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77:少了幾分女人味 〔 求訂閱 少〕 文 / 冰茗綠茶
撩開她後頸上的髮絲,烏黑的色澤在她白希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俊眉微擰,眸光閃爍著心疼,溫熱的掌心慢慢撫上她瘀青的後頸,輕輕揉著。()8
龍玄下手也太重了點,要不是白心瑤脖子硬,只怕整顆腦袋會在龍玄的暴力下,硬生生劈了下來。
男人的體貼與溫柔,讓白心瑤痛感消減,剩下的儘是一片舒坦,揉著後頸的手不曾停歇,隨著周圍氣氛越發曖昧,那雙體貼的手也開始往下滑,游移在她赤裸的背上。
「好舒服,夫君,我腰也有些酸,順便幫我揉揉。」白心瑤像極了貴婦,似乎忘了自己全身赤.裸,更忘了此舉乃實屬的勾.引,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無非是同意做些什麼事。
項拓夜彎唇一笑,異常聽話,游移在背上的手逐漸往下,來到纖細的小蠻腰,輕撫、撥撩、游移,惹得白心瑤頻頻喊癢,制止了他的搔癢動作。
紅撲撲的小臉一抬,撞入面具下那雙飽含**的紅眸,白心瑤驚愕不已,身上的疲憊瞬間消退,項拓夜眼中的**很明顯,她一眼就能看出他的難受與那抹慾念。
「夫君,時候不早了,明早咱們還要去看關嫂的兒子,你早點睡,晚安!」音落,白心瑤躲入被褥裡,將自己包得跟蠶蛹似的,密不透風。16934959
項拓夜知道她的害怕與不願意,浴火難消,卻也不急著逼她,扯下外袍,上床睡覺。
客棧提供的被褥只有一件,項拓夜知道白心瑤沒穿衣服,所以也不跟她搶被子,翻身背過身旁的女人,眼不見為憑,色急是空,空即是色……
隨著夜色越來越晚,氣溫也越來越冷,白心瑤徹夜未眠,呆呆望著項拓夜寬闊的背影,這大冬天的,連她蓋著被子都覺得冷,項拓夜只穿了件中衣睡覺,難道不會冷?
幾番掙扎,她終是不忍心,怕身旁的丈夫凍出病來,於是悄悄打開被入,冷風灌入赤.裸的身軀,冷得她直哆嗦。將被褥讓出一半,發現項拓夜似乎睡著了,索性不動聲色地將被褥蓋在他的身體上,與他共享一條棉被。
男人的體溫就是如此溫暖,明明棉被少了一半,可多了一個男人的體溫,漸漸的,她也不覺得冷了。
睡意騰升,白心瑤呆呆望著項拓夜的背影,終是抵不過睡魔,紅撲撲的臉頰貼上男人寬闊的背,明顯感受到溫暖的背僵硬幾秒鐘,她不以為意,早已無精力去察看項拓夜是否清醒,緩緩閉起迷濛的眼睛,進入夢鄉。
身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面具下緊閉的眼眸倏地睜開,琥珀色瞳眸中,一片乾淨。
他轉身,順勢將呼呼大睡的女人擁入懷裡,滑嫩赤裸的肌膚宛如帶有電流般,電得他全身酥麻,垂眸一瞧,從他的視線往下看,惷光乍現,全是她美麗的飽滿。
一抹汗珠,靜悄悄地從額頭上滑落。
「夫君!夫君!」
細微的申銀聲無意識地從女人嘴裡吐出,隨即一雙小手攀上他的胸膛,飽滿的渾圓軟嫩的貼在他驟烈起伏的胸膛上,而被褥下的那雙修長美腿,同樣攀上他的雙腿,與他教纏。
該死的惹火妖精,睡覺不好好睡,居然來這招,他發誓,以後絕不允許白心瑤睡在其他男人身旁,否則容易擦槍走火,只怕這只迷糊小妖精,到最後連怎麼被吃掉都不知道。
長腿上的美腿又有了動靜,項拓夜瞪大眼眸,瞬間倒抽一口冷風,牙關緊咬,不停發出喀喀聲,該死的女人,腿間的重要處居然抵在他昂│挺的下腹,要不是他有穿褲子,只怕剛才那一碰,她的守宮砂就沒了。
長腿抬起,隨即壓制住女人亂動的雙腿,免得自己控制不住,狠狠要了她。
懷中的女人似乎有些不滿,粉唇微微嘟起,不喜歡夢中壓她的流氓,於是葇荑的雙手不停推著男人的胸膛,想獲得自由。
項拓夜無奈歎息,倏地攫住她做亂的小手,將她扭動的嬌軀狠狠攬入懷裡,禁錮。
微涼的薄唇終抵不了誘惑,輾轉游移在女人的頸肩上,貪婪急取屬於女人的體香,隨著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懷中的女人總算安靜下來,項拓夜鬆口氣,緩緩鬆開她,卻還是讓她窩在自己懷中。
望著熟睡的臉孔,記憶中,曾經也有這麼溫馨的一幕,懷中的女人愛撒嬌……
「夜哥哥……」
項拓夜猛然驚醒,見懷中女人還在睡,不禁軟下緊繃的身體,將冰冷的面具埋入女人的頸窩,沉沉入睡。
***
莫仇抱著曬乾的棉被入屋,項拓夜也跟著入內,手裡端著剛熬好的藥,白心瑤轉身,水眸冷不防撞上面具下那雙平靜的琥珀眸,桃紅雙頰有些滾燙,尷尬地別開眼,假裝沒看到項拓夜。
對於她的無視,項拓夜並無太大反應,倒是站在一旁的莫仇,一臉茫然,「主子,你跟夫人吵架了?」
從今早客棧傳來白心瑤殺豬般的尖叫聲後,主子與白夫人幾乎零互動,不是白心瑤故意躲開項拓夜的靠近,不然就是主子假裝沒看到白心瑤,搞得一大早他與莫痕兩人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
「多嘴。」項拓夜冷給他一眼,端著要朝白心瑤走去。
這女人到底要尷尬到什麼時候,不就是身體讓他看光光、摸也摸個徹底,他又沒說不負責,何必大驚小怪,搞得跟失了貞節似的。
「藥煎好了。」他道,將手中滾燙的藥碗端給雙頰紅暈的女人,發現白心瑤在害羞,眸中不禁閃過一絲笑意,一大早的鬱悶也瞬間消退。193yv。
白心瑤尷尬地接過他手中的藥,一想到今早煽情的畫面,紅暈的臉頰上更加滾燙,讓她尷尬的不是項拓夜抱著她睡,而是她抱著項拓夜睡,一想到那羞死人的畫面,頓時想找個地洞鑽。
「藥燙,當心點。」項拓夜見她恍神,深怕她會打翻藥碗,燙傷自己,終究不放心,將藥奪了回來,親自端給床榻前的關大嬸,讓她餵藥。
白心瑤滿臉羞澀,又想假裝沒看見項拓夜的眼神,轉身正想離開,卻讓人硬生生拉住。
忍了一個上午,項拓夜終於受不了兩人恭敬如賓的態度,拉著白心瑤來到屋外榕樹下,見她雙頰發紅,要不是知道她在害羞,只怕會以為她發燒生病。
「今早……」
「客棧的事……」
兩人同時開口,心有靈犀,問的是同一件事,早上煽情的畫面再一次撞入兩人的腦海裡,這下連項拓夜都覺得有些害羞尷尬,要不是有面具的遮掩,白心瑤肯定能看見他臉紅的模樣。
「今早的事,別想太多。」項拓夜只想讓白心瑤恢復以往的態度,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他習慣了白心瑤的大喇喇,對於她這種扭捏的嬌羞,實在無法接受。
白心瑤眨了眨羞澀眼眸,點頭,「好。」
看樣子,她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項拓夜差點翻白眼。
突然,面具下的嘴角彎起弧度,嗓音不如上午的尷尬,反而多了濃濃的無所謂,「本王要你別想太多,不就是女人的身體,本王又不是沒看過,再說了,瑤兒的身材與寨裡其他夫人相比,確實少了幾分女人味。」
見他態度大轉變,白心瑤先是一愣,羞澀眼眸呆滯幾秒,隨即一沉,咬牙切齒,「項拓夜,你什麼意思?」
這可惡的風流鬼,她身體讓他看光光已經夠委屈了,居然還敢拿她跟鬼寨其他夫人比,少了幾分女人味?根本是拐個彎來暗喻她身材不好,可惡,臭項拓夜,既然他這麼壞,她何必害羞呢,哼!
很好,就是這樣,這種敢怒敢言的態度才是瑤兒的一貫作風。
「沒什麼意思,就該大的不大,該小的不小,該挺的卻下垂,該下垂卻往上長,瑤兒,本王在你身上可是看到一般女人身上從未見過的特徵啊!真特別……」項拓夜扯唇一笑,說話時的表情充滿驚訝,彷彿發現稀奇古怪的寶物似的,一點也不像在說謊。
白心瑤氣急攻心,噴火的眸子,死死瞪著毒舌鬼,恨不得砍下他的毒舌,「項拓夜,你太可惡了。」
什麼叫該大不大、該小不小,還下垂……你媽的,你才不舉,你全家都不舉!
見白心瑤怒氣沖沖奔回屋內,連話都不想跟他說,項拓夜勝利一笑,終於打破上午尷尬要命的相處模式。
莫仇端了髒水出來,見主子神采飛揚,不禁疑惑,「主子,你跟白夫人又怎麼了,怎麼她氣得差點殺人,你卻在這笑得幸災樂禍?」
「多嘴。」項拓夜越笑越開心,不搭理滿肚子疑惑的莫仇,進屋去。
傍晚,從關嫂那裡回到客棧,白心瑤這才發現莫仇、莫痕正在收拾包袱,似乎準備動身啟程,她一愣,滿臉疑惑來到兩兄弟身邊,「咱們要離開?」
莫痕冷冷掃了白心瑤一眼,不答話,繼續收拾包袱,上次的事,他還沒原諒她呢。
莫仇點頭,手邊動作沒停,「是,天黑以前咱們必須出城,估計兩天後就能回到鬼寨。」
聽見要回鬼寨,白心瑤小臉忍不住一垮,只覺得似乎又要回到牢籠了。
「可是、可是大牛的病還沒醫好,咱們豈能丟下他們?」大牛是關大嬸的兒子,水痘病情也在這幾天他們細心照顧下,復原良好,確切來說應該是沒有危險了。
可白心瑤就是不想回鬼寨,所以想藉由大牛的病來拖時間。
「這點夫人請放心,主子已經命人日後好生照顧他們母子,夫人不必掛心。」莫仇豈會不知白心瑤在想什麼,那張苦瓜臉表現了她所有情緒。
如果是平常,肯定能多留些時日,然而,距離龍玄給的七日期限將至,他們必須在時間內趕回鬼寨處理一切,所以沒有多餘的時間留在京城享受自由的空氣。
聽聞,白心瑤悶悶不樂,有氣無力,「項拓夜呢?」
「主子到附近採買乾糧,一會兒就回來。」
「喔……那我到外頭等你們。」音落,她走了出去,莫仇沒阻攔她,俐落地收拾好包袱,接著向掌櫃辦理退房。
白心瑤漫不經心地站在客棧門前,一雙複雜的眼眸直勾勾盯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的百姓,有羨慕、有無奈,為什麼她就不能穿越到尋常百姓人家?
起碼這些平常人,可以自由逛街,自由奔跑,享受著自由的空氣,為什麼她偏偏得綁在鬼寨裡,面對周圍幾雙監視的眼睛呢!
唉……
白心瑤歎氣,如果自己也能擁有正常人的自由,那該有多好?
羨慕的視線掃了掃,最後落在街道上的某個倩影,不遠處傳來馬蹄聲,女子後方的人群紛紛退開讓出道路,白心瑤雙眸圓瞠,發現女子嚴重遊神,絲毫沒發現後方行駛而來的馬車。
她驚呼,「姑娘,小心!」音落,人已經撲了上去,千鈞一髮,平安的將女子推開,雙雙滾到街旁,碎小的石子割破了她的手臂,也割破了女子的小腿。
開烏後疼爍。「姑娘,你沒事吧!」白心瑤忍著身上的痛,抬眼一瞧,差點讓自己的口水噎到。
她、她的眼睛怎麼跟她如此相似?
要是此刻兩人都蒙著臉,只露出彼此眼睛,只怕不會有人能分辨出誰是誰?
對方搖頭,再看到白心瑤相似的眼睛時,難掩訝意,溫柔的嗓音充斥著濃濃的愧疚,「謝姑娘救命之恩,都怪我走路不長眼睛,害得姑娘受傷,真對不住。」
對方如此客氣的態度,反倒讓白心瑤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腦袋瓜,笑呵呵,「你別跟我客氣了,對了,你腳受傷了,要不要我讓人送你回去?」
女子張了張唇,正想開口,溫柔的視線突然一轉,落在白心瑤身後,臉色微微一僵。白心瑤滿臉疑惑,順著她的視線回頭一望,發現項拓夜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上,她急忙揮手笑喊,「夫君,等我一下,這姑娘受傷了。」
聽到白心瑤的呼喊,女子臉色微變,柔情的眸子閃爍著驚愕,緊盯白心瑤的眼睛,這雙眼,與她神似……瞬間,苦澀,蔓延了她那顆漲疼的心。
夜哥哥……
秦念慈淚水崩落,惹得白心瑤驚慌失措,「姑娘,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剛才撞疼你了,你別哭了,我、不如我讓人送你到醫館檢查傷口?」說完,白心瑤扭頭向人求救,見項拓夜站在原地,遲遲不肯過來,她不禁有些惱怒。
「姑娘,你……」白心瑤想開口繼續安慰秦念慈,然,身旁傳來兩名男人的嗓音,她扭頭一瞧,發現對方身穿侍衛服,來到秦念慈面前。
「屬下失職,惹得王妃受驚,請王妃責罰。」兩名侍衛抱拳跪地。
王妃?!
白心瑤驚愕不已,遲遲不敢相信剛才救下的人居然是王妃?
糟糕,現在王妃哭得這麼傷心,這兩名侍衛會不會誤以為她欺負王妃,把王妃給惹哭了,要是皇室裡的人怪罪下來,只怕她的腦袋要搬家了。
正當白心瑤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腰間多了一隻手臂,熟悉的檀香味撲鼻而來,安撫了她狂跳的心。
項拓夜拉起白心瑤的手,並未回頭察看秦念慈的表情,他知道她傷心,也知道她受傷,可終究沒聽下腳步,拉著白心瑤一步步離開。
莫仇、莫痕恰巧從客棧走出來,將包袱丟上馬上,項拓夜小心翼翼抱著白心瑤入馬車,高大的身影也消失在秦念慈沉痛的眼中,馬車緩緩行駛,一吋吋、一尺尺,慢慢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夜哥哥……夜哥哥……」
秦念慈呼喊,淚水落得兇猛,顧不上身處大街,也顧不得懷有身孕,朝遠去的馬車奔去。
吵雜的人群聲蓋過她薄弱的呼喚聲,馬車內,白心瑤沒聽見,可身旁的男人卻聽得一清二楚,可留給她的,終究只能是遠去的馬車影。
「夜哥哥,慈兒不好過,慈兒真的不好過……夜哥哥……你讓慈兒怎麼撐下去……」
淚水沾濕了女人絕望的臉孔,無力軀殼中的靈魂彷彿隨著馬車一塊離去,她奔著、她哭著、她喊著,終究留不下馬車裡的男人,眼前漸漸模糊,昏倒前最後看到的是一張冰冷的臉龐。
南宮槿冷漠瞪著昏倒在地的女人,命令侍衛,「將王妃抱回驛站,今日之事,要有人亂攪舌根,斬!」
侍衛領命,將秦念慈抱回驛站。南宮槿望著遠方街景,雖然他趕來時沒見到項拓夜,可從秦念慈的反應來看,想必剛才兩人見過面了。
寒意閃過銳眸,轉身,甩袖離開原地。
馬車上,白心瑤隔著衣料輕撫手臂,飽滿的額頭冒了幾顆汗珠,見身旁男人不發一語,車內氣氛略顯緊繃,她挪了挪小屁股,不讓自己的手臂碰到項拓夜結實的四肢,豈料,才剛動身,立刻讓人扯了回去,手臂硬生生撞在項拓夜的手臂上,痛得白心瑤驚呼,差點飄淚。
項拓夜總算察覺異狀,拉起她縮躲的手,捲起袖子,只見纖細的手臂上磨出一道長長的傷口,皮開肉綻,上頭還黏了幾顆小石子。
琥珀眸閃過一絲怒意,眸中溫度驟降,白心瑤冷得直發抖,嘿嘿笑著,不想讓項拓夜生氣,「夫君,這只是小傷,沒事的。」音落,男人冷嗤,抬手狠狠搓上她的傷口。
「啊啊啊啊!痛痛痛,項拓夜,很痛啊!」車內傳來淒慘叫聲,震得車外莫仇兩兄弟無言以對。
項拓夜瞇起冷眸,語氣森冷,「你也知道痛,既然會痛,為什麼要雞婆的跑去救人!?你知不知道,那輛馬車有多快,有多重,如果你閃避不及讓人撞飛,後果有多嚴重!?」
他的指責,白心瑤完全不認同。
「我當然知道後果,但如果我沒出面救人,死的肯定是那位王妃……」
「你給本王閉嘴──!」一提到死字,項拓夜臉色鐵青,厲聲斥喝。
白心瑤被吼得一愣,氣不過,也吼了回去,「你凶我做什麼,我就是要救人,就算當場慘死在馬蹄下也不用你管,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
車外,莫痕揮下疆繩,使馬車加速,莫仇四處賞風景,兩兄弟非常有默契,自動將耳朵關起,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
「白、心、瑤,有種你再說一次。」項拓夜眸帶血絲,圓瞠地死瞪著眼前的女人。
白心瑤也火大,口不擇言,情緒激動的她,根本無法判斷此刻項拓夜有多惱怒。
「說就說,你沒資格管我,你又不是我的……」
啪,清脆的巴掌聲驟然響起,硬生生打斷了白心瑤後面的話,她紅著眼眶,火辣辣的痛說明了項拓夜動手打人的事實,淚水啪搭啪搭落了幾顆,她抹掉,逼自己吞回所有眼淚。
掌心一陣麻木,看著白心瑤臉頰上的五指紅痕,面具下的紅眸閃過一絲懊惱,可一想到剛才白心瑤的話,不禁有惱火了。
「看來本王這陣子太縱容你,以至於你現在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他陰沉瞪著她,白心瑤卻不再答話,扭頭不肯看身旁男人,藏在袖口下的一雙手,篡得死緊。
經過兩天的趕路,一行人總算回到鬼寨,白心瑤二話不說,直奔檀香苑,莫仇、莫痕一下馬車不禁大大鬆了口氣,這兩天的日子果真難熬,簡直水深火熱,搞得他們兩兄弟膽顫心驚,連個屁都不敢放。
「寨王,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備妥了浴湯,不如寨王今晚就留宿妾身寢閣,妾身許久不曾侍候寨王了。」陳怡一察覺白心瑤與項拓夜之間的不開心,連忙把握機會,邀請項拓夜。
瞳影望著白心瑤怒氣沖沖的背影,不禁有些疑惑與擔憂,然,項拓夜還在面前,她自然不敢追過去。
直奔檀香苑的身影在聽到陳怡的邀請時,微微一頓,接著又繼續往前走。
短暫的停留,項拓夜看到了,然而,當他看見白心瑤繼續往前走,不禁惱火了,長臂攬上陳怡的水蛇腰,笑得很開心,「成,今晚由你來侍寢。」
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地傳入遠去的女人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