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十一章 受傷回營 文 / 豆蔻國殤
更新時間:2011-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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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雲破月,剛才被拋起的感覺明明是,是墨林,他終於又出現了,可是為何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雲破月?想要將眼鏡再睜大一些看個真切,可是再也支撐不下去了,肩上的疼痛如烈焰一般灼燒,她已沒有力氣再保持清醒,陷入一片混沌的黑暗中。
接住阮凌瑤,一臉的驚奇之後,瞬間便是昏睡,前方的人正與猛虎鬥得激烈的打鬥,他可是一軍之帥,當朝祁王,可容不得半點損傷。將懷中的阮凌瑤輕輕靠在樹邊,縱身一躍加入了那場搏鬥。
那猛虎似乎是身經百戰,對於兩人的夾擊絲毫不退卻。而這猛獸出招毫無理據,只是憑著自身本能胡亂的撲去,著實讓人防不慎防。與猛虎幾番糾纏,鍾子瑜回轉一身,長劍一揮敲好落在猛虎的前腿上。
疼痛似乎激怒了猛虎,狂咆一聲,要向鍾子瑜撲去,雲破月見勢立刻轉身撲過去擋在鍾子瑜身前。以鍾子瑜的身手與功力,本是能躲過這一撲的,可是這雲破月突然的一擋,勢必會對他造成生命的威脅,情急之下,鍾子瑜側身將雲破月往身旁一來,兩人恰好並肩背對著猛虎的攻擊,向一旁倒去。
可歎那猛虎的速度也實在是快,就在兩人倒地之前,一爪橫掃而過,劃過了鍾子瑜的背部,還有雲破月的手臂。爪尖鮮紅的人血,夾雜這濃烈的腥味,令老虎更加瘋狂,朝著天空又是一聲咆哮,迴盪整個樹林,後退一步,鉚住了勁向兩人撲去,這一次定要將兩人踩在腳下,將他們撕碎,成為自己的美餐。
撲倒在地的兩人望向縱身躍起的猛虎,四肢伸張,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線,鋪滿絨毛的腹部俯瞰兩人,完全曝露了出來,這便是它的弱點所在,龐大的身軀遮住了刺眼的強光,鍾子瑜右手緊握,提起身邊的利劍向猛虎腹部用力地刺去,刺穿了整個虎背,劍尖和著鮮血在日光下熠熠生輝,張狂的咆哮專為低低的哀嚎,雲破月也立刻起身,一腳將猛虎踢出長劍,鍾子瑜又是一縱身向猛虎掉落的地方躍去,輕劍一揮,在猛虎的頸脖出劃出一道細小的劍痕,鮮血即刻浸濕了皮毛,潺潺而出,這一劍徹底結束了它的生命。
雲破月正在溪邊取水,忽聽見猛虎叫囂,頓覺大事不妙,扔下水袋向林間奔來,趕到時之間阮凌瑤昏迷靠在樹邊,鍾子瑜與雲破月對猛獸做出終結的一擊。看著受傷的兩人,羅靜言單膝跪在地上,道:「請王爺責罰。」
雲破月也隨即跪下,雙手握拳舉過頭頂,道:「屬下保護不力,請王爺責罰。」
鍾子瑜將劍收回鞘中,不發一言,臉色已不是一般的黑,渾身散發著攝人的冷氣,凝結了周圍的空氣。俯身抱起昏迷的阮凌瑤,冷冷地說道:「回營。」
鍾子瑜抱著阮凌瑤走在前面,背部滲出一滴滴鮮紅的血液,羅靜言扶著雲破月跟在後面,好久沒有感到王爺的冷意了,上一次已經是很久以前了吧。
三人默默地走著,身後傳來一聲聲哀嚎的咆哮聲,響徹天際的咆哮聲帶著隱隱的哭泣聲,哀婉綿長,天涯舊恨,獨自淒涼人不問。
青山隱隱,敗葉蕭蕭,天際暝鴉零亂。鍾子瑜等人回到軍營,將阮凌瑤帶進自己的帳中,放在床上。羅靜言上前想要為鍾子瑜檢查傷勢,卻被鍾子瑜拒絕,讓他先為阮凌瑤診治,理由是女子不如男子身體強壯,撐不了多久。
羅靜言依言為阮凌瑤診治,循著脈相,只是受驚過度,外加一些抓傷,並無大礙。鍾子瑜略微鬆了一口氣,才肯讓羅靜言診治。
為鍾子瑜上完藥,將一瓶藥膏放在桌上,扶著雲破月走出了帳外。望著床上秀眉輕蹙的大花臉,緊緊握住身邊的藥瓶,略微帶些怒意,走向床邊,坐下,用力一撕,將上好的衣料盡數出去,只留下一張潔白的脊背,背上的傷痕大多已經看不見了,可此時,肩上又多了幾道猙獰的抓痕。
還記得上次為她上藥,使他親自命人籐條加身,那時的自己何其的憤怒,是因為她弄髒那人的畫像,還是因為她緊張那人的玉簪,他也分不清楚了。只是記得那一條條醜陋地鞭痕蜿蜒爬在她白皙的背上,,映入他的眼簾,覺得是那樣的刺眼,心中好似有一些後悔,有一絲不捨。
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女子,這樣膽大妄為的女子,遲早是會命喪黃泉,死於非命的,自己不該悲憫她,本該對她報以平常心處之,即使他是自己的王妃,因為他的心在那人離去的時候,便已經死了,不會為了任何人而復活。可是為什麼自己知道她有危險,會如此焦躁不安,那種不安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擔心。
將藥輕輕地塗在她的傷處,掀來被子為她掖好,轉身向外帳走去。來到外帳,羅靜言已為雲破月處理好傷口,用白色的紗布裹住受傷的手臂,吊與胸前,兩人見鍾子瑜出來,都跪下請罪:「屬下未能護得王爺、王妃周全,請王爺責罰。」
鍾子瑜拂袖一甩,走至兩人身後,眼中閃出殺意,微瞇著鳳眸,寒氣逼人道:「本王以為你處事嚴謹,怎會犯下如此大錯,王妃出府入營,你卻知情不報,還將王妃處於危險之中,你該當何罪。」
「屬下願受任何處罰。」羅靜言回道。
「王爺請息怒,屬下與靜言見王妃調皮難訓,王爺又日理萬機,想著為王爺分憂,讓王妃吃點苦頭,才與王妃開了個玩笑,差點鑄成大錯,還請王爺恕罪。」雲破月扣下頭,向鍾子瑜解釋道。
「本王的王妃何時輪到你們來調訓。」鍾子瑜厲聲說道,手指指向內帳:「她是阮將軍的愛女,與東淼之戰至關重要,如今本王正是需要阮將軍兵力之時,若是讓他知道,他的女兒命喪此地,他會怎麼做?」
「屬下該死,屬下知罪。」兩人齊聲道。
鍾子瑜踱得兩步,回頭冷聲道:「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你二人各自去領五十軍棍,帶到戰事平息,本王再與你二人計較。」
「屬下遵命。」雲羅二人叩謝之後,起身出了帳篷領罰去了,這五十大板是他們罪有應得,王爺似乎還判得輕了。
送走雲羅二人,鍾子瑜進得內帳,見阮凌瑤依舊蹙著秀眉,緊抿著唇,好似十分痛苦的樣子。慢慢地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想要撫平眉間的緊鎖。自己的觸碰好似給了阮凌瑤不少的安定,秀眉不再緊蹙,嘴唇輕輕地張開,逸出兩個微不可查的字:「墨林。」
懸在控制的手微微一顫,也不知心中如何滋味,本來不該有的情愫,有了,墨林是他,鍾子瑜也是他,可當她在鍾子瑜救她之後,叫出墨林的名字,他卻感到了失落。
拿出一套自己的衣衫放在床邊,轉身出了內帳。來到外帳,鍾子瑜命人點亮的燭火,將所有的兵法戰報,行軍布圖一一放在桌案上,命所有人都退下,獨自一人細細研究起來。
看乏了,便起身挑挑燈芯,眼睛掠過桌案邊得那本兵書,不由想起那夜讓她為自己掌燈,她竟能看懂自己手中的兵法,還能講出自己的見解,嘴角不覺微微上揚,略帶笑意。
「你也懂兵法?」鍾子瑜問
「不懂,不過看過一些。我以前看過一本兵書,可比你這本強大百倍。」阮凌瑤緩緩說道。
「是嗎,沒想到你一介女流,還是個「婢女」,居然也會對兵法感興趣。」又翻過一頁,一個女子能懂什麼兵法,定是看著好玩,自己遐想著厲害。
「什麼婢女婢女這麼難聽,我們那兒是崇尚人人平等的,職業不分貴賤,誰允許只有王孫貴族才能研究兵法的。」阮凌瑤翻翻白眼,沒好氣道。
「你們那兒,將軍府?」
「額,這個不重要,我跟你說,我知道的那本兵法要是用到現在,那了不得,可謂天下無敵啊。」說著阮凌瑤將燭台放在桌上,拉出一張椅子坐下,興致勃勃地說道。
「如何了不得?」鍾子瑜也不斥責她的不懂規矩,對她口中的兵法甚是感興趣。
阮凌瑤拿過鍾子瑜手中的兵書,翻了幾頁,指著一處道:「你看這場戰役,若是使用三十六中的「無中生有」,這站必勝無疑,還有這場」
輕輕將書合上,鍾子瑜嘴角笑意加重,將兵書放於一旁,重新拿起地形圖研究恰來,心中暗暗想著,日後定要讓她將口中的三十六計悉數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