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鬼王出招,妃不嫁

《》章 節目錄 075:山窮水盡 〔 上架三萬字,求窮訂閱 〕 文 / 冰茗綠茶

    望著莫痕漲紅的臉龐,白心瑤不禁一歎,說得好逼不得已。8

    「肯定是我家夫君看你可憐,長得這麼女人,怕你想不開,成了基老,莫仇就你這麼一個弟弟,以後也不知生不生得出兒子傳宗接代,要是你成了基老,萬一莫仇又生不出兒子,那你們莫家豈不是要絕後了,沒錯沒錯!我家夫君就是心地善良,大發慈悲引你走正途,你應該好好感激我家夫君,省得你不愛女人愛男人……」

    莫痕第一次體驗到白心瑤的毒舌功力,氣得直跳腳,滿是殺意的臉龐依然帶了幾分秀氣,對白心瑤來說,毫無威脅。

    這可惡的女人膽子未免太大了,繞了一大圈罵他也就算了,居然還暗指哥哥以後生不出兒子,她真當他們兩兄弟好欺負,再說了,他們兄弟二人的主子只有項拓夜一人,白心瑤算哪根蔥,不就是主子的暖床工具。

    「把你的話吞回去。」莫痕咬牙切齒,漲紅的臉蛋宛如夕陽下的紅霞般,略為誘人。

    白心瑤眨了眨無辜大眼,緊揪莫痕,確認性地詢問,「莫痕小姑娘,借問,你現在是正在生氣?」

    莫怪她說出這般氣死人的話,而是莫痕此刻的神情一點也不像是生氣,確切來說,他的臉蛋太過秀氣,嗓音也不像男人那般粗糙,以至於他的生氣,讓人有了錯覺,誤以為他是在嬌嗔。

    莫痕小姑娘?

    莫痕雙眸赤紅,圓瞠地瞪著滿臉無辜的女人,恨不得一把掐死她,「白、心、瑤!」

    「夫君,你回來啦!」白心瑤雙眸綻放光彩,莫痕聽到她的呼喚聲,渾身一震,轉眼間,漲紅的臉頰更加紅了,不是生氣的紅,而是尷尬的紅,他惡狠狠瞪了白心瑤一眼,轉身,不敢抬眼看項拓夜的表情,頭也不回的離開客棧。

    項拓夜愣了愣,見莫痕氣呼呼離去,滿臉疑惑,「莫痕怎麼了?你們吵架?」

    白心瑤無辜嘟嘴,起身來到丈夫身旁,親密地挽住他的手臂,模樣像極了一對新婚小夫妻,「莫痕不讓我吃點心,我就說了一句話,他不高興,所以吊頭走人了。」

    「你說了什麼?」

    項拓夜還沒開口詢問,身旁的莫仇已經開口。193yv。

    白心瑤美眸眨巴眨巴,肩膀聳了聳,說得好無奈,「也沒說什麼,就開口跟他借了幾個銅板,他不肯,所以生氣走人了。」話一頓,抗議的小臉抬起,面向丈夫,「夫君,我肚子好餓,再來一盤桂花糕點,好不好?」

    項拓夜滿頭黑線,瞄了一眼桌上疊得高高的空盤子,無奈一笑,「吃了六盤,還餓啊?」果然是個吃貨。

    白心瑤擰眉,嘀咕,「那你到底給不給?」

    「給,但你必須老實說,剛才跟莫痕說了什麼,以莫痕的個性,不可能無故生氣,肯定你說了些什麼惹他不高興的話。」見白心瑤神色尷尬,腦袋瓜越壓越低,更加證實心中的猜測。

    莫仇臉色浮起溫怒,瞪著不發一語的白心瑤,似乎能猜到剛才發生的事,也不管項拓夜站在身邊,口氣異常冰冷,「夫人,請你以後懂得尊重別人,莫痕與屬下雖然只是個小小護衛,但我們是人,人都有自尊心,夫人若不懂得尊重別人,豈能讓人尊重你。」

    白心瑤微愣,回過神時,莫仇已經離開客棧,獨獨留下她與項拓夜。

    「夫君,你也在跟我生氣?」見項拓夜沉默不說話,一雙琥珀眸靜得可怕,不禁有些後悔,她也不是故意說那些話,只是與莫痕伴伴嘴,又不是真心傷害他,哪知道莫痕禁不起開玩笑。

    好嘛好嘛!

    她以後再也不敢惹那位莫痕小姑娘……不對,是莫痕美男子,省得項拓夜不高興。

    項拓夜緩和臉色,讓人送來一盤桂花糕,些許無奈,「瑤兒,莫仇方才說的話雖然重了點,但不是沒有道理,以後別招惹他們,知道嗎?」

    白心瑤點頭,咬入一口桂花糕,怪了,這塊糕點是不是用蠟製成,不然怎麼毫無味道?

    吃了一口,她將沒吃完的糕點丟回盤內,再也不吃了。

    「瑤兒又耍脾氣?」項拓夜瞄了一眼盤內半塊糕點,豈會不知道白心瑤內心的想法。

    白心瑤嘟嘴,不發一語,搖頭,算是給項拓夜回應,早知道就不鬧莫痕了,搞得她原本好心情全沒了,連吃塊桂花糕都覺得像在嚼蠟,毫無味蕾。

    項拓夜彎起唇角,倒也不再開口說話,就這樣靜靜陪她坐著,直到樓下街道上爆發衝突,這才猛然回神。

    「滾滾滾,你兒子得了骯髒病,這病無藥可醫且會傳染的,還不敢緊將他抱走。」男性厭惡的聲音,徒然尖銳響起,立即引來周圍群眾的眼光。

    位於客棧二樓的白心瑤以及項拓夜,高距離俯覽下方一切,將樓下發生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只見一名婦人抱著年約八歲大的男童,跪在醫館前,不顧眾人鄙夷眼光,頻頻磕頭哭泣。

    「大夫,求你大發慈悲,救救我兒子,我就這麼一個孩子,求你救救他。」

    白心瑤眼一瞇,看得更仔細,發現婦人懷中的男童滿臉水泡,紅通通的臉頰一看就知道正在發高燒,雙眼緊閉,黝黑的四肢如同臉頰一樣,佈滿了紅色水泡,正昏迷不醒。

    「我都說這病無藥可醫,你還不趕緊滾,醫館裡正忙著,你帶他來,萬一傳染給其他人,你讓我怎麼交代,快滾,再不滾我報上官府,到時別說你兒子沒救,我看就連你也得在牢裡度過下半輩子。」醫館大夫鄙夷踹開婦人的手臂,不讓婦人弄髒地盤。

    周圍人群圍觀,有探究、有疑惑、有驚訝,然,大部分都是厭惡與驚恐,無人敢跳出來幫助那對母子,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冷眼旁光地看好戲。

    「大夫,醫者父母心,你豈能如此冷血,大夫,求你救救我兒子啊!」婦人卑微乞求,卻起不了作用,只能無助地看著懷中孩子的生命一點一滴流逝,無能為力。

    大夫一腳一腳踹走婦人,彷彿驅趕野狗般的,踹趕婦人,這讓白心瑤看不下去,怒氣沖沖起身,一時忘了自己身處二樓,一股腦兒就想往下跳,要不是項拓夜嚇得及時拉住她,只怕她還沒正義相挺,就先去見閻王了。

    項拓夜像拎小雞般,將她氣噗噗的身體拎回來,吊在半空中,厲聲警告,「下次再敢這般衝動,看本王怎麼收拾你。」

    她永遠學不會保護自己,要是剛剛他不在她身旁,只怕她早就摔得粉身碎骨,真懷疑,白心瑤人長得好看,可到底有沒有長腦子啊?

    盡幹一些讓人又氣又擔憂的蠢事。

    白心瑤氣焰難消,身子讓人拎在空中,手勾不到項拓夜的肩膀,腳也蹬不到地板,模樣實在有些狼狽。

    「知道了,夫君,樓下出大事,咱們趕緊去瞧瞧。」白心瑤腳一落地,氣急敗壞拉著項拓夜往樓下跑,擠進人群,費了好一番力氣總算來到婦人身旁。

    項拓夜冷冷掃了婦人以及她懷中的男童一眼,沒說話,倒是一旁的白心瑤,滿臉擔憂,先是安撫了婦人幾句,接著察看男童的病況,她的靠近與關心,不禁惹來周圍群眾議論紛紛,當然,大部分的人都備感訝異。

    大夫剛剛說了,男童的病是會傳染的,也是無藥可醫,所以大家都避恐為之不及,那會像白心瑤這般大膽不要命,居然靠近那對母子,甚至伸手觸摸發燒昏迷的男童。

    項拓夜見白心瑤伸手觸摸生病的孩子,手腳快一步,將她拉回來,「你在做什麼?」

    「他生病了,看樣子,應該是水痘,哪是大夫說的什麼骯髒病。」白心瑤細心打量男童身上的病徵,小時候在孤兒院時,她的好友曉曉也曾經得過水痘,當時她還照顧了她幾天,自然清楚水痘的症狀。

    雖然大夫很可惡,但也確實如大夫所說的,水痘在這醫療不發達的古代,確實無藥可醫,畢竟在二十一世紀,有疫苗可以治療水痘,致死率大大減低,可這裡呢?沒有疫苗,她也不懂藥物,自然不可能調配疫苗來拯救這位孩童。

    如今男童病況嚴重,只怕……撐不下去了。

    項拓夜不清楚白心瑤口中所說的水痘,唯一清楚的就是不許白心瑤再靠近男童,拉著她,離開人群。

    「你做什麼,放開我!」16934959

    白心瑤甩開他的手,知道項拓夜為何制止她,不禁有些生氣,「連你也跟他們一樣冷血無情,眼睜睜看著一條小生命就這麼沒了。」

    她以為項拓夜跟那些百姓不同,更以為自己有辦法出手相救,可惜,她不知道該如何幫忙?

    「本王從不認為自己是好人,再說了,你不也無能為力,既然如此,何必搭上自己的命?」項拓夜沉聲說著,見白心瑤愣在原地,雙眸閃爍著不甘願與不捨,不禁心一暖,將固執的她擁入懷裡。

    「那是他們的命,誰也無法幫上忙。」

    「可是我明明知道那不是絕症,卻無法幫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小生命一點一滴消失」她真的好不甘心。

    從寬闊的懷抱中抬起小臉,嬌嫩的臉頰上充斥著執著,項拓夜緊盯她,沉默了一會兒,終抵不過她的固執,白心瑤知道項拓夜答應了,不禁開心一笑,燦爛發光的嘴角,惹得項拓夜目不轉睛。

    簡陋的房屋,家徒四壁,走入屋內,不用三秒鐘的時間,就已經將屋內所有擺設看完,白心瑤微訝異,從婦人破舊的衣衫來看,可以知道婦人家境貧苦,可她不曾想過居然會苦成這樣,只怕現在就算有水痘疫苗來救治男童,她也肯定拿不出錢來付醫藥費。

    「姑娘、幾位公子,實在抱歉,家裡簡陋,實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招待你們,真抱歉。」婦人抱著未清醒的兒子躺回屋內唯一的窄小床板,顫抖的手輕撫著孩子的額頭,燒總算退了些。

    婦人急忙跪在項拓夜以及白心瑤面前,感激泣道:「公子與姑娘的大恩大得,關氏來生必報答二位的恩情,今日要不是二位恩人相救,只怕我兒子早已挨不過去。」

    著白痕麼憐。「大娘別這麼說,我們只是出點錢讓大夫開些退燒藥罷了,孩子罹患的是水痘,光退燒是沒用的,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好好照顧他,注意他的狀況,至於撐不撐得過去,還是得看這孩子的命。眼下最要緊的是注重環境衛生,水痘是病毒,咱們得先徹底消毒一番,才不會傳染給其他人。」白心瑤扶起婦人,吩咐莫仇莫痕將被褥、衣服、餐具等等,男童用過的東西全都用熱水煮沸一次,接著又將窗戶打開,外頭雖冷,但還是得讓室內空氣流通,這樣病毒才不會積在屋內。

    忙了一整天,男童的病況終於逐漸穩定,白心瑤疲憊地從屋內出來,發現項拓夜獨自站在樹下,連忙走去。

    後方有了動靜,熟悉的體香味竄入鼻腔,項拓夜彎起嘴角,高大身形冷不防一轉,嚇得白心瑤止不住腳步,轉眼間,人已經跌入男人的懷抱裡。

    雙頰微紅,全身熱呼呼,淡淡的檀香味將她團團包圍,那顆緊張的心,也漸漸平穩。

    「有心事?」白心瑤疑惑小臉一抬,直勾勾盯著銀色面具下的琥珀眸。

    項拓夜扯著唇,還沒開口,莫仇已經靠來,他頓了頓,鬆開白心瑤,「外頭天冷,你先進屋子休息,本王與莫仇有事商討。」

    白心瑤疑惑的視線來回游移在前方兩個男人間,最終也沒說什麼,轉身回屋子裡。

    「主子,屬下盤點過了,頂多三個月,三個月內要不趕緊增添軍糧,墓室裡的那些兄弟只怕會活活餓死。」莫仇稟報。

    項拓夜薄唇緊抿,對於此消息不感意外。

    「莫仇,本王總算嘗到山窮水盡的滋味,果然不好受。」項拓夜苦中作樂,搞得莫仇只能苦笑以對,乾焦急地等待項拓夜接下來的決定。

    京城內的隱密墓室有項拓夜養得兩萬士兵,這個秘密除了項拓夜以及他跟莫痕三人外,其餘人都不知道的,就連最近得寵的白心瑤,也不知道。

    然,兩萬士兵養了將近三年,軍隊效力雖強,可每每操練士兵總會消耗大量的軍糧,兩萬多人的伙食費用,光憑小小的鬼寨收入,根本入不敷出,眼看軍糧只剩三個月,要是不趕緊補齊,只怕會出大亂子,甚至毀了主子多年來的心血。

    項拓夜反手覆立,面具下的眼眸一度度驟降,嘴邊的弧度褪去,「宮裡可有消息?」

    不久前,他已經放出「千日魂」解藥的消息,正確來說,皇帝以及舞貴妃肯定知道解藥的事,如今一點動作也沒有,看來事情不如他預料,皇帝寵愛舞貴妃的程度,果然就這麼一點點。

    也對,他早該料到皇帝的性子,與其說愛人,倒不如說他愛的永遠是他自己。

    「皇上已經知道解藥的事,可遲遲沒動作。」莫仇話一頓,小心翼翼說下去,「倒是舞貴妃,一得知鄔赫公主返回秦府,一大早便派人招公主入宮。」

    聽聞,面具下冷眸一凜,卻也不再開口談論此事。

    「主子,皇宮遲遲未有動靜,主子打算怎麼辦?總不能一直空等下去。」莫仇提醒,他能等、主子也能等,所有人都能等,可就墓室裡的兩萬士兵無法等,光想到大家餓得驚慌失措的場面,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再說了,墓室裡的兵隊要真餓出禍來,只怕私自培養軍力的事,定會傳入皇帝耳裡,這可是一條死罪。

    白心瑤站在窗邊,一雙好奇的眼眸緊盯遠方兩抹身影,距離太遠,她聽不見項拓夜與莫仇的對話,隱約能看見莫仇臉色凝重,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讓她有些擔憂。

    就在她失神之際,突然一道紅影閃來,她一愣,還沒來得及眨眼,耳邊已經傳來刀劍互砍的聲音。

    項拓夜及莫仇同樣發現異狀,嚇得急忙奔來。

    冰天雪地的夜裡,火紅衣袍顯得格外搶眼,白心瑤還未反應過來,後頸一疼,意識全無。

    莫痕秀氣的臉龐上難掩憤怒,光劍一轉,刀刀刺向龍玄的心臟。

    龍玄抱起女人癱軟的身軀,性感唇形一扯,火紅的袖擺朝莫痕狂掃,輕而易舉阻擋他的進攻,轉身,狠戾的紅掌毫無阻攔地重擊在莫痕閃避不及的胸口上,成功擺脫對方的糾纏。

    項拓夜及莫仇趕來不過短短幾秒鐘的時間,龍玄火紅的身影早已沒入雪花中,消失無蹤。

    「主子,是龍玄……」莫痕痛苦呢喃,硬生生吐了一癱黑血。

    莫仇震愕不已,驚慌扯破莫痕胸口的衣袍,白希的胸膛上硬生生烙印了一枚火紅的五指痕,色澤艷麗,宛如火焰正在燃燒,栩栩如生。

    項拓夜臉色陰沉,眸帶血腥,「千日魂……」

    ****

    精緻的房間充斥著水流聲,一名年輕ㄚ環將房內的窗戶打開,冰冷的空氣帶有濃濃的花香味撲鼻而來,瀰漫了整間屋子,沒多久,外頭傳來腳步聲,隨即是幾聲恭敬的問候。

    房門開了,火紅身影入內。

    「宮主。」

    ㄚ環跪地問安,龍玄笑眼迷人,遣退她,火紅的身影來到床榻旁,看著呼呼大睡的女人,不禁笑了幾聲,坐上床榻,溫熱的大掌輕輕搔癢女人的臉頰。

    「風流鬼,不要鬧了,我好累。」

    白心瑤皺起眉頭,胡亂拍開做亂的大手,迷糊地腦袋瓜充滿了睡意,扭著身軀,繼續呼呼大睡。

    風流鬼?

    龍玄頗有趣味挑眉,俯下身影,妖孽俊臉靠近她,帶點慵懶的嗓音淡淡響起,「女人,你再不起床,本座可會理解為勾.引,屆時,你要想下床,只怕得等三天後了。」

    熱呼呼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脖子上,激得白心瑤渾身一震,陌生的嗓音、陌生的氣息,還有陌生的蘭花香,逼得白心瑤驚醒,近在咫尺的妖孽笑臉,嚇得她臉色一白。

    「色狼──!」抬手狠狠巴下去。

    龍玄顯然沒料到有人如此膽大包天,敢在他的地盤動手打人,妖孽的臉龐瞬間多了清晰可見的五指紅痕,媚眼驟冷,逐漸浮起殺意,狠狠瞪著眼前的女人。

    「我怎麼會在這?這是哪?項拓夜呢?」她連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對於龍玄鐵青的臉色不以為意。

    怪了,她不是在關嫂家裡照顧病人?怎麼會在這?項拓夜又跑哪去了?

    「本座帶你來的,隱密的地方,不知道。」龍玄答了三句,算是給她的回答。

    白心瑤滿臉驚愕,「你帶我來做什麼?」

    「本座原想憐香惜玉,可惜剛才那巴掌打得實在有夠疼,索性本座改變主意,一巴掌的疼,本座是該好好從你身上討回來。」龍玄媚眼一笑,字字卻冷得駭人,靠近白心瑤,在她抬手想推開他時,手指一點,制止她的動作。

    白心瑤怒氣沖沖,全身僵硬無法動彈,飽含怒意的雙眸死死瞪著妖孽笑臉,「龍玄,我又沒惹你,你這麼做,算什麼英雄好漢,趕緊放了我。」

    溫熱掌心撫上氣噗噗的小臉,笑意四起,「你放心,本座不會傷害你,本座只想知道你在鬼王心裡是否如本座所想的重要,女人,不如咱們再來賭一局,你贏了,本座便放了你,你要是輸了,本座便要了你的身。」

    白心瑤冷冷一笑,「我為何要跟你賭,別忘了,是你抓我來的,放我自由本是理所當然,憑什麼這是賭籌?」

    「呵呵……怎麼,當日在青樓的你,可是挺豪邁,怎麼現在畏畏縮縮,像隻老鼠?」龍玄一笑。

    老鼠?!

    白心瑤氣呼呼瞪著他,卻也不著他的道,她知道龍玄是想利用激將法逼她賭,偏偏不如他的意。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不賭。」

    「真不賭?」龍玄挑眉,笑容越發迷人。

    白心瑤見他笑得有些詭譎,不禁發毛,堅持,「不賭。」

    「不賭也行,本座同樣可以要了你的身。」音落,大掌摸上她的腰帶,輕而易舉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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