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鬼王出招,妃不嫁

《》章 節目錄 138:主子在上面,龍玄在下面 文 / 冰茗綠茶

    見丈夫無措的模樣,白心瑤忍不住捂嘴偷笑,突然,前方傳來項拓夜不滿的嗓音。

    「歡兒都哭成這樣,你還有心情笑,趕緊過來。」

    白心瑤來到丈夫身旁,看著項歡哭得滿臉漲紅,模樣惹人心疼,「會不會是尿布濕了?還是歡兒肚子餓了?」丈不嗓無尿。

    項拓夜抱著女兒,輕輕搖晃,女兒的哭泣聲讓臉上的挫敗多了幾分,怎麼每次他抱女兒,想跟女兒玩時,項歡總會哭成這樣,不管她怎麼安撫,怎麼逗弄,就是止不了項歡的哭聲。

    他的女兒真有這麼討厭他?

    「尿布剛換,羊奶也喝過了,就是一直哭。」項拓夜求救,滿臉無奈,「瑤兒,歡兒見你總笑,怎麼見了我卻一直哭呢!為夫長得很恐怖?」

    聽到項拓夜的控訴,白心瑤忍不住笑了幾聲,從他懷中將項歡抱回,許是項歡感覺安全,哇哇大哭的聲音瞬間停歇,沾滿淚水的小紅臉上漸漸浮出笑容。

    見狀,項拓夜簡直傻了,不公平,這幾日,尿布是他換的,羊奶也是他喂的,可項歡居然認錯人,見他就哭,彷彿當他是十大惡人似的,一回到白心瑤懷中就笑個不停,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丈夫的抗議讓白心瑤又好氣又好笑,安撫了女兒的情緒後,她小心翼翼的將歡兒抱回項拓夜懷中,手臂上軟嫩的觸感,讓項拓夜整顆心懸得緊,全身繃得僵硬,就怕一個不小心,會弄傷寶貝女兒。

    白心瑤很快就發現原因,眼看項歡又開始哭,急忙抱回女兒,耐著性子安撫她。

    「瑤兒,歡兒討厭我?」項拓夜滿臉憂傷,模樣像極了讓人遺棄的孩子,說得好傷心。

    白心瑤一邊哄著女兒,一邊瞪著丈夫,道出原因,「你胡說什麼,夫君,孩子很脆弱的,他們面對陌生的環境自然容易感到害怕,你抱她的時候,全身肌肉**,歡兒當然會不舒服,也會沒有安全感。」

    「真的嗎?」項拓夜一愣,語帶懷疑。

    項歡哭開始笑了,見狀,白心瑤又將女兒小心翼翼抱給丈夫,提醒著:「不信你抱抱看,放鬆心情,別這麼緊張,你用你的心去抱她,歡兒會感受到的。」

    項拓夜忍下內心的緊張,聽從白心瑤的建議,用自己的心,去抱孩子,用自己的溫暖,去安撫歡兒內心的不安,終於,項歡不再哭了,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笑咯咯看著他。

    「不哭了,歡兒真的不哭了,瑤兒,你快看,歡兒對我笑呢!」項拓夜欣喜若狂,項歡可是第一次對她笑,而且笑得如此開心,一股暖流悄然流過心頭。

    項拓夜抱著女兒不停地在房間內走動,白心瑤也想抱抱女兒,可項拓夜今晚太高興,所以不打算將女兒還給妻子,今晚他要霸佔女兒,要與他的寶貝女兒好好培養感情,省得日後項歡又不認得他了。

    「歡兒,你得趕緊學說話,開口的第一聲要叫爹爹,有沒有聽到?」

    白心瑤嘟嘴,瞪著項拓夜開心的背影,有些吃味,「夫君,女兒也是我的,你不許霸佔。」

    項拓夜像是沒聽到妻子的抗議,繼續抱著女兒、逗女兒開心。

    窗外,一抹紅影直挺挺的站在那,桃花眼一瞇,看著房內項拓夜與項歡的互動,視線一轉,落在床榻上滿臉吃醋的白心瑤身上,一抹複雜閃即而逝。

    這日,上午,馬車奔馳於偏僻的鄉間小路,不知過了多久,來到某個小村落,這才停下。

    莫仇、莫痕下了馬車,車上項拓夜也下了馬,小心翼翼攙扶白心瑤下來,站穩腳步,白心瑤抬眼看著眼前陌生的老男人,忍不住笑了幾聲,「夫君,這張臉皮好醜、好老,很難看。」

    項拓夜眉角微微一抽,狠狠瞪了笑聲不止的妻子,伸手捏了捏白心瑤臉上的假皮,「老婆子,老夫的臉皮與你的容貌恰好絕配,還嫌啊?」

    她的容貌?!

    白心瑤笑容一僵,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臉皮,對阿,她今天也是戴了又老又醜的假皮,確實跟項拓夜的容貌很相配,這麼一想,也不再取笑丈夫了。

    這時,龍玄從一旁閃出,出現在他們面前,白心瑤疑惑的眼珠子望向遠方的大草原,忍不住問著:「妖孽,你帶我們來這,做什麼?」

    項拓夜視線遠躍前方草原,眸光中的複雜加深,轉眼對上龍玄的桃花眼,瞬間,讀懂他的用意。

    「招兵買馬。」龍玄簡單吐出四個字。

    聽聞,白心瑤難掩內心震驚,下意識轉頭看著項拓夜,然,項拓夜滿臉含笑,靜靜看著她,並未解釋什麼。

    唉,看來,夫君是決定了。

    安靜地跟在項拓夜等人後方,不一會兒,他們來到草原,遼闊的草原上搭了不少類似蒙古包的棚子,龍玄率先入了其中一個蒙古包,不知道跟裡頭的人說了什麼,沒多久,裡頭笑聲傳來,接著幾名蠻人隨著龍玄出來,他們各個身形粗獷,凌亂的鬍鬚遮掩了他們大笑的嘴巴。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人?」

    一群蠻人中,站在最前方,一看就知道是蠻族內地位最高的首領,他先是打量了項拓夜幾眼,對項拓夜蒼老的容貌,深感懷疑。

    龍玄含笑點頭,蠻人再次開口,聲音分貝格外響亮,「可依我看,他不像個有錢人,龍少俠,我賣馬的條件,你可跟他們提過,就算是最便宜的馬,至少也得一百兩銀,他們……真付得起?」

    一百兩銀?!

    白心瑤瞪大眼睛,張口想飆罵,這群蠻人根本是在搶錢,京城那麼繁華的地方,買一匹馬頂多十兩銀,一百兩都可以買十匹了,他們到底會不會做生意?

    似乎料到白心瑤的反應,龍玄向前一步,扯了扯白心瑤的袖子,意示她別開口。

    「老夫有的是錢,你有多少馬可賣?」項拓夜的闊綽,讓白心瑤氣得直冒汗,狠狠瞪著項拓夜的背影,這男人怎麼回事,以為賺錢很容易是不是?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答應他們?

    「目前約一萬匹,一年內可再補上一萬五千匹。」蠻人見項拓夜爽快,自然也不再懷疑他的財力,熱絡招呼,「敢問老爺貴姓?」

    「白。」項拓夜簡單回著。

    「既然白老爺是龍少俠介紹來的,龍少俠與我們蠻族多少有些交情,不如這樣,白公子需要多少馬,我破例,每匹減十兩銀,白老爺覺得如何?」

    項拓夜點頭,完全沒發現白心瑤揪疼的心臟,流了不少血,他笑著:「兩年內,一共需要三萬五千匹,訂金可先付一半,其餘的,等馬齊了,一次給足。」

    三萬五千匹?!

    三萬五千乘以九十兩銀,老天阿,龐大的支出,幾乎花掉夜來香店舖三個月的收入啊!

    「成──!白老爺,咱們就這麼說定了,裡面請。」蠻人接到大筆生意,自然開心不已,這時,項拓夜又出聲提醒了,「老夫聽龍少俠提過,你們這裡,一旦將馬賣出,便不過問馬的去向,可是真的?」

    「是,這一點白老爺大可放心,我們絕不洩漏你們買馬的消息,也不過問你們買馬的用意。」蠻人保證,項拓夜倒也不質疑他們的誠信度,以前早有耳聞,蠻族乘信重於生命,一旦他們開口承諾對方,必會說到做到,這也是他寧可多花幾倍的錢,來這買馬的用意。

    京城買下大量的馬,肯定會引來皇帝注意,而蠻族位於北國與東雲國的交界點,兩國無權干涉,自然也不會插手去管馬匹買賣的事。

    白心瑤鬱悶吃著桌上的菜餚,內心不斷哀嚎,短短幾刻鐘內,她的財產就耗了八分之一,這叫她能不心痛嗎?1cs3v。

    周圍歌舞演奏,蠻人熱情招呼他們,算是慶祝兩方合作愉快,白心瑤吃了一口糕點,完全沒食慾,更沒心思去看前方的歌舞表演,流血,荷包大大的流血啊!

    另一邊,龍玄站在草原上,靜靜觀望不遠處的歌舞表演,這時,後方傳來腳步聲,他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更知道對方想問他什麼,果然……

    「龍玄,你到底是誰?」來人是項拓夜,他來到龍玄身旁,視線同樣落在遠方的歌舞表演。

    龍玄輕扯唇瓣,笑說:「什麼意思?」

    「除了玄冥宮宮主的身份外,你還是誰?」項拓夜收回視線,轉落在他妖孽臉龐上,想問出真正的答案。

    「龍玄,就這麼簡單。」龍玄笑答,對於項拓夜的質疑,不以為意。

    「玄冥宮的勢力再大,也絕不可能短短時間內,替本王招滿五萬軍兵,更不可能有能力說服蠻族,將大量的馬賣給本王。」

    前幾日聽到莫仇來報,說龍玄動用關係,協助他們招滿五萬士兵,而今天龍玄又帶他們來到蠻族買馬,他買的馬數量驚人,蠻族人卻一點也不意外,彷彿早就知道消息,這讓他不得不懷疑龍玄的用意。

    「賣馬賺錢,天經地義,何來說服之說?」龍玄淡淡一笑。

    「那麼五萬軍兵的事,你怎麼說,他們全是你的人?」項拓夜繼續逼問。

    「入了你鬼王手裡,他們便是你的人。」龍玄笑說著,狹眸一瞇,視線落在正朝他們走來的白心瑤身上,忍不住多說了一句,「放心,本座不會害你,人借給你,你只須做一件事,那就是保瑤瑤安然無恙,這就夠了。」

    瑤瑤?!

    項拓夜瞇眼,視線同龍玄一樣,落在白心瑤身上,「手握五萬兵權,龍玄,你果然還有其他身份。」

    這次,龍玄不再說什麼,笑著迎接走來的女人。

    「你們兩人躲在這,聊什麼?」白心瑤好奇他們兩人剛剛談論的事。

    「沒什麼,龍玄剛剛提起咱們歡兒……」項拓夜拉過她冰冷的手,將她摟入懷裡。

    「歡兒?」提到女兒,白心瑤興致勃勃,笑得很開心,「妖孽說歡兒什麼?」

    龍玄一愣,桃花眼一瞇,眼尖發現項拓夜眼中的算計,果然……

    「龍玄看歡兒可愛,將來長大肯定傾國傾城,所以央求我,希望我將歡兒許給他,當他的小娘子。」項拓夜笑說著,眸中滿滿的壞笑,對於龍玄怒氣的妖孽臉,一點也不在意。

    「瑤兒,你說,為夫該不該答應?」

    「當然不能──!」

    白心瑤強烈反對,扭頭狠狠瞪著滿臉無辜的龍玄,那模樣宛如當龍玄是可怕的怪叔叔,「妖孽,不許你打我女兒的主意,你都幾歲了,歡兒才幾個月大,你居然想娶她。」

    一想到妖孽蹂躪她可愛的小歡兒畫面時,白心瑤根本無法淡定,不給龍玄解釋的機會,氣撲撲拉著丈夫的走,「夫君,以後不許讓妖孽靠近咱們歡兒,免得歡兒落入魔爪。」話一頓,她視線又落回龍玄陰鬱的臉龐上,見他不高興,白心瑤以為是親事讓人拒絕,所以龍玄在生氣,見狀,身為母親的危機意識更深,鐵了心,下令……

    「妖孽,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跟我和歡兒保持最少十步的距離,不許靠歡兒,聽見沒?」

    保持距離?!

    龍玄桃花眼微瞠,惡狠狠瞪著項拓夜得意的笑臉,該死的項拓夜,這才是他說謊的目的,霸道心那麼強烈,居然連他想靠近白心瑤都不許,實在太可惡了。

    「好了瑤兒,別氣了,為夫不會答應此樁婚事,你放心。」項拓夜摟著氣噗噗的白心瑤,朝歌舞表演方向回去,獨留龍玄一人,龍玄死死瞪著項拓夜腹黑的背影,這口氣,他遲早會討回來,要他與白心瑤保持十步的距離,做夢去……

    ***

    皇宮,皇帝坐在桌前,滿桌佳餚美味,他卻一口也沒吃,舞貴妃放下手中碗筷,知道皇帝不吃,便命一旁的宮女將飯菜收下去。

    「皇上是在擔心太后的身體?」舞貴妃說著,接著起身來到皇帝身後,貼心的伸手按摩皇帝發疼的額鬢,緩解皇帝的頭疼,笑說著:「皇上還是給太后一些時間,過幾個月,相信太后不會再跟你生氣了。」

    皇帝煩躁地拉開舞貴妃的手,明黃身影站起。

    「皇上……」舞貴妃拉住皇帝的手,依依不捨,「今晚不留下?」

    「不了,朕今晚夜宿白美人那,你早些休息。」

    皇帝並未因舞貴妃的懇求與不捨而留下,拉開舞貴妃的手,頭也不回的離去,佩芸入殿,舞貴妃臉上的不捨瞬間褪盡,挨子桌邊坐下。

    「娘娘,皇上今晚又到白美人那去?」佩芸問著。

    「嗯,皇上不留下來也好,省得本宮還要伺候他。」舞貴妃拿起手絹,擦了擦唇角,佩芸一聽,卻覺得有些疑惑,忍不住提出來。

    「娘娘,你不覺得奇怪?皇上連續一個月都招白美人侍寢,連皇后、德妃、容妃那都不曾去,獨獨只去了白美人的寢宮,奴婢總覺得有些奇怪。」

    舞貴妃嗤笑幾聲,不以為意,「本宮管他夜宿哪,只要不是本宮這就好。」

    「娘娘,話不能這麼說,皇上雖然房事不太行,可要是夜夜招白美人侍寢,難保不會有意外發生,萬一白美人有了身孕,那可怎麼辦?」佩芸提醒。

    聽聞,舞貴妃面色一僵,似乎也覺得有道裡,耳邊佩芸的聲音繼續傳來,「皇后膝下有個太子以及五公主、八公主,德妃娘娘那,同樣有兩男一女,容妃雖然不得寵,可膝下畢竟還是有一個皇子,娘娘,你可不能鬆懈,俗話說,母憑子貴,娘娘要是一直沒有孩子,將來該依靠誰?你辛辛苦苦得來的權利,豈不是得拱手讓人。」

    「你說的沒錯,本宮確實沒想這麼多。」舞貴妃同意佩芸的話,這陣子,她將心思全放在報復項拓夜身上,根本沒想這麼多,如今佩芸說的很有道理,雖然她現在的地位不低,可將來皇帝駕崩了,改朝換代,她又該依靠誰?

    「所以娘娘,下次皇上來時,別急著趕皇上離開。」佩芸說著。

    舞貴妃陷入一片掙扎,然,為了將來的生活,她終究妥協了。

    皇宮另一座宮殿,密室內的浴池,白煙裊裊,朦朧了整座浴池,曖昧的嬉鬧聲,時不時從密室內傳了出來,讓守在外頭的幾名婢女,紅了臉,羞澀到不敢亂看。

    「皇上……」

    白美人嘻笑著,薄紗下的姣好身形,誘人遐想,她慵懶的躺在池階旁,蔥白的手指,輕輕摘下一顆葡萄,遞到池水內泡澡的男人嘴邊,笑說著:「皇上,這葡萄可是鄰國進貢的,臣妾不捨得吃,全留給皇上你了。」

    好聽的撒嬌聲,宛如羽毛般,撥撩皇帝搔癢難耐的心,皇帝張嘴,吞入葡萄,下一秒,嘩啦水花四濺,他將白心柔拉入池水,擁著她,開始一連串火熱的戲碼。

    突然,白心柔抬手制止皇帝的進一步動作,掃興的舉動,惹得皇帝不太高興。

    「皇上,你先別急,你每日服用的藥,前兩天吃光了,臣妾不希望掃了皇上的興,所以讓茜兒再送一瓶藥過來,皇上,今晚你得吃兩顆,你得好好彌補臣妾才行。」白心柔拿起放在一旁的藥瓶,倒出兩顆黑色藥丸,滿臉嬌羞的拿給皇帝。

    一聽見有藥,皇帝二話不說,仰頭吞下,沒多久,一股熱氣竄遍全身,他笑得很開心,迫不及待,「柔兒,今晚你得好好侍候朕了。」音落,水花蕩起,溫熱的浴池中,火熱戲碼不曾停歇。

    幾個時辰過去,皇帝早已精疲力盡,沉沉睡去,白心柔小心翼翼拉開腰上的手,下床,躡手躡腳的來到一旁的櫃子前,正打算將藥瓶放回櫃子裡時,一到黑影閃出,嚇得她差點大叫,男人急忙摀住她的嘴巴,結實的胸膛抵在她柔軟的背,兩隻大掌不安份的游移在白心柔全身。

    「你想嚇死本宮?」

    白心柔瞪了後方男人一眼,儘管有氣,卻還是抵擋不了男人的逗弄與撫摸,申銀連連。

    「不要了,今晚很累,奇怪,這次茜兒給的藥,怎麼會這麼猛?」白心柔抬手制止男人撫摸的動作,喘息問著。

    男子笑了笑,灼熱的目光轉落在床榻上,睡得很沉的皇帝臉上,一抹陰狠閃即而逝,卻沒有回答白心柔的問題,將她纖瘦的身軀抱起,躲入陰暗的角落處,白心柔雖然很累,可面對男人的熱情,還是無法招架,再一次沉淪於快樂的世界裡。

    ***

    費了好大一番心力,白心瑤總算打扮完畢,從房內走了出來,一襲合身的青色衣袍,飄逸的長髮也與項拓夜一樣,隨便挽個髮束在腦勺,手拿摺扇,吊兒啷當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刷的一聲,白心瑤攤開扇子,笑意滿滿,抬起左手,摸了摸自己鼻間處的兩撇小鬍子,「我這身打扮,可以隨你們出門了吧?」

    龍玄吞了吞口沫,不得不承認,白心瑤女扮男裝,確實挺俊俏的,當然,臉上那兩撇礙眼的鬍子拿掉的話,會更加完美。

    項拓夜俊眉一擰,下意識抬手想撕掉白心瑤的小鬍子,卻讓她喝止,「別撕!我可是黏了老半天才黏上去。」

    「夫人,你那兩撇鬍子怎麼看怎麼怪,還是拿掉吧!」莫仇出聲,好心提議。

    怪?!

    白心瑤又摸了摸自己的兩撇小鬍鬚,一點也不覺得,「不會阿,男人要有鬍鬚才會顯攻,沒有鬍鬚的男人,全都是受……」

    攻?

    受?

    所有人聽不懂白心瑤話中的意思,莫仇不恥下問,「敢問夫人,什麼是攻,什麼是受?」

    「那麼你說說,夫君跟妖孽洞房時,你覺得誰在上面,誰在下面?誰在前面?誰在後面?」白心瑤將問題丟回給莫仇,她的形容,不禁讓在場所有人開始聯想兩個男人洞房的煽情畫面。

    「當然是主子在上面,龍玄在下面,主子在後面,龍玄在前面。」莫仇回答得很認真。

    龍玄長得這麼妖孽,當然輸給主子了。

    「所以囉,夫君是攻,妖孽是受,這樣的解釋,明白了嗎?」白心瑤笑說著。

    龍玄臉色一沉,項拓夜同樣臉色難看,狠狠捏了妻子一下,皮笑肉不笑,模樣有些駭人,「瑤兒,你的比喻還真用心啊!」

    「本座永遠不會在下面,更不可能在前面……」龍玄也跟著附和,當然,不管是上面還是後面,他碰的人,絕不可能是男人。

    白心瑤縮了縮脖子,怯怯反駁,「不就是個比喻。」

    「比喻也不行──!」

    項拓夜與龍玄難得異口同聲,震得白心瑤尷尬不已,乖乖閉上嘴巴,不敢再惹前方一攻一受的男人。

    入了客棧,項拓夜等人來到最角落的桌子休息,二樓的高度,恰巧可將外頭的街景看得一清二楚,這裡距離京城還有一段距離,人潮自然也沒京城多。

    項拓夜頭一低,垂落的頭髮遮掩了他的臉龐,行事低調,不知過了多久,客棧又來了三名客人,白心瑤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不明白項拓夜與龍玄今日出來想做什麼?

    舉起茶杯,這時,附近桌的客官開始討論起京城的事,白心瑤本不以為意,然,當皇太后三個字傳來時,她震住了,拿在手上的茶杯一鬆,龍玄反射性接下,這才沒驚擾客棧其他人。

    「我聽說,宮裡的皇太后重病不起,你們說,這皇宮是不是讓人下了咒,不然怎麼死的死,病的病,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依我看,皇太后肯定也橕不了多久。」

    皇太后病了?!

    白心瑤滿臉震愕,視線轉落在身旁的項拓夜臉上,長髮遮掩了他的臉龐,讓她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但她想,項拓夜肯定也不好受。

    「就是就是,我聽說三王爺死後,皇帝不許人將三王爺的靈位移入皇陵,你們說,這皇帝到底怎麼回事,三王爺就算犯了謀反之罪,可到底也是皇帝親生的,怎麼就這麼狠心?」另一位客官也開始聊起皇宮裡的八卦。

    「沒錯,三王爺死了也就算了,最可憐的是她的王妃,居然還讓皇帝送到南漾國和親,你們說說,早已嫁人的王妃,豈能再嫁給其他人,這、這樣話嗎?」

    聽著百姓的斥責,白心瑤頻頻點頭,內心非常贊同男子說的話,她明明已經嫁給項拓夜了,也替項拓夜生下孩子,豈能再嫁他人,皇帝跟南宮槿簡直可惡。

    「唉,三王爺死了,三王妃也沒了靠山,不管願不願意,最後還是得嫁過去,這下好了,王妃殉情,死也要維護自己的清白,唉,可憐的女人啊!」

    白心瑤面露尷尬,有些不好意思,她還沒死啦!

    「算了算了,宮裡的事也不是咱們這些百姓能討論,還是別說了……」

    白心瑤抿了一口茶水,擔憂地看著項拓夜,同樣擔心太后的病情,不知過了多久,剛剛討論的那群人,又飄來聲音,「快看,那不是南漾國的槿王,他怎麼來了?」

    南宮槿?!17744147

    白心瑤嚇了好大一跳,差點將嘴巴裡的水噴出,視線一瞇,果然,南宮槿也入了客棧,而且還上了二樓,白心瑤心室一緊,刷的一聲,扇子一攤,遮住自己的容貌,將頭壓得很低,就怕南宮槿會認出她……——

    今日含加更,共一萬五千字,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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