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發現矛盾 文 / 午夜郎

    二原開宗災後重建會後，便回到了辦公

    來到辦公室後，柳原先給文國興撥了一個電話。

    「哥，今天上午雨一停，我就把那些賑災物資拉到了臨北幾個受災較重的地方，給了當地的主管部門文國興說道。

    「好，你再拿出勁萬以強生公司的名義捐出來賑災。抓緊這兩天時間去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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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哥。我馬上和會計說一聲文國興很痛快的說道。

    柳原的命令。文國興都是方條件答應的。而且此時文國興是很佩服柳原真是有遠見。

    放下電話的柳原默默的坐在辦公椅上。

    這段時間全國各地都不同程度的生了洪災。柳原之前讓文國興準備的救災物資金都分給了各個受災嚴重的地區。

    柳原還記得第一個。受災嚴重的南嶺地區。當地政府的救災物資剛剛運到，強生公司的卡車也拉著一批物資運到了。

    當時可是被中央的駐地記看好好的做了一次採訪。

    文國興也是隨行一起去，他在鏡頭前靦腆的話語又大大增加了強生品牌的公信度。隨後文國興按照柳原的指示。以強生公司的名義捐了多筆款項出去。

    雖然這些款項是分批捐出去的，但是世上就是有這樣喜歡操心的人。隨著強生一筆筆款項的捐贈，也有人在為強生統計著捐款數據。

    直到現在，強生公司已經捐獻現金刃。余萬元了。如果加上購買賑災物資的費用，那數量只會更多。這其中自然也是有柳原從自己存折中取出來的近千萬現金。

    不過這些錢已經把強生公司的活動資金捐的差不多了。所以臨北遭災，柳原也只能讓文國興捐勁萬而已。

    雖然只有如萬，但是已經比很多企業捐的多太多了。

    柳原之所以這麼做，也不單單只是為了救災。世上恐怕沒有哪個公司會拿出自己公司蹦錢去賑災吧。

    柳原這麼做也是為了一個效應。如今強生的牌子已經在全國都打響了，中央台的訪談節目竟然都邀請文國興去參加。

    一個小城市的民辦企業，竟然在這次洪災中，捐獻了這麼一大筆數額的款項，實在是足以引起國人的自豪了。

    在那次節目中，主持人還暗諷了一些外資控股的連鎖企業，說他們賺了國人這麼多錢，卻捐了如此少的款項，有的還不足百萬。

    一時之間強生這個以打造健康為主的牌子真是讓國人有些驕傲。許多大公司也看到了這次前景。於是紛紛加大了捐款力度。

    不過，強生公司做為第一家捐款這麼多的民辦公司，一定會被國人永遠記住的。

    最近，文國興也常給柳原匯報一些好消息。雖然公司的流動資金不多了，但是很多銷售廠家都紛紛和強生簽訂了合同。他們都看好了強生核桃露和強生的程大年茶飲料系列銷量一定會越來越好，才提前跟強生公司簽訂了購貨合同。

    所以，文國興也對柳原如此有遠見非常心服。

    柳原借助賑災一事將強生的品牌在全國打響雖有些投機，但是柳原的本心也是真的想為賑災出一份力的。而且強生公司的大量捐款事件也帶動了其他公司紛紛解囊相助，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不管怎麼說。畢竟得益的是廣大群眾。

    黃行的這次受災面積遠遠低於了柳原上輩子印象中的那麼大。畢竟荷鋒鄉一洩洪，所受損失的也不僅是荷鋒鄉，周圍的幾個鄉鎮都會受到波及。

    而荷鍾鄉守住了。自然就將受災面積大大降低了。

    但是那個。水利部門的退休幹部寫的文章。還是依然了出來。不過這次在洩洪的縣市名單中少了黃行市的荷鋒鄉而已。並且這篇文章再次激起了社會各界的廣泛討論。一些地方官員的官僚主義，也被進行了嚴厲的譴責。

    方中華對柳原在荷鋒鄉的表現非常滿意。並打來了電話鼓勵了柳原一番。柳原在電話中很想問問，如果方中華在遇到此事時究竟要不要撤離群眾後洩洪。畢竟上輩子方中華在黃行當市長的時候，荷鋒鄉是洩洪了的。

    不過最後柳原卻沒有問出來。事情已經生了變化，還何必追求那種假設呢。即使當時方中華想守堤，但迫於上級的壓力，也未必敢下達守堤的命令。如果柳原不是知道上輩子那個水利專家寫的文章，恐怕柳原也不敢冒著可能毀掉臨北、晉寧的風險鼓勵鄉民守堤。

    那樣一旦出了事，會成為一輩子都難以挽回的錯誤。就是因為如此，柳原也在事後對李志奇當初的支持表示歎服。就憑柳原和當時鄉民激昂的話語，他就同意守堤。

    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和魄力啊。

    至少柳原現在還達不到那種程度。

    大概經過一個月的重建工作，黃行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九月初的市委常委會上，黃鳴情緒看起來很不好。雖然所有的議題都在按照他的想法一項一項的通過，但是他總是覺得心裡有些壓抑。

    尤其是看到任成功那張滿含微笑的臉，黃鳴就非常討厭，他任成功在笑什麼？應該是在笑石保堂被踢出了政府吧。

    如今柳原已經正式被任命為黃行二「二凶常務副市長，行政級別也被提為正處經是卸甘原。現在又多了一個常務副市長的職務，那政治地位已經有了明顯的提升。

    如果按照黃行市的官方排序的話，柳原已經可以排在第四位了。僅次於黃鳴、任成功和王大海。雖然官方排序是一碼事，但是市委市政府各局委科室頭頭們心中對這種排位也都有自己的一桿秤。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即使柳原在他們心裡還排不到第四，那地位也比之前上升了好幾個位次了。

    黃鳴陰沉著臉。聽著各個常委們關於各項工作的匯報。並不時的點頭說著同意、好的、就怎麼辦吧等官話。

    在主要議題都討論的差不多後，黃鳴便問道：「大家還有什麼事嗎？」說完，便用眼神掃視著各個常委。

    這時政法委：「黃書記，關於公安局局長的提名人選是不是這次會上定一下

    關於公安局局長的人選在前段時間的市委書記碰頭會上談過一次。現在的公安局局長是由李鐵擔任的，不過李鐵卻很少管著公安局的事。基本上都是由常務副局長孫國鋒主持全面工作。

    再加上李鐵現在又擔任了統戰部長一職。所以他就打算辭去公安局長這一職務，並建議市委提名孫國鋒任代理局長，並報請臨北市公安局肯後提交黃行人大表決。

    雖然現在孫國鋒已經在主持黃行市公安局全面工作了，但是畢竟還不是局長。而李鐵這麼做。也是有意提拔一下孫國鋒。

    不過那次碰頭會只是一個，非正式的會議。當時黃鳴並沒有表態說什麼。不過那次會議之後，就有人風傳孫國鋒和李鐵是親戚關係，所以李鐵才會這麼提攜孫國鋒。

    這也難怪會有這樣的風傳。孫國鋒現在不到四十歲。他三十歲從部隊退伍進公安局的時候，就是走的李鐵的關係。後來又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常務副局長的位置上，也就用了七、八年的時間。在這七、八年內。關於孫國鋒在公安局內的每一次的任命，全都有李鐵的影子。這就難保不被有心人說三道四了。

    那次的碰頭會柳原做為副書記也參加了。不過讓他奇怪的是，那次開會的人只有五、六個」而且關於提名孫國鋒為公安局局長的事也沒定下來。那外面怎麼就風言風語的傳了個盡人皆知呢。

    雖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過這次的風肯定是從上次開會的那幾個人中透出來的。

    這時王大海笑道：「李書記，你的公安局長還沒卸任呢，就提名下任局長，這也太著急了吧。

    李鐵臉色有些沉。掃了王大海一眼道：「我卸任的報告和提名下任局長的報告自然是要一起上報到臨北公安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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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鐵的心中自然也有他的小九九。自從上次碰頭會後，外面對孫國鋒的一些傳言導致李鐵也擔心萬一孫國鋒接不了他的班怎麼辦。所以李鐵這個，公安局長總是要在確定了他的接班人是孫國鋒後，他才能主動卸任的。

    柳原看了看王大海，又看了看李鐵，心裡默默的想：「雖然王大海和李鐵都是黃鳴的人，但是顯然他們兩人之間也有矛盾

    此時又聽李鐵說道：「現在的常務副局長孫國鋒就是個不錯的幹部。已經主持公安工作好幾年了。我建議任命孫國鋒為代理局長，然後報臨北公安局肯後提交人大表決。」

    雖說是代理。不過只要市委提名了。那臨北公安局和人大一般都會通過的。所以關鍵就在於孫國鋒的任命能不能在黃行市委常委會上通過。

    李鐵剛說完。王大海就皺了皺眉說道：「孫國鋒？恐怕不合適吧。聽說他的作風有問題，和家中的小保姆關係挺曖昧的。我看黨斌局長到是業務不錯。李書記你應該考慮考慮

    王大海的話讓柳原因次有些吃驚。這番話很明顯就是要堅決否定孫國鋒了。作風問題一向是官員的大忌。此時在討論孫國鋒前途的會上，王大海冒出這麼一句話，那不管是否真實，恐怕都會對孫國鋒有很大影響。王大海這麼說李鐵舉薦的人。而又推舉了自己的人，這麼看來王大海和李鐵之間的矛盾不小啊。

    李鐵的眉毛有些抖動，看來是有些生氣了，「講話是要有證據的。孫國鋒同志的人品我敢擔保

    王大海本想繼續反駁李鐵的話。但是此時只聽黃鳴一聲咳嗽。王大海看了黃鳴一眼，然後把要說的話嚥回了肚子。

    「公安系統這塊還是先由李鐵兼著吧。關於孫國鋒同志再考查考查黃鳴說完後，抬頭看了一眼任成功。只見任成功嘴角上帶著有些輕蔑的笑，好像在嘲笑自己不會化解手下矛盾嗎？

    黃鳴一陣氣惱。

    「就這樣吧，散會黃鳴也懶得再多想。

    黃鳴說完，看了眼各自收拾東西準備回去的常委們，心中非常不痛快。不過他知道王大海如此反對任命孫國鋒也是有原因。

    王大海和李鐵兩人早年就有積怨，當時兩人同在市委的時候就明爭暗鬥。後來黃鳴這個書記總算把他們捏在了一起。

    但是，那也只是貌合神離而已。上次書記碰頭會結束後，王大海就找過黃鳴，希望披方廠安局副局長黃斌接替李鐵的位胃六

    做一把手的就害怕這個」自己兩個手下為了某一件東西進行競爭，這是會影響內部團結的。

    再加上今天黃鳴的心情本來就不好，李鐵和王大海又這麼為了各自屬意的人能當上公安局長而在常委會上打了一番嘴仗。這就讓黃鳴心裡更不舒服了。

    從會議室走出來的柳原琢磨了一會今天的事，想著是不是利用李鐵和王大海之間的矛盾做點什麼。

    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吧，雖然人家為了一個公安局長有些爭鬥，但是畢竟都是黃鳴的人。如果真是遇到外來力量的話，他們肯定會團結在一起的。

    如今的柳原還是要在黃鳴只是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任成功身上。而沒有完全注意到柳原的時候，默默的展起他的力量。一旦黃鳴覺得柳原是個威脅了，恐怕他針對柳原的手段會鋪天蓋地而來的。當初方中華也只是和黃鳴平分秋色而已，那又何況柳原呢。

    柳原琢磨了一會，便回到自己辦公室炎處理手頭上的事。

    晚上柳原又來到了霧濛濛夜總會。

    這段時間柳原晚上沒事的時候就會來這裡喝喝酒消遣一下。畢竟每晚一個，人憋悶在家裡實在有些無聊。

    一個人坐在夜總會的大廳。聽著悠揚的歌聲，喝著從這裡網點的程大年烏龍茶，到是悠閒自在。不過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看似孤單的年輕人，竟然是黃行市的市委副書記、常務副市長。

    這時一個，歌手剛剛把一歌唱完。隨後舞台上便來了一個矮個子的中年猥褻男人，他一上來，就開始講一些無厘頭的笑話和一些葷段子。逗的在場觀眾都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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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隊長，這裡請，這裡有位置一個迎賓小姐領著五、六個男人來到了柳原邊上的桌上，並坐了下來。

    眾人一坐下，那個，叫遲隊長的就對迎賓小姐道：「啤酒、洋酒看著上。一定要快啊

    那小姐連忙笑著點頭離開了。

    柳原掃了那群人一眼，那個遲隊長一副粗壯的模樣，滿臉的橫肉，看起來不像個善茬。

    那些人一坐下。周圍的人就，開始對遲隊長獻媚。「遲隊。別和那小娘們一般見識，她算個。什麼東西

    「是啊，遲隊。您要不舒服。兄弟我找幾個道上的朋友收拾一下她。」

    遲隊長笑道：「我會和楊春那小娘們一般見識？她靠的誰啊，還不是孫國鋒嘛。你們看著吧，等黨局長當了咱們一把後，有老孫的好看。還有楊春。「哼哼。看老子不玩死她

    柳原並沒有復意去聽這幫人說什麼，但是主要這幫人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雖然不能說全都一字不落的聽到了柳原耳中吧，至少柳原也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

    遲隊長說完剛才那番話後。眾人全都不出聲了。畢竟事關公安局的兩位局長，他們可不好隨便表意見。

    此時一個男人呵呵乾笑了兩聲道：「遲隊，您說黨局長真的能當一把手嗎？這畢竟孫局長還是咱們常務副局長呢，而且李鐵局長也挺支持孫局長的

    「你知道個毛，老孫怎麼跟黨局長比。雖然李鐵對孫國鋒印象不錯。但是咱們黨局長」哼哼。說了你們也不知道。反正你們睜大眼睛看著吧，老孫馬上就要倒霉了。你們跟著我，我絕對讓你們吃不了虧。」遲隊長有些賣弄的說道。

    剛才說話那人知道他剛才說的話不大合適了，於是馬上說道：「那是。那是，跟著遲隊長怎麼可能吃虧呢。你們說是吧，兄弟們。」

    其他人全都趕緊點頭稱是。

    柳原一邊聽著這些人說話。一邊心裡暗自琢磨道：「這遲隊長應該是黨斌的人。因此也不大尊敬孫國鋒。而他邊上的這些男人。自然都是跟著遲隊長的。而且這遲隊長和楊春也有些矛盾。這倒是可以理解，就楊春那脾氣，肯定和遲隊長這種人合不來啊。還有，聽遲隊長的意思。可能孫國鋒要倒霉了。說不定黨斌掌握了孫國鋒某些把柄吧。」

    柳原正在想。這時候服務員把酒和一些下酒的食品端了上來。

    遲隊長又說道：「幾個。男人喝起來太沒意思。叫幾個陪酒的小姐解悶吧。一人一個，怎麼樣。」

    這些人自然都轟然說好。

    「把小敏喊來，剩下的你再一個人一個幫我兄弟找幾個陪酒的。」遲隊長對著那個，服務員笑道。隨後又在那服務員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後又淫笑了幾聲。

    眾人也都陪著遲隊長一起出了淫笑聲。

    那服務員雖然只是個。普通的服務員，但是在這種夜總會做久了。也被人占慣了便宜。

    只見那服務員微微躲了一下，忙點頭下去了。

    這時只聽這些男人中一人道：「遲隊。你看，那不是曾科長他們嗎？。

    遲隊長斜著三角眼一看。輕蔑的笑了聲：「曾廣瑞那孫子也帶人來玩啊。老婆在家裡給他帶綠帽子，他在外面玩女人。真是一對模範夫妻啊

    遲隊長說完，眾人就一起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