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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二十六章 就是不退 文 / 蒼蠅尾巴

    齊媽媽心裡打鼓。

    司馬弼與齊王之間的事,能瞞得了一事時,但時間一長,地方上也鬧起來之後,要完全瞞住是不可能的。

    所以晉都很快的也就都知道了。

    本來晉都的人還在奇怪,怎麼大學士府的人集體出遊不見人影了?說好的成親呢?說好的聯姻呢?

    之後爆出了齊王彈劾司馬弼,這才解了人們心中的一大疑惑。難怪沒有成親了,原來是謝家怕沾上污水啊。

    不過疑惑此消彼出,齊王彈劾司馬弼什麼?為什麼要彈劾司馬弼?不是說大將軍是齊王黨的砥柱嗎?齊王黨內槓了?為什麼會這樣?

    晉都人人都在議論。上工歇火的時候在說,值班交接班也在說,吃飯的時候在說,甚至是茅房也要一起上,蹲著坑也在說不過就是誰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齊媽媽自然也是說了的,只不過她是青樓中人,在緹騎司對黃晶河兩岸做了一遍清掃之後,就沒什麼人敢在黃晶樓說什麼國事了。齊媽媽自然是渴望八卦的,但是沒人說,她可不敢主動問。

    緹騎的刀殺起人來,可是又快又狠的。

    所以她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也就不知道司馬檀到黃晶樓來的緣故。要知道謝神策兩兄弟可是剛剛上去的!

    在晉都人的心中,是因為司馬弼被彈劾,所以謝家與司馬家的親事才沒喲成功的,是謝家為了避嫌單方面的撕毀了婚約,謝家是理虧的!坊間不是說謝家大小姐與司馬二少感情相投的嗎?這樣一來,司馬檀尋上謝家兄弟莫非是來尋仇的?

    齊媽媽笑容燦爛。

    「喲,司馬二少,今兒怎麼有興趣來這兒?蓬蓽生輝啊!快來人,帶司馬二少上頂樓」

    「不用了。齊媽媽,某今日來此是為會友。不必麻煩。」

    司馬檀打斷了齊媽媽的話。

    齊媽媽一愣,莫非還真說中了是來尋仇的?我這烏鴉嘴哦

    「那不知司馬二少是先坐著呢,還是」

    「晉陽公主駙馬與謝提督可來了?」

    齊媽媽快要哭了,真是來尋仇的啊!要是打壞了東西、打傷了人我找誰去賠啊!誰我也得罪不起啊

    「這、這,二少、這」

    司馬檀眉頭一挑:「到底來了沒有!」

    這一聲輕喝,把齊媽媽嚇了一跳,也將她嚇醒了。既然誰也對不起,那就由的他們去了,這個時候還是乾脆點好,別讓人把氣撒在自己身上。

    「來了,來了,就在上面呢,二少要上去,奴婢讓人帶路?」

    司馬檀一捲袖袍,便往樓上去了。

    齊媽媽慌忙招呼小廝上前帶路。

    司馬檀上了樓,進了包間,見到了正在飲酒賞舞的謝家兄弟。

    也不等謝神威與謝神策起身招呼,司馬檀直接坐下,然後一揮手散了舞姬,說道:「兩位今日請某赴宴,所為何事?」

    謝神威冷眼坐在一邊,謝神策說道:「小將軍,你是知道的。」

    一聲兩位,一聲小將軍,便表明了立場。此時三人不是表兄弟,只是謝家人與司馬家人。

    司馬檀瞇著眼看了看謝神策,說道:「提督大人,某只知道你之前想要什麼。你如今想要什麼,某不知道。」

    之前想要什麼,自然是之前司馬弼進緹騎司之後發生的一切。傅來告訴了司馬檀一些事,司馬檀自己就有了一些疑問,而後在緹騎司裡發生的一切,自然是謝神策一手安排的,包括見面,包括偷聽。

    所以司馬檀很容易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父親真的是有想過要叛國的那麼謝家自然是有理由對自己家出手的。

    所以司馬檀在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之後,自然也是明白了這是謝神策的離間之計。事實上,在他自己想清楚之後,謝神策還專門告訴了他:這就是離間你們父子。

    如此,他只好讓謝神策得逞了。傅來如今下落不明,他司馬檀在晉都沒有足夠的實力,不知道傅來的死活,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他不敢輕易的表現出與父親司馬弼和解的樣子,甚至對自己的父親還表現出敵意,就是因為這個。謝神策既然告訴了他這是離間,那就是陽謀。一旦他不中計,那麼他在北方軍數年積累起來的名聲將毀於一旦。(這是之前就說過的。)

    於是他們父子的關係有了裂痕。

    而且,根據從自己兩個兄弟口中得知的信息推測,齊王之所以對他司馬家突然反戈,恐怕還是因為自己的未婚妻。

    一想到這裡,想到謝神裴,司馬檀心中就湧起一股莫名的傷痛。

    有嘲弄,有悲傷,有不甘,有憤怒

    對於謝神裴,他是傾注了很大的感情了的。他對於女人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只要賢惠大度就好,這一點不像他的父親司馬弼。

    他是一個很少表露戰場以外的感情的人,一般人與他過日子,恐怕受不了。所幸的是,司馬弼為他找了一個他不討厭甚至是喜歡的女人。他願意與他生活,願意帶她去看沙場的雪月風花,願意為她素手描眉,願意和她一起兒孫滿堂。

    甚至,司馬檀想過,如果她不願意在邊關受苦,那麼自己委屈一下,住在京都也是可以接受的。畢竟謝衣都能遙領西北軍,自己為什麼不可以遙領北方軍?

    但是現實讓他的願意,變成了奢望。

    謝神裴在他入獄以後,沒有任何的動靜,就算是他出來了,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彷彿他們自始至終一點關係都沒有。

    看你那時的樣子,應該也是喜歡我的啊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就算你是為了自家考慮,不敢見我,我理解。你就是在這個時候說要退婚,我都是理解的但是你一句話不說,是什麼意思呢。

    你是不是曾經聽我吹曲子的那個女孩?

    你是不是曾經在池邊放風箏的那個女孩?

    所以,司馬檀很想找謝家人問清楚,這個婚,到底還算不算!

    即便是婚書他一日不退,謝神裴就一日是他的未婚妻,他還是想問一句。想當著謝神裴的面問一句,這個婚,還算不算。

    前兩天謝家兄弟找到了他,請他一晤,他音樂的猜到了謝家的目的,於是他今天來了。

    謝神策說他心知肚明,他確實知道,但是他說不知道。

    因為他不願意!

    他要看看謝神策能怎麼做。

    於是他聽到謝神策說話了。

    「退婚。你和我大姐的親事,你退了。我們兩清。」

    他聽到了謝神策的話,於是接下來他憤怒了。

    「你做夢。」

    司馬檀笑著說出了一個字,兩個字。

    司馬檀這麼說了,謝神策也只有微微一笑來應對。都是文明人,一言不合就開打什麼的,實在是粗鄙。

    於是謝神威出馬了。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打斷你的手腳,拔了你的舌頭,墨了你的面。」

    司馬檀笑著說道:「你不敢。」

    謝神威說道:「我敢,而且,沒人會找得到把柄。」

    司馬繼續笑道:「那我也不退。」

    然後然後謝神威也不說話了。

    司馬檀看到謝家兄弟這個樣子,他很高興。

    婚書在人家手裡,只要人家不發話,不退婚書,那正當程序的三媒六聘,就是不可逆轉的事實。誰也不能說三道四。

    換言之,就算是司馬檀死了,謝神裴也不可能嫁給其他人。舉一個簡單的例子,米魚,如今還是單身。不過她當時是沒能來得及要求退婚對方一家就死的死逃的逃了。

    謝神策說道:「我給你五十個講武堂的名額。」

    司馬檀一怔。五十個講武堂的名額!要知道,晉帝擬第一批講武堂名額只有一百個!五十個是什麼概念?跟曹子建才高八斗一樣一樣的!半斤八兩哦!

    司馬檀思考了一下,笑道:「我還是不退。」

    這就是戲弄了。司馬檀假裝思考,只不過是為了看謝家兄弟有沒有表露出什麼喜悅之類的情緒,然後他好嘲笑。

    然而謝家兄弟沒有任何表情流出,司馬檀於是更加高興了。沒有情緒就是情緒啊,已經憤怒到沒有情緒了吧?

    在這一刻,司馬檀想要大笑,想要痛飲,想要放歌起舞。

    謝神策朝著謝神威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謝神威嘀嘀咕咕的說道:「早就說了沒用的」

    謝神策對笑容溫柔司馬檀說道:「我說少將軍,你看,我是很佩服你的,威逼利誘都不能動你心志那我要怎麼做你才能答應退婚呢?」

    司馬檀微微揚起下巴說道:「你什麼都不用做。因為你做什麼我都不會退的。」

    謝神策想了想,於是正說道:「少將軍,如果你肯答應,我願意發誓,將來有一天你司馬家被滅族的時候,我能為你留下一絲血脈。」

    司馬檀依舊笑道:「提督大人有心了。但是提督大人,您似乎忘了一點,除非陛下能將皇后娘娘與太子、齊王、晉陽公主等人都殺死,哦,還得加上駙馬,這樣才算是滅族。否則我司馬家的血脈怎麼可能斷的了?再說了,我司馬家滅族?誰能做得到?你?還是駙馬?」

    謝神策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皇后娘娘畢竟是出嫁了的人,太子齊王與公主殿下,都不會上你們司馬家的族譜。」

    司馬檀笑容不改:「那有什麼關係?不姓司馬,難道身上就沒有司馬家的血液嗎?我不在乎的。」

    「那」

    「你還能怎麼辦?」

    「我求你行不行?」

    「」

    「要不我給你唱歌?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提督大人好歌喉!唱的哀婉纏綿,動人心切,某聞之,尤慼慼然也我還是不會退。」

    一旁的謝神威看向了窗外,不去看謝神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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