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76:幫我揉揉 〔 上架三萬字,求訂閱 〕 文 / 冰茗綠茶
白心瑤驚呼,雙眸圓瞠,無奈身上被點了穴道,無法動彈,氣噗噗嘶吼,「龍玄,你別太過分!」
「本座再問一次,賭不賭?」龍玄笑問,修長的手指摸入外衫,從纖細的腰部曲線緩緩往上……
「你……」白心瑤簡直不敢相信這世間居然有如此無賴、卑鄙的男人,當外衫下的手掌即將觸碰到胸口時,白心瑤嚇得妥協,「好好好,我賭,我賭就是了,把你的髒手拿開。8」
龍玄笑得開懷,手一點,解了女人的穴道,「咱們來賭,賭鬼王會不會冒險趕來救你?」
白心瑤先是一愣,隨即鬆了口氣,對於此賭局倒有信心,「我家夫君當然會來,龍玄,這場賭局你等著輸吧!」
「哦……是嗎?」對於她的挑釁,龍玄不怒反笑,他等著,等著證實心中所猜的倒底是不是真的?
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扳開女人的小嘴,逼她嚥下。
白心瑤滿臉驚愕,根本不知道自己剛剛吃的是什麼藥?「你、你給我吃什麼?」
龍玄笑得很神秘,拉起她的手腕,不動聲色地把了脈,妖孽臉龐柔和幾分,鬆開她,起身,「三天,本座只給鬼王三天的時間,三天內鬼王要是不來,你就得乖乖與本座拜堂成親。」
「可惡,誰要跟你拜堂,沒聽過一女不嫁二夫!?」白心瑤抓起枕頭,氣噗噗丟向門口。
龍玄依舊笑得迷人,接下枕頭,輕而易舉丟回床榻,快狠準地砸中女人驚嚇的小臉,接著抬腿離開臥房。
白心瑤揉著發疼的小鼻頭,還好沒流鼻血,否則她定斃了龍玄,仰頭望了房間一圈,小臉一垮。
「夫君,平常看你腿長,怎麼今天跑這麼慢,還不趕緊來救我?」
***
驛站,南宮槿一身藍色衣袍,俊俏的臉龐正緊緊繃著,不難看出心情不太好,淡淡的龍涎香隨著袖擺飄逸著,身旁的隨從速風入內走來,「王爺,北國皇宮傳來皇太后的懿旨,要王爺及王妃明日進宮宴請。」
南宮槿點頭,薄涼的唇瓣輕扯,字字如冰,「王妃可回來了?」
「是,王妃天黑前趕回來的,估摸這會兒正在用晚膳。」速風回答。
「嗯。」南宮槿冷眸一躍,落在窗外天空,逐漸浮起某家酒摟以及那抹放肆的嬌影,聲音再次響起,卻不如方纔的冷漠,「讓你找的人,可有消息?」
她吐得他一身狼狽,這筆帳,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她,他發誓,一定要將那女人抓來還債,真想知道,當那女人清醒得知自己吐的對像是南漾國的槿王爺時,不知會做何反應?
是哭著求饒?還是嚇得挺不起身?亦或是……裝傻,裝做什麼都不知道?
不管是哪一種,總之,他一定要將人揪出來。
「屬下派了兩批人分別在山雅鎮以及附近的郊外全找遍了,依舊找不著王爺所說的姑娘。」速風恭敬稟報,雖然對主子大陣仗尋人感到有些訝異,但也不敢多問。
可如今派出去的人尋了兩天兩夜,卻從來沒見過王爺形容的,眼睛跟王妃長得相似的女子。
「再找,本王定要將人找出來。」南宮槿吩咐,速風點頭,這時門讓人推開,女子的倩影盈盈弱弱地站在門邊,手裡端了一盤點心,往內走來。
南宮槿只看了對方的眼睛一眼,隨即扭頭望向窗外。速風識趣退下,將空間留給兩位主子。
「王爺,妾身今早進宮,這是貴妃娘娘恩賜的金橘餅,王爺也嘗嘗。」秦念慈小心翼翼來到南宮槿面前,見丈夫冷漠如霜,不禁感到害怕,端著盤子的手也不停發顫。
南宮槿收回視線,冷冷看著秦念慈手上的點心,輕翹薄唇,「王妃與本王成親多年,怎麼會這麼大意,連本王吃不得金橘也不知道?」
秦念慈臉色刷白,差點因為他的話癱軟在地,對於女人畏畏縮縮的模樣,南宮槿不禁感到厭惡。
「王、王爺恕罪,是妾身糊塗,妾身知錯了。」
秦念慈正想退下,手腕卻讓人捉住,她驚愕不已,下巴讓人勾起,不得不抬起臉面對臉色陰沉的丈夫,眼角泛起晶瑩的淚光,南宮槿內心的不悅更深了,力度一扯,將女人粗暴地扯入懷中,感受著她發顫的身體以及哽咽的嘶鳴聲,更加厭惡。
怕他的女人整個南漾國多的是,偏偏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的眼淚以及那矯情的噁心模樣,冰眸一沉,將懷中嚇哭的女人無情推開,瓷盤碎裂,狠狠割在女人的手臂上。
南宮槿厭惡至極,甩袖離開房間,窗外某棵大樹上,紅袍隨風飄逸,在南宮槿離開的那一瞬間,一道火紅暗器打了進來,筆直地打在女人的背上,見秦念慈痛得驚呼,妖孽臉一笑,火紅身影緩緩沒入黑夜中。
門外的婢女入內,恰巧見到秦念慈滿身是血的模樣,「王、王妃,來人啊!王妃暈倒了,來人!」
郊外,項拓夜奔波的身影不曾停歇,見莫仇回來,急忙開口,「怎樣,有消息?」
莫仇搖頭,「龍玄有可能去的地方屬下全找過了,沒有。」話一頓,他有些懊悔與憤怒,發洩地將拳頭狠狠砸在榕樹上,「該死的龍玄,莫痕要是出事,我第一個殺了他。」
項拓夜沒開口說話,內心的擔憂不亞於莫仇,龍玄抓了白心瑤倒底想做什麼?以他對龍玄的瞭解,不可能平白無故抓人才對,更何況,當日解藥也是龍玄心甘情願奉上的,難道他後悔了,所以用這種方式逼他毀掉解藥?
「主子快看……」
正當項拓夜陷入沉思時,莫仇的嗓音瞬間斷了他的思緒,抬眼,順著莫仇奔遠的影子尋去,終於看到那抹火紅的身影,二話不說,也追了上去。
龍玄豈會不知後方兩人的追趕,腳尖一點,高大的紅影跳耀飛奔在京城的屋瓦上,後方兩道身影窮追猛打,一點也不敢大意,就怕又將人追丟了。
項拓夜眸光一閃,持劍瞬間閃來龍玄面前,制止了他的去路。
「龍玄,把人交出來。」他道,毀滅性的嗓音讓週遭的夜色增添一分寒意。
莫仇也趕來,堵了他的退路,兩人前後包夾龍玄,不讓他有機會逃脫。「龍玄,千日魂的解藥交出來?」
千日魂?
龍玄邪魅一笑,慵懶的妖孽臉綻放光彩,「解藥本座不早已輸給鬼王了,怎麼?不夠用?」
「龍玄,我再說一次,把莫痕的解藥交出來!」莫仇拔劍對峙,要不是為了莫痕,他早就殺上去了。
「你讓本座交,本座偏不交。」龍玄笑答,對於莫仇的怒氣不以為意,視線一轉,落在銀色面具下的紅眸,笑容加大,「你放心,那女人這麼好玩,本座自然不會傷害她,三天,給本座三天的時間,屆時她若想回到你身邊,本座必會安全將她送回來。」
三天,三天就夠了,賭局不過三天,三天一到,輸得不只是白心瑤,就連項拓夜也輸得徹底。
「你做夢!」
豈料,項拓夜提劍攻來,他微笑,紅影一閃,後方的莫仇同樣開始攻擊,二對一,使他守得有些吃力。
「龍玄,本王再說一次,把瑤兒跟解藥交出來。」項拓夜招招狠戾,劍劍不留情。
龍玄驚險躲過項拓夜刺來的劍,卻來不及躲開後方的劍光,右臂硬生生讓人劃出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龍玄捂著傷口,鮮紅血液不停湧出,不一會兒沾染了他整雙手臂。
「人在哪?」項拓夜逼問,轉眼間,劍峰已抵上男人的咽喉。
龍玄一笑,儘管身受重傷,卻還是不肯說出白心瑤的下落,啞笑,「鬼王,不久前本座才剛看完一場好戲,如果本座沒記錯的話,南漾國的槿王妃似乎是你的青梅竹馬,對對對,本座想起來了,大婚之日那晚,你們兩人還私奔過呢!」
抵在咽喉處的利劍明顯一顫,隨即烙下一道輕微的血口。
莫仇清楚龍玄的想法,厲聲斥喝,「龍玄,廢話少說,將夫人及解藥交出來。」16934959
「急什麼,主子們說話,何時輪到你一個下人來插嘴。」龍玄滿臉笑容,再次將視線落回面具下的紅眸,「鬼王,知不知道本座剛才看到什麼?」
「本王沒時間聽你廢話,說,瑤兒在哪?」項拓夜森冷警告,看起來似乎真對秦念慈的事不在乎。
然而,龍玄豈會看不出項拓夜內心的想法,慵懶笑了幾聲,好心提醒:「你現在該擔心的人可不是白心瑤,而是槿王妃,鄔赫公主,你的青梅竹馬秦念慈。」
「你什麼意思?」抵在龍玄咽喉處的劍不自覺用力,鮮血越來越多。
「鄔赫公主肚中的孩子只怕保不住,這就是本座的意思。」龍玄簡潔扼要。
肚中孩子?保不住?
項拓夜面具下的臉龐早已鐵青難看,字字森冷,幾乎要將牙關咬碎,「那也是槿王夫妻間的事,本王只想知道,瑤兒在哪?」
這下,感到意外的是龍玄,桃花眼一瞇,仔細探究他眸中的真假,「鬼王選擇了白心瑤?」
「龍玄,一句話,瑤兒在哪?」項拓夜耐性全無,此時此刻只想知道白心瑤的下落,至於秦念慈,他知道,就算擔憂沒也用,畢竟秦念慈身旁還有個男人,她肚中的孩子是南宮槿的,槿王又豈會讓她們母子出事。
倒是白心瑤這裡,光想到她獨自面對龍玄,不禁有些緊張與慌亂。193yv。
龍玄緊盯項拓夜,發現他的反應似乎不像開玩笑,這下總算得到想要的答案了,果真如他想的,白心瑤在項拓夜心中早已不是普通的夫人,她在他心中,地位顯然跟秦念慈有得比。
修長的指尖挪開咽喉處的長劍,得到心中的答案,龍玄也不再為難他,開門見山說出此次的目地,「鬼王,本座知道你在等皇帝的消息,也知道皇帝一日無動靜,你手中的解藥根本起不了作用,辛辛苦苦得到的解藥就這麼毀了,換做是本座,豈會甘心。」
項拓夜渾身一震,沉默不語,對於龍玄看穿他的目的並不感意外。以龍玄在江湖上的勢力及眼線,只要他有心打探,任何消息自然一清二楚。
再說了,他想用解藥來換回王爺爵位,他並沒有刻意隱瞞,所以皇帝那肯定也能猜到他真正的用意,所以至今不曾有過行動。
見項拓夜不發一語,龍玄又笑了幾聲,「本座喜歡跟人賭,更喜歡與人交易,鬼王,不如咱們來場交易,本座設法幫你恢復王爺爵位,事成後,你必須將你的夫人留給本座,成為本座的女……」
心無驚再分。話還沒說完,前方男人已經厲聲斥喝。
「龍玄,你給本王適可而止,瑤兒不是商品,更不是你說能買就能買到的女人。」
「怪了?本座可有指名道姓,鬼王的夫人好幾個,豈知本座要的女人是白心瑤?」龍玄問得好無辜,見項拓夜一愣,有尷尬,有怒氣,有更多不自在,不禁笑出來。
他的怒氣,一切掌握在他預料中,妖孽臉綻放光芒,確認性提問:「回歸正提,鬼王.剛才說的可是真話?就算永遠失去王爺爵位,你仍然不肯答應本座的要求?」
項拓夜說的沒錯,他要的女人確實是白心瑤,是那個喜歡對他張牙舞爪的女人,雖然他對白心瑤真有興趣,也曾想過如果白心瑤能永遠待在自己身邊,或許他日後的生活會有趣一些,但他也清楚知道,如果剛才的條件,項拓夜要是一口答應,他除了不可能幫助項拓夜奪回王爺爵位,反而會立刻斃了眼前這位負心漢,因為他的負心不值得白心瑤去愛。
算他聰明,懂得如何選擇。
「本王想要的東西如果只能靠女人去換回,那本王不屑要。」項拓夜冷嗤,音落,前方傳來龍玄大笑的聲音。
「知不知道,本座與白心瑤有個賭約?」龍玄緊盯面具下冷沉的雙瞳,將不久前與白心瑤打賭的事簡單說明給項拓夜聽,說完後,妖孽臉龐多了幾分惋惜,「這是本座第二次輸給白心瑤。」
他輸了,因為項拓夜不曾放棄那個小女人。
項拓夜本不以為意,但一想到白心瑤居然跟龍玄打賭這種事,不禁有些惱怒,這蠢女人,豈能隨便拿終身大事來打賭,晚點見到她,定讓她清楚記得她已經是他項拓夜的女人,終身大事這種事,以後不許再拿出來當賭籌。
「龍玄,把莫痕的解藥交出來。」莫仇沒忘記莫痕的事,眼看白心瑤的事已經解決了,現在就剩他的弟弟。
龍玄只給了他一個笑容,轉眼繼續盯著項拓夜,「如剛才所言,本座可設法幫你恢復王爺爵位,不過……你必須將鬼寨掌管的陽明村交出來,以後陽明村歸玄冥宮所有,你們鬼寨不許干涉村民的生活。」
陽明村?
這個條件讓項拓夜不禁有些訝異,但想想,只要不是拿女人去交換,這雙方互益的交易,確實可行,再說了,墓室裡的兩萬精兵已經無法再等了,如果他不趕緊恢復爵位,軍糧正如莫仇稟報的,撐不下去。
「成,這場交易本王答應。」
項拓夜毫不猶豫答應,對於龍玄的設法,難免有些疑惑,「不過本王挺好奇,憑你一個玄冥宮的宮主,豈能讓皇帝同意本王回宮?」
「這你就不用擔心,七日,本座跟你保證,七日後自會有人前往鬼寨取藥,屆時,你便會明白你手中的解藥有多重要了。」說完,龍玄轉身,從懷中丟了一塊木盒給莫仇,「本座無意傷人,若不是他死纏爛打,本座也不會向他出手,這是解藥,就當本座與你們主子交易額外贈送的賀禮。」
莫仇收下解藥,並不感激龍玄,慌亂擔憂的心也總算安定下來。
坐在床榻旁,白心瑤悶得快發瘋,耳邊傳來敲門聲,隨即幾位ㄚ環入內侍候,望著桌上飯菜,白心瑤一點食慾也沒有,這可惡的龍玄,還真將她圈禁在這裡,要是項拓夜不來救她,那她豈不是得留在龍玄身邊一輩子?
「你們主子呢?」白心瑤悶悶不樂,竹筷夾了夾肉片,又放回去。
ㄚ環知道白心瑤是龍玄的貴賓,身份不凡,索性不敢怠慢,恭敬回答,「宮主外出,至今未歸。」
外出?!
死龍玄,將她關在這也就算了,居然自己獨自享樂去,真不夠朋友。
白心瑤更加鬱悶了,夾了塊豬腳狠狠咬入,多汁的肥油噴灑,沾得她紛嫩的小嘴油嘟嘟。一旁侍候的ㄚ頭見狀,雙眸圓瞠,難掩驚愕,如此豪邁的姑娘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鹵得油油亮亮的豬腳,是女人都不敢碰,就怕一入口,形象全毀。
而桌前的這位姑娘,居然吃一塊不夠,又咬了一大塊,肥油爆漿,油膩的醬汁沾得她整張小嘴慘不忍睹。
「姑娘,宮主有請,請姑娘隨奴婢一塊來。」門口又來了另一位ㄚ環,白心瑤一愣,得知龍玄回來,連忙丟下手中的筷子,顧不得嘴上油油膩膩,急忙跟著ㄚ環一塊外出。
不一會兒,ㄚ環領著她來到另一間房間,剛入門,率先見到熟悉的身影,二話不說,奔入男人的懷抱中,熟悉的檀香味瞬間撫平了她不安的心。
項拓夜見白心瑤沒事,也安了心,正想開口,手上一陣濕黏油膩,俊眉微擰,摸了摸自己油膩膩的手背,懷中小臉抬起,油膩的嘴角赤.裸裸展現在男人眼中,項拓夜眉心擰得更緊,嘴角微抽,有無奈,有好笑,又覺得有些生氣。
「瑤兒,下次偷吃記得擦嘴。」項拓夜無語,摘下她的手絹,替她擦拭嘴角。
對於項拓夜的指控,白心瑤一點也不在乎,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將嘴巴上的油膩全沾在他手上,誰讓項拓夜這麼晚來,害得她被關在這裡幾個時辰,差點以為項拓夜不要她了。
「主子,既然夫人沒事,咱們也該離開了,莫痕還在等著。」莫仇提醒,
項拓夜點頭,懷中的白心瑤卻有些訝異,扭頭望向前方火紅身影,「龍玄,我可以走了?」
他們兩人不是有賭約嗎?轉念想想,也對,項拓夜已經趕來救她了,所以她贏了這場賭局,自然也可以離開,這麼一想也就不感意外了。
「怎麼,你捨不得本座?沒關係,只要你開口想留下,本座定幫你。」龍玄一笑,那雙迷人的桃花眼慵懶地挑了挑,赤.裸裸的引誘,惹得白心瑤渾身一顫,雞皮疙瘩掉滿地。
項拓夜高大身影一轉,成功阻擋了兩人對望的視線,冷冷瞪著龍玄,「本王等你的消息,七日,你說的。」
龍玄笑而不答,項拓夜也不多問,對於龍玄的保證,他很清楚也很有信心,龍玄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只要他開口答應,事情變會成功。
***
深夜,客棧,莫痕服下解藥,處於養傷狀態,莫仇回到項拓夜身旁,見主子心事重重,一下就猜出主子擔憂什麼事,他面露無奈,「主子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屬下派人前往驛站打聽消息。」
能困擾著項拓夜的事,也只有龍玄今晚提起的事,那就是槿王妃差點流產。
「不用了,本王不想增添慈兒的麻煩,當年大婚發生的事,槿王耿耿於懷,如果再讓他知道本王打探慈兒的消息,只怕慈兒的日子會更難受,罷了,以後槿王妃的事不許再提。」項拓夜揉著發疼的額鬢。
莫仇點頭,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如此,只是主子真能放下一切……?
拖著疲憊地身體回到客棧房間,推門而入,裡頭卻靜得可怕,項拓夜一愣,見床榻沒人,以為白心瑤又失蹤,嚇得轉身想出門找人,然,就在他跨出門口那剎那,屏風後頭傳來一陣細微的水聲,逼得他停下腳步。
似乎意識到什麼,關上房門,來到屏風後頭,果然,白心瑤洗澡洗到睡著了。
細微的歎氣聲不自覺從唇角溢出,彎腰,將白心瑤從水裡撈出來,抱回床榻,隨意拿起乾淨的布料,將白心瑤濕搭搭的身軀擦乾,儘管隔了一塊布料,掌心依然能清楚感受到布料下的觸感,溫熱的體溫以及那如嬰兒般滑嫩的肌膚,隨著布料的游移,一吋吋暴露在他染紅的雙瞳中。
「唔……」白心瑤折騰了一天,早已累得不成人形,然,後頸壓上綿枕,微微的悶痛感逼得她不自覺溢出申銀,側身,背對項拓夜,有抱怨,有撒嬌,「後頸好痛,夫君,幫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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