的美眸與朦朧中帶著幾分氣勢,一閉一睜間都是風情,竟敢說是抽筋,抽她娘的筋啊!

    「哼!不理你了!」白修兒一跺腳走出災難現場,經過君北影高效率的打掃技能,很快便將廚房收拾妥當,在收拾之餘,一盤子食香味俱全的清蒸錦鯉也順帶完成了。

    「修兒,快嘗嘗,這次我改了……」清蒸做法這四個字還藏在舌尖未形成音節,坐在對面的白修兒已經如狼似虎風捲殘雲了解決了一大半魚,一邊吃一邊用筷子刮著魚骨頭上一點子零星小肉,「改什麼?」鼻尖還沾著一葉小蔥花。

    甚愛乾淨的君北影干站在那裡瞧著她怔了一會,白修兒裂牙一笑:「影子,是不是美女美到一定的程度,就連吃相也動人心魄,瞧你一直盯著我看的都不好意思了,我告訴你哦,我可是很專一很專一的,我!」她抽空伸手指了指自己,「你不用想了,我名花有主了哈,其實我師父長的也相當漂亮,只比我差了那麼一點點……」

    說著,她將魚雲吞風捲完畢,跑到門背後抄起一根長掃把。

    「修兒,不用你掃地!」君北影著實害怕白修兒再次製造髒亂差。

    「誰跟你說我要掃地了,老子最討厭掃地了。」白修兒翻了個白眼,指著掃把桿子比劃道,「我師父的美貌只比我差了這麼一小截子。」

    君北影吐了一口長氣,「還好你不是要掃地!」說著,他伸手指了指白修兒鼻子想告訴她鼻子上沾了蔥花。

    「什麼?」白修兒一個彈跳,「怎麼跟你說不明白呢?我,你不用想了,我生是龍哥哥的人,死是龍哥哥的鬼,我要嫁的人只能是龍哥哥,你……」

    「修兒,你鼻子上有東西。」君北影無可奈何的歎息一聲。

    白修兒趕緊從裙子小口袋裡掏出一麵粉色小美人鏡,一面打開一面道:「我鼻子上有什麼啊?」看了看,「啊!娘的!竟然是蔥花,可惜干在鼻子上不好吃了。」

    果斷的將袖子一摟,可惜是短袖長裙,鼻子上的蔥花和嘴角上殘留的油漬順利的轉嫁到手臂上。

    舉起鏡子又從頭到下巴照了個遍,又用手攏了攏長髮,理了理夾在流海邊的粉鑽蝴蝶夾子,手上本來就有些油膩,那鑽本來挺閃的,沾上油膩倒黯淡了下去,憑添了幾分朦朧模糊之感,就連那粉色的小鏡子背面也留下了幾道油指印。

    收了鏡子後白修兒伸出舌頭將手上油污處都舔了一番,然後又還不甚滿足的將嘴邊四周又舔了舔。

    君北影伸在半空遞出紙巾的手停留在半空,一臉青色的看著白修兒。

    「修兒,用這個!」君北影終於將滯留在手中半天的紙巾遞了過去,然後搖頭轉身去處理桌子上的殘羹冷魚。

    「影子,慢著——」白修兒一聲大喝,立跑過去搶過君北影手中的盤子然後貼到嘴邊舔了個底朝天。

    君北影的臉由青變白,再由白變紅,「修兒,你——」

    「怎麼了?」白修兒將一直埋在盤子裡的頭伸了出來,「你做的魚已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半點都不能浪費了,即使一個蔥花也是農民伯伯辛苦種出來的。」說著,她還意尤味盡的背上了「鋤禾日當午……」此等名句來說明學浪費糧食是件可恥的事。

    「……」君北影著實無語,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微笑,「我只是想說你的臉太大了,連這麼大的盤子都遮不住!如果再吃下去,估計用臉盆都遮不住了!」

    「什麼!」白修兒柳眉倒豎,伸手直指君北影,「你敢說我的絕世美……」氣憤到一半,她忽爾換了一副神情笑道,「我的臉本來就大,你現在發現了也不遲,而且我一向喜歡做亂室佳人,影子你愛乾淨,斷不至於會喜歡上我這種亂室佳人吧!要喜歡也應該是我師父那種的,告訴你,我師父絕對是個小臉美人,而且甚愛整潔,就連廚藝也……」

    一想到師父的廚藝,白修兒覺得實在難已誇下去,她低垂著頭,囁嚅道:「我師父做的魚比你做的還好吃哦!」

    君北影眼裡浮起一絲痛楚,似心上被人生生拉開一個極深的口子,他張了張口啞然道:「修兒,你以後不必在我面前提起你師父。」

    白修兒瞪著大眼,將盤子放到桌上,趕緊衝到君北影面前指著自己道:「影子,你不要告訴你對我有想法?我這個人不僅不愛整潔而且還不甚懂事,平日裡就算對我有想法的人跟我接觸久了也會變得沒想法。」

    君北影的心似在巖壁上劃過,只覺得一陣撕心的刺痛,他艱難地張了張口:「我……我對你沒……沒想法,我只是把你當妹妹而已。」

    白修兒拍了拍胸,長舒了一口氣,然後用手扇了扇頭,「影子原來你一直把我當妹妹啊!你早說嘛,搞得我會錯意。」說完她含著笑,趕緊從桌上扯了一大團紙巾將手臂和嘴巴擦了個遍,還順帶又掏出小鏡子看看鼻子或牙齒上有沒有沾上星點蔥花,整理完畢才彎著眼睛笑道:「其實我沒那麼邋遢的,我只是害怕……害怕你覺得我太完美會愛上我,呵呵……」

    「愛上你」三個字始終在君北影心底盤旋,越盤旋越入心肺,他喜歡看著她笑,喜歡看她生氣的樣子,也喜歡跟她開些無關大雅的玩笑,平日裡他從不多話,唯有跟白修兒在一起才會略顯得他活潑多話些。

    有些愛注定只能深埋,在心裡發芽,在心裡開花,而那為她開放的花,她卻從未看過。

    白修兒彈了彈衣裙嫣然一笑道:「影子,我先回去了,有空再來找你玩哦!」說著,她甚開心的扭屁股就走,壓根忘了來時的初衷,由於裙子太長,況且白修兒活了幾百年從未穿過高跟鞋,導致在扭屁股時順帶扭到了腳,「哎喲!」白修兒驚呼一聲,往後直接倒去,娘的!她閉上眼準備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卻發現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白修兒一腳著地一腳停在半空,斜躺在君北影懷裡,那張魅惑眾生的臉讓君北影委實失神了三分鐘有餘,時間彷彿停滯在那一刻,唯有兩雙迷離的眸子對望著。

    白修兒臉微微發紅,嬌嫩的紅唇一張一合,君北影半彎下身子,將頭輕輕靠近了一點,就在他薄涼的唇接近她額頭一個小指甲蓋的距離時,他歎息一聲,放下了她。

    「影子,我知道了,你肯定今天睹人思人,把我當成你那死去的妹子了,你別傷心了,這世上有六道輪迴,說不定你那妹子早登極樂成了仙女也說不定。」白修兒微咳一聲,趕緊拍了拍君北影的肩安慰道。

    「我沒事!」君北影淡淡笑道,「修兒,我想問你,你那天賣給我的小亮片是怎麼得來的?」

    君北影話剛落地,白修兒立馬精神抖擻,她費盡全力曲裡拐彎的想談論的話題沒想到竟被君北影主動挑起,這可是他主動送上門來的,怨不得她要提起今晚來的本意,再賺個盤滿缽滿了。

    白修兒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還順便倒了杯水潤了潤嗓子,然後拍了拍沙發旁邊的位置,笑著道:「影子,你過來坐,咱倆好好談談。」

    君北影垂頭詫異的看著她,似笑非笑的坐了下來。

    「影子,你還記得那個叫啥迪那斯的異種男吧?當初我還是個小白狐的時候,無意間闖入他跟別的女人……別的女人……」她的臉驀地一紅,覺得跟男人說自己偷窺他人激戰總是不甚妥當,搞得好像她很不純潔似的。

    君北影甚細心的為白修兒又倒了一杯茶,「你別急,慢慢說!」

    白修兒將茶一口氣飲盡,在飲茶的時候她還順便整理了一下思緒,將當晚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說了出來,只是她本末倒置的說是有只醜得要死的狗狗叫她同窺,她很純潔不喜歡偷窺,本想離開時卻發現了小亮片,於是她順手牽羊給牽出來了。

    說完,她見君北影一派深思的模樣,又補充道:「你說那東西來之不易,我是搏命得來了,你怎麼只能付五塊錢呢?怎麼著也值個百把金銖吧?看在你天天為我做魚的份上……」

    白修兒知道君北交影一向富的不顯山露水,用現代話說就是為人低調,可說了半天看君北影也沒什麼反應,出於一種生意人的心態,白修兒開始大誇特誇起君北影長得如何帥,人如何大方如何懂得照顧他人,又說了老半天,君北影還是毫無動靜,半點都沒有掏錢的意思,那一雙沉如墨的眸子淡淡飄過來:「修兒,你說完了沒?如果你說渴了,我這有的是潤喉茶。」

    白修兒愣在那裡,雙手不停的揪著手裡的一張紙巾,揪的那紙巾都快飛絮半天了,「謝謝我不渴,我只是怕你無聊陪你說話來著。」

    君北影微微側目:「口是心非。」

    白修兒白玉瓷般的臉上乍起一陣惱意,眸子狠狠的睇過去,「你到底有錢沒錢?不然我把五塊錢還給你,你把東西還給我。現在這社會物價漲的,五塊錢連頓午飯都不夠。」

    他默默的看了她半天,低低道:「我沒那麼多現金。」

    「沒現金不要緊,有卡不?我不介意的。」白修兒撲上去握住他的手。

    「有卡!」君北影點頭道。

    白修兒笑著看他,「我就說嘛,還是影哥哥最大方了!」

    君北影從容道:「可惜卡裡沒錢。」

    白修兒立怔在那裡,氣白了臉,君北影淡然一笑,慢幽幽的從脖子上取出一塊血玉:「喏,這個給你,總抵得過幾百金銖了吧?」

    白修兒拿著血玉在燈在細細端祥,玉的中心似隱著一顆紅豆,那紅卻似滴出血般的炙烈,良久,她將玉攢在手心,卻有一種濕潤的奇異感覺:「你送我玉做什麼?我不是鑒定專家,看不出來這玉值多少錢。」

    「無價之寶!」君北影神色淡淡,「從此它就是你的了,如果你不想要,現在就可以還給我了。」

    「要。」白修兒趕緊將玉掛在脖子裡,「不要白不要,嘻嘻……」

    他偏頭看著她笑,頰邊暈著胭脂般的紅,像純淨天空裡的第一抹朝陽:「修兒……」不經意間他呢喃出口。

    「什麼?」她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說玉帶在你身上很漂亮!」

    「當然,美玉配佳人,謝啦!」她歡喜雀躍的抬屁股走人了,獨留下他靜靜的望著那一道早已消失的背影很久,很久。

    紅豆嵌相思,相思滲血入骨,伊人不知。

    漆黑的夜空,風停雨停雷聲停,白修兒臥在床上瞧著手裡的血玉發呆,她甚至覺得有些冷,將身子往被子裡縮了縮,她長歎一聲,正好把龍戰天給歎了回來。

    背後傳來一陣腳步聲,白修兒不用眼睛看也知道是龍戰天,她跳下床獻寶似的將血玉拿給了龍戰天:「哥哥,你看!這是影子送給我的。」

    「小獸,你為何無緣無故拿別人的傳家寶?」龍戰天氣色不甚和善,他知道這是君北影一直帶在身上的血玉,君北影一向視血玉為至寶,況且這枚血玉也是君北家族一脈傳承的,斷不會輕易送人的。

    「什麼跟什麼嘛?」白修兒嘟起了嘴,「這是我賣給影子那枚小亮片得到的報酬,他說沒錢就給了我這個用來抵債,原來還是傳家寶啊,估計很值錢吧?」

    「明天你還是還給他吧!」龍戰天沉聲道。

    白修兒本以為龍戰天會高興,沒想到她這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她一把從龍戰天手裡奪過血玉,氣鼓鼓道:「你不領情就算了,反正我領了影子的這份情。哼!」

    「小獸,你要我怎麼跟你說?你這是奪人所愛。」龍戰天緊皺了眉頭。

    「我奪人所愛?」白修兒感覺一陣酸澀湧上心頭,「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跟影子待在一起,所以他送我東西,你就看著不順眼,你見不得別的男人對我好,可是人家影子只是把我當成妹妹而已,難道我擁有了你就不能擁有影子哥哥麼?」

    「小獸,你究竟懂不懂?」龍戰天忽然衝上前一把握住了白修兒的肩膀,在見到她淚眼婆娑,低頭抽泣的時候,他的心亂了,他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下去,他的吻那樣深那麼霸道,直伸到她咽喉深處,讓她連氣都喘不上來。

    「哥哥,你……你……」白修兒從來沒被人這樣吻過,以前的她充其量也只在這個男人的嘴巴裡舔了一圈,她從不知道原來被男人吻是這樣子的,原來被男人吻是會吻死人的,她透不來氣了。

    「對不起!」龍戰天紅著眼放開了白修兒,他的頭髮有些凌亂,臉色蒼白,眸色間隱著淡淡哀意,他放在白修兒臉上的手很涼很涼,「小獸,我不是有意想傷害你的。」

    白修兒本想發火,卻看到他的手背在流血,血跡未乾,還有血往下滴著,她一把捧住他的手,「哥哥,你怎麼流血了,你別這樣說,我明天就還行不行?」白修兒的心漸漸失去了防線,指尖探上他的手,「哥哥,你怎麼了?痛不痛。」

    他一把抱住她,只緊緊抱入懷中,那份力容不得她作出其他反應,他只靜靜的抱著她,好似要將她融入身體般的抱住,「小獸,別動!我只想好好抱著你。」

    白修兒的手緩緩落了下來,「哥哥……」

    龍戰天只覺得心中一陣刺痛,陳年往事如煙劃過,人生不過短短幾十年,他甚至記得當初老薛還是當初的老薛,那個跟了他十年的老薛,他們雖為上下級關係,可形同朋友,今晚他親眼看著他悲慘的死去,他卻毫無辦法,這就是殘酷的人生。

    第二日,天空似乎還未脫離陰霾,白修兒的眼皮一直跳來跳去,一會左眼跳一會右眼跳,搞得她分不清今天到底是有禍還是有財。

    走在部隊的大路上,回頭率與平日裡也差不多,唉!她可憐可歎的人生,白天要想大搖大擺的出來,還必須要幻化成狐仙,不然肯定會引起騷動,這裡的軍人普遍難見到美女,除了厲勝男,壓根連個女人都找不到,更何況她這樣的頂級美女。

    所幸逛了一早晨天上既沒掉餡餅,也沒下刀子雨,可知用眼跳預知祝福是件不可靠的事。

    大黃從昨晚回來就顯示非常沉默,今兒一天眼睛都是紅紅的,整個狗像脫了形般頹靡萬分,連跟他說話都是有氣無力死了半截的模樣,只有雞腿能勉強喚起他生的意念。

    後來白修兒才從大黃那裡得知,原來是那個救回來的老薛死了,這才惹得他們都不開心。

    又過了幾日,龍戰天接到電話,他媽說他那個活到上百歲的太爺爺快不行了,嚷著要見窮孫子最後一面。

    所幸部隊暫時沒多大事,龍戰天便帶著白修兒和大黃回到了n市。

    結果一見那老太爺,除了又掉了兩顆牙以外根本是吃嘛嘛香,頂多咬不動炒蠶豆了,不過吃上一大把花生米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原來老太爺一心為龍戰天婚姻大事煩神,說他活了一輩子了,什麼事都經歷過了,受過罪享過福,唯有一件事遺憾就是他引以為豪的窮孫子龍戰天活到三十了,連個老婆也沒搞到手。

    老太爺的這點擔心與全體龍人家不謀而合,大家紛紛表示應該給龍戰天娶個媳婦了,鑒於范劍雲已成了盤涼菜,這項重大的尋媳任務便落實到了龍媽媽頭上,這不龍媽媽興沖沖的為兒子安排起相親大事了,相親對象就省委書記之女杜柔,也就是老三杜康之姐,這杜柔算起來還是龍戰天校友,而且兩家交情匪淺,要不是有范劍雲這個絆腳石,龍媽媽早就心宜杜柔了。

    當然,知兒莫若母,這龍媽媽深知自個兒子的個性,自然不敢提相親之事,只說兩家人在一起吃個飯敘敘舊。

    白修兒臥在龍戰天腿上,望著眼前的一小碟子雞腿甚心傷,看得出這是個十分高檔的地方,一座巨大的落地窗遙遙可觀全市之景,風吹起,輕簾紗蔓輕輕飛揚,紗蔓旁邊坐著一個身材高挑,氣質閑雅的女人,她穿著黃格子襯衫搭配一件簡單的牛仔褲,長長的秀髮披散下來,正笑意盈盈的跟龍戰天說著話。

    這裡空氣情況良好,但遠不及部隊裡的清新,兩家人交談甚歡,兩們媽媽時不時的耳語交接,「瞧這兩孩子看著真相配,真是養眼。」

    白修兒聽這話心情悲痛之極,她蜷縮著四肢,搞的自己像一團白色雞尾蝦,「唧唧……」哥哥,我們走!這個地方沒一點格調,那個女人更沒格調,我不想待。

    「小獸,你安靜些!」龍戰天拍了拍白修兒的頭,然後又繼續和那個女人說話。

    白修兒聽他兩交談發現原來這兩個人不僅從小就認識,而且還是校友啊!難怪一見面就聊開了,娘的!還校友,我友你娘的個友啊!

    「唧唧……」白修兒站起身來,咬了一口龍戰天的手背,哼!我要去尿尿了,別擋著老子,龍戰天手一鬆,白修兒搖著尾巴跑向了衛生間,她一步三回頭,嗚嗚……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沒來追她,她愁苦的解決著生理需求,盤算著自己要如何還以顏色。

    正好員工更衣室就在衛生間隔壁,她偷偷的溜進更衣室刨了一件長裙子又跑到衛生間,她聽自個男人說過,這些地方喜歡裝攝像頭啥的,她可不想冒著被拍的風險,還是衛生間安全些,總不至於攝像頭裝到別人拉屎拉尿的地方吧。

    念了個訣,她順利幻化成人形,還好她現在早已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小狐狸,她現在可是有法力的小狐狸,只是那件衣服不甚合身,寬大了些,穿的不顯身材。

    扭著臀赤著腳,白修兒長吐了一口氣雄赳赳氣仰仰的朝著龍戰天走了過去,她站在包廂門口處駐足觀望了龍戰天和杜柔一會,讚歎道:「這裡不錯,真有格調。」

    「……」龍戰天臉變了色,「你——」

    「爸爸,你怎麼在這裡啊?」白修兒一下衝向前握住龍戰天的手哭的眼淚汪汪,「爸爸,媽媽說豬肉漲價了,房租也漲了,你付的那點生活費根本就不夠。」說著,她抬起腳翹到龍戰天眼前,「你半年前給我買的耐克鞋都被媽媽賣了,嗚嗚……我現在窮的連鞋子都沒了,爸爸,你好狠的心啊!竟然有閒心跑到這麼有檔次的地方來泡妞,你怎麼對得起媽媽和我啊?」

    「你是誰?從哪跑出來的野孩子?」龍媽媽立馬站起身嚴厲的盯住白修兒。

    白修兒一抖,哭的眼淚收不住,「爸爸,這個老奶奶是誰啊?我害怕,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奶奶?」

    「奶奶?還是老奶奶?」對於保養一向得宜的沈心妍來說,她自認為自個保養的甚是年輕,有時候她跟兒子一道逛街,人家還說是龍戰天他姐來著,怎麼這會子直接升到奶奶了,這句話著實刺痛了她的心腸。

    白修兒越演越覺著自個的演技早賽過那個范劍雲,本來她想演小情人來著,可小情人不太有說服力,還是女兒好,自個男人連女兒都有了,看那個女人還怎麼好意思跟她搶男人。

    杜柔滿心歡喜的跑過來,半路卻殺出個煞風景的小女孩,瞧這小女孩應該有十四五了,龍戰天斷不會有這麼大的女兒,她始終將淑女風範發揮到極致:「沈阿姨,你別急,我相信戰天的為人,何況戰天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女兒。」

    「是、是、是……」沈心妍連說三個是,轉而看著龍戰天問道,「天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小孩子怕是……」說著,她指了指白修兒的腦袋道,「恐怕她那裡有問題吧?」

    「奶奶,我知道了,你肯定就是我那從未謀面的奶奶,奶奶你的心跟爸爸一樣狠!不認我就算了,還說我腦袋有問題,我才沒問題,不僅沒問題,我的智商高達192,你叫沈心妍是不?他——」說著,她伸出玉指指向龍戰天又道:「她叫龍戰天是不?我媽媽和爸爸相識在遙遠的初中時代,說起來也算是一段純美的愛情故事,唉……」說著,她淚光閃閃的看著沈心妍。

    沈心妍瞪著一張能塞得下鴨蛋的嘴巴,好在她是個見過大陣仗的人,微怔片刻後,她指著龍戰天說道:「天兒,你來說!咱們家丟不起這樣的臉。」

    所有人都用充滿希冀的眼光盯住龍戰天,白修兒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龍戰天的大腿上,還時不時的用手撓撓他的臉,將他們之間親暱的關係用行動著實好好表白了一番。

    龍戰天靜靜的坐在那裡,手中拿著個純色的高腳玻璃杯,杯裡有深紫色的葡萄酒,眼角隱著幾分冷意,沈心妍一向是個溫柔的母親,在大多時候總是會呈現和藹可親的面孔,可他知道他的母親其實內心並不是個溫柔的女人,她甚至是毒辣的。

    他寵溺的摸了摸白修兒的頭髮,略帶責備的說道:「誰讓你亂跑出來的,看嚇著大家了吧!」

    白修兒眼角一彎,順勢摟住龍戰天的脖子:「爸爸,這麼多年媽媽為了你都嘔了幾大盆子鮮血了,你難道還想再走上陳世美的道路麼?」說著,她從龍戰天腿上跳下,逕直走向杜柔道,「這位阿姨實在不好意思,我爸爸也有難言這隱,都是年少犯下的錯,這年頭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現在我爸爸浪子回頭了,我想你應該懂的……」

    杜柔愣了,她喜歡龍戰天很久很久了,從她情竇初開的年代就喜歡龍戰天了,她絕不輕言放棄:「這位小妹妹,你多大了?我看你至少有十四五歲了吧?戰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女兒,何況就算是真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我不介意,或許戰天跟你媽媽的故事早已成了過去,而我……我只要戰天的未來。」

    「誰說我十四五歲了,我才十二歲,不過可能這年頭人心不大好,沒什麼安全食物,估計雞吃多了,激素吸入過量,導致超前發育吧!大概我患了性早熟的毛病,嗚嗚……爸爸,我可好憐呢?怎麼得了這種病了……」說著,她悲從中來,很不客氣的從桌子上端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小柔,你怎麼這樣說,你不在乎我在乎,我們走,我們杜家的女兒有的是人追。」杜媽媽怒上心頭,一把拉住女兒就要離開,她可不想女兒一嫁就成了後媽。

    「不!媽,我跟你說過,此生非戰天不嫁。」杜柔很是倔強的一把甩開她媽的手。

    「啪!」強硬的杜媽媽忽然甩了杜柔一個大嘴巴,「你——」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沈心妍,「這就是你們龍家養出來的好兒子,連野種都有了,還妄想跟我們杜家結親!我絕不同意。」

    「莫梨,你說話最好注意點,我們龍家可不是隨便讓人侮辱的,現在事情都還沒搞清楚,你不要血口噴人。」沈心妍不甘示弱。

    眼看一聲相親鬧劇即將上演成戰劇,幸好今天兩位爸爸沒來,不然絕對會掀起更大的風波。

    「好了!」龍戰天冷聲一喝,「誰說我要娶杜柔了?我的婚事還輪不到你們來作主,今天的事到此為至,我沒空再跟你們耗下去,媽,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龍戰天今天能來不過是看著老媽的面子才過來的,本想著聚一聚也無所謂,不就吃頓飯嘛,跟他媽的結親有毛關係。

    杜媽媽一聽不由的怒火中燒,拉起杜柔的手氣沖沖走出門外,臨走時杜柔以十分哀怨的眼神盯著龍戰天看了一眼,那份哀只看得白修兒打了個抖。難道她出師未捷,表演過頭了,其實她只是想趕走那個女人而已,她可不想引起什麼家族恩怨的。

    「哥哥,我是不是闖禍了?」白修兒貼近龍戰天的耳朵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知道就好!回去再找你算帳!」龍戰天冷著臉緊緊抱住了白修兒。

    「天兒!你把話說清楚再走。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沈心妍心如芒刺在喉,她可不想自個兒子娶個什麼灰姑娘,而且還拖著個來歷不明的野丫頭。

    「媽,這事與你無關!」龍戰天陰沉著臉,逕直走向門外。

    沈心妍以萬分懷疑的目光恨恨的盯著白修兒瞪了一眼,白修兒卻衝著她嘻嘻一笑道:「奶奶,你不要生氣哈,生氣會長皺紋的,像你這樣年輕好看的奶奶我頭一次見到呢?」

    「……」沈心妍看著白修兒那張堪稱絕世的容顏不由的一呆,這世上竟有這樣漂亮的小孩,她活了半個世紀也從未見過有哪家孩子如此漂亮的,女兒尚且如此,估計那個媽肯定是個狐狸精。

    「奶奶,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漂亮呢?其實都說相貌是隔代遺傳的,奶奶你這的這麼好看,我自然也不會差,你說是不是?」白修兒將頭搭在龍戰天的肩膀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呃……」沈心妍這下倒不知該如何回答了,剛還罵人媽是個狐狸精,這孩子說就自己的相貌是傳承自己的了,其實自己的確是個美女,雖是昨日黃花,但風韻尤存呢。

    「媽,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走出金色大酒店門口,龍戰天帶著白修兒走在了與自個老媽分道揚鑣的路上。

    「小獸,你今天實在太過分了!」跨進自個的悍馬車,龍戰天沒好氣的將白修兒往車的後座一丟,白修兒被甩的四仰八叉,一叉沒叉好,把個私密給叉出來了,幸好車內沒開燈,光線不太好,可是眼神銳利的龍戰天還是瞄到了那白嫩嫩微微隆起,讓人浮想聯篇的私密部位,他臉一陣紅,「砰」的一聲將門狠狠一關。

    「哼!你是不是怪我壞了你的好事,我看你跟那個叫杜柔的女人交談的可歡了,你敢說你對人家一點想法都沒?」白修兒氣上心頭,她以為龍戰天還在因為自個破壞了相親而忿忿不平。

    「我只對你有想法!」龍戰天從駕駛坐上轉過頭,夜色下他的眸子多了幾分**的光,「以後不准胡鬧,還有你這身衣服哪來的?你不要告訴我是偷來的?」

    白修兒訕笑一聲,雙手手指不停的糾纏著:「人家不是擔心你被別人搶走了嘛?誰讓你相親來著,我相你娘的相啊!」說著,她站起身子從後面環上龍戰天的脖子,「哥哥,這衣服除了大點,其實我穿著感覺還挺性感的,你有沒有發現?」

    「你不穿更性感……」龍戰天本相教訓她來著,可此話一出口,他立馬就無語了,本來就看了不該看的地方,這一句話的太具有挑逗意味了。

    白修兒將頭湊近龍戰天的耳邊,吐氣如蘭,帶著淡淡酒氣,「哥哥,照你這話全世界最性感的嬰幼兒了。」說著,她壞壞一笑,用嘴吹朝著龍戰天耳朵裡吹氣,「難道哥哥你是想讓我脫光了?」說完,她緊緊的摀住了自己的衣服,「不行!絕對不行,人家還是特純潔的美少女,怎麼能隨便脫衣服,哥哥,你好壞,我討厭你這樣!」

    「……」龍戰天只感覺一股炙熱從身下傳來,那熱燒的那面色赤紅,「小獸,坐好!我要開車了!」

    「哥哥,我們成婚吧!明天就成婚好不好?反正在我們那兒我已經到了及笄之年,完全可以成婚了,如果我們成了婚不僅可以生娃娃,還可以省了你媽幫你相親,而且還能成全你們一大家子成員的心願,何樂而不為呢?」白修兒依舊彎著身子將頭與龍戰天貼在一起,她覺得有些頭暈,需要找一個支撐物撐住她搖的亂晃的腦袋。

    「小獸,你要知道你現在還是未成年,怎麼可以結婚,你既然有這心思,不如趕緊修煉,等你長大了,我一定馬上娶你!」龍戰天怔怔的盯住白修兒那半掩半合的紅唇,那張小臉散發著醉人的胭脂紅,撲扇的大眼直扇入他的靈魂,簡直就是個魄惑人心的妖精,他心一陣悸動,頭不由自主的偏了下,深深的吻了過去。

    「哥哥,你又……」白修兒抬起小手捶打在龍戰天身上,很快,她的手軟了下來,因為他的吻很柔很柔,直柔進她的心裡,她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人不由自主的從後排緩緩擠到了前排,腿不知何時已跨坐在了龍戰天的身上。

    「哥哥,你頂到我……我有些痛……」白修兒感覺不甚舒服,她動了動,想把這個障礙物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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