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當代物權法百科全書小辭典初稿3... 文 / 絲園

    當代物權法百科全書小辭典初稿358-1

    相鄰關係環境保護零物權主體

    一、基本概念

    1.相鄰關係環境保護的零物權

    相鄰關係環境保護的零物權，亦稱相鄰關係環境保護的無物權，即相鄰關係中任何人、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和任何環境條件下明顯或者隱性污染環境的零物權，指不動產權利人之間只履行環境保護的義務而不可以享有環境污染的假權利，即任何人也無權污染環境，包括利用有形物與無形物施放污染源在內。其實是一個問題的兩個側重點，環境保護的客觀要件是禁止環境污染，禁止環境污染是環境保護的首要措施。

    廣義地說，環境保護的權利與義務是每個人一生的功課，是與生俱來、不可或缺、不可磨滅的畢生的權利與義務，而相鄰關係環境保護的權利與義務只是其中之一。相鄰關係環境保護的零物權，標誌著權利的限制、義務的履行、責任的擔當的一個物權指標。任何單位與個人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必須履行環境保護的義務，不能以放棄權利為由而不環境保護的義務。環境保護的零物權即污染環境的零物權，是無處不在、無人不有的。

    環境保護，可以理解為自我保護、相互保護、借助外界力量保護和法律保護，但都是一些籠統的抽像概念。不動產相鄰關係環境保護之制度化和規範化建設，離不開環保科技的幫助。

    環境保護的零物權，即任何污染環境的零物權，是從物權邊界線來直接衡量是有物權、無物權或者真物權、假物權，或者判定正物權與反物權、加物權與減物權、動物權與靜物權、長物權與消物權以及自由物權與限制物權、規範物權與調整物權是否合格的標誌。

    解讀物權法本條款，最確切的中心思想應當是「相鄰關係環境保護的零物權」。零物權的範圍如「固體廢物，排放大氣污染物、水污染物、噪聲、光、電磁波輻射等有害物質」已經歷歷在目。所謂零物權，指不動產權利人不可以隨便排放不可稱量物和固體有害物的幾大類無物權，主要是從處分廢物上不能違反國家法律、法規和規約的規定，也不排除在一定情形下禁止生產、佔有、使用、儲備、交換特定的不可稱量物質侵入。

    物權法第七章「相鄰關係」規定中，有2個條款（第84條、第85條）是原則規定，有3個條款（第86條、第87條、第88條）是關於有物權、正物權、自由物權和限制性物權的規定，有4個條款（第89條、第90條、第91條、第92條）是關於無物權、零物權、反物權和限制性、禁止性物權的規定。其中，第90條「有害物質排放」的規定，是最重要的無物權、零物權、反物權和限制性、禁止性物權。

    第90條環境保護的零物權，重點規定為：（1）隨意棄置固體廢物零物權；（2）隨意排放大氣污染物零物權；（3）隨意排放水污染物零物權；（4）隨意排放噪聲零物權；（5）隨意施放光輻射零物權；（6）隨意施放電磁波輻射零物權。所有這些零物權，並不是全部的零物權，只是幾個重點零物權。

    2.辯證分析

    理論上，相鄰關係環境保護的零物權可以劃分為義務性、限制性、禁止性三大類零物權，或者劃分為絕對性零物權和相對性零物權兩個種類。每一類零物權中，或許或以劃分為微度、輕度、中度、重度、非常重度和極重度幾個級別。這裡面除了制度物權法、普通物權法的宏觀標準和抽像定義界定以外，需要借助於技術物權法的微觀標準和技術定義界定。就是說，需要一分為二地對待相鄰關係環境保護的零物權，並且需要依據一定的科技標準來科學界定零物權。

    比如說，每家每戶廚房中的油煙污染物還是需要排放的，家中的日常固體垃圾和裝修房屋的固體垃圾還是需要棄置的，這就需要一分為二地對待相鄰關係環境保護的零物權。有些城市以前在房屋屋頂、牆壁上置掛大型霓虹燈廣告招牌，雖然很漂亮，但對於附近居民很大的不適與反感，地方政府聽從居民的意見，參考技術監督局工程師的意見，決定將全市大街小巷大型霓虹燈廣告招牌責令拆除。這就是依據一定的科技標準來科學界定零物權的典型案例。許多城市的遠程環衛運輸車輛、建築垃圾遠程運輸車輛全部是封閉式的，避免了邊運輸邊拋出固體廢物，這些措施效果顯著，讓廣大居民滿意。

    通過德國和中國台灣地區民法的規定來看，明確規定了相鄰關係中的容忍義務，即遭受來自於相鄰不動產的污染物侵害時，此種侵害是輕微的或者是短暫的，或者按地方習慣認為不構成侵害的，則權利人應當容忍，不能阻止相鄰不動產排放或施放輕微的或者是短暫的污染物。只有此種侵害超過必要的限度或者可容忍的限度時，就可以通過法律途徑要求相鄰不動產義務人停止侵害、消除危險、排除妨害，以及賠償損失。這樣的規定，將相鄰關係的當事人之有物權、正物權、自由物權以及無物權、零物權、反物權和限制性物權、禁止性物權全部區分清楚了，正確處理不動產相鄰關係的矛盾就公平合理了。

    中國物權法沒有跟西方民法那樣明確規定相鄰不動產義務人各種「容忍和合理侵害的義務」，包括相鄰不動產關係人之間排放、施放污染物之容忍和合理侵害的義務，但物權法第84條規定的處理相鄰關係的「有利生產、方便生活、團結互助、公平合理」的原則，隱含並巧妙地規定了「容忍和合理侵害的義務」。但互負或單負容忍義務是有限度的，在國家規定的標準以內應當容忍，如果超過國家規定的標準，受損害的權利人有權要求停止侵害、消除危險、排除妨害，以及賠償損失。

    由此可見，不動產相鄰關係環境保護之權利與義務、有物權與零物權是互反的和相互制衡的，普通物權法與制度物權法、技術物權法以及成文法與習慣法、道德法、自然法、邏輯法是可以交叉規定的，一分為二地看待不動產相鄰關係環境保護零物權是必不可少的。

    二、相鄰關係環境保護的零物權主體

    不動產相鄰關係環境保護零物權的主體，本條款特指「不動產權利人」，主要指居民區的自然人業主和居民、外來人員，以及收益租賃關係人、使用租賃關係人、物業管理服務人等，有關的法人業主和動產權利人也可以參照本條款執行。民法、侵權責任法與物權法意義上的環境保護之零物權的主體，確定與行政法意義上的環境保護零物權的主體有一定區別。但是，在下幾種情況下，應當適用於或者說統一於民法—物權法意義上的環境保護零物權的主體：

    1.居民區內部的零物權主體。居民區內，每個業主即不動產權利人，也包括動產權利人、本地居民等。此項零物權主體，是物權法本條款主體的基本形式。最主要的零物權主體，是住宅用房、經營性用房的所有權人與共有權人，對於物業小區及其周邊的環境保護負主要責任。

    2.居民區內部外來人口的零物權主體。居民區內，借居、租居在此的外來人員，統稱收益租賃承租人、使用租賃承租人或者外來的居住權人，也包括非業主的工商業者，在居民區生活、工作一天，即可列為居民區內部的零物權主體。

    3.居民區以外的零物權主體。指居民區以外的法人、自然人（不限於不動產權利人），違反國家規定棄置固體廢物，排放大氣污染物、水污染物、噪聲、光、電磁輻射等有害物質，對於居民區產生環境污染者，也成為環境保護零物權的主體。

    4.間接的零物權主體。所有的建築、裝飾材料的生產商、經銷商，不得生產、銷售有害物質的建裝材料，否則，也成為間接的零物權主體。從大量案例來看，建築裝飾中的糾紛案，以裝飾油漆、大理石板材不合乎環境保護要求的案由為多見。如裝飾油漆惡臭，是因為富含酚醛樹脂、二甲苯等可致癌的揮發劑；大理石板材和寶石越是美觀漂亮，所含的放射線劑量越高。甚至於有的地方因使用有毒有害物質，發生了人員中毒傷亡事件。

    生產商、經銷商製造銷售假冒偽劣產品，在食品、副食品、飲料、肉食品中非法添加有毒有毒的添加劑，在藥品中非法添加有毒有害藥物或者雜質，在飼養家禽家畜魚蝦的飼料中非法添加有毒有毒的添加劑、有毒有害藥物或者雜質，甚至於種植、銷售、進口轉基因糧食、食品、肉製品等，所有這些都是長期以來最突出的隱形的環境污染事件。其對於整個社會的危害性程度，遠遠強烈於相鄰關係環境保護的零物權事件。其中，奶製品中添加三聚腈氨，危害到全國消費者包括眾多少年兒童的身體健康；歷年來大量進口轉基因大豆、玉米和肉製品高達數億噸，轉基因大豆油進入各家各戶的餐桌上，留下了影響身體健康、優生優育的安全隱患……。

    《侵權責任法》除了規定環境污染的侵權責任以外，還延伸到產品質量責任、高度危險責任和醫療責任等多個類別的侵權責任。其中，如因產生質量缺陷造成他人損害的、因銷售者的過錯而致產生質量缺陷造成他人損害的、因運輸者、倉儲者的過錯而致產生質量缺陷造成他人損害的，都要承擔人身傷害或者財產損失的法律責任。第70條明確規定，民用核設施發生核事故造成他人損害的，民用核設施的經營者應當承擔侵權責任，但能夠證明損害是因戰爭等情形或者受害人故意造成的，不承擔責任；第71條明確規定，民用航空器造成他人損害的，民用航空器的經營者應當承擔侵權責任，但能夠證明損害是因受害人故意造成的，不承擔責任；第72條明確規定，佔有或者使用易燃、易爆、劇毒、放射性等高度危險物造成他人損害的，佔有人或者使用人應當承擔侵權責任，但能夠證明損害是因受害人故意或者不可抗力造成的，不承擔責任。被侵權人對損害的發生有重大過失的，可以減輕佔有人或者使用人的責任。

    為什麼物權法單單規定「不動產權利人」為環境保護零物權的主體呢？這主要是為了行文方便而簡化了的主體。大陸法系這種行文是慣例。例如，德國民法典、台灣地區「民法」等，所規定的主體是「土地所有人」。當然，中國大陸物權法（民法）所指的「不動產權利人」，包括土地使用權人和建築物所有權人、使用權人在內。無論是外國、外地區的「土地所有人」，還是中國大陸的「不動產權利人」，是重點的責任、義務主體，不是全部的責任、義務主體。

    相關法律：物權法第90條

    相關名詞：相鄰關係的環境保護相鄰關係環境保護零物權客體

    字數：388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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