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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01章 別後不歡 文 / 夏日櫻花草

    話說這日上午王府的人捎了那葉子去,寧浩便有些心不在焉的,一直等那邊的回信。可好容易等到下了朝回府,那邊的人回來了,卻只給他帶回來了一句一切都好,他頓時氣結。這該死的丫頭,去了這許久不僅連句話都沒給他捎過,對他的牽念竟還是一句好得很的話就打發了,像是安了心在那兒真不要回來了一般。

    這還了得!於是他都等不及用午膳,急著讓人備了馬,趕著去了淨水庵。其實說是惱,他這一路上心情都是好極了。想到就要見面了,心裡一份說不出的喜悅,還有那麼一份急切。不過也就是那麼十來天沒見,倒真還有那種望穿秋水的味道了。想他個大男人,碰到這個臭丫頭,就這般綿綿的,真是越來越不像他自己了。

    只是這樣好的情緒並未持續多久。不多時那山水中的清淨寺院映入眼中,越來越近了,他亦是看見前方小徑上走得那般近的兩個身影,其中一個是他念極了的人,另一個竟是柳晨風。一時驚詫,說不出是個什麼心情,勒韁下馬,只覺心底被人澆了火油一般。這般危險的時候,柳晨風上前順手的一下拈絮,便恰如在那油上扔了顆火星,頓時便已是沖天的大火。

    這時瑞玉和柳晨風也是回頭看到了他,還有一旁另外一名女子,於是三人都過來他這邊。瑞玉倒是沒想到他這會兒就過來了,有那麼一絲驚訝,還是快些兩步上前,恭敬的與他行禮,笑著說了句:

    「王爺來了!」

    隨即轉身,與他介紹道:

    「王爺,這是我表姐如瑩,這是我表姐夫。」

    如此,柳晨風與如瑩亦是上前見過他。此時再見這位皇族公子,兩人心中都各有各的思量。柳晨風心中酸楚。如瑩心中更不比他好受。揚州一面,何曾想到再見他時,他竟成了她的妹夫,還娶了她丈夫的心上人。兩人皆在心裡感歎,卻聽得寧浩平靜著語調說道:

    「都是一家人,姐姐、姐夫不必多禮。既是來了。何不一同進去坐坐?」

    雖是這般邀請,下一瞬寧浩已順勢拉了瑞玉挨在身邊,很是親密的摟著,也不顧周圍這麼些個人。瑞玉一時有些尷尬,但見他的臉色,又分明是壓著火,哪敢掙開,只得這般貼著他說道:

    「王爺,他們明日要回揚州了。是特地來同我辭行的。」

    也是這心裡著急。怕他又是誤會了。這一忙著解釋喉嚨就被嗆了那麼一下。接著就是猛地一陣咳。柳晨風方纔這一路上。就注意到她時不時有些微咳。如今見她這樣。就更是忍不住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

    瑞玉見他這般。忙著止住咳解釋道:

    「沒事。方才嗆了一下而已。不用擔心地。」

    剛一說完。已是感到寧浩摟著她地手一緊。用那般冷冰冰且帶著怒氣地聲音說道:

    「我地妻子。我自會照顧周全。不勞煩姐夫掛念。」

    如此一句。已是藏了幾分地威脅。瑞玉聽了心裡直犯寒。想要說幾句緩一緩兩人之間這繃緊地弦。這咳又一時止不住。柳晨風也是關心則亂。見她這樣。就更是一臉地擔憂掛在臉上。惹得寧浩地臉色更是不好看。如瑩在一旁見了。心裡雖不是滋味。但見他這般忍不住情緒。心裡更是著急得不行。忙著上前說道:

    「沒事便好。聽你方才咳得那般厲害,還以為是你舊疾又犯了,擔心得不行。聽你說沒事,我們也好放心回去了。」

    說完已是用手輕拉了一下柳晨風。如瑩的這番提醒,一時讓柳晨風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失言失態。如此。再呆下去自己不痛快。怕還會給瑞玉惹禍的,於是上前辭別道:

    「王爺。福晉。今日時間已是不早,我們明日動身前還有一些事情要回去打理,就不再多做停留了,就此別過。」

    說完已是向兩人揮手告別,領了如瑩往來時的路上去,不遠處已是有馬車候在那裡。如此就真是要別過了,瑞玉見著兩人越走越遠的身影,不免又是離愁湧上心頭。輕舒一口氣,轉身往回走,卻是聽寧浩在身邊冷冷的問道:

    「怎麼,你很捨不得?」

    瑞玉看他一臉的不悅,知道他定又是誤會了,上前挽了他地手,正要解釋什麼,卻又聽得他說道:

    「怪不得你說在這裡一切都好。他來了,你自然是好得很。」

    瑞玉心中一沉,她上午的那一句連喬思都聽出是什麼意思,他竟拿來這般枉她,倒真是有些生氣了。不過聽他這語氣,倒還是在吃醋一般,也沒往心裡去,還伸手扣住他的指間,耐著性子和他說道:

    「王爺,我已經是你地妻子了,與他人再無瓜葛,你應該相信我才是呀。再說他們不過是來辭行,待了片刻便離開了,你不是也看到了?」

    哪裡知道,寧浩聽了卻更是來勁了,還是那般讓人生氣的腔調,說道:

    「我的確是看到了。看到他對你這般的情深意重,便是我在這裡,都表現得如此露骨,恨不得上前從我這兒把你搶了去。若是我現在不在這裡,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瑞玉本是想和他好好說,可聽他又是這般莫名猜忌,且言辭這麼難聽,一時也有些惱了,忍不住頂了一句道:

    「他的妻子也在這裡,四周都是你派的侍衛,你說能發生什麼?」

    「那就問你自己,曾經和他做過什麼!」

    如是一句,瑞玉只覺得頭被什麼東西硬生生的撞了一下般,疼得犯暈。她放開他的手,踉蹌的往後退了一步,一時覺得這四周地光亮,晃得她眼睛有些泛花。半晌,她揚起臉看他,依舊是那般冷俊而帶著怒氣的表情,彷彿她真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錯事一樣。一時她覺得有些好笑,不僅是面前的男人,還有她自己。這一下,她好像明白為何他們之間那麼多吵鬧,於是她無奈的問道:

    「你這般不相信我,還是因為計較以前的事?你新婚的晚上和我說的,不過是騙人的謊話,是歡愛時一時情動,隨口說出地甜言蜜語……」

    寧浩聽得她這般說,仍是冷著調子說道:

    「以前的事我說過不追究,但不代表我允許你繼續和他來往。要記得你現在是我的妻子,別的男人碰不得,便是想一下都不可以。」

    瑞玉聽他這般專橫的說,只覺得心涼,這不是把她當一個物件來佔有是什麼。失望之餘,她也只能說道:

    「王爺,嫁給你之後,除了今日道別,我們便再也沒見過,又如何談得上來往?且我的老師是個君子,他還知道什麼是自己該守的禮儀,不像你想的那般下流不堪!」

    「君子?」

    很是不屑的一聲問,隨即便聽著寧浩很有些無奈地笑了兩聲,說道:

    「真是荒謬!他若是君子會這般不知自持,會這般守不住分際……」

    話還未說完,只聽啪地一聲,瑞玉已一掌摑到了他的臉上,

    「你太過份了!」

    這實實地一下,倒是把寧浩打蒙住了。從小到大,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摑掌,連他阿瑪、他皇祖父都從來沒有打過他。如此這般,回過神兒來時,他已是怒極了,顧不得她掙扎,一把拉了她上馬,不待她坐穩,便狠狠的幾鞭子,那馬飛也似的奔了出去。瑞玉從未見過他這般可怕的樣子,一時也是慌得不行,又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邊是掙扎邊嚷道:

    「你要帶我去哪裡?快放我下來,我要回去。」

    寧浩不理她,只是那馬鞭抽得更狠了,那般快的速度已是讓瑞玉不敢睜眼了,只得牢牢的抓緊了前邊的馬鞍。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著那馬蹄的聲音已是變得清跪,像是踏到了石板上,再睜眼時,前邊已是一坐小園。只是不待她看清楚些,寧浩已是扯了她下馬,一路硬拽了她進去。

    剛進得裡邊的屋子,寧浩猛的關上門,一把摔了她在床上,不待她反應過來,他已是俯上身來開始撕扯她的衣衫。從未見過他這般粗暴,她一時害怕極了,想掙開他逃出去,便在他身下又打又踢又咬。不想這樣卻更是惹怒寧浩了,他直接扣住她掙扎的手,另一隻手自那衣襟的領口用力一撕,立時那薄錦裂成了兩半。

    這般大的怒氣,瑞玉一時嚇得怔在那裡,已是不知道今天到底會怎樣,於是更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掙扎,可她又哪裡掙得過。這樣三下五除二,她身上的衣衫已是被盡數撕扯去,而她只能流著淚,任他這般粗暴的在她身上發洩……身體的痛感很是清晰,但也漸漸感覺不到了……不知過了多久,他停了下來,一身的大汗淋漓。

    她有些麻木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側過身去,眼裡還殘留的淚從眼角滑落髮鬢。感到那一抹冰涼,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只覺那般撕心裂肺的疼。哭了許久,她累了倦了,亦是什麼都不願再去想了,於是便綣著身子一動不動,靜靜的閉上眼睛。感到身後有人輕輕的替她蓋上被子,於是那乾涸的淚痕上又滑下一滴晶瑩的珠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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