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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三章 池黎晰的身份 文 / 豆蔻國殤

    更新時間:2011-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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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阮凌瑤抱回黜陟居,放在寢榻上,命羅靜言為她把脈,鍾子瑜站在一旁十分地焦急,雲破月心中暗自想著,這讓打的是你,現在最為擔心的也是你,自己的妻子被傷成這樣,知道心疼了吧。

    羅靜言把完脈,站起身來,寫下一張藥方交給一旁伺候的翠蓉,又從藥箱裡拿出一瓶膏藥遞給鍾子瑜,道:「這要是外敷的,傷口不打緊,但也許細心照料,不然會留疤的。」

    鍾子瑜接過藥瓶,看著阮凌瑤好似十分難受,摸了摸她的額頭:「她在發燒,不需要用一些其他的要嗎,比如你的九轉玉露丸。」

    羅靜言搖搖頭,道:「不需要。」原來他是惦記著自己的九轉玉露丸,才毫不考慮的鞭打阮凌瑤啊。自己的九轉玉露丸那可是救命的藥丸,就阮凌瑤這點皮外傷哪裡用得著。只是因為阮凌瑤是女子,身體嬌弱,才承受不了這些疼痛,昏睡過去,他之前說得那樣嚴重,只是想要提醒鍾子瑜,適可而止。

    收拾好藥箱,羅靜言正要離開,趴在寢榻上的阮凌瑤幽幽轉醒,低聲說道:「也為王妃看看吧。」羅靜言止步點點頭,離開了寢殿。

    幽夢擦拭著眼淚,在寢榻邊安慰了阮凌瑤幾句,也忍著背上痛,離開了黜陟居。翠蓉等人將藥熬好,放在桌上,也都下去了。頃刻間,偌大的寢殿只剩下她與鍾子瑜兩人。

    「把藥喝了。」鍾子瑜將藥碗端至寢榻邊,對趴在床上的阮凌瑤說道。

    阮凌瑤嘟著嘴將頭側向一邊,不理會鍾子瑜,誰讓他打自己來著,不禁打了自己還打了幽夢,幽夢現在的頭銜可是他的王妃啊,他都能下得了手,更何況是其他人。還將她的玉簪打碎,先不說那玉簪能否帶她回去,可那也是白花花的銀子買回來的,就這樣斷為兩截,真是可是。正想著,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玉簪。

    對於阮凌瑤的不理睬,鍾子瑜並未放在心上,知道女人都是需要發發脾氣的,何況自己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打了她。可當看見阮凌瑤緊緊握住手中的玉簪時,一股莫名的怒氣又湧上心頭,將藥碗放在一旁,奪過她手中的玉簪。

    阮凌瑤想要起身奪回玉簪,慌忙之中不慎扯動了背部的傷口,無力地跌倒在床邊。鍾子瑜上要上前扶住,可剛一動,便有停住了,嘴角掛著一絲冷淡的笑意,道:「你若不喝藥,我便將這玉簪碾成粉末,讓你永遠也見不到它。」

    這句話對阮凌瑤來說是具有威脅性的,那隻玉簪是她回去的希望。用力撐起身子,將床邊的藥碗端起,一股腦的全喝了下去,入口後才知道,這要十分的苦澀,難以下嚥,不過為了能回去,她什麼苦都願意吃。

    看著阮凌瑤將藥汁悉數喝下,鍾子瑜笑意不減,將兩截玉簪放入懷中,道:「待你傷養好,本王再將玉簪還你。」

    「你、不守信用。」嘴角還有著苦澀的湯藥,輕輕擦去,說道。

    鍾子瑜坐上床邊,用力將阮凌瑤的衣衫撕開。阮凌瑤嚇了一跳,原本因發燒略微紅潤的臉頰更加滾燙,想要撥開鍾子瑜的手,卻被鍾子瑜按在身下。

    白皙無瑕的背部,一條條猙獰的印記伴著鮮紅的血跡,鍾子瑜忍不住低下頭吻在那些傷痕上,那麼的輕柔,背部的酥麻掩蓋了一切的疼痛,阮凌瑤有些晃神。

    背部傳來一絲冰涼,掩蓋了剛才火辣辣的疼痛。鍾子瑜小心翼翼地為阮凌瑤上著藥,阮凌瑤也出奇的乖巧,沒有任何行動和言語的反抗。

    上完藥後,鍾子瑜的大掌附上阮凌瑤的額頭,然後點點頭,道:「沒這麼燙了,好好休息,翠蓉就在外面,有什麼事就叫她,本王待會再來看你。」阮凌瑤乖巧地點點頭,不敢看向鍾子瑜,他的溫柔令自己有點不自在,他們不應該是這樣相處的。

    鍾子瑜走出寢店對翠蓉交代了幾句,便向書房走去。雲破月與羅靜言早已等候在此。

    「參見王爺。」兩人齊說道。

    鍾子瑜叫來鍾德,將懷中的玉簪拿出,命他送去修復,鍾德拿了玉簪便退了出去。雲破月看向那玉簪,略有思慮,道:「這莫非是今日白衣公子送給王妃的那支玉簪?」

    「白衣公子?」鍾子瑜微瞇著鳳眸,問道。那是個怎樣的白衣公子,才能讓她如此在意這支玉簪。

    雲破月回想著白日的情景,道:「那人眉清目秀,渾身透著一股貴氣,不似本地人,亦不似南鑫國人,他說他姓『池』。」

    「池?池姓乃東淼國姓,莫非他是東淼人。」鍾子瑜猜測道。

    一向不曾開口的羅靜言今日卻開口道:「據說東淼的一位王爺甚愛遊歷,近日應在墨城,莫非就是此人?」

    「哪位王爺?」鍾子瑜問道,心中有一絲猜測,莫非是他?

    羅靜言度著步,緩緩道:「東淼樊王池黎晰。」

    池黎晰,多麼熟悉的三個字,那個曾經讓他徹夜難眠的名字。果然是他,他來到墨城有何目的,他接近阮凌瑤又有何目的,難道他搶走一個藍雅琴還不夠,又要來搶走阮凌瑤嗎?

    「池黎晰?就是東淼的那個閒散王爺,藍姑娘的夫君?」雲破月一再確認道,他早就知道此人並不似他自己所說的,只是一個來墨城遊玩的外鄉人這麼簡單。

    鍾子瑜的拳頭越握越緊,望向窗外的昏黃的落日,夏日的知了聲漸漸停歇,暖風輕輕拂面,眼中浮現出往日那一幕幕的回憶。

    飄雪的冬季,諾大的皇宮,白雪紛飛的御花園。只有七歲的鍾子瑜獨自來到御花園,那裡有母妃最愛的梅花。母妃告訴他,梅花高潔傲雪,芬芳濃郁,暄香遠溢,淡薄名利,不與群花爭艷,是花中君子。

    今日是母妃的祭日,母妃還是德妃時,父皇為使母妃開心,特意命人在這群芳爭艷的御花園種植了大面積的梅花。冬日,各花殘敗,各宮妃嬪也不願冒著寒冷在這御花園中走動。一到冬日,這裡便是母妃一人的天地,還有他鍾子瑜。

    他曾在這裡看見母妃翩然起舞,雪花陪著她舞,宛如雪中仙子。他曾在這裡看見母妃聞著馥郁的梅香悄然淡笑,宛如花中仙子。他曾經在這裡看見母妃捧著落敗的梅花黯然落淚,宛如哀傷仙子。

    每當問向母妃,因何事而開心,因何事而傷心,母妃總是告訴他,你還小,不懂。直到六歲那年,父皇外出狩獵,母妃離奇地死在宮中。父皇回宮,勃然大怒,立即下命要徹查到底,結果卻是不了了之,皇后的嫡子卻在不久後被封為了太子。接著,年僅六歲的他不僅失去了母妃,好似也失去了父皇。

    父皇好似對他越來越冷淡,他幾乎一月見不了父皇一面。曾經幾次夜裡,他都莫名地遭人暗殺,卻被他僥倖地躲過,最後還是太后將自己帶回慈婸宮撫養,自己才過上幾年安生的日子。

    今日,鍾子瑜瞞著太后,獨自來到這沁香馥郁的御花園悼念自己的母妃,折了一支梅花插入雪中,跪拜在地:"母妃,瑜兒為您帶來您最喜愛的梅花,您聞聞,香嗎?"

    「香」一聲戲謔從身後響起,接著便是一隻腳重重地落在自己的背上,將自己踩在腳下,道:「你那下賤的母妃一個人聞著花香多寂寞啊,不如,你也去陪她吧。」說著,幾人捧來幾堆雪,蓋在鍾子瑜的臉上,身後的人不停笑問道:「地府的梅花香不香,香不香,哈哈」

    鍾子瑜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踩在自己背上的人撩倒,從雪地裡捧起雪往那人臉上砸去:「不許你罵我母妃。」只是砸了一下,便被身後的幾個小太監拉住:「你敢襲擊太子。」

    鍾子晉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臉上的雪,憤恨地看向鍾子瑜,又拿起一團雪,在手中上下拋著,一步一步走進鍾子瑜,帶著邪惡的笑意,道:「你敢扔本太子?你和你的母妃同樣的下賤,你根本不配住在這皇宮。」說著,將那團雪揉到鍾子瑜的臉上,不斷地揉~搓。

    鍾子瑜白皙的臉蛋頓時紅腫,雪花落入領中,刺骨地寒冷襲擊而來,他不禁縮了一下身子。

    鍾子晉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好似有了什麼新的的主意,奸邪的笑意掛在唇邊,道:「你那下賤的母妃睡在地下多冷啊,你去陪陪她吧。將他的衣服脫光,用雪為他重新做一件,也讓他體會下,他母妃的寒冷。」

    幾名小太監得令後,紛紛上前,七手八腳地鍾子瑜身上的襖衣脫了個精光,又用雪將他裹住。他的手腳早已凍得不聽使喚,渾身打著哆嗦,嘴唇已然發紫,鍾子晉還不停地朝他扔著學球,嘴裡還用污穢的辱罵著他和母妃。他多想撲過去將鍾子晉打到,打到他不再辱罵母妃,不再辱罵他。

    可是他做不到,他的手腳早已不能動彈,就連說話都難以成句,唯一還能動的只有他的思想,不過很快,似乎連他的思想也不受他的控制,他好似看見了母妃朝著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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