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十三章 凱旋歸來 文 / 豆蔻國殤
更新時間:2011-08-25
~童鞋們,豆子沒有存稿了,每日事情又多,只有晚上趕稿了,讓諸位久等了,還是那句話,不要霸王偶,能留的都留下吧。
阮凌瑤嬌軀一顫,心如鹿撞。扣在她腰間的大手立刻感知到她的輕顫,這顫抖好似火折子點燃了火藥,他的理智全然崩潰。
鍾子瑜的唇俘虜住她的唇瓣,不再是淺嘗,而是深深地霸住她的呼吸,掠奪著她的氣息,和她的唇舌火熱地糾纏。
阮凌瑤低低喘息著,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輕飄飄的,眼前不再是無邊的黑暗,似乎有絢麗的煙花在炸開。
這一吻,劈開了她混沌的感情世界,讓她忽然意識到,不知何時,他的身影已經悄悄佔據了她的心。這個認知,令她的心慌亂地狂跳起來。
「啟稟王爺,一切準備就緒。」帳外的稟報聲打斷了這個吻,鍾子瑜有些意猶未盡,語帶些許怒意,道:「你好好在這呆著,等本王戰勝歸來,再收拾你。」
重新獲得新鮮的空氣,摸著略微紅腫的唇,逸出一句:「千萬小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四個字,這四個字猶如吐納空氣一般自然,脫口而出。
抱著盔甲的鍾子瑜走至帳簾前,回頭微笑,輕輕點了下頭,語氣也變得溫柔:「好好養傷,等我回來。」說完放下帳簾,走了出去。
不明的情愫在心中冉冉升起,她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覺得眼前的人不再那麼陌生,自己對他也不像以前那樣排斥了,即使他是一個姬妾成群的王爺。
帳外傳來驚天動地的口號聲,阮凌瑤掀起帳簾往外望去,鍾子瑜一身盔甲,坐於通體白色的駿馬之上,檢視著他的軍隊,只聽一聲渾厚有力的聲音:「出發。」調轉馬頭,領著眾軍向軍營外走去。
同行的當然還有雲破月、羅靜言和爹。望著四人的背影,阮凌瑤開始莫名的擔憂起來,這是血腥的戰爭,誰也不能保證能完好無損的歸來,但願他們平平安安。
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突然感到有些害怕,她知道她在害怕什麼,害怕自己的心開始淪陷,是為誰,她不清楚。四個人的背影越走越遠,阮將軍是阮凌瑤的父親,也只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父母,在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時,對自己疼愛有加,擔心他是應該的。
羅靜言有著悲痛的過去,自己曾經觸動了他的傷痛,被他那淒美的故事深深地打動,一直覺得有欠於他,擔心他也是應該的吧。
還記得自己被猛虎襲擊被救的情景,那分明就是墨林的氣息,而當時確實雲破月救了自己,那麼雲破月便是墨林了?既然他是墨林,是自己心目中的大俠,那麼自己擔心他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只有他,祁王鍾子瑜。他一直是自己的剋星,自從遇到他,自己便沒有好過過,受罰挨打通通不再話下,最後連幽夢也不願離開他,放棄了一直待她如姐妹的自己。自己應該越來越討厭他的,可是為什麼此刻也是在擔心他的,只是因為剛才那一個莫名的吻嗎?是那個吻讓自己淪陷了嗎?
晃了晃腦袋,她不允許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她不能將自己的情感留在這裡,她是注定要離開的。面對墨林,她也許可以釋放自己的情感,因為他是自己心中的大俠,是她從小的夢,即使自己回去,依舊可以將他當做夢。
可是他,鍾子瑜,並不是應該與自己有交集的人,他不應該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卻又在她心中留下烙印,她害怕自己的心淪陷在這裡,她害怕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所以要將這不明的情愫扼殺在搖籃裡。
專家曾經說過,80後是最沒責任心的一代,最自私的一代。自己便是這80後的一員,她相信自己的自私,能夠將她帶出這個漩渦,帶離這個世界,過會原本屬於自己的生活。
大軍早已消失在眼前,阮凌瑤訕訕一笑,正要將帳簾放下,卻見迎面走來一個人,提著一個包袱,跪在了自己面前:「參見王妃。」
那人便是武仁,阮凌瑤讓武仁站起來,明白他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將他帶進帳內,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鍾子瑜應該不會將自己的身份公之於眾的,畢竟這是軍營,她一個女子孤身前來,藏於營中,是軍中大忌,殺頭重罪,他應該不希望自己死吧。
「王爺剛才特意吩咐屬下在出征期間,無比保護王妃的安全還有身份秘密。」武仁恭敬的回答道,沒有了之前的熟絡。
大軍出征,帶走了大批的軍隊,只是留下一小批士兵安守陣營。隨同大軍的應該也有火頭營,卻偏偏留下武仁來照顧自己,是為什麼?也許是因為武仁熟悉山中的路形,若是遇到什麼危險,也好帶著自己藏匿。也許是因為武爺爺武奶奶救了自己一命,此去凶險萬分,想為二老留下一條血脈。
「這是王妃的包袱,屬下已經替王妃收拾好了。」武仁將包袱遞出。
阮凌瑤接過包袱,便要拉武仁坐下:「武大哥,你坐。」
「屬下不敢,之前不知王妃身份,多有得罪,日後定當護得王妃周全。」武仁退後一步恭敬道,也許是害怕自己怪罪他的不敬之罪吧,昨日還熟絡的兩人,卻因今日身份的轉變而變得生疏起來。
下午時分,武仁便進得墨城為阮凌瑤尋來一個中年婦人,說是方便侍候,還有換藥。鍾子瑜雖然看重武仁的忠心,但畢竟是男子,照顧女眷是頗有不便的,現下軍中人少,留下的大多都是自己的心腹,所以特名武仁尋來以為婦人留在軍中侍候阮凌瑤。
阮凌瑤便在這軍營中度過了五天時間,肩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留下淡淡的印記,前方的戰報沒有傳回軍營,所以對於他們的消息,阮凌瑤是一無所知。每日就在這營中無所事事,閒來也找武仁切磋武藝,可是她那三腳貓的功夫怎會是武仁的對手,就是力氣也比不上的,只是武仁從不曾傷著她。
雖然看似過得輕鬆,可阮凌瑤每天都活在擔心裡,她告訴自己,她擔心的是每一個人,刻意迴避單獨想念那人。靜養的日子,卻讓她發現一處幽寧之處,一股清泉由山澗流下,落在溪湖裡卻沒有驚起一絲漣漪,就如這山中的寧靜。
又過了幾日,閒來無事,阮凌瑤坐在帳內翻看著鍾子瑜的一些兵書,好似有些看不懂,自己對古文的理解還得加深啊。雖然看不很懂,可不知為什麼就是想看,是因為這是那個人的書嗎,就當認字吧,阮凌瑤一字一字地看著,只見其影,不解其意。
正看著,武仁走了進來,好似有些激動,這幾日的相處,武仁已沒有之前的疏遠,擦著額頭的汗,道:「王妃,王爺凱旋歸來了。」
聽聞,阮凌瑤放下手中的兵書,立刻起身掀簾跑了出去,他們應該都還好吧,沒有人受傷吧。
來到營中,恰巧碰見雲破月與爹走過來,還好看他們的樣子應是毫髮無損吧,兩人掩不住的笑意蕩漾開來,這場仗是勝利了吧。
「爹阮將軍,戰事如何?」阮凌瑤其實是想詢問那人的情況,卻好似又問不出口,只得轉而問戰事如何。
「我軍凱旋而歸,放心。」阮將軍拍拍阮凌瑤的肩,笑說道。
「你們都還好吧?」阮凌瑤接著問道。
「我們?你不都看見了嗎,都好好的。」雲破月拍著自己胸脯,搶先說道。
「那他們呢?」聲音有點小,阮凌瑤向兩人身後望去。
「他們?誰啊?」雲破月故作疑惑。
阮凌瑤一擺手,急道:「就是靜言和那個人啊?」
「那個人」雲破月依然故作疑惑。
阮將軍是看不下去了,捻著鬍鬚朗笑出聲:「好了,你就被逗她了,王爺與羅神醫看望受傷的士兵去了,一會就回來,他們都沒事,放心吧。」
是啊,他是一軍主帥,屬下都是毫髮無傷,他又怎麼會有事呢,自己真是瞎擔心。與雲破月與阮將軍告別後,又回到帳內等了一會,卻還是不見那人到來。現在時至盛夏,悶得利害,似乎不久後便要下雨了。悶熱的天氣讓人有些窒息,阮凌瑤此時渾身膩熱,記得以前放暑假,自己總是會游泳解暑,如若在那平靜的溪湖洗個澡,那是再美妙不過的事情了。
想來那人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吧,打了這幾日的仗,雖說勝利了,但傷亡總是有些多的,需要慢慢處理吧。不如自己先去游泳解暑,待到回來,他也應該忙完了吧。
掀開帳簾,望向空中的烈日,汗珠又低落下來,放下帳簾向來溪湖走去。還未走進,已經感受到一絲沁涼,果然山中湖畔最是清幽。將外衣脫下,只剩一身褻衣,將湖水濺起,輕輕拍打著自己的四肢,這是游泳前需做的準備,避免在游泳途中抽筋。
泳前準備就緒,伸張一下腰肢,普通一下便跳進湖中,向著湖心游去,趕走了這一身的膩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