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1章 、尿性 文 / 異史山人
鬼器,把鬼煉成兵器。
許采文並不是為這苦笑。畢竟在整個修真體系,祭煉鬼物,這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
許采文也不是這麼迂腐的人,絕對不會發生擁有鬼器,而不使用的事。
他是的苦笑,是擔心啊!
以氣運決定一切的尿性,現在是鬼器,那麼以後會不會有神器?
如果說鬼器是指用鬼煉製的武器,那麼神器呢?用神來煉?再往上呢?
這是作死的前奏,妥妥的。
不作死,就不會死。
許采文實在是不想作死。是,作為一名後世人,他也是看過不少仙俠小說的。在後世的仙俠小說中,幾乎所有的人都提倡截教的逆天改命。
但是許采文不,他願意改命,卻不喜歡逆天。比起截教來,他更加喜歡闡教的順應大勢。順者逸,逆者勞。這在他做高玩時,比任何人都理解的透徹。
正因為理解透了,他才知道自己不是做主角的命。
逆天改命是很偉大,但是沒有主角的命,卻去幹主角的事,許采文絕對不覺得自己會比鬧市捧金的幼兒好多少。
但是,把氣運樹葉收回來嗎?
不,絕對不行。
它是蘭若寺的鬼,還不叫聶小倩。蘭若寺的鬼不能相信,如果不能控制住它,許采文也不敢真的放心。
「看來我今後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的能力了!」許采文立即做出了決定。
這樣的事,必須速戰速決,否則絕對會夜長夢多,越是考慮,越是難以下決心。
許采文皺眉的樣子落在小青眼中,立即便讓小青誤會了。只見小青拍拍他的肩膀,想說正事,卻是先冒出來一句。「喲!身體變結實了!」
這話太歧義了,可是小青一點兒也沒察覺,反而繼續說:「你為了白福失掉不少修真元氣,又得重新開始了……」
哪兒是失掉不少,根本就是全沒了。如果不是小青的話沒有說完,是真心會以為她其實是來打擊人的。
不過她的話顯然說不完了,只聽白福說:「公子,我可以把元氣傳回公子。」
「傳回?怎麼傳?」小青問道。
「陰陽雙修之術,我是陰人,公子是陽人,正合陰陽之數……」
「不行!」小青立即大聲反對。
「陰陽互轉,可以很快地恢復公子的修為。」白福說。
「不行就是不行!」小青絕對不同意。
在修真界,法侶財地。為什麼侶排在第二位,是因為它真的很重要。先不說別的,單單一兩個人修煉絕對快過一個人。
如果可以陰陽相合,五行相生。那麼修煉的速度更快。畢竟一個人調濟陰陽,運轉五行,是怎麼也比不上二人一負責陰,一負責陽來的快的。這就像流水線大生產與手工作坊的區別一樣大。
但是,這裡有一個問題,肌膚之親。
比如許采文與白福,如果他們雙修,一開始只會是二人相接,由口鼻互換陰陽。再進一步時,全身的毛細孔互換陰陽。下一本,則是人鬼合體,人中有鬼,鬼中有人,也就是陰陽的陰陽魚狀態……
別說小青反對了,就是沒有小青,許采文也絕對不會答應的。只要想一想,自己與一鬍子大叔嘴對嘴……呃,許采文就沒有修煉的**了。
許采文又不是沒有修煉的法門,這麼大的犧牲……許采文趕緊回了屋,他怕自己表現出來。再說,他現在也需要洗一下身體,這一身的污垢,有的他洗了。
許采文已經離開了,白福還是不依不饒的。「為什麼?」大有小青不說出個一二三來,它絕對不會放棄。
小青現在都已經後悔了,她覺得她不應該先教白福報恩的道理。這要怪姐姐,都是她,天天報恩、報恩的叫著,害得自己一教人,先教了這個。
「小青小姐,為什麼不行?」白福問道。
「是因為咱們沒人懂得雙修之術。」小青讓逼的沒辦法,脫口而出。
「哦,原來是這樣。」白福點點頭,它信了。沒有了記憶的它,別人說什麼,它就信什麼。
小青見它信了,自然是開心的,所以她又說:「當然了。你們一個是人,一個是鬼,又沒有雙修的法門,亂來是很危險的。」
小青簡直是打算嚇死鬼,不償命。
不過小青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是在這個時候,白福立下了尋找雙修法門的目標。
不說許采文洗澡,重新打坐修煉。也不說小青怎麼忽悠白福。
村長家中,父子二人。
「爹,什麼一家人!他這分明是在奪爹的權嗎?」
自從許采文教村人捕獸以來,村長家的日子也便不好過了。
村長這一支,人丁稀少,只有一個兒子。然而人丁稀少,卻不等於田地也少,相反整個村子不下二十戶人家長年租種他們家的田地。但是在許采文教村民捕獸之名,竟然有人不種地了,專心做個獵人了。
這如何是好?沒有人種的地,哪兒會有產出。沒有產出,他們吃什麼,喝什麼。
只是這樣還不算,雪上加霜的是,面對捕獸的豐厚回報,村長家長工短工全都跑了。
這可就要了命了!田地沒人種,家裡也沒有人打掃,短短兩天,老村長便實在是不成樣子。
不說老村長一家,已經是習慣了別人的服飾。就是他們願意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們也絕對不甘心。
「那你說怎麼辦?你七叔說了,絕對不可以動他。如果你對他出手,你七叔絕對會打斷你的腿。」老村長,吧嗒的抽著煙。
「怎麼會?」想到自己七叔一拳打斷一棵樹的力量,許虎便一個哆嗦。他說:「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家人,我怎麼會對自家人出手。」
說的真真漂亮,就好像許采文老父的田地不是他買了去一樣。
當然,中國人熱愛土地,家中有人賣了土地,便會有人買下來,這很正常。
對此,老村長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所以他也沒有追究下去,而是問兒子說:「那你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