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鬼王出招,妃不嫁

《》章 節目錄 159:不許帶女人過來 文 / 冰茗綠茶

    對於項拓漓的怒氣,珍雲郡主不以為意,揮了揮手遣退一旁的小路子,接著來到項拓漓身旁,當她的視線掃完龍桌上的奏摺時,嘴邊的笑容不禁拉大。

    「你到底想做什麼?」項拓漓狠狠瞪了她一眼,「本王已經說過了,沒有時間陪你。」

    「別急著趕本郡主走,今日來找你,當然是有事情與你商量,你放心,本郡主才不喜歡這個死氣沉沉的皇宮,等本郡主得到想要的答案後,自然會離開。」珍雲郡主笑說著。

    「何事?」項拓漓耐著性子,將手上的奏摺擱到一邊,只希望郡主說完趕緊走人。

    珍雲郡主伸手,隨興地拿起桌上未看完的奏摺,笑問著:「項拓漓,自從皇后娘娘出事後,整整三個月皇帝都不管朝政,這麼一個不付責任的男人,實在不該當北國皇帝,所以本郡主來跟你商討,不如,本郡主再借兵給你,咱們一塊將項拓夜逼下龍椅,由你繼承皇位,可好?」

    項拓漓眉角微微抽蓄的,郡主再打什麼主意,他豈會看不出來,但一聽到郡主提議要逼項拓夜退位,他不禁有些惱怒,雖然白心瑤與歡兒的事,他還不能完全原諒項拓夜,可到底是他的弟弟,就算項拓夜犯了再大的錯誤,他還是他的弟弟,豈能在他最消沉的時候,逼他退為呢!

    「郡主的好意本王心領了。」項拓漓淡淡一說,聽聞,郡主面露欣喜,差點拍手叫好,「真的,那好,本郡主立刻寫封家書回東雲國,讓爹爹與昊哥哥再借本郡主兩萬軍兵。」

    聽著她說得煞有其事,項拓漓疲倦地擰了擰眉心,耳邊全是郡主嘰嘰喳喳的聲音,見她又想提起兩人以前的條件,連忙抬手制止,「郡主,本王說了,你的心意本王領了,可三弟是皇帝,不管他再怎麼不付責任,他終究是皇帝,這一點,絕不會改變。」

    「什麼!?」聽到項拓漓不願逼項拓夜退位,郡主臉色大變,又氣又急低吼著:「項拓漓,你腦袋是不是有洞啊!這麼好的機會,你居然拒絕。」

    腦袋有洞?!

    項拓漓臉色一沉,咬牙切齒,這郡主越來越大膽了,居然敢罵他。

    「別告訴本郡主你對這把龍椅沒興趣,你們男人愛江山也愛美人,可在江山與美人間,肯定都選江山,項拓漓,你對江山沒興趣,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郡主再罵。

    「珍雲郡主,你再敢亂說一句,本王便讓人處置你。」項拓漓見她越罵越過火,也清楚知道郡主想利用激將法逼他同意她剛剛所說的。

    珍雲郡主也火了,「你要敢動本郡主,東雲國的人不會放過你們,父王與昊哥哥同樣會來找你們算帳。」

    「別忘了,你現在站的地方是御書房,外頭那麼多侍衛,若本王真下令辦了你,只怕你的父王與昊哥哥趕來時,本王早已將你毀屍滅跡了。」項拓漓森冷說著,自自帶了十足的威脅。

    珍雲郡主聽聞,身子不禁抖了抖,特別是項拓漓那張英俊的臉龐充滿了狠戾,顯然不是開玩笑,她急忙緩和臉上的怒氣,尷尬笑了笑,「哎呀,本郡主是開玩笑的嘛!呵呵,別介意別介意。這裡好悶啊,既然你還得忙,那本郡主不打擾你了,告辭!」說完,她急忙轉身,快步離開御書房,深怕自己走太慢,項拓漓真會將她毀屍滅跡。

    不行,在還沒當上北國公主,嫁給冰國太子前,她絕不能死。

    項拓漓,你給本郡主等著,早晚有一天,就送是用逼的,本郡主也會逼你繼承大統,兌現你給的承諾。()

    望著珍雲郡主逃之夭夭的背影,項拓漓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卻也沒心思多想,拿起奏摺繼續處理政務。

    冰島──雪山,雪花紛飛,積在屋頂上的厚雪,禁不起重力,沿著屋簷大片地往下滑落,不一會兒,雪花再次鋪滿整個屋頂。

    白茫茫的四周,一抹紅影顯得格外搶眼,矯健的身影疾速靠近,最後停留在屋外,拍了拍身上雪花,這才推門而入,一進門,入眼的便是白心瑤站在窗口,靜靜觀望外頭的雪景,就連幾朵雪花打落在她的衣裳上時,她也未察覺。

    「怎麼不把窗關上?」龍玄大步流星來到她身旁,瞬間拉回白心瑤的游神,他伸手將窗子拉上,不讓白心瑤吹到冷風。

    「你怎麼來了?」白心瑤走回桌邊,提起滾燙的茶壺,替龍玄倒了一杯茶。

    「給你送藥。」龍玄亮出手上的藥紙袋,遞到她面前,解釋著:「這帖藥,老前輩多加了幾株草藥,你晚點將它倒入洗澡水中,泡一個時辰,出汗時,記得趕緊用溫水沖洗,明白嗎?」

    白心瑤點了點頭,收下那帖藥,自從她清醒後,這一個月裡,龍玄每天都會從前輩那拿要過來給她泡,說是解寒毒用的。

    「歡兒……可有消息?」白心瑤將藥包捏在手中把玩,突然抬眼望入龍玄溫柔的瞳孔中,問著。

    聽到她的話,龍玄忍不住輕歎,搖頭,「沒有,我派了許多暗影駐守皇宮,可全讓項拓夜的人打了回來,也派了一些人繼續在山谷下找人,還是找不到歡兒。」

    白心瑤愣愣聽著,終究還是沒有女兒的消息,心口狠狠擰疼著,耳邊再次傳來龍玄的聲音,「瑤瑤,你別擔心,歡兒失蹤並不代表她已經……說不準,她和你一樣,是讓其他人救走。」

    「但願如此。」白心瑤心疼呢喃,「如果不是項拓夜這麼傷害歡兒,我跟歡兒也不會逃走,如果沒有逃走,我們也不會遇上秦貴妃的父親,歡兒也不會……」說到最後,白心瑤鼻酸到說不下去了。

    都是項拓項,一切都是他,是他害死歡兒的,她永遠無法原諒他。

    「瑤瑤,項拓夜誤會了,你為什麼不跟他解釋清楚?」龍玄說著。

    白心瑤抬眼,嗓音有些沙啞哽咽,「解釋,我要解釋什麼?」

    「歡兒不是他的女兒,項拓夜誤會你背叛了他,所以才會這麼恨歡兒,瑤瑤,你明知道歡兒不是你的女兒,你可以跟項拓夜解釋,為什麼不說呢?」

    「為什麼連你也這麼說?」白心瑤尖聲拔銳吼著,「項拓夜這麼懷疑我,項拓漓也這麼問我,現在連你也這麼說,歡兒是我的女兒,也是項拓夜的女兒,難道我會不清楚嗎?」

    「瑤瑤──!」龍玄不希望她再這麼欺騙自己,她騙了自己兩年了,難道真想一輩子自欺欺人?

    「當年你生下的不是歡兒,是死胎,歡兒是你偷抱回來的,她不是項拓夜的女兒,同樣也不是你的女兒,如果當初你跟項拓夜解釋清楚,事情就不會演變成這樣了。」

    死胎?!

    白心瑤紅了眼眶,嘶啞呢喃,「你胡說,什麼死胎,明明是歡兒,哪有什麼死胎?」

    「你清醒一點……」龍玄抓住她的雙臂,激烈搖晃著,希望將白心瑤搖醒,「真正的項歡早已經死了,在出生那刻就死了,是你親手埋了他,忘記了嗎?」

    「不,沒有,我沒有埋死胎。」白心瑤眼眶泛淚,情緒異常激動,遲遲不肯接受龍玄的說法。

    死胎,她怎麼可能生下死胎,又怎麼可能親手埋了死胎。

    她生下的明明是歡兒……

    「瑤瑤,死胎的事實你必須面對,就算跟項拓夜坦白死胎的事,歡兒同樣能是你的女兒,項拓夜也不會這麼誤會你跟歡兒,更不會這麼傷害你們母女,你……」龍玄解釋的好心痛,他真不敢想像白心瑤是如何在項拓夜的誤會與傷害下過日子。

    「夠了,別再說了,沒有死胎,我生下的是歡兒!是歡兒!」白心瑤淚水落得兇猛,歡兒的失蹤與生死未卜,已經快擊垮她了。

    此刻,她真的好恨項拓夜,如果不是項拓夜的傷害,她的歡兒也不會承擔這麼大的痛苦,都是他!都是他!

    見她情緒激動,龍玄也不再勉強她,看來,只能等白心瑤自己想起死胎的事,她才會醒悟吧!

    「好了,歡兒我會繼續找,你別傷心了,還是趕緊將身體養好,老前輩是名神醫,你身上的寒毒雖深,但他還是有把握的。」龍玄將話題扯開,不希望白心瑤因為歡兒的事,傷心勞神。

    神醫?!

    白心瑤抹掉臉上的淚水,有些疑惑,「從我清醒到現在,還沒見過老前輩,不如你現在帶我過去見他,我也該好好謝謝他,如果沒有老前輩的藥,我身上的傷哪會好的這麼快。」

    從她清醒到現在已經一個月了,可從來沒見過神醫本人,只聽龍玄偶爾說起老前輩的事,她對這麼老前輩,倒有些好奇了。

    龍玄一愣,想也沒想脫口而道:「你不必謝他。」

    那個老頑童整天纏著他,總拿寒毒的事來威脅他,做飯、洗衣服,砍柴種菜樣樣來,甚至還得幫老傢伙洗內庫,這陣子他簡直活到連基本的尊嚴都沒了。

    他付出這麼多,無非就是希望解除瑤瑤身上的寒毒,所以他認為,白心瑤根本不用謝老傢伙。

    「這怎麼成?」不知情的白心瑤有些訝異,不贊同龍玄的說法,神醫勞心勞力配解藥來解她身上的寒毒,不管怎麼說,她都得當面感謝一下才行。

    「那個老傢伙……」龍玄還想說什麼時,突然蒼老拔銳的嗓音從遠方傳來,有雄厚內力的傳送,神醫的聲音非常大,字字清晰。

    「小伙子,讓你送個藥,你是送到哪去了,還不趕緊給老夫回來,老夫肚子餓了,趕緊去煮飯……」

    龍玄面露尷尬,妖孽的臉龐多了幾抹詭異的紅暈,狠狠瞪了屋外一眼,該死的老傢伙,成天只知道吃吃吃,分明是在整他。

    煮飯?!

    白心瑤同樣聽見神醫的話,雙眸微微閃過訝異,「妖孽,你……」

    這一刻,她終於瞭解龍玄為什麼要她別感謝神醫了,原來龍玄他居然……

    「好了,什麼都別說,把藥收好,我先離開,晚點再過來看你。」說完,龍玄起身,正打算離開屋子,白心瑤立即追了上來,隨著龍玄一塊踏出屋外。

    雪花飄零墜落,落在彼此身上,冰寒刺骨的冷風不停地劃過他們的臉頰,龍玄見白心瑤追出來,立刻頓住腳步,眉心微擰,「快進屋。」

    「我跟你一塊過去,神醫幫的人是我,要煮飯也該是我來煮。」白心瑤堅持要跟,她不希望龍玄為了她,甘願成為神醫的下人,龍玄好歹也是玄冥宮的門主,豈能這麼卑微。

    龍玄很想拒絕,然,看到白心瑤臉上的堅定,他知道,不管說再多,白心瑤還是會跟,搞不好會趁他離開後,悄悄跟著他,就像當初陽明村死士一樣,偷偷的來。

    冰島風雪大,白心瑤對這裡環境不熟悉,要是她真的偷偷追來,只怕還見到神醫,她就先凍死在外頭了。

    「我在這等你,穿上斗篷才許跟。」龍玄無奈一歎,拗不過她的堅持,只好答應帶她去見神醫。

    見龍玄答應,白心瑤面露欣喜,二話不說回屋子,不一會兒,身上多了一件貂毛連帽的粉色斗篷,她趕緊來到龍玄身旁,「走吧!」

    龍玄點頭,一步步朝神醫住的地方而去,然,他走沒幾步,後方白心瑤立即出聲,「雪越來越大了,妖孽,使輕功吧,這樣會比較快一些。」

    輕功?!於以小漓珍。

    龍玄渾身一震,訝異看著運氣自如的白心瑤,下一秒,白心瑤矯健一躍,速度疾快地閃到前方至少五十步的距離,他訝異不已,不敢相信白心瑤居然能使輕功了。

    他同樣運氣,輕而易舉的追上前方閃爍的粉紅身影,驚呼道;「瑤瑤,你的輕功……」

    以前的白心瑤死了,現在的瑤瑤根本不會輕功、內力,居然能掌控的這麼好。

    「我想起以前白心瑤的事,也知道該如何控制內力,不過你放心,我還是原來的瑤瑤,不是以前的白心瑤。」她解釋著,不再理會龍玄的震愕,疾速往前奔。

    很快地,一紅一粉的身影穩穩落地,望著前方簡陋的雪屋,白心瑤忍不住一問,「前輩住這?」

    龍玄點頭,未開口說話,屋內的蒼老嗓音已經響起,明顯多了幾分怒氣。

    「小伙子,老夫不是說過了,不許帶女人過來──!」

    龍玄嘴角微微一抽,身旁的白心瑤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急急朝屋內奔去,打算見見神醫,然,就在她的腳剛踏入門口時,一股強憾的內力倏地從屋內竄出,縱使白心瑤有內力,仍擋不了對方的轟擊,整個人讓內力震飛,狼狽地彈出屋外。

    龍玄臉色一驚,快狠準的接住白心瑤震飛的身子,雙腳落地後,這才焦急問著:「有沒有事?」

    白心瑤連眼都來不及眨,整個人就被轟出屋外了,她訝異不已,好奇地望向空蕩蕩的門口,從龍玄懷中退開,「前輩為什麼不肯讓我進去?」

    「因為老夫不喜歡女人,滾,趁老夫大開殺戒前,最好趕緊滾。」老傢伙替龍玄回答,堅持不肯讓白心瑤入屋。

    「前輩,從今天開始,你的飯菜由我負責,你別再為難妖孽了,身重寒毒的人是我,你救的人也是我,跟妖孽沒有關係,以後呢,要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我,別再找妖孽了。」白心瑤直言道。

    「老夫說了,不喜歡女人,趕緊滾。」屋內再次傳來蒼老嗓音。

    白心瑤見神醫遲遲不肯見她,也不肯讓她幫忙,於是連忙說著:「前輩,妖孽是個大男人,他燒的菜、煮的飯,肯定不合你味口,是不是?」

    她的話,完全刺中神醫的內心,只見神醫不停的贊同,「對對對,老夫活了大半輩子,從沒吃過魚是生的,肉是鹹的,蛋是焦的,面是糊的,菜是砂的,就連飯也硬得跟石子一樣,差點斷了老夫的牙齒,小ㄚ頭,你說說,那個小伙子燒的菜能吃嗎?老夫肯吃已經給他面子了。」

    龍玄暗暗咬牙切齒,這老傢伙居然將他批評的一無是處,若真如她說的這麼難以下嚥,那麼這段時間他燒的飯菜,老傢伙怎麼可能全吃光。

    白心瑤質疑的眼光深深打量了龍玄一圈,似乎也信了神醫的批評,但目前重要的不是龍玄,而是說服神醫讓她幫忙,於是連忙開口說著:「那就對了,妖孽煮的飯菜不好吃,可我就不一樣了,我會煮許多好吃的東西,醉雞、蓮花玉子燒、芙蓉萬里肉、清蒸燒醋魚、逍魂叉燒飯……很多很多,前輩,你想不想試試?」

    光聽到那些菜名,就足以令人垂涎欲滴,屋內的神醫掙扎了片刻,終究受不了美食的誘惑,傳來同意的聲音。

    「成,晚膳由你負責,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小ㄚ頭,你只許出入廚房,其餘地方不許亂晃,否則老夫斃了你。」

    得到神醫的同意,白心瑤總算鬆了一口氣,她能幫上忙就好,至少不會虧欠龍玄太多。

    ***

    皇宮,承陽宮密室,項拓夜才剛下朝回來,他坐上床榻,伸手輕撫歡兒的睡臉,已經五個月了,歡兒整整昏迷了五個月,至今還未清醒,太醫也做了最壞的打算,要是歡兒再不醒,只怕也活不了多久……

    「歡兒,連你也在怪爹爹?」項拓夜呢喃著,懊悔的臉龐充滿了痛苦與思念。

    瑤兒至今還是下落不明,派了那麼多人出去找,終究沒有消息,莫仇也到過山谷附近人家去問了,可還是沒有人見過白心瑤,也沒有人救過白心瑤,白心瑤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項拓夜疲倦地擰了擰眉心,整顆心揪得好疼,他……該怎麼找回瑤兒?

    沒有瑤兒在身邊,這樣空虛的日子,他還能撐多久?1dn48。

    「主子,眉妃娘娘求見,正候在外頭。」莫痕的聲音從密室外傳來。

    項拓夜想也沒想,直接回絕,「告訴她,朕不想見任何人。」

    莫痕靜了幾秒鐘,再次傳來聲音,「皇上,眉妃有急事稟報,說是陳美人私下請人縫製鳳袍……」

    突然,密室的門開了,項拓夜臉色異常陰沉,「鳳袍?」

    「屬下也不清楚,主子還是去問眉妃娘娘。」莫痕不瞭解況狀,剛剛在殿外只聽眉妃提起陳怡私下命人訂製皇后鳳袍。

    項拓夜近乎火大,大步流星朝前殿而去,候在前殿的眉妃一見到皇帝出現,急忙靠前,「臣妾給皇上請安。」

    「鳳袍的事,說清楚?」項拓夜森冷問著。

    「鳳袍是臣妾無意間發現的,皇上不如前往陳美人的寢宮瞧瞧,便可知道鳳袍的事。」眉妃說的好焦急,話一頓,小巧的臉蛋不禁浮起一絲擔憂,「皇上,陳妹妹可能是犯糊塗,應該不是故意的,皇上別責怪陳妹妹了。」

    項拓夜根本聽不進眉妃的話,一聽到陳怡私下訂製鳳袍,整個人火大的朝殿外而去,鳳袍只有皇后能穿,皇后也只有白心瑤有資格當,該死的陳怡,居然膽敢訂製皇后的鳳袍。

    望著皇帝怒氣的身影,眉妃嘴角揚起冷笑,領著身後的宮女一塊前往陳美人的寢宮,準備看好戲。

    翠娥小心謹慎地關好房門,隨即來到陳怡身旁,陳怡貪婪的視線緊落在桌面華麗的鳳袍上,她伸手,輕撫鳳袍,一股**佔滿了她整顆心,白心瑤已經死了,皇后的位子也不可能一輩子空著,以她對項拓夜的瞭解,南漾國送來的五位美人,項拓夜是不可能感興趣的,更不可能在她們五位當中,選出一人當皇后,所以她不擔心。

    至於眉妃,當初是項拓夜親封的妃子,可她一直都知道,項拓夜根本沒碰過眉妃,眉妃不過是他用來氣白心瑤的一顆棋子,說到底,下人還是下人,她更沒資格跟她爭後位。

    整個後宮,就她最有資格,畢竟她替皇上誕下一名公主,還有父親在朝廷的地位,這個皇后的位子,遲早是她的。

    「替本宮穿上。」陳怡收回手,敞開雙臂,命令一旁的翠娥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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