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7第五十七章 文 / 烈刀
「怎麼樣,有什麼進展嗎?」一間黑暗的房間內,一個從頭到腳包裹黑色的披風內,背著手站開著的窗邊,外面月色正好,卻照不到他的臉上,看不清樣貌,彷彿他根本就沒有臉般,他的聲音經過刻意的改變,顯得十分低沉。
「沒有。」一個輕柔的女聲傳來,可是屋內卻沒有看到除了黑衣外的其他。
「哼。」黑衣發出一聲冷哼,「莫不是對那動了情?」
「怎會,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和要做什麼。」輕柔的女聲再次傳來,似乎帶著一點無奈。
「最好是這樣,主的脾氣是知道的,要掂量清楚自己的份量!」黑衣突然轉頭對著屋內的一個大屏風說道,接著隱約的月光,可以看出屏風上印著一個淡淡的影子。「還會來找的。」黑衣說完這句就突然不見了,只看見開著的窗戶哪裡「嘎吱,嘎吱」的響動著。
「哎——」一聲歎息自屏風後傳來。
「誒,對這次南蠻來借兵有什麼看法?」下了朝,燕落曉和林喻結伴走皇宮的走廊內,準備去往各自的工作崗位。
「能有什麼看法,借兵平內亂而已。」林喻打了個哈欠,近日晚上寶寶總是哭鬧不止,找的奶娘突然有事要延後幾天才會到府上來,這讓林喻有一點納悶,這是個什麼情況?
「怎麼最近好像精神不是特別好?晚上沒有休息好麼?」燕落曉看著林喻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的打,眼下也有明顯的青黑色,典型的熬夜後的症狀。
「是啊,晚上睡太晚了!」林喻又打了一個哈欠,回到道。
「嘖嘖,說,林兄呀悠著點嘛!夜夜**可不是什麼好事啊!哈哈哈。」偶然從她們身邊經過的方啟天,笑著拍了拍林喻的肩膀,還衝她眨了兩下眼睛,表情相當的曖昧。
「什麼夜夜**?」林喻茫然的看著方啟天,見對方只是對自己曖昧的笑著,又轉頭去看燕落曉,燕落曉咳嗽了兩聲也沒有回答她,反而不好意思的撇過了頭去。
「哎呀,林兄,跟兄弟還裝什麼糊塗啊!放心,放心,不會說出去的!」方啟天拍著林喻的肩膀一副仗義的模樣,然後又擠了幾下眼睛便走了。
「誒,他什麼意思啊?」林喻看著遠去的方啟天,不解的轉頭去看燕落曉。
「縱慾過度,不好!還是要節制著點。」燕落曉看著林喻茫然的看著自己,紅著臉留下這幾句話便快步的往走廊的左邊拐去。
聽到縱慾過度這幾個字,林喻方才領悟過來,她正了正官帽,道:「們這些天天腦子裡都想的些什麼啊!」罵完便往走廊的右邊走去,
走著走著,林喻突然想到,自己和玉藍鳶成親都這麼久了,也都互相表明了心意,可是,好像還真的沒有……呸,林喻想什麼呢!怎麼腦子裡也想起這些事情來了,肯定是太過疲勞了,肯定是,待會得回去好好補一覺!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林喻快步的往戶部辦公的地方走去。
「林大可?」好不容易熬到了快回家的點上,一個太監打扮的卻這個時候跳了出來找林喻。
「下便是,不知公公找何事?」林喻眾同僚猜測的眼神中隨著太監走到了門外。
「洒家是四皇子身邊的公公,這是家四皇子請林大明日去參加遊湖的請柬!」那太監捏著個嗓子,從袖子中掏出了一張綠色的請柬,翹著蘭花指遞給林喻。「還請林大務必參加!」說完邁著碎步扭著屁股走了。
「遊湖?」林喻打開請柬看著上面的內容,納悶起來,這四皇子不是一向深居簡出,怎麼的這次還辦起了什麼「遊湖賽詩會」?難道是想拉攏心?
林喻回到丞相府的時候,正見到康秀雲和一個婦一起走了出來。
「娘。」林喻禮貌的對婦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康秀雲喊了一聲。
「哦,喻兒回來啦?」
「那玉夫,就先走了!」婦微笑的向康秀雲道別,然後對林喻欠了欠身,便邁步往不遠處的轎子走去,林喻看著她走路的姿勢皺了皺眉。
「慢走。」康秀雲和林喻站門口目送這婦上了轎子。
「娘,她是什麼啊?」林喻隨著康秀雲進了府,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她便是給介紹奶娘的。」康秀雲回答道,「怎麼了?」
「沒什麼啊,她來幹什麼?」
「哦,也沒什麼,過來府上聊聊,順便替奶娘陪個不是,由於家中有急事回鄉去了要過幾日才能到府上來呢!」
「哦。」林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幾日就先讓玲兒把寶寶帶著吧,寶寶每晚哭鬧,讓們覺也睡不好,還是讓玲兒帶著好。」
「那不如不請奶娘,直接讓玲兒帶著不就好了?」林喻突然說道。
「那可不行,玲兒那丫頭畢竟沒啥帶孩子的經驗,還是請個奶娘的好。也老了,沒太多精力去照顧寶寶咯!」康秀雲說著還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腰。
「夫腰疼病又犯了吧,來,扶夫回房。」跟身後的玉嬤嬤看著康秀雲捶腰,立馬開口說道。
「娘,不要緊吧?要不要派去尋大夫來?」林喻關心的看著康秀雲。
「不用,不用,老毛病了,回房休息休息就好!去看看鳶兒和寶寶吧!」康秀雲對林喻擺擺手,然後再丫鬟們的攙扶下往臥房走去。
「回來啦?」正坐桌邊看書的玉藍鳶看見林喻進門,趕緊迎了上去,接過林喻遞過來的官帽放好。
林喻脫下自己的官袍,對玉藍鳶說道:「寶寶呢?」
「裡面睡覺呢!好不容易才睡著的!」玉藍鳶從衣櫃中拿出林喻平時家穿的衣服遞給林喻,然後接過林喻脫下的官袍,說道。
「看的什麼書啊?」林喻將衣服套身上,看見玉藍鳶倒扣桌上的書,就想伸手去拿。
誰知玉藍鳶快她一步,伸手將桌上的書拿了起來,「沒,沒什麼。就是一般的書罷了!」說完就拿著書進了內屋。
「既然是一般的書,那麼緊張幹什麼!」林喻看著玉藍鳶進去的背影,嘟囔著說。
晚上,林喻她們吃了晚飯便早早的歇息了,小傢伙不,可以好好的睡個覺了。
可是,原本睡意正濃的林喻,卻突然睡不著了。為什麼呢?
試問一個香肩半露,酥|胸若隱若現,面若桃李,渾身香氣縈繞的大美就那麼毫無戒備的躺身邊,能睡著麼?而且還是喜歡的。
林喻覺得很奇怪,原來玉藍鳶也是這般和自己躺床上睡覺,可是自己以前怎麼就睡得那麼香呢?莫不是今日早上的那個「夜夜**」和「縱慾過度」惹的禍?林喻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玉藍鳶露出的玉背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不行,不行,自己怎麼和那些個精蟲上腦的男似的,林喻懊惱的想著翻過身背對著玉藍鳶,也許唸唸清心咒就好了,於是林喻開始躺床上心中默默念著清心咒,可是腦子中玉藍鳶□的背和香肩以及若隱若現的酥|胸縈繞不去,暗暗的數落了自己一番,林喻煩躁的翻來翻去。
這時玉藍鳶突然靠了過來,問道:「怎麼了?不是早就說困了麼?」
感受到背後貼過來的柔軟,林喻不由得一哆嗦,條件反射似的坐了起來,大聲說道:「啊,想起來了,還有事情沒做完,現去做!現去做!」說完就把鞋子往腳上套。
「什麼事啊?不能明天再做?」玉藍鳶奇怪的說,林喻今天好奇怪啊。
「這個,這個,想起來了,沒什麼事,沒事,們睡覺吧,睡覺,哎喲,好困哦!」說著還配合著打了個哈欠,倒了去,背對著玉藍鳶,用被子將自己包了個嚴實。
玉藍鳶看著林喻的動作,不禁疑惑起來,這林喻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奇奇怪怪的,明明晚飯前還好好的。
「把被子裹一個身上了,怎麼辦?」剛準備躺下繼續睡的玉藍鳶,發現被子全被林喻一個給裹了身上。
「啊。」林喻這才發現自己不覺的把被子全裹了自己的身上,尷尬的笑笑,坐起身,突然又看見玉藍鳶只穿著個肚兜坐那裡,馬上又躺了下去,用被子重新將自己給包了起來。「藍,藍鳶,現已經入秋好久了,不冷麼?」林喻結結巴巴的說道。
玉藍鳶低頭看看自己的穿著,難道是哪裡不對,怎麼林喻看到自己想看到鬼似的?平時也這麼穿的啊。
「不會啊,怎麼,冷麼?那再去拿床被子來。」說著就要爬過林喻下床。
「不……不用了,不冷,是怕……是怕……怕冷!」其實是怕心裡起的那股邪惡的欲|念。
「如果再不給蓋被子的話,就真的要冷了!」玉藍鳶抱緊雙臂,這個天氣穿成這樣睡覺再蓋個被子根本不冷嘛。
林喻將自己身上的被子分出大半給玉藍鳶,可就是仍舊不回頭看,玉藍鳶疑惑的躺了下來,林喻這是唱的哪出啊?
她突然擠了過去,將林喻翻了過來,看見林喻紅紅的臉,她體貼的將手覆上林喻的額頭,「怎麼了?難道是發燒了?」感覺沒有摸出個所以然來,復又將自己的額頭貼上林喻的額頭,兩之間的距離相當之近,近到林喻都能感覺到玉藍鳶的唇間溫濕的呼吸。
林喻心裡像有擂鼓般,咚咚作響,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臉上紅得可以滴出血,身上一陣陣的發熱,尤其是小腹像是有股熱流穿梭般,難受。
玉藍鳶不知自己無意的動作已經撩起了某的欲|念,她的額頭還是貼著林喻的額頭,手還不斷林喻的臉上摸索著。
「沒有發燒啊,怎麼……」接下來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林喻堵回了嘴裡。
林喻舔|舐著玉藍鳶的嘴唇,用舌頭描繪著玉藍鳶的唇形,一遍又一遍,添得玉藍鳶心裡像是有羽毛劃般的癢癢。林喻慢慢翻身覆玉藍鳶身上,吻也從一開始的舔|舐變成啃咬,最後將舌頭伸進玉藍鳶的口中與之共舞,越來越激烈,彷彿要將玉藍鳶就這麼吃了下去。
「嗯~」玉藍鳶覺得自己的舌頭被林喻吸得很疼,可是又覺得有一種別樣的快感從小腹升起蔓延的全身的脈絡。不自覺的便呻吟出聲,身體也熱了起來,雙手彷彿有自己的意識般纏上林喻的背,身體也與林喻貼的緊了些。
許是嘗夠了玉藍鳶嘴裡的滋味,林喻慢慢的往下吻去,先是下巴,然後是脖頸,林喻都似品嚐間美味般,一處也不放過,吻密密麻麻的印玉藍鳶的脖子上,引得玉藍鳶往後仰了頭,好讓自己的脖子更好的被林喻品嚐。
作者有話要說:哎,第一次寫著玩意兒
啥叫好的h,,就是寫到自己都蕩漾起來,
顯然我好沒有這種功力,所以我還需要好好謀劃。謀劃,
看看如何繼續下去……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