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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5第九十五章 文 / 烈刀

    當玲兒氣喘吁吁的跑到林喻面前告訴她玉藍鳶醒了的時候,林喻正給懷裡的林如墨餵著東西,她右手拿著勺兒正準備把勺兒裡的東西給吹冷餵給林如墨吃,聽了玲兒這句話,她手一抖勺兒裡的東西撒到了懷裡林如墨的腦袋上。

    「姑爺!」玲兒狠狠的瞪了林喻一眼,一把搶過她懷裡不明所以瞪著圓圓的眼睛正用手去抓頭上東西的林如墨,道,「發什麼呆!」

    「說……藍鳶醒了?」林喻呆滯的問道。

    「騙作甚!」玲兒不滿的用手帕擦乾淨林如墨的頭髮和手,「小姐真的醒了!」

    林喻將手裡的勺兒一把塞給玲兒便往玉藍鳶睡的房間跑去。

    「呆子!」玲兒嫌棄的將勺兒丟回碗裡,看著手上黏糊糊的一片,不由得埋怨道。

    林喻跑進屋裡,一把掀開珠簾,便看見玉藍鳶靠坐床上,因為聲響而看向自己的方向。

    「藍鳶,藍鳶,可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林喻坐到床邊抓著玉藍鳶的手把她上下左右打量了個遍,嘴裡不停的問道。

    「很好。」玉藍鳶看著林喻恨不得把自己掰開好好檢查一遍的表情,忍不住笑。

    「不行,還是請李大夫來看看的好。」自從玉藍鳶懷孕過後,李大夫便似成了丞相府的御用大夫了。

    玉藍鳶拉住欲起身的林喻,搖頭說道:「真的沒事,看這不好好的麼。」

    「還是要檢查一下才放心。」林喻抓著玉藍鳶的手緊了緊,剛因為玉藍鳶醒來而舒展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放心,沒事的。」玉藍鳶拍了拍林喻的手,安慰道,「對了,墨墨呢?」

    「哦,玲兒看著呢。」林喻想到玉藍鳶和林如墨身上的蠱,補充道,「李大夫說小孩子身子骨差,便沒讓她到房間來。」

    「這病會傳染麼?」玉藍鳶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問林喻。

    「當然不是,只是小孩子不比得大。」林喻當然不會把蠱毒的事情告訴給玉藍鳶聽。

    「們回府去吧,這裡麻煩姐姐不大好。」玉藍鳶想到自己現身「新月樓」於是便開口對林喻說,外面自不比的家裡舒服。

    「先住姐姐這裡吧,免得爹娘知道病了擔心。」林喻隨便編了個理由說道,「她是姐姐,便是姐姐,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只管住下便是了。」回丞相府去哪裡有這裡安全。

    「沒錯,喻兒說得對,藍鳶妹妹只管安心住下便是。」玉藍鳶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林青婉走了進來說道。

    「藍鳶妹妹莫不是嫌姐姐這裡寒酸?」見玉藍鳶仍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林青婉立馬開口說道,還不忘了配上一副傷心的表情。

    「當然不是!」玉藍鳶見林青婉傷心的看著自己,連忙開口解釋,「只是……只是覺得太麻煩姐姐了。」

    「不麻煩,不麻煩。」林青婉手扶林喻肩膀上說道,「大家一家,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妹妹再要這麼說便是見外了。」

    「就是藍鳶,就這裡住下吧,等病好了,們回去,爹娘那裡已經交待好了。」

    「那……那好吧。」

    見玉藍鳶點頭,林青婉高興的說道:「讓把『新月樓』後面的一處小院打掃出來了,妹妹可以搬到那裡面去住,比較清靜,那麼好的一個地方,這原來的老闆不知道怎麼想的,卻是用來堆放雜物,著實是浪費了,這不幾個月前讓著手收拾,現下已經是收拾好了,剛好藍鳶妹妹可以住進去安心養病。」

    「謝謝姐姐了。」玉藍鳶不好意思的說道。

    「又跟客氣了不是。」林青婉嗔怪的看了玉藍鳶一眼,對林喻說道,「把衣物收拾一下,晚上便能搬過去住了。」

    「嗯,好。」林喻點點頭。

    「到時候把司徒敬也請來,這算是個喬遷之喜了,得好好熱鬧熱鬧。」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孫利看著從開朝到現一言不發的大臣們,喊出每天上朝他必喊的一句話。

    「眾位大可有事情上報?」延平坐龍椅上看著下面或是低著頭或是閉目養神的大臣們朗聲問道。

    下面仍舊是保持著一片安靜,延平抬眼一掃,道:「李將軍何?」

    「回公主殿下的話,李大今日身體抱恙差來告了假。」孫利彎著腰回答道。

    「哦?」延平挑眉,笑著說道:「李將軍日夜為國事操心,如今身體抱恙,本宮倒是要自行慚愧了,眾位大可要好好向李將軍學習。」

    「臣等自當為國效犬馬之勞。」下面的一眾大臣齊聲開口,聲音響徹大殿。

    「嗯。」延平點了點頭,「各位大要是沒什麼事情上報,那……」她頓了頓,往司徒敬的方向看了一眼,後者點了點頭,「那本宮有一件事情要宣佈。」

    從開朝安靜道現的大臣們這時才像是活了過來般,都紛紛猜測延平公主有什麼事情要宣佈。

    「決定讓康仁廣康大暫去御林軍統領一職,交由虎頭營統領趙德生趙大暫管,而康大則統領駐紮皇城的十萬兵士。」

    延平此話一出,下面立馬沸騰開來,都紛紛討論著延平的這個決定。

    「有反對嗎?」延平看著下面議論紛紛的大臣們,又掃了平日裡與李保國走得及近的幾個武將一眼,再看看康仁廣,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臣反對。」說話的是李保國的門生,周武。

    「哦?周大有什麼話要說?」

    「臣認為康大資歷尚淺,不能擔當此大任。望公主三思。」周武語氣裡有著微微的不服,自己論資歷難道還比不上康仁廣那小子?這黃毛小丫頭憑什麼讓他當不讓自己當。

    「臣認為周大所言極是,還望公主殿下三思。」平日裡與周武交好的黃奇也站出來說道,他也是李保國的門生之一。

    「望公主三思。」下面的武官見李保國的兩位得意門生都出來反對了,自己當然也跟著反對起來。

    「臣認為康大雖說還年輕,但是畢竟邊關有多年的帶兵經驗,定能勝任此職!」文官裡有站出來說道。

    「臣也認為康大可有勝任。」

    很好,延平心裡默默的說道。

    「康大,自己怎麼看呢?」延平將球踢向了康仁廣。

    「臣自當竭盡全力為公主和皇上效力。絕不負公主厚望,肝腦塗地,所不辭!」康仁廣一掀下擺跪了下來,腦袋磕到了地板上。

    「既然康大這麼有信心,那麼本宮就放心了。」延平狀似滿意的點了點頭,「那麼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退朝。」說完便站起來走了。

    司徒敬看著延平的背影讚賞的點了點頭,延平這招用得甚是秒,先是挑起有資歷武官的不滿,再利用文官和武官的不和將此事一錘定音,不愧是帝王家的女兒。

    司徒敬轉身便對上玉明賢探究的眼神,司徒敬朝他拱了拱手,什麼也沒說便走了。

    「周兄莫要生氣,們還是快快回去和將軍商量商量才是。」黃奇勸周武道。

    「哼!」周武冷哼一聲,一甩袖子便走了,可以看出他對此事是相當的不滿。

    康仁廣路過玉明賢身邊,故意停下來,說道:「不知姑父近來可好?」

    「不勞康大掛心,老夫好得很。」玉明賢面無表情的回答道,他對康家父子的討厭就像康家父子對他的討厭一樣。

    「侄兒從邊關回來這麼些日子了一直沒有去府上拜訪和姑姑,倒是侄兒禮數不周了。」康仁廣說完還假模假樣的給玉明賢行了個禮。

    「哼,不敢勞康大的大駕。玉某府上廟小,容不下康大這尊大佛。」玉明賢說完也不理康仁廣,直徑走了。

    「哼,玉明賢,總有一日,要讓收起那副清高的嘴臉,跪著求!要把欠的都還回來!」康仁廣看著玉明賢遠去的背影,面色陰冷。

    「公主。」錢吉安走進平日議事的殿裡,便看見延平又那裡埋首批改奏折,他看著延平眼裡滿是心疼,「這些折子交給臣下和其他議事大臣來處理便是,公主不需要這麼勞累。」

    「沒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延平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是想的是有些事情還是自己來做比較放心,畢竟心難測。

    錢吉安見延平這麼說也便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垂首站那裡。

    延平處理了桌上厚厚的一疊比較重要的奏折,只覺得脖子和腰酸疼,她抬起手來揉了揉發酸的脖子,驚然發現錢吉安還站那裡。

    「錢大一直沒走?」延平皺起眉頭問道。

    「哦,哦,臣下有個折子要請示公主才敢批示,剛才見公主太認真所以沒有打擾。」其實是想多看一會兒,錢吉安心裡說道。

    「哦?拿給看看。」延平招手示意錢吉安把奏折拿上來。

    延平處理奏折的時候總是不喜歡有伺候旁邊,所以宮女和太監往往都是遣散外面,所以這殿裡只有錢吉安和她兩個。

    錢吉安走近桌子前雙手將手裡的折子遞了上去,錢吉安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延平,雖然隔著一個桌子的距離,但是這怕是迄今為止最近的距離了,他不由得心跳加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隨著心跳的頻率也跟著搏動起來。他抬起頭盯著延平嬌美的臉,移不開視線,只覺得延平的臉似磁石將自己的視線牢牢的吸了上面

    作者有話要說:qaq今天忙了一天,又是準備四級又是準備二級的

    qaq還自虐的報了培訓班

    qaq五點多才開始碼字,斷斷續續碼了這麼點,飯都沒吃,現在滾去買吃的了

    qaq大家湊合點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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