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十七章 智敵懲處 文 / 豆蔻國殤
更新時間:2011-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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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子瑜氣得就要噴火了,明明是她做錯了事,她卻還能找出這麼多的借口來:「滿嘴胡言,你這丫頭是越來越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若不好好懲治你,將來還不無法無天了。」
「王爺就饒了幽夢這一次吧。」幽夢一聽鍾子瑜要懲治阮凌瑤,立刻求情道。
雲破月也開口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既然不是下毒,這事不如就這麼算了,下不為例。」說著用手肘碰碰阮凌瑤,讓阮凌瑤服軟認個錯,這事就算過去了。
阮凌瑤在雲破月眼神的勸說下點點頭,好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就求他這一次吧,自己也不會少塊肉:「王爺你就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讓你吃我的口水了。你放心,我也不敢給你吃巴豆了。」
「還有下次,下次你不給本王吃口水,巴豆,是不是尋思著給本王加點其他的調料,比如鶴頂紅?」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阮凌瑤也不知道怎樣解釋了,自己明明已經認錯求饒了,可那鍾子瑜卻還是這般小氣,不依不饒扭曲自己的意思,還是不要解釋的好。
雲破月笑了兩聲,這兩口子耍著花槍還沒完沒了,勸道:「好了王爺,既然幽夢姑娘已經認錯,你就別難為她了。」
「是啊,王爺,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幽夢這一次吧,妾身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幽夢也勸說道。
鍾子瑜看看兩人也不說話,想著兩人給自己的階梯下是不下,其實自己也並不是多想懲治她的,剛要開口,卻聽見阮凌瑤在那兒嘀咕:「就是嘛,沒見過這麼小氣的人。」
鍾子瑜本以緩和的臉色又暗了下來,厲聲道:「你們都不用說了,本王今天是罰她罰定了。來人,搬一張矮桌到書房,準備筆墨紙硯。」
「王爺你這是何意?」雲破月不解地問道,不是說要罰她嗎,為何又要筆墨紙硯,難道說
「你。」鍾子瑜指著阮凌瑤:「即刻到書房抄家規,由本王親自監督。府中有多少下人你就抄多少份,分發給下人學習,這王府定是要好好管管了。」
「抄家規?」除了羅靜言,眾人皆呼道。
這王府的家規應是從宮中的規矩演變出來的,定是繁複無比,最重要的是字多,而且這王府中的下人有好幾百人,光是這黜陟居的下人就不少了,還有那雲破月和羅靜言算不算下人,是不是也要給自己抄一份?
想著鍾子瑜的懲治方法,阮凌瑤瞠目結舌地呆在那裡,若是抄完,自己的手還不斷掉,看來他不僅小氣還很腹黑。
「鍾德,將她帶下去,本王一會就來檢查。」鍾子瑜喚來鍾德吩咐道。
阮凌瑤懊悔著自己的態度不誠懇,若是自己能誠懇一點認錯,溫柔一點撒嬌,也許就不用抄這家規了,正譴責著自己,雲破月湊到她耳邊:「放心,待會我們再勸勸王爺,他並不是那麼介意吃你的唾液的。」說罷還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阮凌瑤撇著嘴半信半疑地點點頭,哀怨的目光請求著,你們一定要好好勸勸他啊,三步一回頭地跟著鍾德朝著黜陟居的書房走去。
鍾子瑜轉頭看向幽夢,嚇得幽夢抽氣倒退一步:「你也下去吧,這件事你就不必插手了,先管好你自己吧。」
幽夢哪敢說不,朝著鍾子瑜微微一拜,匆匆地離開了花園,王爺的那句「管好自己」在耳邊不停迴響,管好自己,他指的是什麼?
雲破月摸摸自己的鼻子低聲笑道:「我說王爺,你還真讓她抄幾百份家規啊,那可是你的王妃啊。」
「就她那野性子,也是時候管管了,居然敢在本王的吃食中吐口水,竟然還讓別人吃,簡無法無天了。」鍾子瑜憤憤說道。
「你該不會是因為她的口水被別人吃了而生氣吧,你說你」雲破月驚呼著,他這是什麼心態啊,簡直就是變態。
「你管我。」說著,頭也不回地走向黜陟居,只剩雲破月與羅靜言二人相視而笑,當然笑的只有雲破月一人。
黜陟居——書房
鍾子瑜高高地坐在桌案上看著公文,偶爾居高臨下地瞥她一眼。只見阮凌瑤坐在一旁的矮桌邊抄著家規。這矮桌還真是矮,自己只能席地而坐,才能勉強在桌上寫字,而且用的還是毛筆,雖然以前也是學過毛筆的,但也只是偶爾寫幾個大字,老師都說她沒有用毛筆的天賦,何況要用這毛筆寫出這麼小小的字,還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鼓搗著毛筆,阮凌瑤在潔白的宣紙上艱難地寫著一條條家規,那歪七扭八的字體宛如一條條扭曲的毛毛蟲在雪地裡爬行,好不容易寫完一張,正拿起欣賞,滿意地點點頭,卻叫一旁的鍾子瑜搶過,看了一眼,道:「這就是你的字,怎的這般難看。」
「你的字又多好看啊,拿來看看啊。」阮凌瑤放下筆,站起身伸了伸懶腰,這樣屈在一張矮桌上寫字真不是人幹的活。
走進書案,拿起鍾子瑜遞過來的公文,上面有鍾子瑜用朱紅色墨汁的批注,那字的確是蒼勁有力,龍飛鳳舞。阮凌瑤不服氣地一撇嘴,將公文扔回給鍾子瑜,抓過自己的作品,坐回矮桌前:「有什麼了不起的,只是你用慣了毛筆,要是用鋼筆,我也能寫得這麼好的。」
鍾子瑜不以為意,搖搖頭繼續看著面前的公文,這次阮凌瑤卻不依不饒了:「你還別不信,我以前在學校的鋼筆字比賽可是拿過獎的。」
鍾子瑜仍是不理她,全當她在說胡話,想要逃避這次的懲罰,因為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鋼筆。
「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阮凌瑤眼珠一轉,心中頓生一計,提議道。
「什麼賭?」鍾子瑜仍是沒有抬頭,似乎對這個賭局並不感興趣。
「如果我能用我的筆寫出漂亮的字,那麼現在的處罰就作廢如何?」阮凌瑤挑眉看向鍾子瑜,信心十足。
鍾子瑜將目光從她的臉上重新移回了公文上,想要藉機逃脫這次處罰,門都沒有。鍾子瑜的沉默戰略讓阮凌瑤著急起來:「要不減半,如何?」鍾子瑜仍是不語。
阮凌瑤仍不放棄:「減三分一,如何?不能再少了。」充分發揮著自己與媽媽在菜市場討價還價的本領。
見阮凌瑤如此想要打這個賭,看她似乎信心十足,不妨看看她要耍什麼把戲,不過這處罰可是不能免去的:「如果你能寫出讓本王滿意的字,那麼這家規」
「怎麼樣,是不是就可以不抄了?」阮凌瑤一臉期待,期待著鍾子瑜接下來的話。
「就只抄一百遍好了。」鍾子瑜淡淡一笑,緩緩說道,想要免去處罰,門都沒有。
「什麼,還要抄一百遍啊?」阮凌瑤驚呼道,鼓著腮幫子看向鍾子瑜,用犀利的眼神控訴他,小氣、小氣、小氣。
「不願意就算了。」
「好吧,好吧。」一百遍雖然也不少,可比起剛才的幾百遍已是好太多了:「那麼你先幫我找一些鵝毛吧。」
「你要鵝毛做什麼?」她總是喜歡弄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鍾子瑜不解地問。
「找來就知道了。」阮凌瑤轉身向矮桌走去,就是不告訴你,你自己猜去吧。
鍾子瑜命人找來一些鵝毛放在阮凌瑤面前,經過她再三的挑選,終於找到一隻鵝毛符合自己的要求,叫人將剩下的鵝毛拿走,開始用這只鵝毛蘸著墨汁在宣紙上寫了起來。
不一會功夫,一張宣紙便被寫得滿滿的,阮凌瑤將剛抄好的家規遞到鍾子瑜面前:「怎麼樣,不比你的字差吧。」
鍾子瑜接過宣紙,紙上的字與剛才的字完全像是出自兩人之後,前者東倒西歪,形態醜陋,後者蜿蜒娟秀,卻帶著一股蒼勁豪氣,是不可多得的好字。
鍾子瑜滿滿地點點頭,眼中不禁多了一份讚賞:「沒想到這次不僅字寫得好,連速度也提升了不,那一百遍家規定是難不倒你的。」
鍾子瑜煞風景的話頓時令阮凌瑤心生不悅,搶回宣紙,坐回自己的位置又開始寫起來,一百遍就一百遍,她還不信就這麼幾個字還能將自己給寫殘了。
可是說著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這家規繁複雜多,剛抄了幾十份便覺得右手酸軟,腿也卷屈著難受,自己得想個辦法才行,不然抄完這一百遍,自己也就成為二級殘廢了。
這年頭要是有複印機就好了,自己就不用抄得這麼辛苦了。忽然瞥見自己放在一旁,等著墨跡乾透的宣紙,頓時靈機一動,宛然一笑,將還沒乾透的宣紙放置面前,又拿起一張雪白的宣紙覆蓋在上面,用一支幹淨的毛筆在紙上來回刷動,只幾下,一張一摸一樣的家規就誕生了。
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向鍾子瑜投去一個挑釁的目光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你這點小把戲還難不倒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