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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1第一百一十章 文 / 烈刀

    司徒敬一腳踏到那人身上直把那人踏得再次吐出一口血來。她狠狠的盯著地上的人,開口說道:〞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地上的人也狠狠的盯著司徒敬,頭一歪,往旁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司徒敬一挑眉,腳上的力度不由得加大了幾分,看著地上的人露出痛苦的表情,司徒敬冷笑一聲,道:〞我也不問誰派你來的,我知道你不會說,所以我就省了這功夫,但我也不會讓你死,因為我要你生不如死!〞司徒敬說完伸手點了那人的穴道,以防止他吞藥自殺,她將地上的人抓起來丟到了延平腳下。

    〞你沒事吧?〞雖然剛剛在馬車上司徒敬已經知道延平沒事,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延平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看著滿地的黑衣人屍體,延平忍不住後怕,要是司徒敬沒有及時趕到,以如歌如畫兩人之力想是難以抵擋如此多的黑衣人。想到這裡她不禁抬頭看了司徒敬一眼,而後者則是以關心的眼神看著她。有的東西一直沒有改變。

    〞臣護駕來遲請公主駙馬恕罪!〞

    羽林軍統領付鐵男摔著一隊人馬匆匆趕來,馬還沒站穩,付鐵男便連滾帶爬的來到了延平身邊跪下,連連磕頭。看著滿地的屍體付鐵男是冷汗直流,萬一今天公主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就算是十個付鐵男也不夠砍的。

    〞付大人請起,此事錯在本宮。〞延平對跪在地上的付鐵男抬了抬手。

    〞都是微臣的錯!沒有保護好公主的安全,微臣罪該萬死!〞付鐵男聽延平這麼說冷汗流得更凶,連忙磕頭。

    〞付大人先起來吧,把這裡收拾一下,回宮再議。〞司徒敬說完把腳邊的人踢到付鐵男身邊,〞把這個人給我看好了,要是死了或者不見了,我惟你是問!〞

    〞是是是,微臣一定處理妥當一定處理妥當!〞

    〞公主我們先回宮吧。〞已經被如歌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的如畫走到延平身邊。

    延平看到她身上的傷口很是自責,如畫看出延平眼中的自責,急忙咧嘴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公主我沒事,不信你看,嘶。〞如畫揮動著受傷的手想表示自己沒事,結果卻牽動傷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別亂動,回宮找太醫院的人給你好好包紮一下。〞延平心疼的看著如畫手上的傷口,如是說道。

    〞還是坐馬車回去吧。〞司徒敬牽過千瘡百孔的馬車,示意三人上車。

    延平點點頭,拒絕了如畫要扶她的動作,自己上了車,如歌想來駕車卻被司徒敬趕到了車裡。

    司徒敬駕著馬車經過還跪在那裡的付鐵男時說道:〞把這裡收拾乾淨,回宮立即來見我。〞

    〞下官明白。〞付鐵男看著馬車走遠這才站起身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見身邊的羽林軍全都站著不懂,他用力打了離他最近的一個羽林軍的頭,大聲吼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這些屍體抬去燒了!〞

    司徒敬把延平她們送回寢宮後,便馬不停蹄的召集了負責各宮安全的大小官員,先是把他們狠狠的罵了一頓,然後吩咐皇城戒嚴,各宮巡邏人員增加一倍,然後又把太醫院的一群老頭子召進了宮。

    〞駙馬,如畫只是皮外傷,不用這麼興師動眾的把太醫院的大人們都叫來。〞如畫看著外面站的那些大人們,直咂舌,就是包紮傷口的事,也用不著把太醫院所有的大人都叫來吧?

    〞如畫你躺到公主的床上去。〞司徒敬把太醫院的那群人都關在了門外,〞如歌你去準備一盆清水來。〞

    〞駙馬,你幹嘛?〞看著直直向自己走來的司徒敬,如畫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

    〞如畫委屈你了,可能會有一點疼,你要忍住。〞司徒敬說完還沒等如畫反應過來,便伸手抓住如畫本來已經止住血的右手,使勁一捏,直捏得再次滲出血來。

    〞司徒敬你幹什麼!〞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延平看見司徒敬居然伸手去捏如畫受傷的手,急忙去拉。

    〞公主。〞如畫疼得直冒冷汗,臉刷的就白了。

    〞司徒敬,你放手!〞延平看著如畫潤滿淚水的雙眼,手上拉司徒敬的力道加大了幾分。

    司徒敬見差不多了,鬆了手。延平抱著差點疼暈過去的如畫,不滿的瞪了司徒敬一眼。

    如歌端著水過來看見如畫受傷的手再次流出血來,而且似乎傷口也比原來大了一些,皺了皺眉頭,〞怎麼好端端的又流血了?〞

    如畫被司徒敬捏得血淚直流,就差背過氣去,也沒力氣去回答如歌。

    〞好了如歌,你就用清水給她洗洗傷口,包紮包紮。〞司徒敬沒事人一樣的吩咐如歌,而自己則是開了門出去了。

    〞公主。〞見司徒敬走了,如畫委屈的看向延平。

    〞好了,好了,我想駙馬這麼做也是有她的道理。〞延平安撫的拍了拍如畫的背,〞一會兒我讓她給你賠不是。〞

    如歌給如畫洗乾淨傷口,重新包紮好,還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你這傷口結痂前都碰不得水。〞

    如畫癟嘴,〞那怎麼辦?〞

    〞看你可憐,搬到我房裡住吧。〞如歌看著被鮮血染紅的水,皺了皺眉。

    〞好吧,既然你這麼要求,那我勉強同意好了。〞如畫咧嘴一笑,臉上的痛苦神色也減了幾分。

    如歌白了她一眼,也懶得跟她逞一時的口舌之快。端著銅盆就要往外走。這時司徒敬推門進來,示意如歌把東西放下。

    〞把如畫扶到公主床上去。〞

    見司徒敬靠近自己,如畫立馬躲到了延平身後。

    〞扶到我床上去做什麼?〞延平問。

    〞先扶上去,我日後於你解釋。〞司徒敬看著延平,見延平仍舊是疑惑的看著她,說道,〞相信我。〞

    看著司徒敬的眼神,延平壓下心頭的疑問,扶著如畫到自己的床上躺好,司徒敬讓如歌把血水放在床邊的矮桌上,然後放下床的帷帳。

    她讓延平先進裡屋去藏好,然後對躺在床上的如畫道:〞一會兒不要出聲,交給我就好。〞

    她開了門讓早就等在外面的太醫院大人們進了屋,所有人進屋最先看到便是那盆血水。

    〞秦大人,還請你給公主把把脈。〞司徒敬嘴裡的這個秦大人便是這太醫院的首席,秦紹。

    〞是。〞秦紹已經年過花甲,頭髮斑白,在太醫院已經干了二十多個年頭。

    〞公主金貴之軀,還請秦大人用金絲診脈。〞司徒敬看秦紹從隨身帶的藥箱裡取出平常把脈用的墊子就往床邊走去,立馬開口說道。

    〞老臣愚鈍,老臣愚鈍。〞秦紹放下墊子,從藥箱最底層取出金絲,自從當了首席自己便自給皇上看病,這專給後宮女子把脈用的金絲倒是很久沒用了。

    如歌接過金絲一頭系到躺在床上的如畫手上,秦紹端坐在凳子上,一手握金絲,一手摸著下巴上的鬍子,閉這眼睛把脈。

    周圍的一干人等全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司徒敬往後退一步,默默的運起內力使金絲跟著她內力的波動而波動。

    秦紹原本舒展開的眉頭一點一點的皺起來,過了一會兒又舒展開,如此往復,他收回金絲上的手。

    〞秦大人,公主怎麼樣?〞司徒敬走到秦紹旁邊問道。

    秦紹摸著鬍子,半天才開口說道:〞依老臣之見,公主是受驚嚇過度,又,又流血過多導致身體虛弱,老臣這就開幾副安心養神補血的藥。〞

    司徒敬抬眼掃了掃周圍的人,沒有說什麼。這時候門外跑進來一位羽林軍,他單膝跪地,對司徒敬大聲說道:〞啟稟駙馬,付大人說有重大發現正在崇安門外等著。〞

    〞哦?〞司徒敬挑眉,隨後道,〞讓他到這裡來找我,公主受驚本駙馬哪裡也不去。〞

    士兵領命下去了,司徒敬讓太醫院的人今晚都待在太醫院不得離開,隨時聽候差遣。

    待人都走了,延平從裡屋出來,看著司徒敬不解的問道:〞不過是一次普通的刺殺罷了,何必搞得如此興師動眾?〞看著如歌扶著如畫從床上下來,延平也幾步上前去扶如畫。

    〞相信我,這絕對不是一次普通的刺殺這麼簡單。〞司徒敬勾起嘴角笑了笑,「這幾天還得讓你裝病才行。」

    「裝病?」延平不解。

    「剛剛你也聽到了,秦大人說你你身子虛弱,需要多休息。」

    那不是如畫嗎?雖然是冒充的自己。延平也懶得去和司徒敬爭,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如歌你先扶如畫下去休息。這幾日你們都不必來公主這裡伺候著了。」司徒敬歉意的對如畫笑了笑,「如畫委屈你了。」

    如畫對著她翻了個白眼,「駙馬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當真是下得去手。」說完哼了一聲。

    「形勢所逼,形勢所逼。日後司徒敬定當向如畫姑娘賠罪。」司徒敬說完還像模像樣的給如畫作了個揖。

    「你說付大人會有什麼重大發現?」

    「我想一定會是個很大的發現。」說完司徒敬意味深長的看了延平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晚了半小時!!!整點發放,強迫症傷不起……寫得比較匆忙,有錯誤還望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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