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十四章 驚中蛇毒 文 / 豆蔻國殤
更新時間:2011-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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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纖細的手,涼如水,寒如雪,寂寥無聲。如同靜謐澄明的湖,落下一片無枝的葉。她溫柔對她,輕輕拈起她頸項上一縷稍顯凌亂的發,細細撩起,理順至耳垂後
理著自己的秀髮,身後傳來稀疏的聲音,那是腳步踩在落葉上的聲音。有人來了,這是阮凌瑤的第一個反應,迅速將頭埋進了水裡。
在水裡已經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在水中游了一會,估摸著那人已經離開,便游向岸邊,露出了水面。擦掉眼前的水珠,緩緩睜開眼睛,眼前赫然出現一個高大的身軀,而且,那人還沒有穿衣服。
雙手觸及到溫熱的胸膛,抬眸望去,那人竟是鍾子瑜,他不是在營帳察看傷員的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顧不得思考這些,如今褻衣早已緊貼著自己的身體,這玲瓏曲線展露無遺,而鍾子瑜也是不著寸縷,現在的情形相當的尷尬,雖處於沁涼的湖水中,卻是感到臉頰的滾燙。
一把推開鍾子瑜,那人卻紋絲不動,倒是阮凌瑤自己倒退了不少,接著這股力,阮凌瑤向反方向游去,想要離他遠一點,卻在轉身游去的那一刻,被他抓住了腳踝,用力一拉,將她拉入他的懷中。
此刻兩人的身體緊貼,相互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急促的呼吸噴再兩人的臉上,阮凌瑤的小臉更加的燥熱,不敢直視鍾子瑜,想要推開他,卻又推不動,只得惱怒道:「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鍾子瑜手上的力道並沒有減少,握著她盈腰的手反而更重了,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本王說過,帶本王戰勝歸來,便來收拾你。」
阮凌瑤雙手撐著鍾子瑜的胸脯,想要將自己與他的距離拉得遠一些,道:「好吧,等我上岸穿好衣服,隨你處置。」
鍾子瑜挑起了墨眉,嘴角含著笑意,向水中玲瓏的身體看了一眼,道:「本王現在就要收拾你。」說著,低頭吻下去,試探性地吻了吻阮凌瑤的額頭,再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那兩片柔軟的雙唇上……
他的吻輕柔有力,舌尖靈巧地撬開她的唇,貪婪輾轉不依不饒,混有龍涎香的獨特味道融進齒間,那唇瓣像兩片飽受蹂躪的薔薇,正被他毫不憐惜地摧毀。
那樣的急促,若不是被他抱住,阮凌瑤估計自己早已跌倒。
在他的懷中,阮凌瑤好似動彈不了,又是那樣的吻,那種暈眩的感覺侵蝕著她的大腦,整個人有飄起來的感覺,雙手不由自主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幽幽微風掠過湖面,吹在阮凌瑤濕透的背脊,將她從混沌中拉了出來,她怎能沉淪於此,之前還告誡自己不能迷失,此刻又在做什麼?卯足了勁推向鍾子瑜,這次他卻沒有阻攔自己,任由自己游離。
阮凌瑤拚命地向前游去,手腳有些顫抖,是那個吻的後遺症嗎?是不是自己將所有犯人力氣用光,便無力顫抖了,那麼就讓她繼續往前游吧。
半晌,阮凌瑤實在是憋不住想要換氣,只能將頭露出水面,剛一睜開眼,一種無力的感覺向她襲來,為何鍾子瑜還在她的眼前,是她本就在原地打轉,還是他追上了自己。
「你還想逃到哪去,我的王妃?」鍾子瑜拉起阮凌瑤的手臂放在自己胸前,感受著自己起伏的心跳。
手掌下的跳動使阮凌瑤更加的不安起來,那強有力的心跳握在自己手中,迫使自己的心跳急速趕上,不受控制。
此刻的她發不出任何聲響,只是望著鍾子瑜,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看什麼,只是陷入他的眼波,無法自拔。
忽然腳腕好似有什麼滑膩的東西纏繞,是那湖中的魚嗎,可那是什麼魚呢,細滑纖長,好似沿著自己的退緩緩向上攀沿。鍾子瑜的手立刻伸進水下,拾起阮凌瑤的腳,將纏繞在她腿上的纖長物體用力扯下,是一條五彩斑斕的水蛇。那蛇被鍾子瑜扯住了尾部,滑落下阮凌瑤的腿,卻接著水力一個迴旋,重新繞上了鍾子瑜的手臂,還毫不留情地咬下一口,隨即掙脫束縛,鑽入水中遊走了。
鍾子瑜顧不得疼痛,一把將阮凌瑤抱起施展輕功躍回了岸邊,替她將衣物穿好,扶著她略有驚慌的臉頰,道:「你沒事吧。」
眼淚早已盈~滿了眼眶,阮凌瑤強忍著搖搖頭,抓起鍾子瑜受傷的手,上面有兩個細小的孔,周圍的肌膚變得青紫,驚叫到:「那蛇有毒。」
鍾子瑜確實一臉淡然:「這點毒還不算什麼。」說著想要收回自己的手。這次輪到阮凌瑤不退讓了,依舊拉著他的手,道:「怎會沒有關係。」眼淚早已掉落下來,滴在鍾子瑜的手臂上,俯身吻向那兩個細小的孔,想要將毒血給吸出來。鍾子瑜卻是不肯,將手往外抽離,可已然附上的唇怎肯放棄,無奈鍾子瑜舉手向阮凌瑤的後腦派去,後頸的疼痛讓阮凌瑤陷進了無邊的黑暗。
再次醒來,天已經黑了,自己已經回到了軍營帳內。內帳裡多出了一張軟榻,自己則是躺在上面,而那張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鍾子瑜,旁邊站著默默不語的雲破月,還有一隻搖頭的羅靜言。
「他怎麼樣了?」一個翻身跳下了軟榻,來到床邊吻向羅靜言。
羅靜言還是搖著頭不說話,又看向雲破月,想要從他口中知道那人的情況。
雲破月哀歎一口氣,道:「本來小小蛇毒不足掛齒,可是王爺虎傷剛愈,又在戰場上殺敵幾日,身體已是虛弱,如今卻又碰上這蛇毒,軍中藥材所剩不多,恐怕」
雲破月沒有說下去,阮凌瑤也沒有聽下去,原來他也受了虎傷,那日自己被猛虎襲擊,他也在場,救得自己一命的人不只是雲破月,還有他。如今自己有令他身中蛇毒,到死他是自己的剋星,還是自己是他的剋星。
「只是可惜,藥材不夠,不然」羅靜言也淡淡說道。
看著羅靜言一本正經的樣子,雲破月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王爺他沒事王妃人呢?」眼前哪裡還有阮凌瑤的身影,那小妮子不知何時已經跑出了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