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92小獸,我想(YY哦!) 文 / 唐門七少
一陣陣粗嘎的喘氣聲快要將白修兒淹沒,他的吻越來越深,白修兒開始掙扎,「哥哥,你停一停啦!你讓我快憋死啦,嗚嗚……我快喘不過來氣了。」
她想伸手推開他,手才剛伸出就被他有力的左手一把抓住,反舉扣到頭頂,身子被他的另一隻手緊緊鉗固起來。
燈紅酒綠味初醺,嬌兒且嗔迷人醉,蠻腰細舞風前柳,素口輕吟旖旎春。
香氣拂衣襲人暖,翠語細落拾無聲,宜喜宜笑風流趣,安得龍生醉迷離。
纏綿的吻漸漸升溫,幾乎要將她身體裡所有的新鮮空氣給吸盡,他嘴裡有淡淡的薄合香氣,她微有沉迷,不停的告訴自己反正這一輩子只能是龍戰天的女人,她是妻她是夫,他們做的事符合天理人倫,只是她有些怕,到這時她才知道男人和女人這檔子事並不是她當初想的那樣簡單。
很快,她滑若絲緞艷若嬌花的肌膚暴露了出來,「今宵何夕?雪痕初照,凝眸一見難平,平白兩地生花,嬌蕊吐芬芳,初燈前見,一似雪裡梅花,惹得郎心蕩漾,解帶色戰戰,觸手心愈慌,鬆軟半山白,**別有香。」
他微怔,俊臉兒似紅還白,熱心兒火樣燒。
「哥哥,你放開我,我不喜歡這樣,我害怕……」興奮和恐懼兩種思維佔據著白修兒的腦袋,她用力想要推開他。
「小獸……」他抬眸凝視,白修兒俏如白玉的臉滾燙通紅,雙眸如煙似霧,微張的唇有些紅腫,她呼哧呼哧的喘了兩口氣,「哥哥,你這樣我會害怕。」
他眸色深沉,氤氳著一種野獸獵食般的危險光芒,他眼直視著她,一眨不眨的鎖在她那張勾人魂魄的臉:「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他的手輕輕劃上她一扇一合的大眼睛。
「哥哥,你能不能把我放下來,我不想坐在你身上了,你好壞,你欺負我,嗚嗚……」她想逃開,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太過好看,卻也太過富有掠奪性。
慢慢的,他唇角勾志一絲淺笑,下一秒,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吻上她額頭,白修兒臉騰地一紅,趕緊趁著他一雙手扶住自修後腦勺的時候輕手輕腳的從他身上下來,「哥哥,你開車,我坐後面哈……」
她扭屁股就想跨到後座,卻被他一把拉回,她眼睜睜的看著他那性感的薄唇勾起一個美好的弧度,他慢悠悠的貼上她的臉,雙手力道十足的掰正了她的腦袋,薄唇在她那張小臉上繼續天人交戰了一會,他放開了她慢悠悠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變幻了?」
白修兒想了想,眼角溢出一個笑,她呵呵一笑道:「哥哥,你倒是提醒了我,嘿嘿……」說著,她大方的跨坐在他身上,湊過去在他滾燙的眼皮上親了親,親完還咂巴了一下嘴,伸出舌頭將唇四周舔了舔,讓龍戰天嘗盡了十足的甜頭,「嘿嘿……哥哥,舒服吧?」
龍戰天沒有回答,白修兒扭動了下屁股,在龍戰天身上蹭了兩下,聽到他壓抑的聲音低低傳來,「小獸,下來!」
「我才不要下來,哼!」白修兒繼續著她的磨人之路,「我要磨死你,哈哈……」正當龍戰天熱情洋溢的時候,白修兒偷偷念了一個訣,眨眼間美人變狐狸,「唧唧……」白修兒得意的衝著龍戰天叫喚,「哥哥,這下沒的親了吧!呵呵……」
「你倒是敢?」龍戰天心頭只燃著一把火,他恨恨的瞪著白修兒,她烏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唧唧……」
他的心一軟,轉而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腦袋:「以後不准這樣!也不要隨意在外面亂變,你要知道……」
「唧唧……」白修兒乾脆將頭往尾巴裡一埋,「知道了哥哥,不就是人心可畏麼?你怕我有危險麼?我都懂得哈,你不要老生常談了。」
龍戰天無奈的搖了搖頭,估計上輩子他定是欠了小獸的,搞的他這輩子要以這種方式償還債,忽然他一想萬一小獸成人之後兩人辦事,小獸一個不開心就變成狐狸可怎麼是好?想想頭大啊!
忽然手機鈴聲響起,白修兒不安的動了動身子,娘的!吵死人了。
「喂!老大,你回來了怎麼也不找哥們聚聚,是不是今晚要陪美女,沒空搭理兄弟啦!我們在老地方等你啊!」電話裡傳來騷包南宮文昊的戲笑聲。
「我馬上過來!」龍戰天本來也不想回家,他徑直將車開到九堂朝,南宮文昊早就等在門口迎了上來,「我說老大,剛聽聞你得了一個女兒,怎麼著人呢?」
龍戰天抱著白修兒冷冷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你小子最好把嘴巴閉緊點!」
南宮文昊撓了撓頭戲笑一聲道:「那是,那是,老大的事哪輪得到我插嘴啊!走!咱們樂咱們的去,不過老大別怪我沒事先通知啊,那個杜柔也在,你要覺得不方便的話……」
龍戰天冷聲道:「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小子杵在這做什麼?」說完,他抱著白修兒徑直走向一個包間,白修兒本來還假寐來著,一聽到那個杜柔也在,立馬抖了抖毛進入戰備狀態。
入了包間,白修兒環顧四周,這裡真她娘的叫了奢侈啊!瞧瞧這燈金黃金黃的,會不會是金子做的,不過此時她倒顧不上金子,她直勾勾的盯著杜柔,杜柔眼睛從龍戰天進門那一刻起始終沒離開過他,眼圈通紅的,而且依然是一派哀怨的神色,手裡端著個高腳杯看樣子是喝了不少酒。
白修兒恨恨的瞪著杜柔,娘的!這女人的腦袋被門夾扁啦,表面看上去那樣優雅嫻靜,怎麼看起男人來一點也不懂得矜持,現在的姑娘喲果真直接到她姥姥家了。
包間時先是一陣沉默,龍戰天自顧自喝酒,杜康對著他道:「老大,你和我姐……」
「我今天只是來喝酒的,其他事免談。」龍戰天一飲而盡,杜康愣在那裡半天,「其實我知道老大根本就不喜歡我姐,都怪我媽非要……」
「老三,你別說了!來,干!」龍戰天倒滿了一瓶子酒,白修兒的視線總算從杜柔身上轉嫁到那杯紅澄澄香噴噴的酒上,「唧唧……」哥哥,我也想喝,先前在那個有格調的酒店我喝的甚是不爽,因為那酒只略洗了下我的嗓子就沒了。
叫完,她蹭的一下跳到桌上剛想揩龍戰天酒喝,龍戰天卻快一步的端起了杯子,又是一飲而盡,白修兒氣憤的亂轉,在打碎一個裝瓜子零嘴的盤子,一個裝著半瓶酒的酒瓶之後才覺得稍稍解氣。
忽然,杜柔一下走到龍戰天身邊,很不淑女的一屁股坐了下來,其實要不是她心傷的厲害,斷不會酒後失態的,因為人家本來是個真淑女,酒不僅能亂生理方面的性,還能亂性格的性,她的聲音略帶哭腔:「戰天,你以為我會一直痛苦下去麼?我不會,今天你拒絕了我,你一定會後悔的,後悔一輩子的,你難道不知道……」
「姐,你醉了!不要再喝了!」杜康趕緊拉住杜柔,心裡充滿疼惜,他知道他姐姐從很多年前就喜歡上了老大,可老大素來不近女色,他從來沒見老大喜歡過誰,今天猛地從杜柔醉話裡得知龍戰天竟然有了一個十二歲的女兒,這點他著實費解。
「你走!我沒醉,今天我就要把深藏在心底的話全都說出來,戰天,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從來都沒喜歡過我?是不是?」她的眼裡融著淚,就連憤怒的白修兒見到此慘狀也難免為之動容,原來她的男人這麼受歡迎,走了一個范劍雲,又來一個厲勝男,厲勝男的事還沒解決完,又莫名其妙我殺出個杜柔,娘的!這些爛桃花趕都趕不走,看來她不趁早把龍戰天據為己有,這些爛桃花勢必還會自動貼上門去。
「唧唧……」白修兒縱身一躍跳到龍戰天身上,爪子緊緊勾住他的褲子,衝著杜柔亂叫喚,這位姐姐,你別想了,這個男人是我白修兒的,就算你哭出兩大缸的眼淚來也沒用,瞧你這可憐見的,心酸啦!你就消停消停吧!別窮折騰了。
「老大,你的這個小白狐倒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呢?就是脾氣太爆了些。」南宮文昊趁機打岔,想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
「唧唧……」白修兒不悅的瞪了南宮文昊一眼,老子可不可愛關你什麼事?多嘴!
「哎呀!無聊死了,我說老姐不就是個破男人嘛,有什麼了傷心的,不如咱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我們班同學都喜歡玩這個遊戲呢?」說話的是另一位衣著相對前衛的女孩,她是杜康和杜柔最小的妹妹杜然然,長得一對可愛的小虎牙,模樣很是嬌俏,整個人充滿青春氣息。
「好啊!」杜康附合了一聲,又回頭問龍戰天道,「老大,你玩不玩?」
「出來就是玩的!」龍戰天似笑非笑的撫摸著白修兒的頭,一個人自斟自飲甚是逍遙。
杜然然一拍胸脯,站起身來指著龍戰天忽然問道:「龍大哥,你是這裡的老大,自然該你先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龍戰天道。
杜然然小腰一叉,笑著道:「在座的各位女生,誰是你的性幻想對像?」
龍戰天一怔,南宮文昊吹起了一聲響亮的口哨,白修兒覺得這姑娘太特麼的隨便了不?
「是個男子漢就快回答。」杜然然不依不饒。
大家都在迫切的等著龍戰天的回答,就連醉的半死的杜柔也清醒了半分,連身子都端直了起來,只是眼神焦點未變,還在龍戰天身上。
龍戰天凌厲的眉皺的快要連在一處了,而令人稱奇的是這樣的他還是那樣的好看,那樣的令女人喜歡,人帥到一定的境界就是渾然天成了,怎麼擺姿態都讓人覺得有男子氣概。
半晌,他冷冷的從嘴裡吐出幾個字:「我老婆。」
「我知道龍大哥向來不近女色,但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有沒有x慰過?」杜然然說起話來面不紅氣不喘,白修兒瞧這架勢,感情這小姑娘是要給她姐報仇來著。
「你的問題太多了?」龍戰天搖頭酒杯甚是平靜的坐在那裡。
杜康雖然知道這個小妹從來有什麼說什麼,但他沒想到然然會當著眾人面這具有猥瑣意義的話題,他帶點痛苦的閉上眼睛,冷喝一聲道:「然然,你的問題過了啊!」
杜然然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老哥,「管你什麼事,龍大哥,你是男人不?是個男人就回答!你第一個問題的答案不準確,這裡沒有你老婆,所以第二個問題你必須回答。」
「唧唧……」白修兒怒目而視,誰說這裡沒有龍戰天老婆的,娘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大美人白修兒是也,可惜她此時不敢亂變人,不然勢必要跟杜然然幹上一架。
這問題太缺德了不是?回答不是,別人會以為自個男人有生理疾病,回答是就是在眾人面前丟臉,在她的心目中,像龍哥哥這樣好看,這樣有王者氣息的男人是從來不會幹猥瑣之事的。不過龍哥哥到底有沒有背著她偷偷x慰過啊?她很是好奇哦!
本來她一個純潔美好的姑娘是不瞭解x慰是啥意思的,只是有一天,她想師父想的甚是傷情,於是她開始自我安慰,因為她找到了龍戰天這張長期飯票,還是張非同一般價值連城的飯票,為此,她應該高興,不應該傷情來著。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唯有老公才能一輩子相守相望。
正當她自我安慰起到良好作用的時刻,龍戰天走了進來還甚關心問她在幹什麼,當時她想都沒想說自個在x慰,龍戰天聽了臉都綠了,立馬上網百度了一下x慰二字所代表的深層含義,她鬧半天紅著臉才搞明白,這個時代的語言真是非同一般的發達啊!黃瓜已不是黃瓜,菊花也非那個菊花。
南宮文昊一口酒噴在了桌子上,對面沙發上的杜柔還正襟危坐的看著龍戰天,眼神甚是迷離,他看著龍戰天笑了笑道「看吧!老大,如今的小姑娘真是不了得了,不過老三,你們家這位小妹倒是會急人所想啊!」說完,他又笑道,「老大,你就老實交待了吧!你說你都三十的人了,人家兒子都滿街打醬油了,你連個女人都沒有……」
龍戰天抄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架子對他著他砸了過去:「滾!」
南宮文昊自然沒滾,而是笑著翻個個身,站在杜然然身邊繼續道:「老大,我真心替你急啊,男人那方面憋久了會出問題的,別到時發現喜歡上某個女人了,結果你憋的不行了,老大,我是過來人,忠言逆耳啊!」
「怎麼?難道這麼點小問題就讓咱們的龍大哥為難了?你還是個爺們不,回答有或沒有就行了。」杜然然瞪了龍戰天一眼,唇微微張著,露出那尖利的小虎牙。
白修兒衝著杜然然厲聲一吼,「唧唧……」滾你娘的!我還沒問你有沒有x慰過,你憑什麼問上我家龍哥哥了。
半躺在沙發上的龍戰天只淡淡的笑了笑,低頭喝了口酒,然後抬起雙眸特平靜特淡定的說道:「有。」
「……」白修兒滿臉黑線,唉!其實想想也不能怨龍哥哥,這麼大個男人還沒個老婆,難怪啊!她帶著幾分複雜的眼神望向龍戰天的眼睛,又伸出小爪子拍了拍龍戰天的手,哥哥,等我做了你妻子,我幫你哈。
杜然然雙手一拍,端起一杯酒直接走到龍戰天跟前:「龍大哥,你是個真男人,來!我敬你一杯。」
白修兒總感覺這個杜然然在口舌上欺負了龍戰天,其實龍戰天壓根不在意,在他眼裡杜然然不過是當初那個拖著鼻涕跟在君北影後面整天嘻嘻哈哈的那個小姑娘,至於今天的問題也沒什麼可迴避的,食色性也,本來他一向不近女色,但自從遇見小獸後,他的一顆心開始萌動,他有種強烈想要她的感覺,這不過是一個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本就無可厚非。
「唧唧……」白修兒不停的往龍戰天臉上蹭,哥哥,我想講話,我想變成人好不好?好不好嗎?
龍戰天輕輕撫摸了一下白修兒,一把把她從臉上拽了下來,「小獸,你想做什麼?」
白修兒低下了頭,「唧唧……」我想上廁所,恐怕喝多了,我又尿急了。
她生怕龍戰天不明白她的意思,兩隻小後肢扭在一起,作出一副憋不住的樣子,那模樣甭提多逗人了,杜然然喝了一口酒,輕笑一聲道:「龍大哥,你手裡抱著的小狐狸倒人模人樣的呢?」
白修兒立刻白了杜然然一眼,龍戰天擔心白修兒又在外面幹著人獸變的事,起身帶著白修兒去了衛生間。
「哥哥,你還趕緊弄件衣服給我穿!」白修兒將衛生間門關的死死的,只伸出一隻手跟龍戰天要衣服穿。
「小獸,你……」龍戰天著實氣惱,幸而這會子沒人,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遞給了白修兒,白修兒將外套一披,輕笑一聲,「哥哥,你的衣服正好給我當裙子穿,雖然穿的不顯腰也不顯屁股的,我就將就下啦!記得以後出門要隨時把我衣服帶齊整了,省得今天這麼難看。」等龍戰天冷著臉帶著白修兒回到包間時,全體人睜大了眼。
「老大,你的小狐狸呢?怎麼變成一個萌妹紙跑出來了。」南宮文昊站起身來,一臉驚訝。
「龍大哥,你別告訴我,你女兒有這麼大了。」杜然然直奔話題,她始終覺得姐姐愛了龍戰天這麼多年不值得,可想想也是,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自己不也追了君北影那麼多年得不到任何反應,或許愛本身就是件折磨人的事,想著她不由的同情起姐姐來。
「嗚嗚……爸爸,你怎麼把我一個人丟車上,你愛那個小狐狸比愛我還多,哼!」白修兒嘟起嘴巴,抽泣起來,一邊哭,一邊撲倒在龍戰天身上擦鼻涕眼淚。
說完,她哭哭啼啼又道:「現在那個小狐狸被關進車裡,我要讓好償償一個人待在車裡等男人的滋味。」她在龍戰天胸前又蹂躪一番,轉而跳下徑直走到杜柔身邊,推了推她,「我說這位阿姨,你坐那邊去,我要跟我爸爸坐一起。」
杜柔怔怔的看了白修兒兩眼,她微挪動了一下身子,卻因不勝酒力,一下倒在了沙發上,白修兒甚嫌棄的指了指杜康道:「我說位叔叔,你能不能把這位阿姨搬走,她躺在這兒甚是礙事,影響我與爸爸的親密接觸。」
杜康從未見過一個女孩美成這樣,那小小的如玉般的的臉,大大的彎彎的眼,濃密的睫毛,秀挺的鼻,他甚至找不到什麼詞來形容她的美,雖然她年紀不大,可這懾人心魂的臉他第一次竟瞧的心神蕩漾了。
「嘖,嘖……」南宮文昊摸著下巴,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修兒,「老大,你別告訴我這就是你那傳說中的女兒,這哪是個小女生,簡直就是個妖孽啊!專禍男人的妖孽,漂亮……老子見過的美女如雲,都及不上這小丫頭片子的一根睫毛。」
「閉嘴!」龍戰天正襟危坐,抬手就將一個瓶子砸了過去,南宮文昊往地下一倒,麻利的爬了起來,吐了吐舌頭,歎息一聲道,「龍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只可惜太嫩了,而且偏偏還是老大的女兒,唉……」
龍戰天投了一個冷冷的眼光,南宮文昊立馬噤聲,只是若有所思的盯著白修兒發愣,他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老大會憑空冒出個這麼大的女兒,不過這年頭啥事都有,也說不準。
杜然然撇了撇嘴,雖然她不願承認,可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女孩確實很漂亮,由此可以看出這女孩的媽肯定也是個美女,她那可憐的姐姐怕是真的要一江春水付諸東流了。
白修兒緊緊依偎在龍戰天身邊,時不時的貼上他的耳朵講幾句私密話,說完她搖晃著兩隻白生生的小腳丫子,雙手撐著下巴,作一付沉思狀,忽而她轉頭細細打量了龍戰天對著眾人道:「我爸爸長得這樣好看,而且我不會的文學知識音樂知識他全會,不僅這些,連我不懂的數學超難微積分他都會,簡直要貌有貌要才要才,這才不僅代表才學,還代表身材,連我這個做女兒的都被他深深折服,更何況那些外四路的女人,都想打我爸爸的主意,可惜啊……」她微頓,長歎一聲道,「我爸爸這輩子只喜歡我媽媽一個女人。」
說著,她走到杜然然身邊,嘻嘻笑道:「阿姨,這世界處處都是美女啊!」
杜然然雙眸凝視著白修兒,擺出一付她本來就是美女的姿態,忽然白修兒不知從哪摸出一面小鏡子,雙手遞到杜然然面前,「來!阿姨,你照照鏡子,照完你看誰都是美女了。」
「……」杜然然氣得眉尖倒豎,一雙小虎牙齜的愣是在唇上印下了兩個牙印。
白修兒趕緊回身倒了一杯牛奶,「阿姨,你怎麼了?我知道生氣不好,生氣容易讓美女變成醜八怪,來!趕緊喝杯牛奶消消氣。」
杜然然感覺自己總不能跟個半大的孩子嘔氣,她氣不恨的接過牛奶一飲而盡,唇邊留下一圈白白的牛奶沫子,白修兒甚熱心的為她抽了張紙巾,輕聲問道:「阿姨?你沒事了吧!」
杜然然冷冷道:「沒事。」
白修兒拍了拍胸,長舒了一口氣,對著龍戰天道:「爸爸,我就說桌上的那瓶牛奶沒有過期吧!我讓你帶回去給大黃喝,你還說喝過期牛奶會拉肚子,你瞧瞧,沒事的,這下我可以放心帶回去給大黃喝了,反正咱們付了錢丟了多可惜啊。」
「……」杜然然一口氣哽在那裡,雙手氣的摀住了胸口。
「爸爸,原來你的話是真的,這牛奶喝下去有後遺症呢?」白修兒端起桌上的一瓶牛奶細細打量一番,又看了看杜然然道,「這位阿姨喝完後臉都變色了,瞧!本來是一張粉臉現在都變綠了。」說著,她甚是關切的回身走到杜然然身邊,「阿姨,你不要緊吧!瞧瞧,連皺紋都喝出來了,我可不想我家大黃得衰老症。」
杜然然厲喝一聲:「閉嘴!從哪冒出來一個臭丫頭片子,誰是你阿姨,我看你這樣子也比我小不到哪裡去!還有——」說著,她伸手一指道,「你別惹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嗚嗚……爸爸,那個阿姨好凶哦!」白修兒一副受到極大委屈的模樣,那淚珠兒就跟不要錢似得直往下滴,她一下撲到龍戰天懷裡,哭的氣都接不上,「人家不過是好心想安慰安慰她……」
龍戰天寵溺的拍了拍白修兒的背,低著嗓子在她耳邊道:「小獸,今晚不要玩的太過了。」
杜康和南宮文昊恨不能此時抱住白修兒的是自己,兩道目光齊刷刷的朝著龍戰天身上的白修兒掃來。
「然然,她不過是個孩子,你跟個孩子計較什麼,越長大越成個孩子了。」杜康拿出一副作兄長的款,一口氣說的全是孩子。
杜然然雙手抱胸,將頭偏到一邊,以示不理。
「爸爸,我知道了,那個阿姨肯定是個老處女,都說老處女脾氣捉摸不定,我看她那樣肯定是……」白修兒將眼淚一擦,紅著眼睛看著杜然然。
龍戰天立刻瞪了白修兒一眼:「別胡說!」
南宮文昊愣了愣,眼角浮出一抹笑,他轉頭去問杜然然道:「然然,告訴老哥我,你還是處女麼?」
杜然然絲毫不讓:「放屁!你見這麼老……這麼大的處女麼?現在想找處女,你可以直接去幼兒園。」
這下所有人都愣了,不過只愣了半秒,大家都知道杜然然脾氣,口無遮攔。
白修兒將手放進嘴裡,咬了咬指甲蓋,忽點頭若有所思道:「原來這個阿姨不是老處女,是個老不正經的。」
杜然然深受刺激,直接淚奔。她惡狠狠的瞪了白修兒一眼,白修兒和她默契著實有限,不能準確領略到她眼裡的含義,只是轉頭問龍戰天道:「爸爸,你瞧瞧那個老不正經的阿姨開始向你暗送秋波了,不過這波送的忒不美,眼睛翻的都快抽筋了。」說完,她伸手指著杜然然嘻嘻道,「阿姨,我勸你別打我爸爸的主意的,就算你全翻成眼白,我爸爸也不會看你一眼的,別搞的男人沒追到,把自個折騰成了白眼瞎子,以後連嫁人都成問題了。」
杜然然剛想發怒,忽爾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她站起身來用手撩了撩頭髮,輕輕走近龍戰天將手搭在龍戰天肩上,淺淺一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和一對小梨渦:「龍大哥,我覺得我們還真有戲,你既然不喜歡我姐,不如跟著我處處如何?」說著,她小指一伸,勾向龍戰天的下巴,龍戰天輕輕一讓,她微涼的指尖撲了個空,停在半空略有尷尬,她『噗嗤』笑了一聲又道,「龍大哥,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歲數大的。」
杜康冷著臉走過來,一把拉住杜然然喝斥道:「然然,我看你是喝多了,你趕緊先回家去,別盡在這裡胡鬧。」
杜然然手用力一甩,「你走!我不要你管。」
白修兒依偎在龍戰天身邊,一隻手緊緊握住龍戰天溫暖的大手,另一隻手摸著下巴作深思狀:「阿姨,你果真是喝多了,你看起來也有三十有餘了吧,跟我爸爸肯定差不多大,論理應該是我爸爸不嫌棄你老才是。」
杜然然氣極:「本姑娘我才二十,你眼睛瞎啦!」
白修兒彎著眼不氣不笑,一本正經哦了一聲:「估計這位阿姨跟我得了一樣的病,性早熟,只是這位阿姨更嚴重些,性早熟外加早衰。」說著,她跳下沙發拉了一下杜康道,「叔叔,你趕緊把這位阿姨帶到醫院去檢測一下,我怕她到了明天早上就成了老太婆了,青春對於某些女人來說稍縱即失啊!現在去看醫生說不定還來得及抓得住青春的尾巴。」
南宮文昊戲笑道:「小丫頭,你是在講笑話吧?」
龍戰天好整以暇的半躺在沙發裡,淡然道:「她喜歡講冷笑話。」
杜康扯著嘴角配合龍戰天乾笑了兩聲:「老大,你的寶貝女兒講冷笑話還挺好笑的。」
白修兒用憐憫的眼光又看了杜然然一眼,「阿姨,你別灰心哈,試著把臉整一整,估計青春回來的速度快些。」說完,她大搖大擺的一下跳到龍戰天身上安靜的坐了下來,雙手勾上龍戰天的脖子,「笑話講完了,爸爸,我們回家吧!」
……
夜空下,一輛悍馬車以s型的速度在長長車流穿來穿去,白修兒本來只是想安靜的坐在後排做個乖女人,可這車開的愣是顛的她一顆小狐狸心肝撲騰騰的起伏著,她乾脆一骨碌翻到前排,時不時的拿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瞄著龍戰天,看他一臉冷冷的樣子,她甚是委屈。
這龍哥哥怎麼了?他不感謝她報了口舌之仇,好端端的擺臉子給她看,瞧他那張陰沉的快下雨的臉,難道是怪她又亂變人了。
不管了!他愛把汽車當飛機開就讓他開,他愛生氣,就把他肚皮氣成個圓氣球,哼!自個不也是好心想幫他麼?她將一張氣的通紅的小臉偏向一旁望著窗外的霓虹燈閃爍,她以愁悶的眼神打量著飛閃而過的城市夜景。
「哧」一聲,忽然一個急剎車,那個一臉陰沉的男人忽然踩了腳剎,悍馬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白修兒頭往前一衝,正想罵娘時,一雙大手將她一勾,她的腦袋直接轉了個九十度,嘟起的唇在瞬間被狠狠封住了。
白修兒被他突擊的掠奪式的吻給震住了!娘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玩這一套啊!八層是他肚子裡的氣裝不下了,把氣都撒到女人肚子裡去了。
雙唇因他猛烈的碾壓有些刺痛,她用力的揮舞著雙拳向一把推開他,無奈他如泰山壓頂般的身子絲毫推不動,白修兒想一不做二不休念個訣把自己變成一身白毛的狐狸,訣念到一半,他的吻開始變得柔情起來,在她的嘴裡繾眷留連,她的一顆心一陣緊似一陣,腦海裡一片空白,下半句訣愣是到了嘴邊都想不起來了。
「小獸,我……」他的聲音帶著曖昧的喘,深邃的眼發出火熱的光,他怔怔的盯住她,眼睛裡閃著獵獸遇到獵物般的急切。
「哥哥,你今天怎麼了?老是這樣子對我,我知道我長得美,身上也香,可你用不著老這樣對我吧?何況……」她的唇咬了咬,低聲道,「何況咱們還未成親,不能有肌膚之親的,不過,這樣還是可以的,呵呵,可以的……」
她伸出手,緊緊勾住他的脖子,伸出粉粉軟軟的舌頭妖嬈的輕啜了一口,本來他都打算開車走人了,天知道他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強忍住這份慾念的,這會子小獸主動挑逗,他一陣酥麻,屬於小獸獨有的淡淡香氣縈繞在他鼻尖,他霸道的反客為主。
曾幾何時,他夢裡相見她長大成人的樣子,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無時無刻不牽動他的心,他也問過自己,緣何會對一隻小獸產生如此依念,到最後,他沒有找到理由,或許愛本身就沒有理由。
正所謂:「情濃深處,至死也無休,胭脂膩白玉人態,難與俏人兒明言。」
「軟語叮嚀,柔情婉轉戀,寬廣胸懷融入媚,水流花謝共此時。」
「小獸……」他輕呼她的名字,她總是會讓他潰不成軍,總是會讓他出其不意,總是會讓他會有一種難以掌控的感覺,有時候他感覺她離自己很近很近,有時候他又感覺他們距離好遙遠,他行軍打仗不在話下,可唯獨對她,他毫無招架之力。
他輕吻住她秀髮,只見她『身體輕盈,楚腰細細,行走處一派膩滑生香,柔胰香肌,軟羅嬌軀,唇到處,胭脂起,耳邊暖暖生風,夜深難以成眠』。
她只迷瞪瞪的接受著他的熱情,一種微微的甜蜜感引起她一陣戰慄,原來吻也是如此美好的,原來嘴巴裡不需要放糖也可以是甜的,而且哥哥的嘴巴裡有酒味,那種帶著甜氣的酒味,讓她委實覺得享受。
「一見嬌羞態,巫山**兩情投,他見她千嬌百媚,萬種妖嬈,一捻溫柔。」
此處略去n多字(崩潰中),她有些顫抖,「哥哥,好了麼?我還沒完全成熟,你不能這麼早吃掉我的……嗚嗚……我們還沒成親啦……」
他殘存的意識告訴自己,他不能傷害她,抬起迷離的眸子,他盯住她,沉聲道:「你不是說你早熟嗎?」
她咬了咬食指指甲,囁嚅道:「我……」說著,她臉上露出一個羞澀的笑,伸手拍了拍他帶著熱度的臉,「矮油!哥哥,你好討厭,人家不過是隨便說說的,呵呵,你一點幽默細菌都沒,有些劇情必須等你明天娶了我再演好不好?」
他沉聲道:「是細胞。」說著,他的手拂上白修兒有些紅腫的雙唇,低低在她耳邊道:「我現在就想演。」
耳邊傳來一陣陣熱風,白修兒偏過頭想躲過這癢癢的感覺,她抬手掏了掏耳朵,香唇在龍戰天嘴上輕啜一口,「除非我馬上就變成熟女,要不你想都別想,你不准動啊!再動,我立馬變狐狸,氣死你!」
「你敢!」龍戰天緊緊盯住她的眼,他一把扣住她後腦勺,眼睛直視著她,由於距離太過近,白修兒與他對視的差點成了鬥雞眼,「哥哥,你知道我的,我沒什麼不敢的。」
他的唇輕輕落在她額頭,「我該拿你怎麼辦?」他歎息一聲,心隨之一柔,在她面前,他總是容易棄械投降。
白修兒顫抖的雙手捧住他的臉,「哥哥,對不起。」她的唇再次封上他的。
「別動,小獸,否則我不敢保證我能堅持下來!」他一把拉開她,如火燒般的將她端正的擺在坐椅上,偏偏他眼神太好,瞧到的地方卻不太好,她的衣服散亂開來,那微微聳著的勻稱纖瀛的小山盡露眼底,他深吸了一口氣,甩了甩頭,用手理了理頭髮,小獸卻若無其事的做在那裡,朝著他露出嫣然一笑。
他略有一怔,白修兒卻朝著他吐了吐舌頭,車窗外突然傳來一陣「砰砰砰」的敲窗聲,將他的迷離沉醉的思緒硬生生拉了回來。
龍戰天不滿地抬頭,車外是個穿著一身警服,頂著一張菜鳥臉的年青面孔正板著臉敲著窗戶,龍戰天冷哼一聲,將白修兒的衣服裹好,按下車窗,冷冽的眸子輕輕一掃,那個小交警渾身一震,感覺自己忽然走在了南極的冰天雪地,一股寒意浸入骨髓。
這小交警混的時間不長,但令人驚喜的是他比較具有眼力界,懂得識人,那語氣也緩和了幾分,「先生,前方發生一起交通事故,我們正在查肇事車輛,順便查酒駕,希望先生您能配合一下。」說著,他拿出酒精測試儀,按住power,手略微有些顫抖的遞入窗內,「先生,麻煩您了!」他臉上帶著幾分和氣的笑,眼睛卻沒擺正方向,瞥到了副駕駛上的白修兒。
此時的白修兒雙頰如紅雲,雙眸似煙霧,美的迷離夢幻,是個男人都移不開視線,他怔怔的站在那裡,雙眸閃過一絲亮光。
龍戰天心裡覺得甚是不爽,他用力一拍方向盤,發出一陣刺耳的喇叭聲,嚇得那個小交警硬是將手中的測試儀抖掉了。
「先生,麻煩您……」小交警傻傻的愣在那裡,心裡只喊著今天出師不利啊!威風沒抖成,倒把測試儀抖掉了。
龍戰天端坐在那兒,根本理睬他,那份宛若統領世界的王者霸氣讓可憐的小交警縮回了手,單留著個頭突兀的伸在車內。
「滾!老子要開車!」龍戰天一聲怒吼,硬是把小交警嚇得脖子歸到了原位,頭也待到了他該待的地方,雖然如此,他還是甚有禮貌的朝著白修兒裂牙笑了笑。
龍戰天冷著臉,轉頭瞥了一眼他的號牌,踩下油門悍馬車便如閃電般疾馳而去。
白修兒側頭的看著他那帶著殺氣的臉,得瑟的笑了笑,又伸手拉了拉龍戰天的衣服,「哥哥,你現在知道我說話都是真的了吧?你剛才難得沒瞧見那個小子失神的樣子,唉!難道美麗也是一種錯,搞得我處處有桃花。」
「沒瞧見!」龍戰天冷聲道。
「別裝了!我都看見你把人號牌記下來了,你是不是把那小子打入十八層地獄啊!」白修兒捂嘴輕笑道,「別介啊!宰相肚裡能撐船,像我如此美貌的女子自然奪人眼球,哥哥,你總不能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搞死吧!嘿嘿……與其惹下這殺孽,不如提高自已的競爭力,從一而終的對我好!」
「我從一而終的對你好,你如何對我?」他偏過頭迷離的眸子看了她一眼。
「哥哥,人家本來就是個從一而終的好女人,斷不會幹這半道棄夫不著調的事,況且有名言云『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你聽也聽了,視也視了,還要怎麼著嘛?哥哥,你看我現在懂和成語多吧?你以後要教我更多的文學知識哦,我打算走上文學家或者畫家的道路,如果發展的好,我還想在提高文學藝術水平之餘,練成像哥哥這樣的身手,跟著哥哥打壞人,哥哥你說好不好?」她的手不停在開始在他身上劃起圈來,「哥哥,人家會好好待你的,人家不會讓你『非禮勿言,非禮勿動』的,只是……只是……」
他扭頭看了她一眼,咬牙悶哼一句:「只是什麼?」
白修兒抬頭朝著他拋了一個媚眼,笑得一臉嫵媚,完美的臉上帶著狐妖與生俱來的妖嬈,她雙手搓了搓,又指了指他,用蚊子般的聲音哼哼道:「那個……我不甚喜歡。」
龍戰天哪還能受得了她這番赤果果的話,一陣氣血翻騰,心急似火的他腳下一用力,悍馬車以超強速度奔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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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1105299470t的大鑽鑽。
吼吼,文文會越來越y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