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章 、鬼器 文 / 異史山人
那力量彷彿是天地初開,又彷彿是造物之力一樣。
就是這樣的感覺。許采文覺得自己彷彿是成了造物主似的,正在創造著什麼。
與此同時,天地間的靈氣,日月精華都在像這邊聚集著,幫助著許采文的創造。
不,不是幫助,而是在氣運的命令,一個個有如天下間最聽令的士兵一樣,源源而來。
這麼的的靈氣,這麼多的日月精華。根本都不用許采文自己心動,修真吐納術,便自主運轉了起來。
太多大多的力量進入許采文的體內。一開始是痛苦的,痛苦地許采文覺得自己都要炸開了似的。
但是,隨著這痛苦,嘰哩咕嚕的,許采文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體內,有什麼力量在運從著,那力量捻碎、壓縮,擠出身體中一切不好的雜質。
如果說吸收日月精華,天地靈氣,是以滋養之法使肉身強壯,祛除雜質濁物。那麼那力量,就更加像是在打鐵,一點點錘打出身體中的雜質。
唯一不同的是,除了一開始的痛苦,隨著身體雜質的洩出,反而整個人舒服了起來。就像馬殺雞,沒做過的,一開始總是很痛,但是當適應了,卻又很舒服。
那力量就像是無數個納米級的小錘子,材料是許采文的肉身,漩渦便是手,當兩者結合,一個全新的產物便隨著的流逝而成型,儘管現在的許采文無法通過自己的意志去影響自身的形成。
但透過漩渦的迷霧,許采文卻清楚的感覺到了,漩渦內那樹葉變了。
「轟!」
一聲炸響,不僅樹葉變了,許采文也變了。
如果說一開始是在幫許采文修煉,那麼現在,那樹葉就是把許采文修煉得來的力量剝離出來。
這份失去力量的痛苦,絕對比獲得力量的痛苦,痛苦十倍百倍。
而且,許采文更是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力量的失去,歸了那樹葉。
坑爹啊!
氣從修真者體內漏出,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哪怕是許采文沒有受到系統的教授,他也明白。
怎麼辦?怎麼辦?
可惜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著,眼睜睜看著……
「不,不行。我才不會坐以待斃。擋住,一定要擋住!」
許采文心中想著擋住,「名士」器竟然飛了起來,落在氣運流出口上,座了下來。
名士器,望而景從。這是名士的吸引力,這股引力與氣運樹葉形成了一股合力,這股合力讓許采文流出的氣運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直到再沒有任何一點兒氣運洩出。
呼-總算是停下了。許采文剛剛鬆了口氣。便感到一股熟悉的強烈眩暈感襲來,這種感覺就像是他當年參加義務獻血一樣,都是那麼的眩暈,那麼地難受。
然而,這還沒有完。緊接著突然炸起一聲霹靂巨響,一道刺目的強光劃過漆黑的夜空,準確無比的落擊在那正瘋狂旋轉的漩渦中,硬生將之擊潰!
這什麼情況!?
儘管噁心難耐,且頭暈目眩,但是仍呆住了,眼前突如其來的變故叫他不知所措,不過許采文的心理素質異常堅韌,再加上重生的人生,他的心理素質絕非常人可以想像。他很快便恢復了過來,正打算出手控制氣運樹葉,剝開自身與氣運樹葉的聯繫,如果命都沒了,再好的金手指,又有什麼用。
但是這時,一股莫名的力量從天地而來,它們衝入許采文的體內。
而氣運樹葉也在拚命吸收著這股力量。
那是……
一波三折的情況叫許采文摸不著頭腦,但是許采文卻知道自己或許是成了什麼的橋樑,力量的橋樑,那力量並沒有在他體內停留,直奔氣運樹葉而去。
太多的不解,太多的變化,叫許采文無從分析,沒有時間多想。
看到再也吸收不到力量,那氣運樹葉,抖了抖身體,無頭鳥一樣,直直向白福頭上飛去。
白福仰著頭,氣運樹葉落於天庭,然後便像水泵一樣泵動著。不同的是這次的泵動與許采文那次不同,它不再是吸收力量,而是在送出力量。
一股股的力量,以特殊的紋路,送入到白福的體內。
本是灰白色的,沒有了任何修為的小白鬼,現在有了氣運樹葉帶去的力量。煉氣一層,煉氣二層……
看的許采文的臉直抽抽。
一個人,一個修士,從獲取法門,到修煉出氣感,絕對是知識機緣,一件都少不了。
氣感之所在,玄之又玄。也許有的人修煉一輩子,也修不出來。也許有的人,一下子便修了出來。
但是鬼,作為人死之後的存在,想修出元氣在體內流動,絕對是比人要難。更加不用說是人的元氣入體了。
這代表了什麼?就是小青也明白。
「白福,你走運了!采文把自己的元氣給了你,這樣一來,大白天你也可以外出了。」小青很是高興說。
鬼是見不得光的,哪怕是鬼修,也只不過是一身的陰氣阻擋了陽氣入侵。
不過這就有一個問題,陰涼。鬼的身邊會陰涼,會讓人不舒服。
然而當有一個煉氣士願意把自己的氣給鬼,那麼這鬼除了沒體溫之外,日光下,與常人也就沒有多大的區別了。
至此,與人沒有兩樣,可以白天出沒,可以喝酒吃肉的小青鬼僕白福成型。
「多謝公子耗費真元為白福祈陽。」白福下拜道謝。既然是人成的鬼,就沒有不願意白天行走,喝酒吃肉的。
小青更是得意說:「看來叫你白福是叫對了,你果然是個有後福的。」
白福又對她拜說:「多謝小青小姐再造之恩。」
「不謝,不謝!」小青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許采文看著現在的白福卻是呆了。
一張卡牌在白福身上,不,準確說,白福自己便是卡牌。
名稱:鬼器(兵)
星級:1星
介紹:以鬼為武器,是為鬼器。
氣運術,器開啟。
大量的介紹進入了許采文的腦海,用真實的事例,實實在在地顯示著何為真實的器,何為他需要的器……
許采文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