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8 有9奶味兒 文 / 九箏
駿馳車業雖然不是什麼大企業,但旗下擁有好幾家4s店,在何念西這樣的窮人看來,資產已經很大啦,現在這些資產要全部交由米藍接管,同為米家女兒,米萱想不通鬧點情緒,似乎情有可原。
米藍用碘伏先幫何念西擦了傷口,一隻手拿紗布摁在何念西額頭上,另一隻手拉住她的胳膊,急急火火地要往車裡去,說得趕緊上醫院去看看,要不要打破傷風。
可是這點皮外傷對於何念西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麼大事兒,用不著去醫院,更不需要打破傷風,從小風裡來雨裡去的她,做家務、打工過程中,磕破點皮兒什麼的,算是稀鬆平常,何至於如此緊張。
反倒是憂心忡忡地勸米藍,讓把米萱帶著趕快回家,好好哄勸哄勸,越是敏感衝動的孩子,越是需要外界的關心。
她不願意,也就不用勉強了——以米藍對何念西性格的瞭解,她決定了的事情,很難再絆倒。
只好按照她的建議,兩人帶著米萱,先一起去更衣室換衣服,打算換完衣服後就一起離開這裡。
何念西正坐在沙發上擦頭髮,手機在包包裡嗡嗡響起,接了電話,是爺爺打過來的——
說是住進醫院了,不過卻沒有發生什麼緊急情況,只是特護建議他老人家的傷寒腿最好盡快開始進行紅外理療,便攜式設備效果比不上醫院裡的大型設備,所以醫院立即進行安排,一行人浩浩蕩蕩硬是把何老連長又給架回了高幹病房。
何念西鬆了口氣,簡單給米藍描述一番,讓米藍直接把她送醫院就行,家裡沒人,她也不需要回家了。
米藍直皺眉頭:「妞兒你的傷……」
何念西對著鏡子貼創可貼,不以為意地擺擺手,「這也能叫做『傷』?別小題大做了,我沒那麼嬌氣!」
「……」
無奈,米藍只好唉聲歎氣把何念西送到陸軍總醫院。
病房裡蠻安靜,何念西走進去,一眼看到坐在爺爺病床邊削蘋果的郭南驍,倒是吃了一驚,這傢伙現在可是大紅人兒呢,走到哪兒都星光燦爛引人注目,屁股後面兒跟一堆要簽名的,別提多氣派了!他怎麼還能有時間來這兒給爺爺削平果?
「瓜瓜——」
何念西喊了一聲兒,想起她醉的人事不省、被瓜瓜扛回米藍家的囧事,又覺得有點小尷尬。
走到爺爺病床前,撓撓頭笑道:「你現在是公眾人物,還敢往醫院這種人口密集的地方跑,不怕被圍堵了呀……」
爺爺也跟著打趣兒,「沒想到小南瓜長大了,竟然變成了大明星,小時候爺爺抱他,他還給爺爺尿了一身呢,哈哈哈……」
「爺爺——」何念西跟著笑,「您老人家怎麼老是愛提別人小時候的事情呢,一會兒瓜瓜該要不好意思啦!」
郭南驍確實有點囧,把蘋果遞給爺爺,乾咳一聲打馬虎眼兒,「爺爺,您吃蘋果——」
眼睛往何念西臉上瞟,冷不丁瞟到她額角頭髮遮掩下露出的一點膠布,頓時蹭地站起來,緊張兮兮伸手去撩她的頭髮,「姐!怎麼回事?」
他一嚷嚷,爺爺也發現了,連忙也跟著緊張:「念西啊,是不是坐公交車摔跤了?痛不痛?讓醫生給瞧瞧?」
「沒事——走路碰到樹了……」
何念西笑笑,往後躲,可是已經躲不及,郭南驍已經把創可貼揭了起來——
急得都要哭了,扭頭對爺爺告狀:「爺爺——她都傷成這樣兒了!還說沒事兒!」
何念西把郭南驍的手搬開,撇著嘴巴笑:「瓜瓜,你太誇張了!」
「別動!我給你消消毒——」
大概是爺爺剛輸完液,護士的消毒車還放在病床邊,郭南驍眼疾手快抓起一瓶藥用酒精,揪住何念西不讓走。
何念西哭笑不得,嘀咕:「剛才已經擦過碘伏了,真的……」
看郭南驍表情那麼堅決,她無奈,只好靜靜站著由他折騰。
貼創可貼時,傷口還在出血,現在血痂已經干了,黏在創可貼上,郭南驍往起揭,何念西不僅吸溜了一口涼氣兒,不自覺地喊:「噢——痛!」
立刻有一陣熱乎乎的氣流呵過來——郭南驍低頭,小心翼翼朝何念西傷口上呵熱氣,邊呵邊問:「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他大概嚼過口香糖,呵出來的熱氣裡,含有淡淡的薄荷清涼馨香,一絲絲扑打到她額頭上,溫柔而暖和,額角的疼痛,竟然真的減輕了一點。
可是,這樣,合適麼……還當著爺爺面兒呢!
何念西連忙在心裡鄙視自己——何念西,你思想太不單純了!這是瓜瓜,是你的弟弟,瞎胡想什麼!呸!
啐完自己,嗯了一聲,「好點了……」
明明告誡自己不應該胡思亂想的額,可思想裡彷彿住進去一隻惡魔,她不受控制地就被牽著走,猛然想起曾經有一個男人也這麼靠近過她,並且比這個距離還要更親密一點,帶著深深淺淺的茗香,在她耳邊吃吃地笑——
「就你這生瓜蛋子身材,還沒長開呢吧?我會衝你耍流氓?」
……
那個大壞蛋!
她那時候只是一個迫切想要賺錢給爺爺看病的4s店臨時工,駕駛著客人的豪車,就跟抱著一籃子雞蛋上街一樣,唯恐被人蹭到撞到,可偏偏卻就怕什麼來什麼,就那麼跟他光當——親密接觸到一起!
然後,就是無數次巧合的見面,以及,無數次由他有意無意促成的另一種意義上的「親密接觸」,最後她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他的媳婦兒,還跟他急急火火地大半夜跑到民政局去領證!
孽緣啊……誰能躲得掉!
何念西正在胡亂遐想著,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陣爽朗的笑聲立即傳進來——
「老連長——上午聽說您住院,我心急火燎的呀……手頭一大堆子事情趕緊忙完,這不,午飯還沒顧得上吃,先過來看看您老人家!」
話音未落,人已經進了病房,兩隻手都沒空,水果滋補品拎了一大堆——是蒙悅。
蒙悅笑得正甜呢,視線落到正在往何念西額頭呵氣的郭南驍臉上,頓時生生收住!
立即蒙上一臉冰霜,淡淡地打招呼:「喲,是南驍呀,我還以為你已經回英國了……怎麼,你媽媽沒給你打電話嗎?」
邊說邊走過去,不等郭南驍回答,身子一擠,ying侹挺把郭南驍擠到了一邊兒!
踮起腳後跟去撩何念西頭髮,溫柔地問:「我看看,怎麼啦?」
何老連長笑著說:「蒙悅你太客氣啦,我這是護理性住院,又沒什麼急症,讓你和展鵬費心啦!……念西沒事兒,說是走路撞樹上了,破了點皮兒……」
何念西連忙跟著附和:「是呀蒙老師,一點點皮外傷,沒事兒……瓜、南驍正在給我消毒呢,不要緊!」
郭南驍悶著臉兒站在一邊,見何念西使勁兒給他使眼色,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應付一句:「伯母——」
蒙悅這會兒可是顧不上跟郭南驍虛情假意寒暄了,急急忙忙掏出手機,立即撥通刑震謙電話:「震謙呀,你在哪裡?趕快來總院吧!念西額頭受傷了!」
啊?這……至於嗎……
何念西受寵若驚,連忙擺手:「別呀蒙老師!刑震謙很忙……我這點兒小傷真沒事兒,咱就別打擾他了好不好?」
讀高中時,有一年暑假去一家餐廳當服務員,端給客人的啤酒大約是在冰櫃裡凍得太久,猛然間取出來,跟外面兒的熱空氣發生碰撞,咚一聲爆炸開,力度雖然不是很大,可還是有很多碎玻璃碴兒扎進何念西端托盤的手上,老闆連醫院都捨不得送她去,只給了十塊錢,讓自己去買瓶酒精擦擦了事兒,就那還嫌給的多了,賞賜似的甩到她面前。
學費、醫藥費、生活費……為了賺夠各種各樣的費用,這麼多年以來,她吃了多少苦頭、受過多少傷?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唯一清楚的是,從來沒有那一次受傷,能引起這麼大的關注!
還要驚動刑震謙,哎呦喂……動靜兒太大了!
可蒙悅的電話已經打出去了,又收不回來,唉……
最令她震撼的是,不到十分鐘時間,刑震謙竟然大踏步走進了病房門,說是再晚一步就離開市區回駐地了,拍拍蒙悅的肩膀,「電話打得很及時!」
這是誇他麻麻呢麼?撲哧……
當著蒙悅面兒,何念西不好說什麼,說得越多越顯得矯情,客氣過頭未免會被懷疑為虛偽。
可問題是,她真的覺得沒必要這麼大動干戈的好不好……
刑震謙看見郭南驍,並沒有表露出太多不悅,甚至還客客氣氣打了聲兒招呼。
何念西那顆提到嗓子眼兒的心總算又落回原地,一陣腹誹……刑震謙這廝,太會隱藏情緒了,果然比他麻麻腹黑多了!
未免引起多餘事端,立即主動表示既然把刑震謙都驚動來了,那她就去讓醫生給瞧瞧吧!
不放心地瞅一眼郭南驍,看到他安安靜靜坐在椅子上,似乎沒有找茬兒鬧騰的跡象,總算鬆了口氣兒。
跟在刑震謙身後外外走,一出病房門兒,立即唉聲歎氣開始撅嘴巴:「真的只是一點點皮外傷,蒙老師太小題大做了,唉……」
熟料一句話熱鬧了猛大叔,刑震謙劈頭一陣惡斥:「你還真拿自己當女漢子呀!嗯?這事兒要擱一般女孩身上,恐怕擔心毀容都得擔心死!你倒好,一點兒都不傷心,照樣蹦躂得歡!我都懷疑你骨子裡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當然不是女人!」何念西悻悻頂嘴:「我是女孩兒!」
嘴巴扁成了麻花鴨……
人家才十九歲,他一口一個女人的,聽著多膈應!
刑震謙那張板的就跟黑包拯似的臉忽然開始放鬆,憋了憋,沒憋住,嗤,綻出一個賊兮兮的笑,霸道地把何念西的小手攥進他大手裡,身體一靠近,意味不明的話立即軟哄哄拱進她耳朵——
「小樣兒……你還能一輩子是女孩兒?知道女孩兒和女人有什麼區別嗎?」
「……」
何念西無語……果斷不敢再接他的話茬兒!
刑震謙卻再次壞笑,一本正經地拍拍她的腦袋瓜:「咱倆都是領過證的人了,昨晚上也在一張床上把覺睡了,還有什麼說不開的話!」
「……」
何念西徹底肌無力了!
不過,刑震謙這塊冷巴巴的硬石頭,無緣無故是不會嬉皮笑臉說這種輕佻話的,而且,還有意把音量弄那麼大。
何念西稍稍側了側臉——果然,眼稍餘光掃到身後一個明媚頎長的身影,似乎正在跟護士說話。
唉……石頭大叔,要不要這麼腹黑悶騷!
胸懷太不豁達了,小氣吧啦……
不過,被男人這麼霸氣地視為重要的私有物件兒,並且還為此跟另一個男人別彆扭扭打心理游擊,這種感覺,只要是個女孩,都會忍不住產生出一點虛榮吧?
她何念西只是個俗人,看待問題的修為果然還是太膚淺了呀!
嘿嘿……
消毒完畢,額頭敷上護士精心捯飭的紗布和消毒冰包,走在走廊上,迎接著別人關切和同情的眼神兒,何念西真心覺得太誇張了,只是一個小小的皮外傷,卻包紮得就跟剛打過架嚴重掛綵了似的,太隆重了!
刑震謙依舊牢牢攥著她的手,不過卻不是回病房,而是直接把她帶進電梯,去了醫院對面的一家西餐廳。
熏柳、菲力、小黃瓜條、沙朗……眼花繚亂擺了一桌子,全是硬貨。
何念西看得直了眼,睜圓雙眼問:「不是吧石頭大叔!你怎麼不讓人抬一整頭牛過來呢!這是要鬧哪樣的節奏哇……」
刑震謙淡定地拿起刀叉鋸牛排,一小塊一小塊擺到她面前餐盤上,「吃吧——」
何念西吞了吞口水……對於吃貨來說,這樣的誘.惑百分之百是抵擋不住滴!
不管了,先祭飽五臟廟,落個實惠,再考慮大叔有什麼陰謀!
刑震謙幫她拆分好的小肉塊,一塊不剩全部被她送進胃裡。
直到撐得都想松褲腰帶了,才依依不捨放下叉子。
喝了一口白葡萄汁,邊擦嘴邊問:「說吧歐巴,你把我餵飽了,準備怎麼宰殺?」
切,這小妞兒現在倒是有心眼兒了,警惕性蠻高的嘛……昨天猛著勁兒把自己往醉裡灌時,心眼兒都扔到湖裡去了嗎!
刑震謙暗暗竊笑,面兒上當然一如既往地滴水不漏,邊給她杯子裡續葡萄汁,邊悠悠兒地說:「就你這副渾身沒有二兩肉的小身板,宰殺你我還嫌硌刀子呢!」
眼神兒有意無意地掃過她的胸部,語重心長地歎了口氣:「太瘦了啊……正長身體呢,得多吃肉,才能發育得好。一手可掌握固然是好事,但滿得往出溢當然更好,以後有孩子了,母乳餵養也比較有保障!」
何念西噗一聲,把剛喝進嘴的葡萄汁噴到餐巾上,心虛地四下瞅瞅,見沒人注意,虛虛鬆口氣兒,迅疾惡狠狠地丟給刑震謙一對衛生球眼神兒,嗓音一陣顫抖:「你,你這個流氓……」
刑震謙心裡那個滿足呀……又一次成功逗急了小媳婦兒,哈哈哈!
可惜這一次,卻被何念西火眼金睛看穿了。
她氣哼哼地放下餐巾,鄙夷地用斜眼兒瞟著刑震謙,「你是不是很喜歡看我抓狂的樣子呀?你有沒有想過,這種癖好很怪異呀,你是心理有問題了吧?有病得抓緊治呀石頭同志!耽誤病情發展成不治之症可就麻煩大了!」
刑震謙臉撐在拳頭上,十分配合地皺皺眉頭,眼神一陣撲朔,黠黠地笑著問:「麻煩有多大?」
「祖國會損失一名優秀的戰士、部隊會損失一名英勇的兵王、你爸媽會損失一名心理長期畸形的兒子——」何念西喘口氣兒,繼續補充:「還有——流氓界會損失一頭腹黑悶騷的中老年歐巴!」
小丫頭片子,嘴巴還挺能得吧哈,中老年歐巴,真的嗎,他刑震謙在她心裡就是這麼個定位嗎?
大叔很受傷……
這是頭一次,刑震謙覺得總把小辣椒逗得躥火不是什麼好事兒。
火焰反噬回來,燒得人心肝兒那叫一個顫悠呀……別提多鬱悶了!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難道就是用來詮釋這種感覺滴?
刑震謙彎曲了食指伸過去,崩,在何念西秀氣的小鼻子上刮一下,「我有那麼老嗎?嘴巴真損!」
揪住她胳膊拎起來,帶著往餐廳外邊兒走,「走吧,回病房!」
想了想,還是補充一下比較好——
「昨晚我給你暖了很久才把你腳丫子暖熱,剛才你進去消毒時,我問了下值班醫生,說是你體寒,得多吃點熱性食物,牛羊肉紅棗桂圓之類的都可以,以後注意點,明白了嗎?」
啊……真的嗎?
原來如此!
何念西忍不住就酸酸地熱乎了一下,少女初潮之後,她就有了手腳冰涼的症狀,但是一直覺得這是小事情,可現在,竟然有人把這個當成事兒了!
爺爺對她固然很疼惜,但是女孩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就不願意跟爺爺睡一個屋了,這麼多年手腳冰涼,尤其是冬天,暖一晚到天亮都暖不熱,可是如果連這點小冷都扛不住,她何念西未免也太矯情了!
昨晚上,他抱著她的腳給她暖是麼……那麼高貴冷冽的一個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太煽情了吧!
不管怎麼說,何念西還是忍不住地感動了。
胸口熱乎乎的,喉嚨憋憋的,鼻子還有點酸!
不自覺地朝他靠近了點,討好般訕訕笑了笑,「明白了……刑……內個,謝謝你!」
刑震謙那雙深邃的眼眸唰地閃過一道亮光——小媳婦兒是有意的麼?每當把他喊成「內個」的時候,那副羞怯怯的表情,分明就是純粹的男女之間的小尷尬小曖昧對不對!
哈哈哈!
總之,不能再喊「邢叔叔」了,那啥,關係太熟,而且岔了輩兒,有些事情就不好下手了不是,嘿嘿……
說到「有些事情」,刑震謙忍不住又饞饞地瞟了一眼小媳婦兒走路時,胸前輕輕顫悠的小軟軟,三十六碼,正好是可以一手掌握的尺寸,多趁手兒呀!
再說了,媳婦兒現在年齡還小,據說女孩子二十二還會竄一竄地,不光是個頭兒,其他具有發展性的部位應該都會相應地竄一竄吧?
刑震謙心裡不由得一陣邪惡——軍營裡的光棍兒們訓練間隙閒聊時,說女人那裡小,那是因為缺少滋潤,以後正兒八經成了真夫妻,他刑震謙一定地好好兒地澆灌何念西這朵小嫩花!只要有空就給她好好兒地揉一揉,見天兒地揉,深入滋潤,不信揉不大!
心裡發著春,肢體上未免洩露出一丁點兒——緊緊攥住媳婦兒的手,手心熱烘烘地冒著火,把小媳婦兒白生生的小嫩手都燙紅了!
何念西哎喲一聲,把手往出抽,「你捏痛我啦,幹嘛呢!」
邊抽邊撇嘴,那小模樣兒,越看越覺得嬌滴滴水嫩嫩!
刑震謙鬆開她的手,忽然一把攬住那柔軟細嫩的小腰,在她的驚叫聲中,舉起來抱進懷裡!
一隻手牢牢抱住她渾圓結實的小屁股,另一隻手把她雙腿掰開纏繞到他腰上。
就這麼抱著她,迎接著全世界好奇震驚的眼神兒,大喇喇走出餐廳!
小媳婦兒的身體緊緊貼在他懷裡,軟乎乎熱騰騰,而且還很香!
這種香,怎麼好像是奶味兒?
不會吧!!難道是他嗅覺出了錯?
刑震謙低頭,仔仔細細又嗅了嗅——沒錯兒,可以確定,就是奶香!
啊……媳婦兒身上怎麼會有奶香!她可是黃花小閨女呀!
特種軍人的前身都是偵察兵,刑震謙立即犯了偵察兵的老毛病,揪住這一絲兒奶味兒,迅速開始進行分析!
難道是喝牛奶潑身上了?
不像呀……衣服幹幹的,沒有任何水漬的痕跡!
刑震謙終於忍不住好奇,皺著眉頭問:「哪兒來的奶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