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39:你希望我再生一個 文 / 冰茗綠茶
折扇下,白心瑤滿是緊張的眼眸,時不時飄向隔壁的男人,龍玄笑看她,豈會不知她眼中警告的意味,項拓夜與白心瑤都打扮過,自然不太容易認出來,可他呢,還是一身紅袍、一張妖孽臉,南宮槿人才剛上二樓,立馬認出他。
發現南宮槿朝他們方向走來,龍玄突然起身,連樓梯都不走,直接從二樓消失離開。
南宮槿見龍玄離開,腳步一頓,倒也不再往前走,疑惑的眼眸轉落在剛剛與龍玄坐在一起的兩位公子,卻無法看清他們的容貌。
他好奇的往前走幾步,打算看個仔細,突然……
「槿王爺──!」後方傳來店小二的招呼聲,也打斷了他的好奇,「人已到了,請隨小的來。」
南宮槿一愣,點頭,轉身之際,還是忍不住多打量兩位公子,依然看不出什麼,隨即與店小二離開。
見南宮槿離開,白心瑤不禁鬆了一口氣,「還好沒被認出來,否則就慘了……」音落,她轉頭看著垂眸不發一語的丈夫,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夫君,你還好嗎?」
太后病重的消息,她也很難受,更何況是身為孫子的項拓夜,肯定比她難受極了。
「瑤兒,我必須回京城一趟。」項拓夜沉默了許久,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輕聲呢喃。扇眸知知項。
回京城?!
白心瑤睜大愕眸,膽顫心驚提醒,「能不能別回去,咱們好不容易逃出來,萬一皇上發現你沒死,咱們這段時間所安排的事豈不是白費了。」
「可我不能不管皇祖母……」項拓夜緩緩抬起眼眸,反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發現她在害怕,手顫抖的很厲害,顯然不願意他冒險回京城。
「可是……」白心瑤眸中的擔憂藏不住,「我知道你擔心皇祖母,我也同樣擔心,可是,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夫君,皇祖母會沒事的,京城不還有太子他們嗎?太子會好好照顧皇祖母的,你就別回去了,好不好?」
說她小心眼也好,說她自私也罷,她只是不希望項拓夜冒險回京,哪怕有十足把握會沒事,她也不願讓他回去,不願讓他再次陷入危險。
項拓夜沉痛的眸光閃過一絲歉意,鬆開白心瑤冰冷的手,仍然堅持要回京城,「瑤兒,你在這等龍玄,我答應你,三日內馬上回來,等我。」
三日,又是一個期限的承諾。
面對他的堅持,白心瑤有些生氣,扭頭不再看他,「之前在邊關你也承諾一個月,可最後呢……」
「夫君,如果你有顧慮我的感受,就別回去了。」她自私乞求。
知道自己不該這麼逼項拓夜,可是,她真的不希望項拓夜再出事,別說宮裡全是皇帝的人,就連京城也是,有多少皇帝的眼線,項拓夜再怎麼低調,再怎麼打扮,終究會讓人認出來,要是再落入皇帝的手裡,只怕再也躲不過了。
「瑤兒,你也想想我的感受,皇祖母病重,全是因為咱們的事,我豈能不管。」項拓夜沉聲解釋,內心的擔憂越來越深,他只希望白心瑤能體會他的難過。
見項拓夜還是堅持,白心瑤賭氣一吼,「隨便你!」吼完,悶悶不樂的扭身,背對項拓夜,再也不跟他說話了。
望著妻子怒氣的背影,項拓夜儘管有無奈,卻還是敵不過內心的憂慮,起身,「你在這等著,我去找龍玄回來,讓他送你回去。」
幾乎在背後男人離開的同時,白心瑤心頭滑過一絲刺痛,眼眶濕紅,轉頭望著項拓夜的坐位,空了,他真的走了,再一次丟下她,自己走了。
項拓夜,為什麼你每次涉險時,都不想想她跟歡兒?為什麼?
白心瑤忍著心痛,也起身一步步朝樓梯方向而去,打算離開客棧,突然,一道身影閃了出來,擋下她的去路。
「滾開。」心情難受,逼得白心瑤口氣不太好,然,當她看清對方時,臉色大變,下意識想逃,卻讓人強硬拉回去。
「放開我。」
南宮槿輕笑,輕而易舉禁錮她的掙扎,將她扯入懷中,「你以為女扮男裝就能騙過本王……」他伸手輕撫白心瑤未上胭脂的臉頰,滑嫩觸感另他愛不釋手,勾起她的下巴,沉沉一笑,「這身打扮確實很俊俏,可惜,你的眼睛出賣了你。」
「不要碰我。」白心瑤厭惡拍開他亂摸的手,更討厭他身上的龍涎香味。
對於她的討厭,南宮槿臉色一沉,勾在她下巴處的手指徒然掐緊,狠狠捏疼她,「和親之事愚弄了本王,這筆帳,本王還沒跟你算呢。」
「什麼和親,我聽不懂。」白心瑤在他懷中激烈掙扎,南宮槿濃眉一皺,深怕會弄傷她,於是放她自由,一獲得自由,白心瑤二話不說,想往樓下跑,不料,南宮槿的動作更快,再次將她拉了回去,不願放她離開。
「項拓夜已經死了,為什麼不願嫁給本王?」南宮槿突然出聲,嗓音帶了點怒氣與質問。
白心瑤渾身一僵,怒氣的眸光閃過一絲慶幸,南宮槿只猜出她的身份,並未猜出剛剛身旁的男人是項拓夜,這麼說,他還不知道項拓夜詐死的事?
「我的夫君只有一個,從頭到尾都是同一個人。」白心瑤瞪著他,冷冷說著。
「可他已經死了,嫁給本王,你同樣享有王妃的待遇,不好嗎?」南宮槿見她執著於項拓夜,內心的怒火更深了,他的條件也不輸項拓夜,為什麼得不到她?
「南宮槿,你瞭解愛嗎?你愛過一個人嗎?」白心瑤強硬的抽回被他握住的手,語氣充滿冷漠與嘲諷,「如果你真愛過一個人,就會知道,縱使對方無法陪在你身邊,你的心還是會留在他身上,沒錯,夜已經死了,可我愛他,不管他是人還是鬼,也不管他是不是還活著,我都愛他。」
南宮槿臉色鐵青,伸手再次將她扯過來,動作略微粗魯,咬牙說著:「本王不管你愛誰,總之,你是本王的和親新娘,你沒有資格離開本王。」
和親新娘?!
白心瑤冷冷一笑,面對他的怒火,毫無畏懼,「你想抓我回去和親,可以,但我告訴你,就算到了南漾國,我也不會如你的意,當你的和親新娘……」
「你……」南宮槿近乎發怒,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幾乎要捏碎他的手骨。1cssy。
「你若真想逼我,我會讓殉情的事成真,反正白心瑤在南漾國殉情的消息早已傳得沸沸揚揚,夜已經死了,我活著也沒意義,倒不如去陪她,省得活著還得受你強迫。」白心瑤面無表情,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見她死意堅決,南宮槿渾身一震,怒眸狠狠瞪著她,試圖從她堅定的眼中找出一絲虛偽與害怕,可惜,白心瑤很堅定,他知道,要是他真逼她和親,真逼她成為他的女人,那麼,即便他得到她,只怕也只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槿緩緩鬆手,還她自由,「本王不會逼你,同樣那句話,總有一天,本王會讓你心甘情願入槿王府,成為本王的女人。」
「永遠不會有那天。」
白心瑤想也沒想脫口而道,南宮槿眸光沉了下來,視線轉落在樓梯口的紅影,不禁冷笑,「你情願與龍玄油走江湖,吃了這麼多苦,也不願和親嫁給本王享受榮華富貴?」
白心瑤征了征,扭頭一瞧,這才發現龍玄站在樓梯口,不知來了多久?心微微泛疼,龍玄回來,代表項拓夜真的回京城去了。
「你的王府本來就不屬於我的,比起榮華富貴,我更愛自由,至少這裡會有夜的氣息。」白心瑤回答,南宮槿卻未聽出她話中的含意,只認為白心瑤喜歡自由,不喜歡讓王府拘束。
見白心瑤轉身想隨龍玄離開,南宮槿反射性伸手,拉住她,再一次強調,「本王不會放棄。」
他,不會放棄她,總有一天,他一定會娶到她,會讓白心瑤甘願嫁入槿王府,成為他南宮槿的女人。17745674
白心瑤推開他的手,不再與他糾纏,隨著龍玄一塊離開客棧。
***
夜深人靜,佛寧宮,桂嬤嬤侍候皇太后入睡,看太后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忍不住紅了眼,但也不敢驚擾太后,不動聲色地退出寢房。
突然,一陣冷風襲捲而來,臉頰上的冷風,讓太后忍不住睜開眼睛,然,當他看清對方容貌時,不禁瞪大眼睛,趕忙坐起身,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青影緩步靠近太后的床榻,徒然,雙膝重重一跪,嘶啞喚了一聲,「母后……」
多年不見的孩子突然回來,太后難掩激動,紅了眼眶,淚水直落,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深怕這只是個夢,「翔兒,真是你,真的是你?哀家是不是在做夢?」
此人正是軒轅谷谷主,也是皇太后的二兒子──翔王爺,項拓夜的五皇叔。
「是,是孩兒,母后,是孩兒不孝,讓你牽掛了這麼多年,敏妃跟夜兒的事害你身染重病,孩兒真不孝──!」翔王爺重重磕頭,看著母親重病不起,他內心的愧疚更深了。
「翔兒,快起來,讓哀家好好看看你。」皇太后捨不得孩子磕頭,身上的病痛也因翔王爺的出現而消失得無影無蹤,下床攙扶他,老淚縱橫,顫抖的手,不停的撫摸小兒子的臉龐,心疼萬分,「翔兒,哀家還能見到你,真好,哀家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母后。」翔王爺同樣紅了眼睛,幾年不間,母親又老了許多。
「翔兒,哀家已經知道夜兒是你……可是,可是哀家保不了他,哀家對不起你跟敏妃,夜兒已經……」說起孫子的死,太后再次心痛,淚水落得兇猛。
「母后,孩兒不怪你,敏兒跟夜兒也不會怪你,生死有命,一切都是天意,母后保重身體,別再為了夜兒的事折騰,你這樣,夜兒豈能走的開?」翔王爺安撫太后的情緒。
聽著屋內傳來的哽咽聲以及翔王爺安撫的聲音,躲在屋頂上的項拓夜,心微微一擰,複雜眸子落在太后憔悴的臉蛋上,深深愧疚。
不知過了多久,青影慢慢靠來,最後停在他面前,軒轅谷谷主沉默了片刻,最終出聲提醒,「時候不早,你也該離開了。」
項拓夜回神,垂眸看著太后沉睡的臉龐,隨即將屋瓦蓋回去,起身正想離開皇宮……
「夜兒……」軒轅谷谷主忍不住出聲,望著項拓夜僵硬的背影,他走近她,掙扎了半會,終於說出自己內心的擔憂,「把她交給老夫,你無法回鬼寨,老夫不希望她陷入危險。」
項拓夜眸一沉,扭頭狠狠瞪著軒轅谷谷主,卻未馬上答應。
「老夫答應你,這次,老夫會用自己的性命來保護她,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將人交給老夫?」
項拓夜臉色越來越難看,近乎鐵青,垂落在身側的手緊竄成拳,不難看出他內心的掙扎,半響,什麼話也沒說,挺拔的身影消失在佛寧宮屋頂,朝某個方向而去。
望著項拓夜的離開的方向,軒轅谷谷主面露喜色,也跟了上去。
***
白心瑤靜靜坐在桌前,望著桌上簡單的飯菜,一點食慾也沒有,她扳了扳手指,數了數,視線隨即落在空蕩蕩的門口,忍不住嘀咕,「不是說三天內回來,還有半個時辰就滿三天了,臭項拓夜,這次再敢耍我,老娘馬上休了你。」
氣歸氣,內心還是很擔心項拓夜的安危,眼看三天快過了,項拓夜來是沒回來,難道,他在京城出事了?皇帝發現他沒死,所以抓了他?
不、不可能,這幾天她都命莫仇到京城附近打聽,也沒聽到項拓夜的消息,可見她的夫君還是很平安的。
莫仇與莫痕站在門外,自然也聽到白心瑤的警告,忍不住一笑,夫人黏主子黏得這麼緊,怎麼可能捨得休了項拓夜,再說了,通常都是男人休妻,他們可沒聽過女人休夫呢!
哇哇哇──這時,項歡的哭鬧聲,斷了白心瑤的怒氣,她急忙起身,來到一旁的嬰兒搖籃床,這床還是項拓夜親手做給歡兒的。
抱起哇哇大哭的項歡,白心瑤心疼極了,「歡兒乖,不哭了,是不是肚子餓了?」
「夫人,家裡的羊奶沒了,附近臨鎮也買不到,只怕這幾日夫人得辛苦一些,親自喂孩子。」莫痕解釋著。
這幾日天氣燥熱,羊奶銳減,根本買不到。
親自喂孩子?!
白心瑤臉色一變,差點脫口說出不行,就是因為她體內有寒毒,不敢隨便喂歡兒吃奶,所以才會找羊奶代替,至於生完孩子那段期間擠出來的奶水,她也全倒了,一滴不留,現在似乎已經沒什麼奶水可擠了。
「莫痕,你到鎮上去問問,有沒有奶娘肯賣奶水,歡兒這麼餓著也不是辦法,總不能一直讓她喝米湯。」這時白心瑤唯一想到的法子,沒辦法,這裡是古代,沒有奶粉可以買,只好去買奶水了。
買奶水?!
莫痕臉色微變,詭異的紅暈悄然爬上雙頰,他好歹也是個男人,豈能去找奶娘買奶水,多尷尬。
「你還愣在那做什麼?快去啊!」白心瑤見莫痕不動作,滿臉疑惑。
莫仇同樣尷尬,忍不住替莫痕解釋,「夫人,莫痕是男人,找奶娘這種事,不適合他。」
他是男人嗎?
這句話,白心瑤差點說出來,瞪著莫痕秀氣臉龐上的紅暈,倒也不再勉強他,也對,雖然莫痕長得比女人還要美,可到底是個男人,要是去找奶娘買奶,肯定會讓人轟出來的。
項歡哭得很厲害,白心瑤不停安撫,坐到桌邊,只能先弄些米湯給孩子喝,暫時幫孩子止餓。
這時,龍玄入門,身後還跟了一名體態豐滿,一看就知道剛生過孩子的婦人。
莫仇臉色一沉,向前攬住婦人,扭頭瞪著龍玄,質問,「你怎麼隨隨便便帶個人回來?」
還好主子目前不在家,否則詐死的事豈不是穿幫。
白心瑤一愣,立即明白龍玄的用意,對於他的體貼,倒有幾分感動,不過還是有些擔憂,「妖孽……」
她同莫仇一樣,深怕他們詐死的事會傳入皇帝耳裡,然,她還沒說話,龍玄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慵懶一笑,解釋。
「放心,這位奶娘是個聾啞,久居山中,認不得你們,孩子需要奶娘照顧,瑤瑤,孩子今早沒吃飯,先讓奶娘帶下去。」
白心瑤愣了愣,莫仇滿臉質疑,深深打量聾啞的奶娘,似乎不覺得有危險,這才放她進屋,奶娘向前,滿臉笑容指了指哇哇大哭的項歡,又比手畫腳,白心瑤雖然不會手語,可大概知道奶娘的意思,猶豫了一小會,把孩子交給她,奶娘抱著孩子,坐到一旁,背對眾人,開始寬衣餵奶。
龍玄與莫仇、莫痕畢竟是大男人,看著奶娘這麼直接,倒有些不自在,紛紛轉身不管亂看,只有白心瑤,一雙眼眸緊盯奶娘的背影,還是有些不放心,趕緊來奶娘身旁,大喇喇盯著歡兒吃奶的情況。
「怎麼都在屋外,瑤兒呢?」突然,項拓夜的聲音從屋外傳來,白心瑤猛然回神。
夫君,夫君回來了?!
欣喜若狂奔向門口,恰巧項拓夜也入門,就這樣,兩人在門口撞成一團。
「慌慌張張的,怎麼了?」項拓夜率先發話,話才剛說完,眼尖發現屋子多了一個人,視線轉落在奶娘身上,從他的角度望去,恰巧將歡兒吃奶的畫面看得一清二楚。
白心瑤揉了揉發疼的鼻子,抬眼正想歡迎丈夫回來,不料,見項拓夜視線停在奶娘身上,於是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奶娘胸前的惷光,一覽無遺。
「項拓夜,把眼睛給我蒙上──!」
夜晚,項拓夜洗完澡,入房,看著白心瑤氣噗噗的背影,無奈摸了摸鼻子,來到床旁坐下,摟住妻子的肩膀,「還在生氣?」
「哼。」白心瑤怒哼一聲,拉開丈夫的手,一想起下午的畫面,不禁有氣。
他是男人,怎麼可以盯著奶娘餵奶,就算奶娘的年紀已經四十歲了,他也不該亂看才對。
「好了,別生氣了,我只是沒見過歡兒吃奶,所以有些好奇。」項拓夜趕緊解釋,將妻子氣噗噗的身體扯入懷裡,緊緊抱住,「瑤兒,自從生下歡兒後,我都沒看過你餵奶,什麼時候也餵給我看?」
當時他之所以忘了將視線轉開,全是因為讓歡兒幸福滿足的小臉蛋也震住了,那樣溫馨的畫面,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看到的,所以一時忘神,才會讓白心瑤誤會,當時他眼中看到的只有寶貝女兒的笑臉,而不是白心瑤亂想的畫面。
聽著項拓夜不害臊的話,白心瑤忍不住紅了臉,心中的怒氣也消了一些,仍在他懷中掙扎,想掙脫她,可惜,她那點力氣根本敵不過丈夫的霸道。
「已經沒奶了。」白心瑤紅著臉,回答他。
沒奶?!
項拓夜眉峰一挑,滿臉質疑,「真沒奶?」
白心瑤搖頭,歡兒都幾個月了,她早就沒奶可擠了,突然,項拓夜眸光一閃,白心瑤臉色微變,還來不及推開他,人已經讓他壓上床,他的臉龐很近,呼吸也很急、很熱,兩人的氣息彼此教纏,氣氛非常曖昧。
「夫、夫君……」白心瑤心跳很快,羞澀看著丈夫壓下的臉龐。
項拓夜輕輕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眸光逐漸熾熱,嘶啞笑著:「咱們努力一點,再生一個,這次,為夫可要看你親自餵奶。」
再生一個?!
聽聞,白心瑤的笑容不禁僵在唇邊,項拓夜見她表情怪異,笑聲更啞了,「怎麼,不想再生?」
「你希望我再生一個?」
項拓夜毫不猶豫點頭,捧起她的臉,細密的吻落在她臉頰上,明顯感受她的僵硬,不禁有些疑惑,「瑤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