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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二)出逃 文 / 江畔青蛙

    茯苓本要說話的,被林風冰冷的唇蓋住自己的小嘴,首先感到的就是一陣窒息,從心底生出一絲顫抖,整個人都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滿腦子裡都是這個戴著面具的醜男人,唯有這樣的一雙眼睛,讓自己迷醉。

    林風一陣斜視,見窗外的人影沒有散去,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當自己寬闊的胸膛與茯苓粘在一起時,茯苓哭了。

    林風看在眼裡,可窗外的影子還在。看著自己身下的玉人,林風一下疆住了,茯苓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看了叫人心痛,叫人憐愛。林風輕輕的吻去茯苓臉上的淚水,在茯苓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聲音小的只有二人才可以聽見。

    茯苓不再哭泣,伸出一雙玉手,將林風的腰死死的摟住,生怕這個醜男人從自己的眼前滑落,撕心裂肺的痛楚過後,是讓人沉醉的愉悅。女人與女孩的區別就在此刻,一但成了這個男人的女人,這個男人就是他心中的天,就是她的全部,顯然此時的林風就成了她心中的那個天。茯苓看了眼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知道面具下有一張醜陋的臉,心裡有萬般的不甘,又能怎樣?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唯有的就是希望這個醜男人好生的待自己。

    滿屋的chunse,讓窗外的那人終於離開了。林風且迷醉在茯苓水靈般的眼睛裡,自己已經傷害了眼前的女人,林風扣心的問,是不是太殘忍了,可自己又有什麼好的辦法了。窗外的那個人,每一步都在算計自己。要是不如此,不在紅兒與茯苓間做一個取捨,三個人都沒有機會離開這。林風不想死在這,紅兒不想,茯苓也不想。

    天色漸漸的明亮起來,窗外不再是無盡的黑暗,茯苓已經穿好的衣服,看著床上像孩子一樣沉沉睡著的醜男人,一聲歎息,緩緩的走出了房間,見門外站這紅兒。紅兒一臉的淚水,一把將茯苓拉入懷裡,嘴裡小聲的說著對不起。

    紅兒此時為能做的就是悔恨的哭泣,她可以不出房間的,因為在昨晚回來的路上,林風就將可能發生的情況,一一的用手指輕輕的在紅兒的背上寫了出來,有快刀西城在旁邊,紅兒知道越往後走,越是不妙,林風帶她來頂谷寺,就是想藉機離開的,可還是沒有算過快刀西城。林風為了自己,沒有一個人走,回來了。現在自己對不起茯苓,可又有什麼好的辦法,紅兒在馬棚的看馬人的身上,花了一千兩銀子,得到了一個若有若無的答案。

    林風已經醒了,聽清了門外的哭泣聲,那是紅兒的聲音。林風穿好了衣服,將門外的二人拉了進來,看著紅兒,一臉的淚水,茯苓的臉上也是如此。

    林風淡淡的說道:「今晚子時!」

    紅兒聽了,點了點頭。

    茯苓一臉的淚水。

    林風叫了一聲,「茯苓!」

    茯苓緩緩的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男人,娓娓說道:「公子!」

    林風說道:「我們晚上就離開,你不要出去,就待在這個房間裡。」

    紅兒看著林風,問道:「為什麼?」

    林風說道:「快刀西城已經不相信她了,她怎麼能出去,你也不要出去了。」

    紅兒說道:「我們不出去,他就不會來嗎?」

    林風說道:「會來,並且已經來了,不過在我身邊,我的心裡會安心些。」

    二女聽的心中一暖。

    快刀西城哈哈一笑,從外面走進。

    林風說道:「你早該進來了。」

    快刀西城說道:「進來早了,不壞了你們夫妻的氣氛,豈不是有煞氣氛。」

    林風一笑,說道:「是不是該走了,幫源峒被圍了這些天,也該動。」

    快刀西城說道:「你說的不錯,明天就放了你們。」

    林風說道:「為什麼?直!要我們做什麼?」

    快刀西城說道:「沒什麼?只不過你們出去的路只有一條。」

    「幫源峒!」

    快刀西城點了點頭,「等會兒就叫人給你們送些吃的來,好好的吃最後一頓!」

    「是啊!幫源峒,去不去都是死,順便也送些酒來可以嗎?」林風說道。

    快刀西城說道:「會有酒的,只是你敢不敢喝。」

    林風笑道:「反正都是死,還有什麼不敢喝的,儘管下藥好了,最好在出府衙時就死了。要不,見到了方臘,真還亮不出這張臉。」

    快刀西城一笑,說道:「方臘已經在洞外站了兩天了,一定是在等你。」

    林風淡淡一笑,見快刀西城出去。

    紅兒起身走到林風身邊,看著林風問道:「你知道他要我們做什麼?」

    林風說道:「去幫源峒,給他們打開一條路來,更或著是打擊方臘大哥的信心,在方臘大哥的身邊的叛徒太多了,再出現我這樣的一個,你說方臘大哥會怎樣想?」

    紅兒說道:「就算就不能幫快刀西城打開幫源峒的大們,只怕方臘大哥部下的士氣也會低落萬分,在面對強大數倍的官軍,也少了抵抗之力。」

    林風歎息道:「你說的不錯,這也是我最不想看見的,是得想個辦法才對,聽他剛才的話,進攻幫源峒的時間,應當是在今晚或是明早,我想最遲不會遲過明早。」

    「咚!咚!咚!」三下敲門聲後,三個侍衛端著幾樣酒菜進來,林風見三個侍衛擺放酒菜之時,對紅兒使了眼色。在三個侍衛

    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時,都已經不省人事了。

    茯苓看的一臉的驚異,林風說道:「不知道快刀西城什麼時候來,快剝下三人的衣服,我們準備出去。」

    林風在懷裡摸索一翻,突然紅兒拿出一個小布包遞在林風的面前,林風一笑說道:「我到是忘了,除了這快玉珮,所有的東西都在你那裡。」

    林風打開布包,裡面是一些粉沫,與人的膚色有幾分的相似,林風拿起桌上的酒調合起來,不一會兒就成了一碗糊粥樣的東西。

    林風便開始拿起一套士兵的衣服,自己換了起來,二女一羞,急忙跑到屏風後去。

    等二女換好衣服出來時,見林風已經換好,臉上的面具也丟在了一邊,完全換了一人,與地上的一個侍衛有幾分的相似。林風叫二女坐下,一邊幫她們敷上易容膏,一面給她們講解這易容膏除去的方法,以及不按時除去的後果。

    二女一聽,自然明白林風臉上是怎麼的一回事了。林風見二人與地上的侍衛也有幾分的相似,就與茯苓一起把床上的床單拿來,撕成粗條,林風發現床單上有一摸血紅,紅兒與茯苓也都看見,只是二女的表情不一。茯苓臉紅紅的,看林風滿是柔情。紅兒一臉的憂思,嫉妒、憎恨樣樣都有。

    將三個昏迷的侍衛綁好,並賭上嘴後三人各自己端著一木盤,往外而去,在一個無人處,丟下了手裡的托盤,跟著紅兒往關追風的地方而去。

    牽出追風,且不敢騎,一直到快要接近青溪縣城門時,紅兒第一個躍上了馬背,紅兒使了個眼色要林風與茯苓都上來,只是林風一把將茯苓抱上了馬背,在追風的後腿上猛的一拍,追風四蹄一揚,衝過城門的守衛,一路往幫源峒的方向而去,林風趁機,混在了一片混亂的士兵裡。

    林風抬頭一看,只見城頭上站著一人,正看著追風離去的方向,臉上有了一絲笑容。林風一見,臉上也有了一絲笑容。

    半夜時分,林風聽到了城裡戰鼓齊鳴之聲,明白是怎麼的一回事了,跟著眾人,一道趕往校場,在獵獵夜風裡,高台上站著幾人。林風定眼一看,正是童貫手下的幾員大將,劉鎮居首,後面跟著快刀西城,辛興宗、劉延慶也在其中,且不見韓世忠、王稟等人,也不見童貫,林風心中生疑。

    子時一刻,林風夾在大軍之中,與大軍一起開拔,天色將明,大軍已經到了幫源峒附近,並將幫源峒團團圍住。林風細看,才發現圍困幫源峒的並不是今早到來的士兵。林風心中一驚,懷疑幫源峒已經被圍困幾天了,今日只不過的官家增加了一些兵力,看來要真的決戰了。

    咚!咚!咚!······

    接天的鼓聲四處響起,幫源峒的陣地前,數萬人已經廝殺在一起了,喊殺聲震天,幫源峒的四周亂成一片。林風藉機,一步一步的往幫源峒的方向靠近,林風已經可以看清方臘等人的身影了。突然,見方七佛等人往洞中一退,方臘獨自殺了出來,後面跟著一中年女子,那份美貌應當是絕世傾城,女子的後面跟著長子方豪,只見方豪不時的護住這個美麗的女人。林風突然想起了一個名字,邵寧兒。

    此女正是邵寧兒,也是三子方庚的母親。林風試圖往方臘靠近,遠想靠近,越被人流擠的遠去。

    一道身影衝了過去,林風定眼一看,此人正是快刀西城,像往常一樣的戴著面具。

    快刀西城中氣十足的說道:「方十三,你難道還要死更多的人嗎?現在是窮途末路,你還不知道嗎?」

    四下一片安靜,方臘豪氣十足,聲音如雷,說道:「俺方十三,從不知道什麼是末路,只要自己還有一口氣,也絕不會輸。」

    快刀西城一笑,說道:「鎮山斧,乃天下神器,只是可惜,天下的神器不只一件,在下手裡的這鏈刀,你可認識?」

    林風一看,快刀西城手裡的鏈刀,正是沈天放的鎖喉鏈。林風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沈傲。林風在戰鬥中沒有看見沈傲、錢冠二位哥哥,心中不禁生急。

    快刀西城手裡的鎖喉鏈之頭的鏈刀,如同蛇頭贊動,飛舞而去。與方臘手裡的鎮山斧相比,更加的輕盈靈活。一柔一剛,但是方臘手裡的鎮山斧,相比之下且顯遲鈍。不多時肩上已經挨了鏈刀幾記。

    方豪與邵寧兒殺的正歡,突然,方肥且殺且退的從洞中退到了方臘身邊,一隻官軍也從洞中追了出來。

    林風心中一急,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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