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正文 135 欺負 文 / 檸檬笑

    玉汝恆見雲霄夜站在她的面前,黎緋雙眸微瞇,雙眸射出一抹冷意,「看來敦王對你也是另眼相待。」

    雲霄夜睜大雙眸,表情甚是無辜,微抿著唇,指著眼前的黎緋,「你要抓本王便抓吧。」

    玉汝恆不知道雲霄夜忽然如此做是為了什麼,她溫和的雙眸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是淡然出看著黎緋。

    雲霄夜上前一步,站在黎緋的面前,「不許傷害哥哥。」

    「哥哥?」黎緋越過雲霄夜極其認真的眼神,看向不遠處立著的玉汝恆,嘴角地笑容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深意,「既然敦王願意跟我走,那我自然不會為難她。」

    「好。」雲霄夜清澈的雙眸微微一動,安靜地站在原地不動。

    玉汝恆隱約覺得雲霄夜此舉不對勁,身形一閃,已經落在了雲霄夜的身旁,用了拽著他的手臂,飛身而出,離開了屋子。

    黎緋雙眸微瞇,冷笑一聲,「想跑,怕是你插翅難逃。」

    玉汝恆帶著雲霄夜躍出屋子,還未落下,便看見四周已經佈滿了殺手,將她團團圍住,雲霄夜側眸看著玉汝恆,想要將她掙脫開,「別亂動。」

    她見他這個時候還如此不安穩,冷聲道。

    雲霄夜先是一頓,低聲道,「你放心,我會想法子對付他們。」

    「現在不是你暴露身份的時候。」玉汝恆側眸看著他,未料到他竟然會想著暴露自己隱藏了多年的身份,一旦他裝傻的事情被陽王或者是雲霄寒知道的話,他定然會身處險境。

    雲霄夜看著她,「你犯什麼傻,這個時候還跟我爭。」

    「你是在關心我?」玉汝恆側眸看著他,勾唇一笑。

    雲霄夜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看她,如今他正躲在玉汝恆的身後,他的容顏擋在她的後背,故而無法發現他的不妥,而他雖然說著氣話,可是那雙眸子卻傳神地演繹著驚恐與無害。

    玉汝恆亦是看到了他那雙純潔的眸子,勾唇淺笑,便聽到雲霄夜沉聲道,「我為何要關心你?你我不過是交易的關係,僅此而已。」

    玉汝恆低笑一聲,便看見黎緋已經翩然落下,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放在腰間,嘴角一勾,雙眸碎出冷厲的寒光,「玉汝恆,倘若你乖乖地將敦王交給我,我或許會考慮給你留個全屍。」

    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瞇,涼薄的唇向一側勾起,如水的月下,她週身散發著冰冷的寒霜,這樣的氣魄,讓黎緋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她眸光緊蹙,盯著她看著,「殺!」

    黎緋此次帶來的殺手皆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比起上次她的親信暗衛,此次的可是精挑細選之人,更重要的是這些乃是大冶國的死士。

    玉汝恆看著眼前的殺手,眼眸閃過一抹冷厲,如今她不想讓黎緋過早地懷疑她的身份,故而不能露出端倪,千瑾辰已經帶著白家的暗衛落下,將玉汝恆與雲霄夜圍護起來,雲霄夜看著眼前的情形,將臉貼在她的後背,只覺得淡淡地幽香縈繞在他的心頭,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幾日在藥廬發生的事情,尤其是他在她昏迷時所做的一切,睫毛微顫,「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

    「好。」玉汝恆點頭道。

    「帶著我離開,然後引他們去一個隱秘之地,我會想法子將他們除掉。」雲霄夜低聲道。

    「我要活口。」玉汝恆嘴角微動,低聲道。

    雲霄夜點頭道,「好,一百兩黃金。」

    「成交。」玉汝恆勾唇淺笑,忽然一個旋身,攬著雲霄夜的腰際,他整個人便撞入她的懷中,他張開雙臂緊緊地抱著她,將臉埋在她的胸口,心在撲通撲通地跳著。

    玉汝恆已然衝破重重的包圍,飛簷走壁,離開了黎緋設下的包圍圈,黎緋冷喝一聲,「還不快追!」

    千瑾辰則是帶著人將殺手攔了下來,黎緋眸光一沉,便親自帶著人前去追趕,千瑾辰旋身而出,手中的長劍直抵黎緋的頸項,黎緋大驚,用力側身,堪堪躲開,千瑾辰便與黎緋打了起來。

    玉汝恆低頭看著雲霄夜,嘴角微勾,卻也不在意這個時候被他如此抱著,直至二人飛身落在一處僻靜之地,她旋落與地上,雲霄夜連忙鬆開她,抬眸看著不遠處緊緊跟來的殺手,接著自懷中拿出一粒藥丸塞入玉汝恆的口中,在殺手落下之際,他雲袖一揮,月光下,只看見無數的粉末如雪花般散落而下,剎那間那些殺手全然倒地,無法動彈。

    玉汝恆側眸看著他,「看來還是毒粉管用。」

    雲霄夜拍著雙手,接著背過身去不理會她,玉汝恆卻不在意他忽然轉眸的脾氣,接著上前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殺手,「不好好待在大冶國,跑到大遠胡作為非,看來赤炎對爾等太過於鬆懈。」

    「你……」殺手看向玉汝恆,眼眸閃過一抹驚愕,當今世上,除了暗帝跟穆王,是無人知曉赤炎的名字。

    「怎麼,這世上難道只有黎穆染那個臭小子敢驅使爾等?」玉汝恆語氣變得越發地冷沉。

    「你……」殺手一臉驚愕地看著玉汝恆,眼眸閃過一抹錯愕。

    玉汝恆手指一勾,手指靈巧地一動,即刻勾勒出一團火焰標記,那殺手看到之後,更是面色一窒息,「屬下參見……」

    玉汝恆打斷他的話,「倘若讓我再看見爾等離開大冶,殺無赦!」

    「是。」殺手應道,如今卻是無法動彈,只能敬畏地看著玉汝恆。

    玉汝恆

    看向雲霄夜,「這個何時能動?」

    「半個時辰之後。」雲霄夜轉眸看向玉汝恆,冷淡地開口。

    玉汝恆微微點頭,看著雲霄夜,「回去吧。」

    「嗯。」雲霄夜知曉她的事情已經辦妥,不過是看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殺手,便抬步向前走去。

    玉汝恆越過殺手時,指尖微微一動,一道火光正中殺手的胸口,那殺手面露驚恐,適才不過是半信半疑,如今已然相信眼前的是何人。

    玉汝恆背著雙手側眸看著雲霄夜,見他那張可愛的臉頰如今透過月光泛著淡淡的粉色,雙眸比月色還要純淨,卻帶著絲絲的幽冷,她轉眸看著前方,「你倘若有什麼不滿直說無妨,忽冷忽熱,反而讓我認為你對我有意思。」

    「誰對你有意思了?」雲霄夜冷哼一聲,矢口否認。

    玉汝恆不以為然地挑眉,「那就當是我自作多情。」

    「哼。」雲霄夜直視著前方,似是想到什麼,轉眸看著她,「什麼叫自作多情?」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沒什麼?」

    雲霄夜微微一頓,幾步上前,越過她大步上前走去。

    玉汝恆看著他走得如此急切,「怎麼了?」

    雲霄夜捂著胸口,「芙蓉糕。」

    玉汝恆轉眸看著他表現得異常痛苦,想著之前在藥廬得時候,似乎並未有如此的神情,不過,她卻能聞到他身上散發著一股怪異的氣味,與芙蓉糕似乎很像,看來他是刻意地將芙蓉糕的香氣掩蓋了。

    「給。」玉汝恆拿出一塊手帕,接著打開,裡面放著正好六塊芙蓉糕。

    雲霄夜微微地一頓,轉眸看著她,「你何時放的?」

    「還不快點。」玉汝恆冷聲催促道,捏起芙蓉糕便塞入了他的口中。

    雲霄夜看了她一眼,便一口一口地吃著芙蓉糕,直至最後一塊吃完之後,這才鬆了口氣,「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玉汝恆挑眉,「我有說過什麼嗎?」

    雲霄夜只是看了她一眼,轉身便向前走去,他這是怎麼了?

    玉汝恆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勾唇淺笑,似是明白了什麼,也不再多言,而是將絲帕抖了抖,放入懷中,便走上前去。

    待回到客棧之後,便看見司徒墨離斜靠在軟榻上看著她,「捨得回來?」

    玉汝恆嘴角一勾,「有你在,哪有不捨的?」

    司徒墨離邪魅一笑,抬眸看了一眼逕自回了裡間的雲霄夜,手指一勾,「過來。」

    玉汝恆站在原地,「這是在向我示威?」

    司徒墨離清了清嗓子,「就不能順從我一次?」

    玉汝恆笑著上前勾起他的下顎,低頭湊上前去,在他唇上淺淺地一吻,「下不為例。」

    司徒墨離心滿意足地點頭,湊近玉汝恆的耳畔說道,「你二人就沒有發生點什麼?」

    玉汝恆低頭看著他,隨即坐在一旁,「黎緋跑了?」

    「嗯。」司徒墨離點頭道,「有人救了她。」

    「誰?」玉汝恆眸光微冷,沉聲道。

    「那日偷襲你跟申屠凌的蒙面人。」司徒墨離輕描淡寫地說道。

    玉汝恆溫和的雙眸閃過一抹冷冽,「他這是要做什麼?」

    「小玉子,你跟他是不是認識?」司徒墨離依舊記得那日他前來殺她,她向他說過的話。

    玉汝恆有些乏累地靠在他的懷中,輕輕地蹭了蹭,「認識。」

    「那他為何還要三番四次的跟你作對呢?」司徒墨離不解地問道。

    「我等著一個答案。」玉汝恆的聲音變得很輕,隱約覺得有些累,心累。

    「倘若累了,便靠在我懷中好好歇息。」司徒墨離指尖滑落在她白璧無瑕的容顏上,輕輕地將她抱起,抬步便踏出了這間客房。

    雲霄夜獨自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腦海中浮現出適才她說過的話,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不是自己一廂情願?

    他翻來覆去地想著,直至想到頭疼也得不出答案,只好深深地歎了口氣,是自己想太多了。

    玉汝恆醒來的時,天色已亮,司徒墨離低頭看著她,勾唇淺笑,「本想著給你換衣裳的,可是,看見你太累了,便這樣抱著你睡了一夜。」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你若是換了,是不是就說明你對我圖謀不軌?」

    司徒墨離清朗的雙眸閃過一抹狡黠,昨夜他差點便失控,幸好幡然醒悟,否則,當真做錯了,依著她的性子,定然會將自己踹走,那他豈不是得不償失?

    「我定力好。」司徒墨離眨著雙眸,笑得一臉的明媚。

    玉汝恆捏著他的臉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以示獎勵,司徒墨離頓時鬆了口氣,看來他昨夜的表現是得到了認可。

    司徒墨離昨夜盯著玉汝恆看了一夜,從她的每一根髮絲到眉眼,而後到俏麗的鼻子,嬌艷欲滴的唇,還有那優美雪白的頸項,一直延伸至胸口,倘若不是看著那一馬平川,他當真是有種錯覺,眼前的玉汝恆無意是女子,這世上怎會有長得如此嬌媚的男子呢?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那瑩潤的唇,不過,司徒墨

    離想起雲霄夜的那張臉,他知曉,這世上的確有長得妖艷的男子,其實,他也著實沒有過了內心的這一關,與一個男子翻雲覆雨,實在是……只是,每當看著玉汝恆,他總是會升出莫名的衝動,想要與她在一起,如此矛盾糾結的想法,讓他也頗為頭疼。

    玉汝恆看著司徒漠咯看著自己,眼神中閃過的複雜神色,她嘴角一勾,保持如此的想法自然對她是有利的,她隨即下了床榻,步入屏風之後,換了一身乾淨的錦袍走了出來,司徒墨離則是斜靠在一旁,歪著頭正笑吟吟地看著她。

    「怎得笑得如此古怪?」玉汝恆上前一步行至他的面前,狐疑地問道。

    「小玉子,昨兒個行轅走水,柔福郡主毀容了。」司徒墨離收斂起笑意,低聲道。

    「哦。」玉汝恆不過是淡淡地應道,顯然對於溫新柔不放在心上。

    司徒墨離湊近玉汝恆,抬起手臂便將她攬入懷中,「小玉子,你有沒有覺得你似乎張開了許多?」

    「是嗎?」玉汝恆抬眸看著他,見他的笑容多了幾分的不懷好意,她淡然地雙眸閃過一抹狡黠,「那又如何?」

    「只是覺得小玉子越來越美了。」司徒墨離湊近她的唇,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低聲道,「越來越讓我心動不已。」

    玉汝恆抬起手在他的額頭狠狠地拍了一下,「大早上的發什麼浪。」

    司徒墨離卻不依不饒,雙手更是環上她的腰際,低頭吻上她的唇,「只是忽然有種想要將你拆吞入腹的想法。」

    玉汝恆勾唇淺笑,「你敢?」

    司徒墨離清朗的雙眸微微一轉,說不出的風流魅惑,那唇瓣更是微微嘟著,雙手遊走在玉汝恆的腰際,輕輕一推,玉汝恆的後背便抵在了牆壁上,他整個人壓了上來,「那……你將我拆吞入腹好了。」

    玉汝恆抬起雙手將他推開,「胡鬧。」

    司徒墨離悻悻然地看了一眼玉汝恆,「小玉子,我可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難道你不擔心我會不舉嗎?」

    玉汝恆抬眸看了他一眼,「我舉就行。」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上前自身後將她納入懷中,「但是沒有我給力。」

    玉汝恆嘴角明顯地一抽動,轉眸看著司徒墨離,「你在打什麼主意?」

    「就是想你了。」司徒墨離低頭在她的頸項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更甚者還留下了輕輕淺淺的吻痕。

    玉汝恆側著身子斜睨著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玩什麼花樣。」

    司徒墨離笑吟吟地看著玉汝恆,見她的頸項一側佈滿了自己的吻痕,這才心滿意足地握著玉汝恆的手踏出屋子,前往雲霄夜住著客房。

    雲霄夜一夜未眠,眼底佈滿了烏青,整個人有些無精打采,迎面便看見司徒墨離神清氣爽地握著玉汝恆的手走了進來,那頸項上醒目的吻痕,讓他看著眼前一晃,清澈的眸低似是染上一層看不透的雲霧,他就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他收斂起本就不該有的想法,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恆,接著便低頭拿著芙蓉糕一口一口地吃著,頓時覺得這芙蓉糕索然無味,心中不禁有些煩躁,也不知為何,剛嚥下的芙蓉糕竟然連帶著血吐了出來,他猛地起身便入衝入了屏風後,整個身體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捂著心口,那裡如今泛著刺骨的疼。

    玉汝恆未料到雲霄夜會突然病發,她幾步上前便入了屏風,司徒墨離自然是將他適才失望的眼神看在眼裡,嘴角一勾,不過是小小的試探,他便露出了真情,看來這雲霄夜對小玉子是用情至深啊,莫名地心頭不是滋味,卻看見玉汝恆已經端著糕點入了屏風後。

    他砸吧著嘴角,只是站在外面,盯著那地上的血看了又看,恨不得一腳狠狠地踩下去。

    玉汝恆行至雲霄夜的身旁,見他低著頭,不發一言,只是捂著胸口,緊咬著唇,她拿出絹帕遞給他,「喏。」

    雲霄夜將她的手揮開,轉身面對著牆壁,「我沒事,你出去。」

    玉汝恆覺得這人還真是越發地奇怪,尤其是這幾日的脾氣翻來覆去,陰晴不定,她上前抓著他的手腕,仰頭看著他,「再動一下試試?」

    雲霄夜睜著那雙眸子看著她,純潔的雙眸帶著幾分的委屈,眼角似是有淚水,玉汝恆又是一頓,「你這眼淚還真是說來就來,我欺負你了?瞧你那委屈樣。」

    雲霄夜吸了一下鼻子,扭頭不去理會她,低喃道,「就是你欺負我了。」

    玉汝恆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一手按著他的手腕,一手抽出絹帕擦著他嘴角的血跡,接著將芙蓉糕拿過一塊,塞入他的口中,「還不吃,待會又病發。」

    雲霄夜始終不去看她,不過卻大口地芙蓉糕吃了下去,玉汝恆卻不慌不忙地餵著他,見他全部吃完,接著說道,「你這身子,何時如此孱弱的?動不動便吐血。」

    雲霄夜這下有了力氣,將她牽制著自己手腕的手甩開,越過她便踏出了屏風。

    玉汝恆低頭看著手中的絹帕,又看向空無一物的碟子,嘴角一勾,聳了聳肩肩膀,便也離開了屏風,抬眸便看見司徒墨離正別有深意地看著她。

    玉汝恆隨即坐在一旁,「看我做什麼?」

    「小玉子,你是如何欺負他的?」司徒墨離自然聽到了二人的對話,上前將玉汝恆抱入懷中,側眸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雲霄夜,低聲問道。

    玉汝恆嘴角一抽,「好了,說正事。」

    「眼下這就是正事。」司徒墨離不依不饒地說道。

    玉汝恆看著司徒墨離眸光一沉,冷聲道,「眼下?」

    「小玉子要說什麼正事?」司徒墨離見玉汝恆這眼神不善,連忙轉換了語氣,笑著握著她的手乖乖地坐下。

    玉汝恆隨即坐下,低聲道,「和親儀仗動身了?」

    「嗯,一早便走了。」司徒墨離一本正經地回道,那神情甚是認真。

    玉汝恆見他如此,心中適才生出的火氣也隨之消散,接著說道,「黎緋昨兒個可受傷了?」

    「不重。」司徒墨離繼續說道。

    「嗯。」玉汝恆沉吟了片刻,臉色帶了幾分的冷意,「我們也動身,派人跟著黎緋,她這一路上一定會動手,既然這處無從下手,她必定會向申屠凌下手。」

    「好。」司徒墨離點頭,接著起身,「我去準備。」

    「嗯。」玉汝恆見司徒墨離表現得甚是積極,薄唇微勾,笑看著他離開的身影。

    屋內顯然了短暫的沉寂,玉汝恆轉眸看著雲霄夜,低聲道,「可好些了?」

    雲霄夜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恆,「別忘了那五百兩黃金。」

    「財迷。」玉汝恆冷哼道。

    雲霄夜並未回應,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深吸了口氣。

    玉汝恆似乎想到了雲霄夜為何要學醫的原因,他是為了活下去吧?所以才會如此努力,她側著頭打量著他,見他似是在想著什麼,捲翹的睫毛甚是濃密,映襯在陽光下,倒映出好看的陰影,白皙的肌膚泛著迷人的粉色,紅唇微抿,神情顯得有些淡漠。

    「你得的是什麼病?」玉汝恆不禁問道。

    「怪病。」雲霄夜淡淡地應道,依舊低著頭不去看她。

    玉汝恆起身行至他的面前,怕是連陸通都束手無策,難道這世上沒有人能夠醫治?

    雲霄夜抬眸對上她溫和的雙眸,心頭微微一顫,卻不發一言。

    司徒墨離抬步入內,便看見眼前的情形,他眼眸閃過一抹黯然,卻是不動聲色地扯起一抹笑意,「小玉子,都準備好了。」

    「好。」玉汝恆隨即起身,卻將雲霄夜的手握著將他拽了起來,「走吧。」

    雲霄夜抬眸看著她,卻將手抽了出來,搶先一步踏出了屋子。

    司徒墨離雙手環相看著雲霄夜頭也不回地離開,又看向玉汝恆一臉的無奈,他笑著上前靠在玉汝恆的肩上,「小玉子,他不讓你碰,我讓你碰。」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我不過是見他適才吐了血,扶他一把。」

    「我也不舒服。」司徒墨離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哪裡不舒服了?」玉汝恆抬起手肘抵在他的胸口,抬步上前走去。

    司徒墨離勾唇淺笑,連忙上前跟在她的身旁,「你剛才打中我的心了,很痛。」

    玉汝恆仰頭不去看他,「越發地油嘴滑舌了。」

    「小玉子,我一直如此。」司徒墨離不忘提醒著她,還不忘在她的臉頰上偷吻一個。

    雲霄夜自坐在馬車內,便又陷入了沉默,玉汝恆則是閉著雙眸靠在司徒墨離的懷中,她只是在給雲景行拖延時間。

    遠在南風國的秦玉痕依舊昏迷不醒,不過如今是心不在焉,斐然看著身旁略顯憔悴的自家主子,低聲道,「殿下,消息已經傳出去了,不過玉汝恆似乎沒有多大的反應。」

    「是嗎?」秦玉痕不過是微微挑眉,狹長的雙眸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黯然,不過是稍縱即逝,漫不經心地起身,重新躺在床榻上,緩緩地合上雙眸。

    斐然看著他如此,接著說道,「這些時日,玉汝恆一直跟司徒墨離在一起,不過,還有一個人。」

    「恩……」秦玉痕顯得有些淡漠。

    「敦王。」斐然低聲道,「聽說敦王生來便癡傻。」

    「她倒是生冷不忌啊。」秦玉痕冷冷地開口,微微地側著身子,「陸通可尋到了?」

    「皇榜已經發下,不過遲遲未尋到。」斐然低聲道。

    「將陸通的消息透露出去。」秦玉痕冷聲道。

    「您是想用陸通當誘餌?」斐然明顯眉梢一頓,倘若被陸通知曉……

    秦玉痕滿不在乎地道,「他如今活得逍遙自在,安全得很。」

    「是。」斐然垂首應道。

    秦玉痕不再多言,待斐然離開之後,他才緩緩地睜開雙眸,抬眸望著天頂發呆,玉汝恆,你當真是將我忘記一乾二淨。

    大遠京都行宮內,雲景行正端坐在大殿內,清冷的雙眸閃過一抹淡淡地輕霧,白色面紗遮擋著面目全毀的容顏,修長如玉的手指捏著一顆白玉子緩緩地落下,盧公公垂首入內,低聲稟報道,「主子,皇上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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