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好事 文 / 君墨染
第一百二十七章好事
魏言靈張著眼睛,燦若星子的瞳孔裡倒影著裴然俊朗的面容,「師兄,我喜歡你。」拉下裴然倒在床上。
裴然一笑,摸上魏言靈的眼睛,反倒站了起來:「師妹,還是等著為兄娶你過門,切莫心急。」說完,魏言靈臉上燥紅,竟然沒有聽明白裴然話語間的喜意,還以為裴然還想著清歌那女人!
魏言靈不說話,慢悠悠走到裴然身邊打轉。裴然此時心情大好,也就任由魏言靈行動。
忽然,魏言靈趁裴然不注意,反手在裴然胸口處一點,笑嘻開來:「師兄,我也知道什麼叫生米煮成熟飯,只要我們行了這雨水之歡,師妹我才能放下心來。」
裴然暗自苦笑,本就等了十幾年的時間,原想著給魏言靈一個完美的洞房花燭夜。這丫頭反倒自己還不領情?裴然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一把被魏言靈塞進一樣鬆軟物。
魏言靈搖頭晃耳:「師兄,我也知道這樣不好,不該不讓師兄不說話,可是師兄一說話就讓師妹不高興,師妹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委屈師兄了。」
「師兄,我也點不了師兄多久,要是師兄衝破穴道,說不定還沒了結這事呢!我得想個辦法。」魏言靈眼睛骨碌碌的轉了起來,腦裡靈光一現。為確定保險,魏言靈又伸手在裴然點上幾個大穴,滿意的看了看裴然:「師兄放心,我一定早去早回。」
魏言靈仔細的關好門,轉身離開。
裴然嘴裡的絲織物柔軟異常,露出的一角,裴然拚命看去心裡更對魏言靈無可奈何。那丫頭竟然將貼身的絲帕往自己的嘴裡塞。不過,無法否認,在最初的驚訝過後,裴然也不禁開始期待魏言靈接下來的舉動。
這邊,清歌走回房間越想心裡越是氣憤。想著自己辛辛苦苦準備的晚膳竟然落在一個野蠻丫頭的肚裡,清歌姣好的臉上一片扭曲。心裡正是不忿,又想到獨處一室的裴然和魏言靈,清歌忽覺不對,這不是給那丫頭長臉給機會嗎?清歌抬足欲走,卻要想到若是裴然不悅,自己又能在裴然面前落得幾分好處?她之所以能夠被老夫人送到裴然身邊,打的就是獲取裴然寵愛信任的目的,至於裴然手裡的財產。清歌摸了摸肚皮,要是能懷上兒子,全是她兒子的!
這樣想著,清歌猶豫一陣隨即又堅定下來,馬上往回跑。
裴然的房間,裡面一點說話聲都沒有。清歌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好一會兒才確定下來。這跟原來想的完全都不一樣嘛!一路上來,清歌連借口都找好了。若是裴然問起,清歌就直說是老夫人讓自己來看看公子還有什麼缺的,老夫人和公子的關係並不好,料想公子也不會去找老夫人問個明白。
不過,這個時候只有公子一個人在房間,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清歌跟在裴然身邊也有了一段時間,卻怎麼也近不了裴然的身。
清歌敲了敲門,柔聲問道:「公子,您在嗎?」
裴然在屋裡聽著清歌在屋外的柔聲輕喊,眼裡閃過一絲鄙夷。清歌在屋外的連番動作,裴然一個練武之人怎麼會沒有聽到。這個女人近來在裴然面前一派小意溫柔的樣子,可是明處暗處裡對魏言靈的擠兌下手裴然也不是不知道。不過,懶得搭理她就是了,一個貪心之人送來的眼線必定臭味相投。
見屋裡點著燈卻沒有人答應,清歌壯著膽子將門打開,朝裡間走了幾步。
「公子!你這是怎麼了?」清歌驚呼,實在不明白為何裴然嘴裡塞著東西卻一直不動。清歌看了看,拉下裴然嘴裡的帕子,嫌惡般丟在地上。
裴然臉色一冷,開口時又滿是欣喜:「多謝清歌了,不過身子一時僵麻,等會就好。()清歌還是先去休息。」
清歌點頭,半響才吱吱唔唔道:「公子,清歌本就是老夫人給公子服侍的,哪有放下公子就自己去休息的理?今夜就由著清歌服侍公子吧!」清歌將手放上裴然衣襟,伸手接著裴然衣扣。
裴然見這,沉下臉來,一時間迫人的氣勢從裴然身上散發開來。清歌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卻不想睜著眼放棄這般好的機會。清歌咬咬牙,又上了前去。
「公子放心,清歌一定將您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啪——」一陣旋風從門外鑽入,清歌直覺的面上火辣辣的疼,一掌被扇在地上。
「好個不知羞的女人!什麼叫舒舒服服?什麼叫服侍?我師兄又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人?」魏言靈從外邊回來,還沒站就看到清歌對裴然的上下其手。魏言靈一怒,先打了再說!
清歌捂著臉在地上嚇的臉上一白,剛才魏言靈打她的力度都還在臉上呢!只見魏言靈看了眼嘴角含笑的裴然,竟冷靜下;來將房門關上,外邊人來人往的對師兄可不好!
魏言靈回到裡間,在清歌面前蹲了下來,看著清歌卻猛然撒起嬌來:「清歌姐姐,你臉上好疼不疼哦?」
清歌被嚇到,連連搖頭。
魏言靈拉下清歌的手,露出清歌紅腫的右臉,關切道:「吶吶,言靈真是太衝動了,怎麼能這麼對清歌姐姐這張如花似玉的臉呢?不過呀,言靈剛剛才也太小氣了,清歌姐姐不就是想服侍師兄嗎?言靈這極如姐姐的意。」
清歌越聽越恐懼,平日裡嬌蠻傲氣的魏言靈在哪裡去了?眼前溫聲說話的魏言靈讓清歌毛骨悚然。
裴然沒吱聲,看著魏言靈點上清歌大穴一腳將其踢進床榻之下。
「師兄。」魏言靈從懷裡掏出一小瓶,笑瞇瞇的將它端在裴然面前,「師兄願不願意喝呢?」
裴然看了眼魏言靈,眼色深了深,笑道:「師妹,這是什麼東西?」
「好東西。」魏言靈一口將瓶中水含在嘴裡,吻上裴然。
水不由自主的順著喉道往下,不到片刻,裴然的腹部便開始燙熱起來。魏言靈也臉色酡紅,將裴然的穴道解開。
「這可是你自找的!」裴然一把推倒魏言靈,拉開衣襟露出小巧圓潤的肩頭和裡間大紅牡丹肚兜,細細的吻不斷印在肩頭。魏言靈恍惚間猛然意識到:丫丫的,看跟做完全就不一樣!
床上,情人間的百般友情,裴然低沉暗啞的嗓音近在耳邊。
床下,地板的冰冷深入人心,清歌僵硬的聽著女子的暗罵難耐。
帷帳上的流蘇一甩一甩,床上淡藍色的床單上墨色的頭髮散開,裴然摟著魏言靈時不時的在肩頭落下一吻。
「不要!」魏言靈一把捉住裴然的手,卻阻止不了裴然的吻。
裴然地頭,心滿意足後他可沒忘這女人給他喝下的東西,也沒忘床下的眼線。
魏言靈累極,不一會兒就熟睡過去。裴然步下床來,將被蓋掩好,穿好衣物,一把把清歌拉出來。
燈下,清歌的面上陰冷灰暗,隱隱還泛著青色。裴然冷哼一聲,清歌抖了抖嘴皮反映過來:「公子。」
眼前的女子眼淚水滾滾而下,淒楚而無奈。
裴然暗笑:這樣子是給我看?
想歸想,伸手解開清歌的穴道。清歌頓時癱軟在地,爬了過來立時帶著哭腔說道:「公子,奴婢我——」
「行了。」裴然冷眼,「你想說什麼?」
清歌一滯,才發現自己根本也說不出什麼事來。只這想用強一事就足夠讓裴然杖斃了自己。清歌連連叩首,哭聲越來越大。
裴然看了眼帷帳之內的魏言靈,踢了踢清歌,冷聲道:「跟我來。」
待到裴然清歌離開房間,魏言靈若無其事的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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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月後,安墨順利的將國庫借出銀兩追回,同時幾乎所有對立的官員一時間都對安墨極度不滿。
傾樹陽一聽,身上輕鬆之感是隨便哪個人都能感受的到,連帶著府裡下人也好過不少。蘇末打理著庫房所有之物,指著全新的梨木傢俱,扭頭對著一邊的管家說道:「把這些都給包起來放到新房去。」
管家含笑答應了聲。今早二皇子大婚日子總算確定下來,而府裡的籌備打理全都有蘇夫人代勞。
蘇末查看這就近堆放的古董,漫不經心的問道:「管家的侄子聽說被調到殿下的院子去了?」
管家一聽,連身解釋,心情極好。自家人被皇子看上也是件榮耀的事情。
蘇末端起手裡的彩繪人物瓷碗,將其放在背後的青衣的手上,眼光極淡的掃了眼青衣。對著管家恭維道:「管家真有個還侄子呀,哪天還指望管家多多照顧呢!」
管家一聽忙說:「不敢不敢。」
青衣在蘇末的那一眼中垂下頭去,將瓷碗緊緊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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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安墨越來越不和順,大臣明裡暗裡對安墨的斥責也越來越大。慶王也加重了安墨各種工作量,累的本就對官員不近人情的安墨臉上線條更是剛強起來。還是那張精緻俊美的臉,卻已經有了言行於外的男子魅力。
小小素望了眼屋裡的安墨,撿起好久都沒練的女紅又練了起來。
「這東西,還真是不進則退啊!」小小素幽幽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