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十八章 偷梁換柱 文 / 豆蔻國殤
更新時間:2011-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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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法炮製,不一會一百份家規就這樣迅速地完成了,阮凌瑤得意地將這一百份家規放在鍾子瑜面前:「看看吧,已經全部完成了。」
鍾子瑜接過這一百份家規,更是讚賞她的聰明機智,細細端詳著,卻又不想讓她如此得意,拿著兩份家規說道:「字跡清晰娟秀,排序錯落有致。」
阮凌瑤得意道:「這叫做印刷,沒見過吧。」
鍾子瑜搖搖頭接著道:「只是這份宣紙上的字為何是反的?」
「啊,是嗎,我看看。」阮凌瑤接過鍾子瑜手中的宣紙看了看:「是啊,呵呵,這樣反著看也一樣嘛,呵呵」阮阮凌瑤越說越沒有底氣,暗自懊惱,自己怎麼就忘了這樣的拓印是反的呢。
鍾子瑜拿回那宣紙,放回那一百份家規裡,也不再為難阮凌瑤,道:「這次就算你矇混過關了,以後若是再犯,本王定不輕饒。」
本以為鍾子瑜要再次難為自己,沒想到會這麼就過關了,頓感意外,卻也不去計較,只感分外輕鬆:「終於解放了,我還沒吃飯呢,先去吃點東西。」說著便往書房外走去,鍾子瑜卻也不阻攔,將那一百份家規折好,放進一旁的抽屜裡。
用完膳,尋思著鍾子瑜好像也沒用膳,便拿著一個雞腿來到書房,可是燭火雖亮,人卻不見蹤影。
阮凌瑤在書房裡走了一遭,見桌案上收拾的妥當,想那鍾子瑜已是離開,也許也是用膳去了,看著自己手中的雞腿,暗自惆道:「要你多事,堂堂王爺怎會餓著。」隨要轉身離去,卻又瞧見牆上的那副畫,那副自己的畫像。
走進畫像,細細端詳:「我什麼時候才能恢復這般容貌,叫回這個名字啊。藍雅琴,你真的是他的心上人嗎?」不由自主地抬手扶上那畫像,從額角到眼眸,從鼻端到下顎,又摸摸自己的臉,什麼時候才能換回啊。
突然覺得臉上油膩膩地,仔細摸摸,竟是手中粘了清油,定睛一看,兩手皆粘了清油,看著一旁的雞腿,方才想起剛才自己走得匆忙,這雞腿又是新鮮出爐,自己兩手交替著將雞腿放入盤中,直來書房。
既然這隻手上沾有清油,那麼,另一隻手也一定沾有清油,那只摸著畫像的手。猛然收回手,可是一切都晚了,那清油早已浸透了畫像,在精緻的臉龐上留下了斑駁的印記。
這可怎麼得了,聽說這是鍾子瑜親手繪製的畫像,畫中人還是他的心上人,要是要讓他知道自己弄髒了他的畫像,還不殺了自己,這可如何是好?
胡亂將畫像取下,捲好放在一個畫缸中,只得先將這畫藏起來,待到明日再想想辦法。
平了平氣息,阮凌瑤端著那盤雞腿走出了書房,卻越看這雞腿便越是不順眼,隨手將在放在長廊上,步向寢殿。
來到寢殿,鍾子瑜已然坐在桌旁,看著公文。他還真是忙啊,走到哪兒都有看不完的公文,也許不會注意到那副畫像吧。不過記起那次他拿著那畫像,神情溫柔無比,定是在意那畫像的,自己得盡快將其解決了。
阮凌瑤輕輕走過,沒有打擾鍾子瑜,自顧洗漱一番,上了軟榻自顧睡去。桌旁的人似也不曾受到打擾,也是自顧看著公文,不時批注一下,直到燭台燃盡,才悉數收起,上了寢榻,整個夜晚甚是和諧,只有兩個輕微的呼吸相互輝映。
翌日,阮凌瑤緩緩睜開眼睛,天色已經大亮,鍾子瑜早已起身不知去向。阮凌瑤也起身一番梳洗後便來到伊闋苑找到幽夢,將昨夜之事全數告訴了她,讓她也幫著想想辦法。
「你怎麼這般不小心啊。」幽夢連連責備道。
阮凌瑤低著頭,輕搖著她的手臂:「好幽夢,你就別數落我了,快幫我想想辦法啊。上次就因為那個菀夫人,他罰我抄了一百遍家規,這次可是他的心上人啊,寫字也就罷了,他要是讓我照著畫一百幅畫像,我可怎麼畫得了啊。」
「對啊,小姐你照著畫一幅不就得了嗎?」幽夢建議道。
她要是能畫還用來找幽夢商量嗎?她考的又不是美術學院,更何況還是用毛筆畫。自己連用毛筆寫字都困難,更何況是畫畫。阮凌瑤捶捶腦袋:「我這不是摔壞了腦袋,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我已經不會畫了。」
幽夢眼簾垂了下來,要是小姐沒有摔壞腦袋該有多好,這樣的一幅畫,定是難不倒小姐的,可是如若小姐沒有摔壞腦袋,現如今這個王妃豈是她能做的了的。小姐讓她做了這王妃,不必再聽人差遣,受人臉色,猶如她的再生父母,自己定是要幫助小姐的。
幽夢握住阮凌瑤的手,道:「小姐別急,不如你將畫帶上到街上找一位書畫先生照著重新畫一幅。我聽說王爺一早便出了府,會很晚回來。你便趁著這個空擋將新畫掛回去。」
阮凌瑤聽著幽夢的建議,莞爾一笑,反握住幽夢的手,歡聲道:「幽夢你實在是太聰明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這就去。」抱著幽夢的臉蛋親了一口,屁顛屁顛地跑回黜陟居書房取畫。
將畫拿出便出了王府,在街上緩緩走著,這書畫先生倒還真是不少,見她過去都要向她兜售自己的畫,阮凌瑤一一接過細細看了起來,最後找了一個最善畫人物的畫師,將手中的畫交給他,讓他照著畫一幅。
這畫師倒頗有氣節,號稱只會原創,不會臨摹,可在阮凌瑤的威逼利誘下,終是逃不過金錢的誘惑,當白花花的銀兩放在他手中時,便滿口答應了下來,說是讓她明日來取。
本想今日就將畫拿回掛起,無奈人家也是需要時間畫的,只好答應下來,約好明日一早便來取畫,付了定金,便無事在街上閒逛著。
兩邊的小販不停地叫賣著,人群熙熙攘攘,阮凌瑤正站在一個面人攤看著老伯捏面人,一位白衣公子也走了過來,端詳著老伯捏面人。
忽然,阮凌瑤便覺得有些不妥,左顧右盼之間,之間一賊眉鼠眼的中年男子正在偷身旁白衣公子的錢袋,阮凌瑤大叫道:「光天化日之下,膽敢當街偷東西。」
那賊人見被人發現,拿著錢袋就往前跑。自從來了這墨城,阮凌瑤是好久沒有跟著墨林劫富濟貧了,也好久沒有施展自己的武功了,這難得的行俠仗義的機會,她怎肯放過,遂向那賊人追去。
阮凌瑤那輕功再蹩腳,卻好歹也是輕功,兩三下便追上了那賊人,叫嚷著讓賊人交出錢袋。可那賊人怎肯將到手的銀兩奉還,況且來人還是一個小姑娘,回首一拳便向阮凌瑤回去。
阮凌瑤先是一躲,見這賊人竟然也會個兩三下,頓時來了興致,定要與這賊人好好較量一番,也好看看自己的功夫有無長進。
阮凌瑤反手將賊人拉住,一腳踢向賊人的肚子,那人撲向一旁的攤販,見阮凌瑤仍不肯罷休,將周圍攤販的東西悉數向阮凌瑤扔去。
今日的阮凌瑤也特別的靈活,那麼多東西都讓她給一一躲過,隨後一把抓住賊人的後領,扣住賊人的手腕將他手中的錢袋搶了過來,那賊人卻一個反身抱住了阮凌瑤,逼得她步步後退,又是一腳踢向賊人的肚子,那人後退數步,捂著肚子憤恨地看著阮凌瑤,灰溜溜地朝著前方逃走了。
掂了掂手中的錢袋,阮凌瑤自是沉浸在自己的行俠仗義的義舉中,一白衣翻飛的男子站在自己前方,那便是這丟失錢袋的苦主。
只見那人一襲白衣,衣擺飛揚,俊朗挺拔,高髻於頂,佩著玉石髮帶,濃眉星目,眉宇間透著英氣,朝著阮凌瑤一拱手,淡淡說道:「多謝姑娘仗義相助,奪回池某的錢袋。」
此刻的阮凌瑤是震驚的,不僅是因為來人的樣貌帥氣,還有他模樣的熟悉,因為他便與當日送自己玉鐲的那人生的一摸一樣,便如她與藍雅琴。
「你是?」望著白衣公子,阮凌瑤吃驚地依然忘記歸還錢袋,她現在只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與他是同一個人嗎,他也跟自己一樣穿越了嗎?
「在下池黎晰。」又是那個溫婉的聲音,池黎晰似早已習慣了別人目不轉睛地盯看,對於阮凌瑤的驚訝毫不意外,輕喚著:「姑娘、姑娘。」
阮凌瑤回回神,望著前方的男子,疑惑的問道:「什麼?」
「在下的錢袋。」
阮凌瑤恍然大悟,看看自己手中的錢袋,趕緊遞給池黎晰,抱歉道:「不好意思,只因公子長得與我的一位故人頗為相似,所以一時有些驚訝,還望公子莫要見怪。」
池黎晰接過錢袋,也不點數,逕直放進了懷中,「哪裡,哪裡,是在下要多謝姑娘。」
阮凌瑤正想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出,卻叫周圍的小販們圍住,向她索要賠償。原來那賊人將眾多的攤位打翻,現在那賊人又不知去向,小販們只得向她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