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8第五十八章 文 / 烈刀
林喻一路向下,來到性感的鎖骨,紅色的細繩連著肚兜從脖子下方穿過,林喻顫抖的伸手輕輕的解開肚兜的繩子,然後慢慢的往下拉,玉藍鳶緊閉著雙眼,嘴唇因為剛才的熱吻顯得紅脹飽滿。
當林喻緩緩的將肚兜從玉藍鳶身上脫離的那一刻,林喻不得不為眼前的美景所折服。高聳的山峰和頂端挺立著的紅色果實以及周圍淡淡的乳|暈,小腹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白色的肌膚似乎隱隱散發出光澤,林喻嚥了嚥口水。
玉藍鳶久久不見林喻有所行動,她疑惑的睜開眼,看見的便是林喻癡傻的盯著自己的身子發呆,她伸手遮住自己胸前的起伏,問道:「看什麼?」
「美!真的好美!」林喻手裡拿著玉藍鳶的紅色肚兜,癡癡的說道。
玉藍鳶聽了林喻這話,本身就紅的臉此時更紅了,她想要拉過一旁的被子掩住無限春光,卻被林喻伸手攔住,她將手裡的肚兜扔了出去,然後慢慢向玉藍鳶靠去,蠟燭熄滅,紅帳落下,掩住一室春光。
林喻坐自己辦公的桌子前,手裡拿著筆卻開始發起呆來,她還想著昨晚她和與藍鳶之間的魚水之歡。
她丟了手裡的肚兜利用掌風吹熄了桌上的蠟燭,順帶將紗帳也放了下來。她慢慢的覆上玉藍鳶的身子,感覺到身下的一片柔軟,林喻只覺得自己的嗓子緊的厲害,她伸手握住玉藍鳶的左胸,她能感覺到自己手下的身子一顫,她輕輕的揉動起來,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那裡的柔軟給融化了。抬頭含住另外一邊早已站立起來的果實,用牙齒輕輕的咬著,用力一吸,嘴裡似乎有點腥腥的甜。
「啊~」玉藍鳶的手無意識的摟著林喻自己胸口作惡的腦袋,發出一聲輕聲的呻吟。
林喻換著邊的玩弄這玉藍鳶胸前的兩座山峰,或揉或咬,或舔或吸,弄得玉藍鳶不停的輕呼,摟著林喻腦袋的雙手越來越用力,將林喻的腦袋使勁的按向自己,彷彿想把林喻就這樣悶死自己的胸前。
似是玩夠了兩座高山,林喻繼續向下探索,她親吻著玉藍鳶光滑平坦的小腹,雙手撫摸著她的腰側和胸,掌下一片滑膩。
林喻親吻著玉藍鳶的大腿,然後是小腿,然後是小腿內側,然後是大腿內側,最後來到大腿的根部,玉藍鳶本能的想要閉緊雙腿,卻被林喻用身子擋住,整個擠進了她的腿間。
「林喻。」玉藍鳶氣息不穩的叫了一聲,伸手去拉林喻的頭髮,想要阻止林喻前往那裡。
「藍鳶,這裡好香。」林喻陶醉的說著,還吸了吸鼻子,越往裡越香,林喻尋著這條軌跡一路向前,鼻尖觸到了溫熱與濕潤。她伸出舌頭舔了舔,鹹的。
玉藍鳶渾身一顫,身體瞬間繃直。「不要。」她輕聲開口。
可是林喻那裡管得了那麼多,她湊上前去,像小狗一樣伸出舌頭舔著那裡,一下一下,她感覺到那裡越來越濕潤,越來越熱,還一下一下的收縮著。
林喻好奇的伸出一根手指去摸那個一張一合的地方,她好像感覺裡面有一股吸力想要把她吸進去。
「林喻……」玉藍鳶好像感覺自己身體的某個地方很空很空,想要被什麼東西填滿,可是,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東西去填,突然她感覺到身下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異物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原來是林喻將一根手指伸進了她的體內。林喻感覺自己的手指處於一處溫熱的地方,她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她試著裡面動了動,卻聽到玉藍鳶的喘息,她每動一下,玉藍鳶的喘息一聲,她只覺得玉藍鳶壓抑的喘息讓自己體內的血液迅速的沸騰起來,讓自己好似打了雞血一般激動起來,她開始越來越快的抽動自己玉藍鳶體內的手指,她聽到玉藍鳶一聲大過一聲的呻吟,她聽到耳邊傳來的「滋滋」的水聲,她感覺到越來越多的水從那裡流了出來,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興奮異常,她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的進出著,不理會玉藍鳶那痛苦而愉快的呻吟聲,也不理會頭頂上不斷拉扯著自己頭髮的雙手,她只是想要貫穿,狠狠的貫穿那裡。她覺得一根手指還不夠,又進出的過程中悄悄的加入了另外一根手指,她感覺到了更加緊致的包裹,這使她更加用力的抽|插起來,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戰場上的勇士,那「滋滋」的水聲,和玉藍鳶那高亢的呻吟都變成了她進軍的號角,她似著了魔一般只知道用自己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進出那裡,一下又一下的貫穿那裡。
玉藍鳶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林喻快速的進出著自己的□,毫無平日裡的斯文,粗暴得好似餓了幾天的突然見到食物般,瘋狂而激動。她只能張著嘴不停的呻吟著,她的雙手拉扯著林喻的頭髮,雙腿曲起不自覺的張開了一個很大的弧度,屁股不停的抬起又放下,時而向後縮,時而又向前迎合,她不知道自己是渴望繼續還是渴望停下。
終於,玉藍鳶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和下面不停收縮的情況下,結束了第一回合。
林喻身子向前探去,重新覆上玉藍鳶的身子,手卻還是停留玉藍鳶的體內,感受著一下一下的收縮和越來越濕潤的環境,她找到玉藍鳶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仍然停留裡面是手指有意無意的動著,似乎等待玉藍鳶休息夠了過後再次繼續。
「林大,林大!」林喻正想著突然感覺有晃自己的胳膊。「林大是不是病了,這臉怎麼這麼紅啊?」
「啊,沒,沒,沒什麼,許是穿太多了!沒事,沒事!」林喻回神一看,原來是坐自己旁邊的劉大。打發走了劉大,林喻放下筆揉了揉自己的臉,怎麼大白天的就想些有的沒的,林喻呀林喻,何時是變得跟那些色男一樣了!
到了回家的時間,林喻慢吞吞的往丞相府走去,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玉藍鳶,早上她走的時候玉藍鳶還睡,現回去肯定要面對面的,想到這裡,林喻的臉就紅了起來,可是不回去,稍後還要去參加四皇子辦的那個什麼「遊船賽詩會」需要回去換衣服。算了算了,反正遲早要面對,抱著這種早死早超生的想法,林喻加快了步伐,可是,到了臥房門前,林喻又躊躇起來。
「誒,姑爺,怎麼站門口不進去啊?」端著托盤的玲兒看見門口轉著圈的林喻納悶的問道。
「啊,沒什麼,正準備進去!」林喻先是一驚,然後又很快的鎮定了下來,她看見玲兒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盅子,便問道,「這是什麼?」
「哦,今天早上夫看小姐氣色不太好的樣子,便讓廚房鈍了點補湯給小姐補補!」玲兒邊回答邊自顧自的用腳開了門進去了。
哎呀,都怪自己昨晚太放縱了。林喻心中責怪著自己,也抬腳走了進去。
「回來啦?」正準備喝湯的玉藍鳶看見林喻進來,抬起頭來問道,臉上染了一層紅。
「嗯,回,回來了!」林喻低著頭不敢直視玉藍鳶,臉上似火燒。
「玲兒先去照顧寶寶吧!」玉藍鳶對正站一旁的玲兒說,玲兒看了看氣氛詭異的二下去了。
「,身體不要緊吧?」林喻仍是低著頭站原地,輕聲問道。
「說呢?」玉藍鳶不輕不重的回問。
「……」林喻了半天也沒出下文來。
「好了,快換衣服吧!不是還要去參加『遊船賽詩會』麼?」
「怎麼知道的?」林喻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玉藍鳶。
「今天起床的時候屏風那裡撿到了一張請柬,上面不是寫著啊!」玉藍鳶好笑的看著林喻說。
「哦,哦,那去換衣服了!」林喻對上玉藍鳶含笑的雙眼,立馬低了頭,快步往衣櫃的方向走去,找出自己要穿的衣服,快速的換上,然後給玉藍鳶打了聲招呼便逃也似的走了。
玉藍鳶看著林喻逃走的背影,搖搖頭,昨天晚上不是停放得開的麼,怎麼今天就變得怎麼害羞了?
快步出了丞相府林喻就後悔了,自己應該留下來好好陪陪玉藍鳶的,剛想轉身回去林喻又停下了腳步,不行不行,自己現又回去不是顯得很奇怪麼!
「林兄。」林喻還哪裡糾結著的時候,一輛馬車停了林喻旁邊,從馬車上走下一個來。
「哦,原來是錢兄。這是要去哪兒啊?」林喻回神便看見錢吉安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去四皇子的賽詩會啊,路過看見林兄站門口好像很煩惱的樣子便停下來打個招呼,林兄有什麼煩心的事嗎?」錢吉安微笑的跟林喻說道。
「原來錢兄也要去賽詩會啊,那咱倆正好同路,可以一起去。」林喻自動的過濾掉了錢吉安的問題。
「那正好,來上馬車。」錢吉安得知林喻也要去,顯得很高興,「還擔心遇不到熟識的呢!沒想到林喻也去,那吉安便不會感到形單影隻啦!」
「怎麼會呢!四皇子請的應該也是朝中的文官吧,怎麼會沒有熟識的呢!」
「也不知道這個四皇子怎麼突然想起來要辦個什麼賽詩會了!」坐馬車上,錢吉安搖搖頭,對林喻說道,「皇上這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這朝中的各個黨派也開始活躍起來,個個皇子們對儲君之位的爭奪是一日激烈過一日,也不知道皇上為何遲遲不肯立儲。」
林喻聽了錢吉安的抱怨,不由得問道:「那錢兄比較支持哪一位皇子?」
「這……吉安當然是支持正統儲君的!」
「可是皇上還沒有立儲君啊,是問錢兄覺得哪位皇子被立為儲君的可能性大些?」
「這個,也不好猜測,皇家的事,做臣子的怎麼好去猜測呢!盡好自己的職責就好了!」錢吉安擺正了姿態,語重心長的對林喻說道。
不知道剛開始是誰哪裡先說的,林喻心裡翻了個白眼,不過這皇帝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先前身體那麼好的,莫非……林喻不敢妄加猜測,這皇宮裡的事誰也說不清楚,爾虞詐,勾心鬥角,明裡暗裡放箭的多了去了。
哎,可憐生帝王家啊!看來,太平不了多少日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啟程去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