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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百一十)到齊了 文 / 江畔青蛙

    官差全武南一聽鄉下漢子也叫自己全無賴,心中本就有氣,一個箭步,人衝了過去,一把鋼刀架在了林風的脖子之上。

    心兒「啊!」的一聲,閉上了眼睛。

    蒙面女子也悄悄扭過頭。

    掌櫃的更是滿臉的驚慌之色,心中暗自叫苦,這下可是押錯了寶,人的脖子再硬,也硬不過刀啊!

    四下一片寂靜,但是還是林風的聲音首先發出。

    「兩個丫頭!還不快來伺候爺喝點好酒,吃點好菜,等會官家的人來,爺就沒有時間吃了。」

    心兒一聽,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鄉下漢子,只見全無賴的刀正架在鄉下漢子的頭上,頸上沒有一絲的血跡,一切都好好的。那全無賴且像個木樁一樣的定著,一動不動的。

    心兒好奇的走過去,打量這眼前這個長相平凡的鄉下漢子,然後,對著周圍圍觀的人群一一排查。因為心兒不相信,一個被綁了人,可以出手將全無賴制住的,一定是人群裡有人在幫忙。

    「哎!你這丫頭!還不快些來伺候爺!看什麼看,那一個也沒有爺帥。」

    掌櫃緩過神來,對蒙面女子說道:「姑娘!麻煩了。」又對著自己的女兒說道:「心兒!快去,伺候好這位爺!」

    心兒且是口直心快,說道:「給他把繩子解了,不就可以了?還要人伺候嗎?」

    說著就往林風身後走去,yu解林風身上的繩子。

    林風笑道:「丫頭!還是來喂爺喝酒,這繩子可千萬別碰,不然你的終生大事可就由不得你呢?」

    心兒一聽,停下腳步。

    林風且指使道:「把酒餵給爺喝,饞的爺口水都要出來了。」

    心兒拿起酒杯,且未餵給林風,而是坐在林風面前,自己喝了起來。

    掌櫃看是臉色發白。

    蒙面女子似乎感覺眼前之人的聲音很像自己要找的人,可著長相絕對不是,因為他是不會取下臉上的面具的。女子相信自己的直覺,那張面具下一定是一張讓萬千女子迷戀的臉,就像蘭陵王。

    心兒慢搖著酒杯,笑笑說道:「你這騙子,還是叫你的同夥出來!把你帶走,你那同夥絕對是個高手。」

    林風笑道:「我走了,你們怎麼辦?現在你說的這三個官差可都聽得見,還有你的終生大事,恐怕就要由這全無賴做主呢?」

    心兒心中一驚,感覺眼前的人絕不簡單,急忙將手中的酒杯斟滿,送到林風的面前。

    林風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果然是好酒!不過姑娘的唇香也不錯。」

    心兒聽的兩臉通紅,心中暗氣,這看上老實的鄉下漢子,也個好色之徒。

    蒙面女子拿起一雙筷子,站在林風的身旁,說道:「爺!要吃點什麼菜?」

    林風一笑,看了眼蒙面女子的眼睛,想起了誰來?心中暗叫,原來是你。嘴裡且朗朗說道:「小娘子可真乖,就那個魚塊!對了幫爺把刺給挑了出來。」

    心兒白了林風一眼,「吃不死你,這魚是沒有刺的。」

    林風含住蒙面女子喂來是魚,笑著說道:「味道不錯,但是還不是天下最好吃的魚。」

    心兒不服氣的說道:「在漠河!還沒有哪家的魚比我們的做的好!」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說說你的終身大事是什麼?」

    掌櫃急忙說道:「爺!那只是孩子無知的一句戲言。」

    林風說道:「戲言!也說來聽聽!」

    心兒說道:「誰幫我殺了漠河十惡,心兒的人就是他的呢!」

    「唉!只是可惜!」林風說道。

    蒙面女子與心兒異口同聲的問道:「可惜什麼?」

    林風一笑,說道:「可惜爺已經有了家室,要不你的心願還真可以做到!」

    「他做不到!在下可以做到,不過你不必嫁給我,把這樣的酒菜擺一桌,就好!還要十壇這樣的好酒,這酒聞起來真香。」

    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只見一年輕的男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美麗動人的女子,要說世上什麼才叫女子的美,就只有眼前的女子才能算。男子的身後有一青衣壯實的漢子。

    林風一看進來的三人,就知道是誰了,當然也就知道諸算是被誰給殺了的。

    心兒看著進來男子,已經有些魂不守舍了,這世上還有如此俊美的男子,只是那身後美麗的女人是誰?是他的女人嘛?他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心中不禁黯然神傷。

    林風笑道:「你好大的膽子,殺了諸算,還敢來這,來也不早來,害的爺在這裡受罪,這裡有酒,喝點嗎?」

    進來男子一笑,說道:「來這就是找酒喝的,還真是好酒。殺個諸好像不是什麼大事!」

    林風看著對面坐下的男子,說道:「心兒!還楞著做什麼?去給解決了你終生大事的哥哥倒杯酒去。」

    只見美麗的女子且冷冷的說道:「你說在這就可以見到我哥!他人呢?」

    年輕男子說道:「急什麼?泰格!你也坐下喝酒,等會諸順風的人來齊了,就能見到你哥呢?」

    年

    輕人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真的好酒!你也會享受,身邊總也如花美女!」

    林風笑道:「沒有辦法,誰叫我比你要英俊一點點,帥一點點呢?」

    泰格且丈二的摸不到頭腦,看年輕人說道:「公子!你們好像認識!」

    年輕人說道:「當然認識!」

    林風且補上一句,說道:「今日我們還是同夥,來!干一個!」

    蒙面女子見心兒癡癡的看好眼前的男子,急忙拿起酒杯遞到林風嘴邊。

    林風喝完,說道:「還是你好!心兒!你別看的這麼認真,見se忘義。告訴你個好消息,他可沒有家室。」

    心兒紅著臉,底下了頭,圍觀的人群了發出私語。

    突然心兒抬起頭,說道:「要他真能除去十惡,就算有家室,做俾做妾,也不是不可!」

    林風一笑,說道:「恭喜你了!成個家好!」

    「你有事瞞著我!」年輕人看著林風問道。

    林風沒有否認,點了點頭,說了聲「酒!」林風想到了依夢,也想到了酒,太想醉了。一口含住酒壺,大口的喝了起來。

    蒙面女子的酒杯楞在空中。

    「她出事呢?」年輕男子問道。

    「是啊!」

    「鐺」的一聲,林風將空酒壺丟在地上,看著心兒說道:「丫頭!再去拿些酒來,會有個好哥哥幫你殺十惡的。」

    心兒一笑,說道:「好笑!說的輕巧,你可知道十惡是誰?」

    年輕男子說道:「就算他是天皇老子,只要他想殺的人,一定得死!」

    掌櫃也聽的模糊,不知道二人說的什麼?但十惡是誰?是絕不能說的。

    「爺!」掌櫃好心的叫了一句。

    林風說道:「說說著十惡是誰!不說也可以,他們會來見我的。」

    「你說的不錯,我們來了!好大的口氣,老夫倒要看看是誰殺了我的孩兒!」

    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說道,身後跟著三十多人,在男子的身旁站著一穿官服的人。

    「看來該來的都來了,好像十惡還沒有到齊。」林風淡淡的說著,還沒有忘記與年輕男子喝酒,至於進來的人,且懶的去看上一眼,只不過身邊的心兒與蒙面女子都顯的幾分慌亂。

    掌櫃對這漠河城的頭面人物自然是認得,一見幾人進來,急忙迎了上去,滿臉堆著笑的說道:「諸大人!有失遠迎!老鏢師也來了。」

    知州諸藥一聲冷喝,「啪!」的一聲,一耳光就煽在了掌櫃的臉上,立馬就顯出五道鮮紅的指印,嘴角還有一絲的血跡。並且也打的掌櫃一下退了四、五步遠,林風一瞧,暗想!這知州也是個好手。

    心兒一下站了起來,怒目著知州諸藥,想衝上去,還回一耳光來。見爹爹不停的給自己使眼色,還不住的搖頭,加上一旁的蒙面女子,一把將心兒按住,才阻止了心兒的衝動,不過心兒的兩眼,已經溢滿了淚水。雨帶梨花,很是動人。

    「心兒!來!給爺在倒杯酒,這一巴掌,爺一定讓你親手還回來。」林風笑嘻嘻的說道,還不時的看了對坐的年輕人一眼,很有深意。

    年輕人喝了口酒,接過林風的話說道:「心兒姑娘!還是坐下餵他口酒喝!他開口了,就算是他去死,也一定可以做到的。」

    林風笑道:「怎麼?還不餵酒爺喝!爺要不高興了。」

    蒙面女子一聽,急忙斟了杯酒,喂到林風嘴邊。

    林風喝完,看著蒙面女子笑道:「你可真是溫柔,就委屈一下,做我的女人如何?」

    蒙面女子一聽,起身說道:「無恥!奴家······」

    知州怒道:「你小子被綁了,還如此的享受,看來真是嫌命長了,還不給本知州跪下,到死時,也好痛快一點。讓你少受些罪。」

    林風哈哈一笑,說道:「你就是知州,先等等。爺也先問問姑娘,兄弟去幫忙攔一下,離桌三步內的都的死。」

    「好大的口氣!」最前進來的五十多歲的老者一步一步的往前緩慢的走近。

    年輕男子淡淡說道:「好!不過在下向來不白做。」

    林風笑道:「知道!知道!等會送你一個老婆,心兒姑娘,你說可好!」

    林風不等幾人答話,又回過頭來,對蒙面女子說道:「爺從來都不會強人所難,姑娘要是真不願從我,只要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一句『不願意』就好,免得亂了爺的心,那幾人也應當要來了。」

    年輕男子一聽林風這話,似乎感覺話裡還有話,對著蒙面女子淡淡的說了一句,「姑娘!你我雖然不識,可別錯過,這位爺雖是風流,但也守信。你不要錯過了而後悔一輩子啊!」

    蒙面女子一笑,說道:「奴家雖是女兒,但不是水性楊花、朝三暮四之人,爺的好意,奴家心領了,要是你真能化解眼前的危機,幫心兒妹子一把。奴家定是感恩不禁,日後定會厚報。」

    「等的就是這句話!」林風起身,哈哈大笑起來。

    只見一男子,二十來歲,急急衝了進來,對著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說道:「爹!您的一千兩黃金可真管用,金大人!孩兒給請來了,

    還帶來了三千前鋒營,五百弓箭手。」

    老者與知州互望了一眼,同時大笑起來。

    「諸藥老弟!兄來遲了!何人竟敢在漠河放肆!」

    人未到,聲已至。

    並且酒樓的外面想起了無數的馬蹄的聲,無數的殺氣,洶湧而入,酒樓的掌櫃已經是臉色蒼白。

    林風且是平靜,淡淡說道:「終於都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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