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9火 火燒旺了,啵啵啵! 文 / 九箏
何念西撲哧一聲笑了,嗤嗤地軟在他懷裡,半晌才喘過氣,俏皮地咬著嘴唇兒揶揄:「刑大隊長鼻子真靈敏,這都能問得出來!他們給你起的那個外號不對,不應該叫刑石頭,應該叫鼻特靈!」
「到底怎麼回事兒!」刑震謙有點不耐煩了。
算了,這個男人剛才那麼耐心地給她切牛排,而且昨晚上還給她暖過腳,就不跟他計較他的臭脾氣了——何念西依舊笑著,好脾氣地回答:「我下午和米藍一起去泡溫泉,牛奶浴。」
香香軟軟的女人小貓兒般窩在他懷裡,還泛著甜甜的奶味兒,這種場景兒太容易勾起爺的邪火了!
刑震謙渾身的細胞都在邪惡地叫囂:「辦倒這小妞兒!」
但畢竟爺披著一身軍皮呢,表現得太禽獸了顯得有點不合適,會嚇到小媳婦兒滴……咳!
再說,畢竟媳婦兒是個十來歲的嫩女娃子,肯定還是個囫圇身子……就跟沒盛開的花骨朵兒似的,嬌滴滴著呢!就算再怎麼迫切急著想辦那事兒,好歹得有個隔音的室內吧?
現在在大馬路牙子上呢,總不能露天地裡上演火爆野合?那太對不起懷裡這枝嬌嫩花骨朵兒了!
時間地點都不合時宜,軍爺只能自行壓滅邪火,換時間再議!
肉肉吃不上,那就喝點兒湯解解饞吧……強有力的大手捏在富有彈性的小嬌臀上,用力一摟,小媳婦兒嬌呼一聲,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無死角被他扎扎實實環在懷裡!
肉貼肉一百度,雖然隔著秋裝,但那溫熱撩人的體香還是被他敏感地捕捉到了!
胸前頂著兩團兒聳起的肉包子,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顫顫悠悠,軍爺血管兒都要爆裂了!
兩人貼得那叫一個緊呀……何念西覺得他要是敢再緊一點,她就得窒息了!
馬路兩邊唰唰唰投射過來無數眼珠子,各種赤果果的羨慕嫉妒恨,稀里嘩啦砸在何念西背上,人家才十九歲,臉皮兒薄著呢,這麼掛在男人腰上在大街上晃眼,招架不住呀嗚嗚嗚!
掙,又掙不掉,她那點兒小力氣,用到他身上就跟螞蟻晃樹枝一樣,絲毫沒效果。
只好喘咻咻趴在他胸前,拉下臉皮低聲哀求:「放我下來好不好……我,我胸口痛!」
隨口扯了個謊。
這個謊扯得技術含量太低,刑震謙立即又搬出偵查員出身的老毛病,緊追著問:「怎麼個痛法?什麼原因導致的?要不——」
他嘿嘿一笑,黠黠地撲閃著眼睛,壓低了嗓音,在她耳邊呵氣如蘭:「我給你揉揉——」
臭流氓!
何念西急紅了眉毛,這廝臉皮厚,可別真說幹就幹,大馬路上呢,他不要臉,她還得要!
堅決搖頭:「不用,真的,別客氣……我這個大概是進水引起的,揉了也不頂用!」
「嗯?」刑震謙從她額頭上方斜乜下來,撲哧笑了,「進水?看來你不僅是腦子進水導致情商低,原來胸腔也進水了,難怪發育不良呢!」
「……」
何念西無語凝噎……
被他這麼一諷刺,情商真的低了,不爽地瞪一眼,嘀咕:「真的是胸腔進水,我上午掉進魚療池,嗆了點水,搞不好還進魚了呢,我現在想起魚就想吐!」
「出門忘記帶腦袋瓜了!這麼大個人還能掉進魚療池!」
「你才忘記帶腦袋瓜呢!我是被米萱不小心碰下去的,只是個意外而已,犯得著又往我腦瓜子上扯!」
刑震謙頓時擰了眉頭,眸子一暗,唰地涼了語氣:「小東西……還敢跟我說額頭的傷是走路碰樹上來的!」
啊……何念西一陣懊惱!她怎麼一不小心把真相說出來了!
之所以瞞著,就是擔心會影響米萱的名聲,畢竟她是米藍的妹妹,而且她好歹算是在「上流社會」混的,米家好歹在商圈裡也有點知名度,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對她太不好了。
她何念西向來愛憎分明,當然不可能憋火裝聖母,可誰叫米萱是米藍的妹妹呢,這口惡氣兒不得不忍了。
她是忍了,可刑震謙跟米藍沒什麼情分,他可顧不了那麼多!
當下扛著何念西,騰出一隻手來,怒氣沖沖給高凱打電話——
「立即趕到市區,幫老子抓個人!」
何念西出了一頭急汗,連忙去搶他手機,「幹嘛呢你!就額頭破了一點皮,至於鬧出這麼大事兒!你還讓不讓我做人了!」
撓了他一指甲,總算把手機搶下來,迅速掛掉電話,緊緊捏到手裡,無奈地皺眉毛:「你一個三十歲的大叔,又是受過特殊訓練的軍人,情緒怎麼這麼不淡定呢,唉!」
刑震謙板著臉,鼻子裡哼哼地噴粗氣兒,「敢欺負我媳婦兒,老子必須卸了她的腿!」
「你卸人家腿幹嘛,血淋淋的多可怕……」何念西被他認真嚴厲的表情逗笑了,忽然湊上去抱住他的腦袋,啵兒,在他腮幫子啄了一口,吃吃地笑:「大叔彆扭起來的樣子,真好笑!」
啊啊啊!這不是錯覺吧?小媳婦兒主動湊上來啵啵他啦?
刑震謙心旌一陣動盪,頓時心猿意馬地忘記了生氣!
激動地再度攬緊她的身體,固定住她的手臂,然後抱住那細細柔柔的小軟腰,一低頭,啵啵啵!響亮亮回給她三嘴唇兒!
然後用他筆挺的鼻樑碰碰她的鼻子,惱呼呼地嗔責:「以後注意點兒,別總是這麼沒腦子!防人之心不可無懂不懂!回頭你要是在外面被人整死了,老子可不給你收屍!」
撲哧……這個毒舌男!說話就說話,不噴毒難道會閃了舌頭嗎?
「稀罕!」
何念西冷汗涔涔地把臉埋到他滿是雄性荷爾蒙味道的軍襯領子上,貓兒似的蹭啊蹭……剛才那三個啵啵不僅聲音響亮壯觀,引無數路人競折腰,而且保質保量,口水含量絕對充足,她臉蛋濕汪汪一片啊……
兩隻手都被他固定住了,動不了,只好在他襯衣上蹭,嗚嗚!
有個貓兒一般的嬌女娃子在他胸前蹭啊蹭,讓他一個寂寞空窗很多年的老男人情何以堪!更何況他身體那麼健壯,需求那麼正常,這小東西七蹭八蹭地把他剛壓下去的邪火又給蹭上來了有木有!
大街上火苗躥得呼呼呼,這種感覺真特麼磨人!
小媳婦兒今天狀態不錯,貓在他懷裡很乖巧,沒噴火也沒犯擰,而且還一時興起給了他一個啵,是不是應該趁熱打鐵,讓這股子熱乎勁兒徹底沸騰起來?
刑震謙肯定了這個想法:嗯,絕對有必要!
心猿那個意馬呀……穩穩托住小媳婦兒的嬌臀,意氣風發邁開大步:「天黑了,該睡覺了,回家!」
何念西心裡十分沒出息地顫悠一下,被他這個用詞給震撼到了——
回家……
多麼溫馨的字眼。
可是,這個字眼從刑震謙嘴巴裡吐出來,她不得不多斟酌一下,這廝是不是有別的什麼意味?
街燈還沒亮呢,充其量也就是下午五點多左右,哪裡就天黑了嘛,咳!
偷偷瞄一眼這廝——神采飛揚紅光滿面,眼神兒曖昧表情激動,這分明是昨晚當著她面兒脫衣服時的表情節奏嘛!太淫…蕩啦!
誰要敢跟這麼淫蕩的人回家,那也未免太膽兒肥了!多危險呀!
她可沒這個膽兒,也沒這個興趣——也不是說嫌棄他,他一個超級大鑽石,走到哪裡都閃亮耀眼招女人,要金子有金子要背景有背景,最可恨的是還長了一副好皮相,天底下男人的好處幾乎都要被他佔全了!這樣的男人,她何念西一個窮女娃有什麼資格好嫌棄?
更何況還領了本本,更何況……她還越看他越順眼兒!
白疏的事情讓她心理有了陰影,要不是有刑震謙這麼個活案例擺著,她可能真的會以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像於雋那樣的缺乏責任缺乏擔當搖擺不定的癟蛋子!
米藍勸她的話,以前她只當是耳邊風,可最近卻越來越動搖,忍不住就把米藍的話翻出來細細咀嚼。越咀嚼越覺得有道理,像刑震謙這樣各方面品質都很靠譜的男人,想在茫茫人海中抓到一個,確實太難了。
可是,她真的還太小,唉……學業都還沒完成呢,就琢磨著找個靠譜男人嫁了,結婚生子當太太,人生就這麼被定格,那她的學不是白上了?還沒來得及進入社會考驗她的價值呢……太可怕了!
而且,爺爺身體又不好,現在都住進醫院了,她哪裡有心思想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雖然爺爺每年一到秋冬季節,身體就得出狀況,可是今年不一樣,急救兩次,這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畢竟九十多的高齡了……她現在要是不全心全意盡孝道,萬一子欲養而親不待,那可就是一輩子的後悔。
「我家現在沒人,沒必要回去吧,爺爺病房有多餘床,我晚上就住醫院好啦——」她溫言軟玉地幫刑震謙糾正三觀,奢望這廝能主動把他身上的獸性往下壓一壓。
可刑震謙的火早就已經燒旺了,精蟲上了腦,慫恿得他有點兒急躁!
連分析帶下命令:「特護、專家教授、警衛員——這麼大的團隊都在病房候著呢,用著著你去陪護?日常護理性住院,不會有狀況,放心吧!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