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雨如油 文 / 丁熙文
秋頌
都說春雨貴如油,雨下的對時,莊稼就會有好收成。有啦好收成,日子才能過的踏實。這是很淺顯的道理。在古時候,祈雨是常有的事。要說那是封建迷信,也無不可。但也從中顯露出來一個很明白的事實:靠天吃飯的種田人,對於氣候的變化,那是十分上心的。日積月累的經驗和觀察,不說別的,單單那二十四節氣表,就包涵啦許多豐富的內容。一輩一輩傳下來,遺失的不少。能留下來的,都是彌足珍貴的寶藏。你也許覺得祖國有很多不盡如意的地方,但是,這個神秘而又離你很近的國度,所記載下的和所承載過的東西,有太多太多是無以倫比和無法想像的。從遙遠的人類足跡開始,這個堪稱古老的東方明之國,在歷史長河中所迸發出來的滔天浪潮,數不勝數。這個國度所隱藏的迷人魅力,遠非幾個或數個或是一大群甚至某某某個機構能認識到的。更別說一些個別懷心思的宵小之輩的信口之言啦。如果你有心,好好看一看你生長的這個地方,好好觀察一下陽光下你所看到的景色。大好的河山,還是希望你能愛上這個國家吧!
正如他的名字一樣,唐愛國深深地愛著自己的祖國。他是個愛國者。這是一個毫無疑問的問題。如果說你要問他願不願意為祖國奉獻出他已經不年輕的生命,毫無二話,他鐵定兩個字,赴湯蹈火,拋頭顱撒熱血在所不辭!也就兩字的意思:願意!能以區區個人之軀,換來祖國的哪怕是片刻的安寧。對於唐愛國來說,這都是作為軍人最大的榮譽!他以他的生命踐行彰顯著他的信念,一步步詮釋著他名字的內涵。踏上一個個戰場,投入一次次戰鬥,和無數個敵人鬥智鬥勇鬥狠,幾十年下來,他走下一個個戰場,結束一次次戰鬥,從生生死死的鬼門關間闖進闖出。一生的閱歷,那就是一本血染的歷史寫照。
你是無法把你看到的這個身材高大但略顯消瘦、滿頭烏髮但笑起來和藹可親的老人,和沙場戰士聯繫起來的。事實上,那時候或多或少的老人記憶中包涵的東西,都是現代人所不能想像的。即便你刻意追尋著歷史的足跡,從中掐跟摸索想要尋找出來些什麼,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況現代人中,又有多少人願意去尋摸祖輩的行徑,瀏覽父輩的艱辛,探索那一輩的心路?
夜裡是下啦一場小雨的,不過,這是夏雨濛濛。雨後的清晨,真是卿晨晨光涼涼一切儘是好光景。
而此刻,這個老人正在山崖間進行著他多年堅持下來的晨練運動。山間的清晨,空氣那是格外的清新,蔥幽的樹葉,在夜裡被細雨侵潤過後,一片片都和唐老葉子一樣顯得精神抖擻。
這是他對林家人說的:「老頭子起的早,去山上做做運動!……」。事實上,他這套運動,即便不懂拳術的人,也能看出個大概:太極拳?這老人退伍後,在家沒事,就開始琢磨這也算得上是民族瑰寶的東西,身體力行一經實踐,就有啦這個愛好。這玩意,看似鍛煉身體,對於養心養身那是妙不可言哪!動不動就拉著自個兒子來學上幾招。年輕人愛動不愛靜,哪有那心情一招一式的去旋來轉去的啊。沒倆下就招架不住,不過也知道這拳法對於老人百利而無一害,捎帶拍上幾句奉承話後,看老人有點小得意的樣子,趕緊找個借口溜之大吉。留下唐老搖頭一笑。
這太極拳,有快有慢,慢的時候一盞茶的功夫你也能比劃出兩招三式,那叫一個安詳啊,比慢鏡頭還要慢上幾分;快起來那就真正是太極啦,急的你眼花繚亂還沒看清楚,一路拳法就打完啦,那叫一個暴風啊,緊湊的目不暇接電閃雷鳴。不過,很顯然,這唐老,練得是慢太極,一招一式規規正正的。
唐圓圓站在距離爺爺不遠的地方,跟著爺爺一招一式的學著。雖說做不到心無二用,還稱得上有摸有樣,也勉強算是有板有眼啦。
這爺孫倆在哪練拳,路過的人,都會瞟上那麼幾眼。畢竟少見嘛。
鄉下人大多睡的早,當然也就起的早啦。這倒不是為啦鍛煉身體。起早自有起早的好處和道理。話說一個大院子生活著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人口多啦,可廁所不能也隨著多啊。一個大家子,只有一個廁所。話說你要問怎麼不蓋倆廁所男女分開豈不方便?事實上那是不實際的。別說沒有那閒功夫,即便是有,誰會願意自個家裡比別個家多上一個茅廁?茅糞在種田人眼裡那可是上地的好肥料啊。不是嫌髒,而是不也佔地方不是?
大傢伙都清楚,清晨起來,那是人上廁所的高峰期啊。經過一夜的新陳代謝,誰不需要趕緊解決一下內急的問題,這可是天大地大這事最大啦。為避不,古人用多種詞句來代表這個意思。出恭——多講究啊!這字,變換的樣法,除啦漢字,別的也無法這樣講究啊。雖說現代不講究摒除啦這些沒用的,可也是從中說明啦一些問題不是?他們不管是不是有身份的人,生活的可都是很講究的不對嗎?要說現代人也講究,講明講禮貌講金錢講身份還講生活質量。不過不講究的也是不少的。這出恭現在也有不少說法,說的委婉一點:去下洗手間。時髦的講:上一號。還有簡稱wc的。都是去方便一下的意思。就是這點事,你想啊,一大家子人,要是都趕一個時間,那保不準就要出點什麼不那麼好意思的事來。清晨那尿盆總是要入廁的,即便是不入廁,那也是不能再放到臥室裡的,總是要在外面處理掉。冬天還好點,夏天夜短夢不長,陽光早早的就會照到睡懶覺的孩子們屁股上。話說兒媳婦倒尿盆倒也不算什麼,要是兒子做這事——那也沒什麼。可要是萬一被爹娘看到,那就保不準會有點不妙啦。哦,這孩子怕媳婦都怕成這樣啦。大清早的,媳婦在床上,兒子起來倒尿盆?好人家想,這都是一家人嘛,有什麼早早晚晚的?那心思不太順的人家,可就會多說話啦,娶個懶媳婦啊有個軟骨頭唉什麼事都能有的。
林家人今天都起的也都格外早,院裡院外早早的就打掃的清清爽爽,院子中間擺好啦一張小桌,桌上放的茶水,白糖紅糖茶葉的擺的整整齊齊。廚房的火已經燃起,炊煙裊裊啊,飄蕩在山林中,悠悠散去。
林秋糧
還在被窩裡,這小子有睡懶覺的不好習慣。不過也沒人計較。你說這大清早的讓這孩子起來做什麼?難道也去打打拳練練腿讀讀書?省省吧,鄉下孩子瘋玩的勁頭十足,夜裡玩的盡興啦,不尿床就算是好的,別說只是睡個懶覺而已。平時上學那是必須不得不起床,這假期裡嘛,要不然怎麼叫假期呢?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著身邊一個一個的都告別周公,迎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去啦。心裡琢磨著一會兒是不是再和周公談談心呢,眼睛就瞄到床角上那一串紅溜溜的柿子上啦。這一下精神勁就來啦。光著屁股爬起床,伸手摘啦一個,撕開皮三下五除二就幹掉一個,意猶未盡接著吃,吃到第三個的時候,忽然想起點什麼,朝著外面看一眼,外面的光線還不是很明顯。站到床頭,衝著裡間小窯洞,便開始做打掃衛生的第一步:灑水運動。這小那水龍頭勁道還是蠻足的,身子晃著,控制著落水點,片刻功夫,便把那窯洞裡間給灑的殷殷實實。地是土,床是木,小孩子的童子尿那也算是一味藥。
他這灑的一個大圈接著一個小圈正待尾聲的時候,門「吱嚀」一聲響,外面有人進來啦。林伊玲帶著唐圓圓一大一小倆女人睜著眼睛看著他。話說那窯洞雖是套間,中間有布簾子隔著,可不知道是哪位出去時手一勤快把簾子給打啦起來。明亮的光一下子把站在床頭光著屁股撒野的秋糧給照的一絲不掛清清楚楚。這秋糧扭臉一看,小身子出溜一下就滑進啦被窩。
林伊玲上去把被子一掀,照著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嘴中笑罵道:「這臭小子,還不起床?圓圓都做完早課啦。趕緊起來。」秋糧一拉,沒拉住,嘴中嚷嚷道:「大姑,我衣服呢?你把我褲衩那來啊。你們先出去,我這就穿衣服。」依玲順手一甩,把衣服丟到一咕嚕坐在床上的秋糧身上。看著他兩手抱著自己膝蓋的樣子心中不由好笑:「趕緊起來吧,圓圓還說要教你做早操呢。誰知道你這小子在房裡撒野呢?瞧你把這裡弄濕成什麼樣啦?撒尿也不到廁所去,不怕圓圓笑話你?真是個小懶蟲。圓圓,我們以後喊你秋糧哥叫『小懶蟲』?好不好?」圓圓點點頭道:「好。秋糧哥是個小懶蟲。喔,小懶蟲,小懶蟲。」秋糧臉一紅,沒好氣的說道:「你才是小懶蟲呢。再這樣叫我,我,我我。」他『我』啦半天也沒想到要用什麼法子不讓這個小丫頭這樣叫。只好衝著大姑告狀道:「大姑,你看你不說讓圓圓叫我好,還讓她這樣喊我,要是她在外面這樣叫我,那不是罵人嗎?你別讓她罵我啊。」林伊玲抿嘴一笑道:「好。要是你以後不再睡懶覺,我就不讓她在外面叫。圓圓,來,我給你說。」她伏在圓圓耳邊低聲道:「圓圓,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不讓第三個人知道,除啦我們倆個,不要讓別人知道你秋糧哥是小懶蟲這個秘密。看我們誰能把這個秘密藏的時間最長。好不?」圓圓瞪著大眼睛想啦一會兒說道:「好。我們拉鉤。」林伊玲點點頭蹲下身子說好。
圓圓把小手指伸出勾住伊玲的小手指,搖著念道:「我們拉勾上調一百年不變,誰要變誰就是小狗大壞蛋。」林伊玲隨著她晃著說著,念完把拇指往圓圓大拇指上
一按:「加個掌,蓋個印。今天的事誰也不許問!」說完兩人相對偷偷一笑。
秋糧一邊穿衣服嘴裡一邊嘟囔道:「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搗鼓什麼呢?還拉鉤上釣一百年不變呢。哎,大姑,你吃不吃柿子啊?甜的很,喏,在哪兒呢。放啦幾天啦,要吃我給你摘去。」林伊玲抬頭一看問圓圓道:「圓圓,你吃不吃?我讓你秋糧哥給你摘一個吧?很甜的。」圓圓看啦看,點點頭。秋糧赤著腳跳上箱子伸手摘啦倆遞給林伊玲,伊玲接過來,把皮仔細剝掉,送到圓圓嘴邊:「張嘴。咬一口。看好不好吃?」圓圓看著眼前這個紅丟丟的讓人一看就大開胃口的柿子,張開小嘴咬啦一口。「好吃嗎?圓圓」「哦,好吃。給秋糧哥也吃。」伊玲又把這個剝開的柿子送到秋糧面前:「來,你也吃一口。」秋糧扭過頭說我吃過來你們吃吧。林伊玲笑道:「知道你吃過啦。再吃一口?你要不吃我可就不讓你吃啦啊?」話說一豬娃不吃,倆豬娃搶食吃。這小人也是一樣的秉性,你看著他吃,就算你已經吃飽啦,忍不住還是會想再吃。這秋糧看圓圓吃的時候,已經拿眼在瞄那剩下的幾個,這會兒他姑姑讓他吃,這小子為了表示一下自己是個懂禮節的孩子,還是客氣啦一下,只一下而已,在林伊玲明顯有誘惑他吃的意思下,還是張開嘴啃啦一口,這一口可是不算小,直接把個柿子肉給啃開啦,眼看整個柿子都要垮,林伊玲趕緊在邊上舔啦一下,又送到圓圓嘴邊:「你秋糧哥吃啦一大口,你也吃一大口。」圓圓張大嘴把柿子另一邊也咬掉一大片肉。就這樣你一口他一口的三人把倆柿子吃完。
吃完柿子,林伊玲拿著毛巾把倆孩子的嘴啊手啊的搽洗乾淨後,拉著兩人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走,趕緊出去。你二叔二嬸也來啦。看他們來給你們倆帶什麼好東西啦?」
「二叔二嬸?那秋燁來沒?」秋糧問道。
「秋燁沒來。估計這會兒也還在被窩裡呢。要不然一准也來啦。」
其實秋糧蠻喜歡他那個二嬸的,為什麼?他不是喜歡小嬸子嗎?那是不假,小嬸子會疼人,對他格外好,他當然沒有理由不喜歡啦。可是,這二嬸呢,雖說不經常來這邊,也很少有給秋糧買這買那吃的玩的逗秋糧開心。可是架不住人家漂亮啊。要說他那二嬸,那個人才,真是沒得比。都說深山裡面出鳳凰,那這句話來比喻他二嬸,卻是十分的貼切。只是這隻鳳凰沒有飛出去,終究落在啦林家這不是梧桐的大樹上。要說說她的長相,林老爺子嫌棄她的那一點倒是可以提提:妖艷。大臉龐,尖下巴,櫻桃小口,加上白中透紅蘋果般的臉蛋,尤其是那雙眼睛喲,你要是沒處過朋友,看著這樣的眼睛,這樣的妙人,保不準你都能把話給說錯啦。合上的時候吧,長長的睫毛;一睜開,大大的眼睛。看著你,真的好像在對你說著什麼話一樣。對於美女缺少免疫力的年輕人,面對著這樣的女人,那完全是一種受罪。
古代女人不知道為什麼流行纏足,這當然屬於封建陋習。而這種習慣的根源,也就是說為什麼會有這種狀況發生。
那就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解釋清楚的啦。雖說有點關於女權的問題在其中,說是女人地位低下,其實從另一面也能看出來,那是當時對於女人對整個社會影響力的一種反應。是對女人的一種約束當然也是傷害,同時也是男人也可以說是當時社會對於女人的一種認識。他們很清楚女性半邊天的天賦,也著實明白『女人是老虎』這句僧話的深刻涵義。也恐怕自個能耐不夠,控制不住男權社會的根本,不得不或者說很齷齪甚至帶點愚弄般可以說有點小殘忍的想法子讓她們行為受到限制。的確,這樣一來,當時的女性很多被圈在一個或者幾個方位裡面,想要奔跑或者飛翔,那是相當有難度的,不靠著有權有勢或者有錢有房,想都不要想,就連出門走幾步路,這腳都難受,別說東奔西跑南來北往啦。當然,那時候,交通雖然基本上也不是完全靠走,但最快的對於普通人家來說,也就是馬車啦。
而自個有才華或者自個有天賦學的本事的,也不是沒有。李清照李大才女,那個詞句,若非在房中讀過千家萬戶書,嘗過千秋萬世的倦戀,想要隨口就吟出那般詞句,絕無可能。事實也確是如此,人稱李清照是「國破家亡夫死詞存」。從詞中多涉閨情相思華麗優到低回婉轉淒苦深沉,風格之變,創意出奇,堪稱「別是一家」毫不為過。一首《武陵春》: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蚱蜢舟,載不動,許多愁。比及《聲聲慢》那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慼慼。咋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正傷心,這次第,一個愁字了不得啊!這般多愁傷感的性情,即便林黛玉那風拂柳淚灑窗相思不絕,也不弱一絲啦。你說要是換到現代,出名人物,到電視節目中一露臉,那粉絲怕不能尖叫到耳鳴。興奮勁來啦,還會有「多少愁緒在心頭」嗎?更不會「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間」啦吧?話又說回來,要是李大才女真個穿越到現代,即便有那般才情,如此天賦,想要再寫出這樣永存時間隧道中的詞句,恐怕算下來,倆字:很難啦!
一部《紅樓夢》,多少出色的女性,在一個大家園子裡面,就上演出啦千古絕唱。相信大多數的男人,記不住裡面的男性都是啥啥模樣,甚至是叫啥啥名排在那一輩有個啥啥愛好。當然除啦賈寶玉。但對於那一個個形態各異的女人,雖說不一定記得都有啥另外特徵。但相比之下,只要稍微觸及到她的,不管是通過電視還是漫畫或者書籍抑或評書笑話等等方式。一准大都能說出個林妹妹、王熙鳳、薛寶釵、平兒、甚至尤二姐,至於四朵金花「圓春迎春探春惜春」就算印象不深刻,稍一提,也能想到。甚至是「劉姥姥進大觀園」都能進入到日常生活中去形容別人。更別說那顧盼之間眉目之中青春年少的群擺誘惑。就算你忘啦名,也記得她洗澡的場景吧。你甚至能想到那王熙鳳笑瞇瞇的樣子,就是你的夢中情人。那股子風騷勁,即便自個吃虧,恐怕你也會笑納。
現在,哪一部電影裡面,沒有一個美的十分有個性的女人,來左右著你的目光!
而對於那些美女身體各方面的特寫鏡頭,那是必須要特別留意的。不能跑光,但絕不能沒有一點跑光。要把人吸引住,但決不能xx。這拍的是言情片,不是艷情片!
當然,動畫片和科教片紀實類的有一些要除外啦啊。因為那些多少都有點十分的內涵在裡面,拍出來,不怕分數低啦。說是自個思想意識多麼高尚,捍衛地球保存弱者整的自個真是上帝一樣,糊弄眼球確實是真能夠糊弄住人的眼球的,但商業性性行為,是絕不少的。從虛幻中回到現實,面具還是會戴上的。話說要真是電影中那樣,世界和平也不會只是簡單一個口號啦吧!
總體就這麼點意思:「其實,不管男人怎麼折騰,最終折騰男人的,還是女人!」
這句話反過來,大概也還是可以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