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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噓,是秘密(一) 文 / 洛惜遙

    對於現在的蘇曉茴而言,成績單應該算作她最不想看到的東西之一。

    走神的功夫,寒假前的最後一次班會已經結束了。

    她磨磨蹭蹭的收拾好書包,卻被坐在後面的蔚在拽住了領子。

    「蔚在,你放手。」

    她如一個被掛起來風乾的玩偶一般沒了脖子,看上去滑稽極了。

    蔚在勾了一側的嘴角,放開了她。

    「記得找個理由讓你父母放你離家一個星期,過兩天我帶你去實驗基地。」

    他淡然的開口,卻讓蘇曉茴猝不及防。

    「一個星期?實驗基地?」

    蔚在停下手裡的動作,挑了挑眉:「怎麼,是忘記了還是反悔了?好心勸你一句,最好這兩樣都不是,否則……我也不知道老頭子會把你怎麼樣。」

    蘇曉茴大怒,你們這和逼良為娼有什麼區別?

    她當然記得蔚在所說的事情,但她沒想到杜老頭居然是認真的。杜老頭說的太玄幻,一直以來她也沒放在心上,再加之自那以後,這小的也沒同她提過有關於那件事的一星半點,所以她也只當那老的是在逗她。

    可剛才蔚在那麼說,說明這老頭是真動了想把她收為學生的心思,而且和十年後不同,不是那種來一撥,教一撥,送一撥,時間長了很有可能連名字都記不住的那種批量出產的學生,而是要把她當重點培養對象的節奏啊!還有那個實驗基地,上研究生的時候她曾在蔚在和杜老頭談話的時候偷聽到過這麼一個名詞,但那時候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當那是學校新批給杜老頭的實驗室,現在想來,那指不定就是杜老頭的老巢,外人壓根別想知道。可是,這回他怎麼這麼輕易的就要蔚在帶她去了呢?難道是因為她那不靠譜的「特異功能」,杜老頭當時怎麼說的來著,對了,腦電波。壞了壞了,他不會是要把自己抓去開顱然後做*實驗吧?媽呀,這也太變.態,太血腥了吧!

    「蘇曉茴,你想什麼呢?」蔚在站在她桌前,敲了敲她的桌面。

    蘇曉茴嚇了一跳,抓著領口驚魂未定道:「沒,沒什麼。」

    蔚在懶得理她,邁步走出了教室,蘇曉茴也趕緊起身,背起書包跟著蔚在走了出去。她在心裡打好了腹稿,才又試探著問他,「蔚在,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就是,你外公說的那個實驗基地,是幹嘛的啊?」

    蔚在猛地停下了腳步,蘇曉茴一頭就撞上了他的後背,她鼻子一酸,頓時淚如泉湧。

    反觀蔚在那小畜生,不僅不問問她要不要緊,還毫無人性的笑出了聲。

    蘇曉茴一邊抹眼淚一邊心想,這傢伙肯定又是故意的!

    等他笑夠了,他才重拾人性的遞給她一張紙巾,蘇曉茴沒敢接,生怕他在那張紙裡做了手腳。

    見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蔚在伸手把她拉了過來,毫無章法的在她臉上擦了幾把。

    「你的想像力不要太豐富,我沒必要害你。」

    「你已經在害我了!」蘇曉茴撥開他的手,見他要走,又反手抓住他,「哎,你別走啊,你還沒告訴我那實驗基地的事呢!」

    蔚在才不管她,邁開了大長腿,繼續往前走,見蘇曉茴仍不放手倒也不生氣,任她抓著,腳上的速度卻加快了不少,從遠處看好像是他拉著她的手似的。

    就是以如此詭異的姿勢,兩人越走越遠,空蕩蕩的樓道裡依稀還能聽到他們的爭執。

    「我已經告訴你了。」

    「你什麼時候告訴我了?」

    「蘇曉茴,你不要胡攪蠻纏。」

    「那你先告訴我啊。」

    ……

    窗外白雪皚皚,讓人分不清天地,蘇曉茴搓了搓手,問身旁的蔚在還要多久,他們已經坐了近半天的車,再坐下去她一定會吐的。

    蔚在伸出手擦掉了窗戶上的霧氣,指著盤山公路的盡頭。

    「到了。」

    下了車,蘇曉茴終於明白了基地兩個字的含義,這地方也太大了,一眼望不到邊。跟在蔚在身後,蘇曉茴暈頭轉向的拎著東西不敢落下一步,生怕離開了蔚在她會在這個龐大的迷宮裡找不到路。

    也是到了這裡,蘇曉茴才知道,這杜老頭是真把她當成小白鼠來研究了。

    剛把東西放回宿舍,還沒容她緩緩,蘇曉茴便被蔚在帶著去了xx區的xx實驗室,剛進去,工作人員便不由分說的把她按在了實驗台上,接上了各種儀器。她嚇壞了,緊張的看向蔚在,蔚在拍了拍她的手,像在安撫一直受了驚的小動物,口吻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他說:「不用害怕,他們只是採集一些數據,一會兒讓你的身體自由的做出反應就好,不要太過抗拒,放輕鬆,只是睡一覺。」

    她還是緊緊的抓著蔚在的衣角,不敢鬆開。如果這些人真的要對她做什麼,那麼蔚在便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那……」她咬了咬嘴唇,「你會一直在這兒嗎?」

    蔚在好像聽到了她的心聲一般,他忍不住的微笑,揉了揉她的頭髮:「嗯,我在這裡。」

    那一刻,蘇曉茴忽然想起了小時候去醫院打針的場景——她淚眼婆娑的趴在爸爸懷裡,跟爸爸說她害怕,那個時候爸爸好像也是對她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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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曉茴,我在這裡。

    意識漸漸抽離,睡意襲來,眼睛所能看到的最後的景象,便是蔚在那張脫去稚氣後更加英俊的臉。

    他,和記憶裡的他,越來越像了。

    這是她失去知覺前想到的最後一句話。

    等蘇曉茴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她坐起來揉了揉太陽穴,發現自己正躺在宿舍裡。

    不知道是誰送她回來的呢?

    蘇曉茴揉揉頭髮,忽然想起昨天蔚在揉她頭髮的樣子,頓時覺得臉上有些發燒。

    她衝進浴室,打開蓮蓬頭,看到鏡子中自己的臉頰上有著因為水溫而泛起的紅暈,她趕緊閉上眼睛,手上的動作更快了一些,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收拾了個乾淨。

    剛剛換好衣服,門鈴響了,蘇曉茴頂著一塊毛巾去開門,來人正是蔚在。

    他給她帶了早餐,交給她後並沒進來,只是轉達了要她吃完早餐後去外面的會議室見杜老頭的消息。

    「喂,你……」

    你吃過早餐沒有,如果沒吃要不要進來和我一起吃?

    「怎麼?」

    「沒事,」蘇曉茴擦了擦頭髮,「就是問問你會議室在哪。」

    「出門右轉,走到頭,再右轉。」

    「哦,謝謝你啊。」

    蘇曉茴關上門,靠在門板上,她捂著胸口困惑極了——自己這是怎麼了?

    看著手中的東西,蘇曉茴頓時失了吃早飯的心思。灌了自己一大杯涼白開後,她推門而出,按照蔚在所說的找到了會議室,杜老頭正在裡面坐著,手裡拿著一份件,見她來了便招呼她坐過去。

    蘇曉茴撿了個離他近的位置坐下,杜老頭笑瞇瞇的與她寒暄:「感覺怎麼樣?」

    「您是指……」

    「全部。」

    蘇曉茴略作思考,抬眼看他:「除了您的工作人員把我送上實驗台時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恐懼感之外,其他的還好。」

    「哈哈,」杜老頭笑出了聲,「我還以為你第一次獨自出遠門回想媽媽呢。」

    「我都二……快二十歲的人了,出趟遠門還會想媽媽,那不是太丟人了嗎?」

    「好,那我也不和你說場面話了,時間不多,我們說些正緊的。」

    杜老頭漸漸收了笑臉,變得嚴肅了起來,蘇曉茴也跟著緊張起來,從前她就是這樣,對於這位在業界鼎鼎大名的導師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尤其是在他同她講專業時。

    「根據對你身體各項機能的實驗,以及數據的採集,我確定了我的答案,蘇曉茴,你的確擁有著不同於常人的能力,你的腦電波在深眠狀態下可以與另一個深眠狀態下的腦電波共振,說的形象一點就是在一定的條件下你可以進入另一個人的夢境,但是你現在並沒有控制它的能力,因為當你擁有這種能力的同時你也處於深眠狀態,如果沒有外力作用,你很容易迷失於他人的夢境之中,相應的,你也很容易被強侵略性的腦電波影響,它們通常表現為內心深處極度的渴望,我想,蔚在同我說的那件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吧,在那之前的例子你不必同我細說,自己領會,看看與我說的是否相符。」

    蘇曉茴仔細的回憶了之前兩次進入別人夢境的經過,的確如杜若水所說,她是被拉進別人的夢境的,而且在最初的時候她是有些混亂,這些與杜若水的結論基本吻合,但,她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是一件事還是一個人,她實在想不起來。

    「您剛才說如果沒有外力作用我很容易會迷失,您所說的迷失是指……」

    「你根本不知道你是在別人的夢裡,你會以為那都是真的。「

    有個念頭從蘇曉茴的腦中一閃而過,之前好似是由誰提醒過她,讓她免於沉溺於他人的夢境……

    成風!

    蘇曉茴驚訝不已,她怎麼會忘掉他了呢?可,他又是怎麼出現的呢,如果他沒記錯,前兩次的催眠,除了她與當事人,現場並無第三個人存在,總不至於是見了鬼吧?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蘇曉茴沒有隱瞞,她點了點頭:「不過我現在還沒想通,等我想通了在同您交流,您看行嗎?」

    「可以。」

    杜老頭答應的很爽快,也是,像他們這種一切都在其掌握之下的人,根本不會去錙銖必較那些細枝末節,因為總有一天,他們會瞭如指掌。

    「所以,目前的最主要的任務是要你學會如何控制你的能力,之後我會替你制定一系列的計劃,假以時日,你必能有所作為。」

    有所作為?

    蘇曉茴有些沒出息的想,如果之後的每天都要被你當做小白鼠的話,我寧願沒有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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