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子78:把嗓子叫啞 文 / 冰茗綠茶
「夫人,熱水已備妥。8」阿奴見白心瑤呆坐在床旁,一動也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她靠去,這才發現夫人手臂上受了傷,且傷得不輕。
白心瑤時不時盯著窗外的夜景瞧,夜已深,項拓夜那個大混蛋現在肯定醉倒溫柔鄉,手臂一痛,拉回她的思緒,垂眼一瞧,原來是阿奴正幫她上藥。
看著傷口,她不禁暗暗歎氣,當時情況危急,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要她見死不救,那是不可能的,她知道項拓夜關心她,也知道在馬車上項拓夜責備她是出於擔心,可他們為什麼會鬧成這樣?
抬手輕撫左臉頰,那巴掌,她知道項拓夜只用了三分力氣,可還是好痛……
「夫人,下次要懂得照顧自己,別總讓自己受傷。」阿奴上完藥,見白心瑤悶悶不樂,自然清楚她心中的不愉快,也不再說什麼,「夫人今晚早些睡,這藥碰不得水,奴婢明早再過來幫你擦身。」
白心瑤點頭,正想遣退阿奴,門外的人卻走了進來,阿奴一愣,連忙問安,「瞳夫人。」
瞳影笑著遣退阿奴,與白心瑤獨處。
「大冷天的,怎麼過來?你一個人?」白心瑤收起不悅的心情,客氣倒了一杯茶水給瞳影暖身。
她與瞳影同一時間嫁入鬼寨的,一直以來,瞳影給她的感覺是自然、溫暖,並不像其他女人那樣做作與虛偽,所以在鬼寨裡,她並不討厭瞳影,但卻也跟她不熟。
瞳影笑答,舉杯喝了一口熱茶,「來這討杯水喝,妹妹不願意?」
「不是,只是有些意外。」
見白心瑤笑得尷尬,瞳影視線好奇地打量著檀香苑,似抱怨又似羨慕,「這屋子真舒適,不像我那,總是漏水,大雪來時,差點連屋子都給埋了。」
噗哧,白心瑤眉彎彎,讓瞳影的話給逗笑了。
「你終於肯笑了,下午見你跟寨王兩人臭著臉,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怎麼,你跟寨王吵架了?」瞳影又喝了一口熱茶,見她不說話,忍不住喟歎,「心瑤,其實你跟寨王的脾氣很像……」
「誰像他,陰晴不定。」白心瑤即刻反駁。
瞳影一頓,彎嘴笑著,「你們倆脾氣倔,硬碰硬總不是辦法,寨王那自然不可能服軟,只有你……」話還沒說完,白心瑤又打斷了她。
「要我去給他賠罪,我才不要。」
做錯事的明明是項拓夜,為什麼要她道歉?委屈的是她、受傷的也是她,項拓夜難道就沒錯?
似乎意識到什麼,白心瑤瞇起眼眸,盯得瞳影渾身發毛,「你怎麼知道我跟項拓夜的事?」
瞳影一愣,笑得有些牽強。
「莫仇莫痕兩兄弟可真大嘴巴,主子們的事何時輪到他們來議論。」白心瑤不禁惱怒,一下就能猜出瞳影的消息來自於莫仇與莫痕。
路途上除了她跟項拓夜外,身旁清楚他們的事也就那兩顆礙眼的電燈泡,要不是他們大嘴巴,瞳影豈會知道她跟項拓夜吵架的事。
「心瑤,你們吵架,你不好過,寨王同樣不好過。」瞳影道。
白心瑤顯然不贊同她的話,拔聲尖銳,「他不好過?笑話,躺在溫柔鄉里,我看他比誰都爽。」
這次換瞳影笑了,白心瑤的生氣雖然有些任性,但她看得出來,她是在乎項拓夜的,所以才會一整晚念著寨王與大夫人的事。
「心瑤……」
「好了好了。」白心瑤煩躁打斷她的話,「如果你來只是要跟我說他的事,那可以離開了,我很累,想早點睡。」說完,起身朝床榻走去,一溜煙鑽入被窩裡。
瞳影盯了她幾秒鐘,滿臉無奈,「其實你只要低個頭,道個歉,跟寨王撒撒嬌,不就沒事了。」
白心瑤越聽越鬱悶,手捂雙耳,背對她,不肯聽勸。
笑話,要她道歉,三個字,不、可、能。
從屋內出來,瞳影繫上斗篷,正打算返回自己的寢閣,不料眼前一黑,她抬臉,疑惑的美眸閃過一絲訝異,「寨王……」話一頓,回頭看了看熄燈的屋子,笑笑提醒,「心瑤已經睡了。」
項拓夜冷著眼,死死瞪著漆黑的檀香苑,半響,視線轉落在瞳影身上,望著那雙眼睛,俊眉微擰,字字冰冷,「離瑤兒遠點,這是本王的命令。」
瞳影一愣,小小巴掌臉充斥著疑惑,隨即明瞭,嚇得急急辯駁,「寨王誤會了,妾身只是關心心瑤,絕無其他用意。」
關心?
項拓夜冷笑,不管是在皇宮還是在鬼寨,女人間的勾心鬥角、陰狠手辣,他見多了,從來不認為女人口中所說的「關心」,是真心誠意的關心。16934959
「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總之,離瑤兒遠一點,或許哪日本王會成全你,准了你所想要的東西。」項拓夜冷視她,再說完話的那一剎那,如預料般看到女人僵硬的表情,他笑,無溫度的笑,抬腿離開了檀香苑。
瞳影滿臉呆滯,失神地望著漸漸遠去的高大背影,震愕的眸光中多了幾分複雜與喜悅。
他知道她想要什麼?
他清楚她是逼不得以來鬼寨的?
他更清楚,她在乎的到底是誰?
果然,壓抑在內心的所有秘密,全都瞞不過鬼王。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自從回到鬼寨後,白心瑤再也沒見過項拓夜,第一天,他招了大夫人陳怡侍寢,第二天,他招了瞳影侍寢,第三天,他又招了瞳影侍寢,而今天……
「夫人,寨王今晚招了瞳夫人。」
傍晚阿奴說的話,字字清楚地迴盪在她漲疼的腦海中。
喀嗤喀嗤,踩著厚厚的雪地,白心瑤漫無目的地油走著,不知不覺來到後殿,出入口擺了一顆大石頭,上頭寫著「入者,殺無赦。」
禁地,這裡是禁地,她還記得上回自己誤闖禁地差點丟了小命,現在想來,不禁背脊一涼。
緊盯石頭上的「殺無赦」,白心瑤像是再氣幾日未見到項拓夜似的,鬼王越是命令,她就偏要踩踏他的底線,於是衝動摧殘了她所有理智,抬腿往禁地而去。
本以為禁地會是個陰森森的,讓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可當她的視線掃向周圍的美麗風景時,不禁閃過一絲讚賞,雪花紛飛,卻凍不了路旁的幾株梅花。湍急的瀑布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前方有兩條路,一條向左,一條向右,白心瑤二話不說,朝右方的小路而去,尋尋覓覓,總算來到美麗的瀑布前。
她驚歎、訝異,近距離的瀑布,使她一伸手變可觸碰到湍急的冰水,正當白心瑤訝異不已時,瀑布內似乎有了動靜,她一驚,猛然閃身躲入瀑布旁的草叢,不讓人發現。
沒多久,莫痕從瀑布裡出來,漸漸遠去,白心瑤驚愕連連,瞪著眼前湍急的瀑布,簡直不敢置信。
原來瀑布下還有個秘密基地,終是抵擋不了好奇心的作祟,當白心瑤回過神時,全身濕答答,人也入了瀑布,第一眼瞧見的是前方的大浴池,裊裊升煙,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草藥味,不用想也知道這裡是藥池。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裡應該就是當初她中毒時,項拓夜抱她來解毒的地方。
好奇的眼眸四處打量,走走停停,一下往東瞧,一下往西跑,將整座藥池徹底逛了一圈。
「怪了,怎麼都沒人?」她疑惑,想想也對,這裡是禁地,一般人根本無法進來。
走著走著,又來到藥池後方的小房間,裡頭擺了許多瓶瓶罐罐的藥粉,她隨手拿了一瓶,「屍骨粉」,驚悚的三個字震得她渾身發毛,連忙將藥瓶丟回櫃上。
突然,外頭傳來動靜,白心瑤一驚,反射性摀住自己的口鼻,不敢呼吸。慘了,莫痕怎麼這麼快回來,她還來不及逃出去呢!萬一讓人發現她闖入禁地,項拓夜肯定會殺了她。
項拓夜從莫痕手裡接下一顆藥丸,吞入,「下去吧!本王今晚留在這。」他的聲音異常沙啞,濃濃的鼻音讓莫痕有些擔心,「主子,大夫說你風寒,不如今晚就別練。」
項拓夜揮手,「不礙事,先下去,天黑之前不許進來。」說完,他脫下身上的衣袍以及銀色面具,莫痕雙頰微紅,目光閃爍盯了項拓夜寬闊的背影幾眼,連忙退下。
外頭沒了動靜,躲在小暗房的白心瑤仍不放心,又等了將近半個時辰,發現外頭真的沒聲音,於是賊頭賊腦的探出腦袋瓜,瞄了門口一眼,人真的走了。
「太好了,還是趕緊離開這裡,省得沒命。」白心瑤欣喜若狂,二話不說朝門口奔去,然,就在她路過藥池時,扭頭隨意一瞄,本不以為意,可當她看見藥池中的陌生人時,雙眸圓瞠,早已忘了自己不該出現在禁地。
「啊,大膽登徒子,鬼寨禁地竟敢亂闖。」
他他他他,他居然全身光溜溜,沒穿衣服。
項拓夜本在練功,完全沒料到禁地會多了不該多的人,耳邊傳來女人的尖叫聲,震得他運至五臟六腑的真氣瞬間大亂,急火攻心,體內的真氣熱血沸騰,宛如脫韁的野馬般,到處亂竄。
「該死的女人!」項拓夜咬牙切齒,狠狠瞪著藥池邊滿臉驚恐的女人,紅眸逐漸染上一層走火入魔的風暴,那駭人的模樣震得白心瑤步步往後退。
嘩啦,水花四濺,一道強大的力度將她扯了過去,當她回神時,人已經落入藥池。
「啊啊啊啊,大膽登徒子……」白心瑤又氣又急,正想罵人,卻讓眼前英俊的臉孔震得說不出話來,男人臉色陰沉,她嚇得抖了抖身體,「登徒子,我、我警告你,你最好放開我。」
項拓夜瞇眼,見白心瑤不認得自己,先是一愣,隨即想到自己沒戴面具,眸中醞釀的暴風褪了一些,卻不打算放她自由,紅撲撲的臉蛋充斥著溫怒與反抗,見她想生氣又不感生大氣,不禁一笑。
這幾日冷戰所累積的鬱悶,也一掃而空,
發現對方的手緊攬她的腰,性感的薄唇此刻掛起一抹慵懶的笑容,她更加惱了,閉眼深深吸氣,睜開眼睛,想發狠,可再看到男人英俊的臉孔時,所有的狠意自動折半。
人見水手才。「我、我警告你,我、我是鬼寨王的愛妻,你、你要敢欺負我,下場會很慘,不信你試試。」
下場?!
項拓夜挑眉,俊俏臉龐該死的迷人,白心瑤甩著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可惡,鬼寨什麼時候多了個帥哥,她怎麼不知道?
這裡是禁地,又藏了個英俊妖孽的帥哥,難道說……
白心瑤似乎意識到什麼,雙眸圓瞠,小嘴張得大大,驚呼連連,「難怪禁地不許任何人進來,也難怪這裡獨留莫痕看守,原來如此……」
腦袋瓜不禁浮起兩個大男人身體交疊,躺在下方的莫痕滿臉嬌羞,嘴裡不停地喊著「不要不要啦!」,而眼前這位攻角色,則是不斷喊著:「寶貝,別怕,我會溫柔的。」
項拓夜死瞪著她變化多端的小臉,見她從呆滯轉變為憋笑,再轉為害臊,最後成了大笑,從她剛剛說的話來看,項拓夜豈會不知道白心瑤腦袋瓜在想什麼,狠狠地在她腦袋瓜上敲上一記。
「痛痛痛。」白心瑤猛然回神,這才發現自己還未脫離危險,見眼前帥哥臉色陰沉,不禁有些害怕,「你、你別過來,我剛才說了,我是鬼寨王的愛妻,你要敢亂來,下場絕對慘兮兮。」
「哦……」項拓夜嘶啞一笑,表情倒挺認真的,「不如你來說說,下場有多慘?」滿是笑意的眼眸逐漸往下,經過剛剛的掙扎與反抗,白心瑤似乎沒發現自己的領口已經惷光乍現,那對飽滿的胸型,赤.裸裸地勾.引著他蠢蠢欲動的慾念。
琥珀眸逐漸染紅,呼吸急促,口乾舌燥。
白心瑤愣了愣,敏銳發現眼前的帥哥開始化身為某種動物,沒錯,那就是禽獸。
危險,大大的危險……白心瑤膽顫心驚往後縮,試圖離開藥池,「你,你別亂來哦!我、我真的是鬼寨王的愛妻,你要敢欺負我,走火入魔的鬼寨王,男女不分,先殲yin再分屍,你可要想清楚哦!雖然我知道你喜歡莫痕的身體,也知道你喜歡插人,不喜歡被插,可、可是你要真敢亂來……」
聽著她一句比一句誇張,項拓夜臉色一沉,咬牙切齒,「女人,你的打擾讓本王走火入魔,你剛才的話,更讓本王魔性攻心,你不是懷疑本王比較喜歡男人的身體?」話一頓,溫熱的大掌滑過她顫抖的臉頰,一路往下,嘶啞笑說:「既然如此,本王就讓你知道,本王喜歡插的是女人還是男人……」
「你……你……」白心瑤驚愕,他一聲又一聲的本王,口氣怎麼聽起來跟項拓夜很像呢!
而他剛才說的那些露骨的話,不禁讓她羞得火燒臉。
什麼插女人、插男人,x你全家啦!
發現他的手開始做亂,突然,重重捏在她的豐腴上,白心瑤倒抽一口冷風,驚呼,「你在做什麼!?」
「先殲了你,再分屍。」音落,掌風一震,白心瑤身上的布料全碎光。
「啊啊啊啊啊!」白心瑤雙臂環胸,頻頻往後退,卻讓人一把撈了回去,抵押在藥池旁,額頭一熱,她睜著驚恐的眼眸望入那雙紅通通的眼睛。
項拓夜,他是項拓夜?
項拓夜呼吸急促,額頭抵上她的額頭,薄涼的唇,細如雨般地落在她滾燙的臉頰上,輕吮著、安撫著,最終覆上那雙微嘟的唇瓣,攻佔裡頭的芳甜。
一個火熱的吻結束,兩人氣喘吁吁,白心瑤仍有些不相信,於是好心提醒他,「你、你不能冒充夫君,桔花會爆的。」
項拓夜臉色一沉,剛才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曖昧的氣氛,全讓白心瑤的話打散,大力扯過她,瘋狂的吻像是懲罰她的不乖,狠狠啃咬在她的身體上,陌生的刺激與觸感,瞬間淹沒了白心瑤的理智,溺死前的最後想法是……你要想桔花爆,那就讓它爆吧!反正桔花又不是她的。193yv。
昏睡了一整天,白心瑤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後的事,全身酸痛,特別是腿間,雙頰滾燙,該死的妖孽,居然狠狠要了她一天一夜,從藥池玩到地板,在從地板玩到小暗房,又從小暗房玩到桌上,最後回到床榻上又玩了兩次,該死的妖孽,她那裡又不是桔花,哪經得起他這般摧殘……爆了爆了!她的美麗花朵要爆了。
白心瑤痛得咧嘴,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滿滿的抓痕與吻痕,說明了這兩天發生的悲慘。
「散了,骨架全散了。」乾澀的嗓子宛如塞了許多小石子,讓她的聲音怎麼聽都像鴨子在叫。
可惡,都怪那只禽獸,害她叫了一天一夜,把嗓子叫啞了。
嘎吱,房門打開,走來的是阿奴,見白心瑤渾身上下滿滿吻痕,不禁臉紅,「夫人,奴婢備了熱水,夫人泡泡熱水,身體會比較舒坦。」
「阿奴,我怎麼回來的?」白心瑤起身,差點腿軟。
腦海裡的記憶,除了做.愛還是做.愛,根本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回到檀香苑?
阿奴急忙攙扶她,笑得很曖昧,「昨晚是寨王抱著夫人回來的,接著寨王留宿檀香苑整整一晚,直到不久前才離開。」
白心瑤暗自鄙夷那只禽獸,她都被操暈了,居然還不放過他,可惡。
等等,寨王?!
「阿奴,你剛剛說項拓夜抱我回來?」白心瑤急忙問著,她記得在藥池裡,那只禽獸也自稱本王,雖然嗓音有些沙啞,又沒戴面具,不過他的語氣確實跟項拓夜挺像的。
「是,是寨王沒錯。」阿奴扶著白心瑤入浴桶,接著倒了幾瓶藥粉,好緩和夫人身體的不適。
是項拓夜,真的是項拓夜。
白心瑤將頭枕在浴桶邊,靜靜泡著藥水。
沒想到面具下的真面目居然如此英俊,可是……既然項拓夜臉孔正常,無傷無疤,為什麼不想以真面目見人呢?每一次她想摘下他的面具時,他總會生氣,當時還以為項拓夜是因為長得醜陋,所以不敢以真面目見人。
可昨晚她看到的臉孔,確實很英俊,根本與外界傳的醜陋無比搭不上邊。
雖然已經發現項拓夜的真面目,可她總覺有些詭異,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只覺得似乎不是她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項拓夜肯定還有什麼秘密,關於那張臉孔的秘密。
熱呼呼的水,泡得白心瑤昏昏沉沉,不知不覺中,有睡了過去,阿奴細心地探了探水溫,熱度剛好,抬手正想叫醒白心瑤,畢竟大冷天的,不能睡在水中,然,當他發現站在門口的身影時,不由得一愣,項拓夜走來,看著女人打瞌睡的模樣,不禁一笑,遣退阿奴,蹲到浴桶旁,勺水輕輕的幫她洗身體。
洗完澡,抱著迷迷糊糊的女人回到床榻,他發現,白心瑤不只愛吃,還很愛睡覺,寵溺的笑容在嘴角蔓延開來,擦乾她的頭髮、身體,又從懷中摸出一瓶藥,挖了一小匙,掀開棉被,朝她的腿間摸去。
紅腫不堪的慘況,惹得他一陣心疼與懊悔,明知道這是白心瑤的初ye,他居然還衝動到傷害了她,那麼多次,那麼大力,這朵花兒豈能承受的住。
腿間有些搔癢,白心瑤忍不住申銀,項拓夜渾身一震,像被燙到似的收回手,床榻上的女人迷迷糊糊轉醒,入眼是銀色面具下的笑眸,她一愣,排山倒海的煽情記憶惹得她全身血液往腦門沖。
雙頰爆紅,抓起棉被,隔絕了兩人的對望。
「瑤兒……」項拓夜嘴角當起無奈的溺寵,拉了拉棉被,卻讓她篡得緊。
「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白心瑤悶悶不樂的聲音從被窩裡傳出,拉著被角的大手一僵,同樣悶悶不樂,「瑤兒還在生氣?本王承認,那天不該打你,可要不是你說話不知輕重,本王豈會對你動手。」
被窩沒反應,白心瑤依舊不見人。
「瑤兒……」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