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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4第一百一十三章 文 / 烈刀

    「康大人?」燕落曉回頭看向司徒敬,「難不成康文豪兩父子也在搞什麼陰謀?」

    「這個我也不知道。」司徒敬皺著眉搖頭,「魯忠還打聽到什麼消息?」

    「對了,我們到達的時候是關傑來迎接的我們,他只說關曲抱病在床不方便來招待我們。而且按理說關曲才是這西北大營的大帥,但是一切都是關傑在操辦。我心裡起疑,便去問軍營裡的士兵,但是個個都對這個問題忌諱得很,就連軍營裡的文官也是支支吾吾的一語帶過。」魯忠說道這裡拍了拍椅子的把手,「我本想去大帥府拜訪拜訪,誰知關傑以關曲臥床不便見客為由不讓我前去,我只得作罷,不僅如此,關傑還天天派人跟著我們,生怕我們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某日關傑宴請我們,我佯裝喝醉了早早的回屋躺下,然後偷偷的潛入大帥府,結果發現大帥府的守衛比關傑自己府上還要森嚴,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我想其中定有文章。我在裡面轉了幾圈沒有找到關曲,又怕被人發現我沒在房中,便回去了。」

    「照你這麼說,這西北大營現在做主的完全變成了關傑?」司徒敬摸著下巴,他關傑不過是個小小的郎官,也有本事去做主整個西北大營?

    「是的。」魯忠點頭,「那些人都對關傑惟命是從,完全把他當做了大帥。」

    「不應該啊,就算關曲病了不是還有副帥麼?副帥呢?」燕落曉也疑惑的開口問道。

    「哎,別提了,關傑說那個副帥也病了。」

    「這主帥和副帥同時病了?這也太巧合了吧?」燕落曉嘖嘖兩聲,「要我看啊,肯定是這個關傑在其中搞名堂。」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那關傑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魯忠贊同的點著頭。

    沒想到康文豪父子和關傑會勾結在一起,上次自己去西北軍營雖然覺得關傑和康家父子關係及近,但是萬萬沒想到幾個人會在一起搞什麼陰謀,想起來康仁廣現在和三皇子走得很近,會不會康家父子已經站在了李保國那一方?但是依康文豪的性子來看,他不會甘心屈居人下,那到底是什麼?康家父子會有什麼陰謀?

    「魯忠你派人密切注意康家父子,尤其是康文豪的行蹤,一有異動,立馬來報!」

    「是!」魯忠似又想到什麼,又說道,「對了,將軍,這次跟我回來的還有兩個人。」

    「誰?」

    「關曲的女兒。」

    「你見到關曲了?」燕落曉驚訝的問道。

    「那倒沒有。」魯忠撓撓頭,「是關傑帶來的,說是康仁廣夫人懷了身孕,本來就要往長安來,與我們一起上路更安全一些。」

    「關曲不是只有一個女兒嗎?什麼時候變成兩個了?」司徒敬不解,康仁廣娶了關曲的女兒自己是知道的,但是上次去明明只見到一個,怎麼現在變成兩個了?

    「這個我也不知,我只聽康夫人管另外一個女子叫姐姐。」魯忠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過關傑似乎對那個女子十分忌憚,巴不得她早點走的樣子。〞

    「哦?那這二人現在在何處?」司徒敬原本好奇關曲把自家女兒送到長安來幹什麼,不過現在她更好奇跟關英一起來的這個女子是誰。

    「我們剛進長安城門,康家的人就來把人接走了。」

    「嗯,你派人注意著便是了。」司徒敬點點頭。

    「對了,司徒,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公主她沒什麼大礙吧?」燕落曉想起來自己來此處等司徒敬是為了問公主遇刺的事情,於是便開口問道。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魯忠一臉不解的問道,「剛進城就聽見有人在議論什麼公主遇刺,可是真的?」

    司徒敬見兩人都望著自己,於是開口把昨晚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真是李保國干的?」燕落曉一臉驚訝的看著司徒敬。

    「這個還不能確定。」司徒敬搖頭。

    「兵器上不是印著他李保國才能用的特殊印記?這可是鐵一般的事實,就算不是他幹的,但證據確鑿,他李保國這次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魯忠摸著下巴上新長出來的鬍渣,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

    「李保國那麼謹慎的人,怎麼會笨到拿自己府上的兵器去行刺?除非他有一定成功的把握,不然換作是誰都不會敢這種一眼就會被人看出來的蠢事。」司徒敬站起身走了兩步又坐了回去。

    「你是說,有人故意設計陷害李保國?」燕落曉揉了揉耳朵,「可是我實在想不出是誰要去陷害李保國。」

    「我現在也搞不明白的就是,這到底是力李保國自己布的局,還是別人給他布的局?」司徒敬伸手按了按眉心,「哎,這些事情真是搞得我一個頭兩個大,要是林喻在就好了,她腦子靈光,定然能想到我們忽略的地方。」

    「玉小姐蠱毒未解,她也是力不從心。」

    「哎,還是不給她添亂了。」司徒敬看了看正和魯忠說著什麼的燕落曉,心裡默默歎了口氣,把她們拖到這趟渾水中,到底是對是錯?

    此時康府中,關英挺著微隆的肚子站在康府大廳內,她身側站著一位紫衣女子,女子手中握著一把長劍,一頭青絲用紫色的布帶歪歪的束在腦後,腰間掛著一串銅鈴,隨著女子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音。

    「一路上有勞秀姐姐多方照顧,關英真不知道怎麼報答才好,惟有請秀姐姐在府裡多留幾日。」關英伸手拉著紫衣姑娘的手笑著說道。

    「關英妹妹客氣了,關父於我有救命之恩,如同再造,涵秀幫這點小忙實在不敢言謝。」紫衣姑娘反手拉住關英的手道,「再說了,關英妹妹與我也算投緣,姐妹之間談什麼謝不謝的!」說完便咯咯的笑起來,紫衣姑娘本就生了一張娃娃臉,笑起來兩邊更是有兩個淺淺的酒窩,當真是嬌俏可人。

    「既然如此秀姐姐更要多留幾日,不許跟妹妹客氣。」關英雖是關曲的女兒,但關曲卻從不讓她舞刀弄棒,反倒是從小便學習刺繡女紅過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而且她母親在生她時難產死了,關曲念及關英從小就失去母親,更是對女兒寵愛非常,所以關英性格中難免有一絲霸道,硬是要把紫衣姑娘多留幾日。

    「可是,涵秀卻是有要事要辦,不如等我辦完了事再來看望妹妹可好?」紫衣姑娘微微皺著眉,臉上顯出為難的表情。

    「既然英兒誠心相留,姑娘不如就在府上多住幾日,英兒初次離家,姑娘在這裡也可以給英兒做個伴。」兩人正說著,康文豪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關英微微隆起的肚子,點了點頭。

    「爹。」關英放開拉著紫衣姑娘的手,恭敬的喚了康文豪一聲爹,身子也緊繃了起來,手不自覺的摸向自己的小腹,似乎對康文豪很是懼怕。

    「英兒車馬勞頓應該好好休息才是。」康文豪摸著鬍子和藹的看著關英,眼神中有一種別樣的情愫閃動。

    「謝謝爹關心。」關英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低聲回道,「英兒不累。」

    「你現在懷了我康家的孩子,就算你不為自己的身子著想也要為孩子想一想。」康文豪一隻手背在背後,另外一隻手仍舊是摸著自己的鬍子,想他康家傳到他這一代只有康仁廣這麼一個兒子,而那個不孝子卻一心只想著玉藍鳶那個小賤人,生了個女兒不說,還認了別人當爹,說起來他真是恨不得將那一家人碎屍萬段。現在關英有了身孕,這才是康家名正言順的孩子,至於那個孽種,不要也罷。

    「是啊,關英妹妹你現在有孕在身,要好好休息才是。」紫衣姑娘雖然搞不懂為什麼關英看見康文豪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但是康文豪說的也不無道理。

    「秀姐姐……」關英伸手輕輕扯了扯紫衣姑娘的袖子,眼神中居然帶著哀求,「你就在這裡多留幾日吧。」

    「這……」紫衣姑娘不懂關英為什麼會以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這裡是她相公的家,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何以怕成那樣?

    「還未請問姑娘芳名?」康文豪見紫衣姑娘手握長劍一副江湖中人的打扮,而且依關傑信中所說,這個女子似乎與關曲那個老傢伙有些許關係,於是便出口問道。

    「小女子姓程,名涵秀。老伯喚我涵秀便是。」紫衣姑娘對著康文豪抱了抱拳,一派江湖兒女氣勢。

    「涵秀姑娘既然英兒這麼喜歡你,不如就留在舍下休息幾日,不知姑娘到長安來所謂何事?」康文豪對這江湖上的人本就無多大好感,但看程涵秀是個姑娘家,也便沒有露出鄙夷之色,客氣的問道。

    「涵秀一來是受恩公所托送關英妹妹來長安投奔夫家,二來嘛,涵秀實則也是來尋人的。」

    「哦?不知涵秀姑娘所尋何人,不妨說來聽聽,看康某是否幫得上忙,也算答謝姑娘一路上對英兒的照顧之情。」康文豪本就無意幫涵秀尋什麼人,實在是礙於面子才說的這番客套話。

    「幾個普通朋友罷了。不敢勞煩。」程涵秀自是不會說出自己來長安還未了另外的事,於是只得胡亂編個理由糊弄過去。

    「既然如此,想來涵秀姑娘在長安也暫時無安身之所,不如就住在這裡,等找到朋友再走也不遲。」康文豪見程涵秀不願說,自也不打算再問,瞥見關英站在一旁一直拉著程涵秀的袖子,微微皺了皺眉,「涵秀姑娘就莫要推遲了,康某這就去讓人收拾間客房出來給姑娘住下。」

    「是啊,秀姐姐就留下來多陪英兒幾日吧。」關英也順勢說道,她初來此地,雖說這裡是她的夫家,但她對康文豪就是沒來由的怕,而且成親後康仁廣也是對她不冷不熱,要她一個人留在這裡實在是不如在西北安逸,真不知道爹爹為何要將自己送到這裡來,見相處多日的程涵秀要走,心中自然是不捨,所以她說什麼也要讓程涵秀多留幾日。

    程涵秀看關英哀求的看著自己,心下不忍,只得點點頭同意,道:「好吧,我且在此多陪妹妹幾日。」

    作者有話要說:好累-昨天學校停電斷網一天,然後自己又手賤把寫了大半夜的文弄沒了,今天早上一起來室友腹痛又急救送醫院,去醫院繳費各種跑了一上午-然後自己拍拍屁股去了親戚家,我們幾個還要擠公交回學校,感覺真的不會再愛了,,,(快點回來把錢還給我吧,我是窮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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