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盛世絕寵:霸上深情總裁

正文 第599章 神秘女人 文 / 迷迭之巔

    「實在想感謝我的話,就請我吃個晚飯吧,嗯,外面太不乾淨了,在家裡做怎麼樣?」他提議道。

    我點了點頭:「反正也沒什麼事,那現在就去超市買東西吧。」

    安梓淳載著我去超市買了一些日用品和食材,又載著我回酒店拿了東西退了房,便送我回到了別墅。

    我先前來的時候,別墅還落了些灰,等我這次回來的時候,整個別墅已經煥然一新了。

    「我剛剛發短信請家政公司的人來過了,這裡剛打掃過,你可以放心住,那家家政公司在業界有很好的聲望,相信這裡現在應該很乾淨了。」他解釋道。

    儘管先前他說,他喜歡那時候的寧純然,但是他給我的感覺,還是像是一個溫暖的大哥哥,這樣的令我心安。

    午後的陽光淡淡地從落地窗外偷了過來,映著扶蘇的花影,我突然想起了,高三那一年,我打掉了顧絕的孩子,那時候,安梓淳雖然也狠心不肯來見我,卻貼心的給我準備了一個月嫂,那段時光,雖然有些痛苦,卻算得上是我生命中最寧靜的歲月了。

    他是除了陸修之外,給了我為數不多的溫暖的男人。

    最開始我是害怕他的,可是到最後,我喜歡跟他在一起,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可以保護妹妹,可以陪著妹妹肆意撒野的哥哥一般。

    這種感覺真的很令人心安,很令人陶醉。

    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這種感覺異樣的重合了。

    我嗤笑一聲,回過頭說道:「我感覺你似乎總是在把我當成你的那個故人。」

    「我堅信你是,」他定定地看著我,「我相信六道輪迴,我相信有的人即使走了,也是會回來的。你的習慣沒有改變,你喜歡吃的還是以前的菜,就連設置密碼的時候,你下意識裡設置的還是身為寧純然的時候生日的密碼。在熟悉的人面前,你的警惕心顯然還不夠高,總是不知不覺地便卸下了偽裝。」

    我徹底怔愣住了,面上浮現一個苦笑,心底一片酸澀。

    連安梓淳都認出了我,陸修啊陸修,你到底要到何時才能面對自己的內心呢?

    接受我還活著,就這麼難嗎?

    我知道你是過不去內心這一關,覺得和任何女人靈魂意義上的在一起,都是對寧純然的一種背叛。

    可是你為什麼就不能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呢?我根本就不是魚謠啊,其實我就是寧純然,從過去到現在從未改變的寧純然。

    「純然丫頭,我相信現在站在我面前的就是你,所以別再否認了好嗎?即使你否認,我還是堅信你是純然丫頭,那個桀驁卻並非沒有一點可取之處的純然丫頭。」他的語氣溫柔了下來,如同繾綣的春水一般。

    我歎了口氣,何必呢?

    這又是何必呢?我心中深深的覺得,糾結於過去的事情,真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隨後,他跟我說了這麼多年來他的一些事。

    國內打黑越來越厲害了,因為國內的黑社會危害社會治安,加上幫派鬥爭等一系列的事情,走傳統意義上的純粹****,並不適合當前的國情。

    由黑洗白,做正當生意,迫在眉睫。

    顧絕和安梓淳以前都在美國留過學,深深的知道由黑洗白的必要性,而且一定要快,若是不快,只怕就會來不及。

    這些年,他們兩人合力,大刀闊斧的進行了一番改革,終於將手底下的人給徹底的洗白了。

    現在,他們在警察局中幾乎沒有案底了,算的上是一個正當的生意人了。

    也正是因為他們改變較快,所以在省內打黑的時候,沒有被波及,反而受到了政府的嘉獎,業績蒸蒸日上了起來。

    安梓淳跟我說,顧絕這些年性子變了不少,女人不像以前那麼多了,但始終沒有女人再懷孕,他也始終不打算結婚,他就這麼冷心冷情了下來。

    有時候,他在黑暗中抽煙,安梓淳甚至懷疑他溶入了另一個世界。

    以前的時候,安梓淳可以拍著胸脯說,自己是很懂他這個大哥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他也不是很懂他了。

    寂寞和孤獨像是一道繩索一樣,將他捆綁在十字架上,他懷揣著痛苦,凝望著這個罪惡的人世。

    我靜靜地聽著,對於顧絕的這些變化,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他最後一句話落下的時候,我出聲道:「也許該給他多少一些女人,他總會碰到自己喜歡的那一個的,畢竟愛情不就是由荷爾蒙控制的嗎?有時候,真是由不得我們。」

    他點點頭,表示深以為然。他將手伸到褲袋邊,問道:「介意我抽一根煙嗎?」

    「不介意,」我搖了搖頭,見窗邊的太陽落下去了不少,便說道,「我去做飯,你開電視看吧,等著就好。」

    我去了廚房,將做菜用到的食材全部都挑選了出來。

    其實我不是很會做菜,在學校的時候吃食堂,工作了之後在員工餐廳,自己做飯的次數寥寥無幾。

    大概是對陸修執念太深,我會包餃子,包陸修最愛吃的蓮藕豬肉餡兒的餃子,我最愛吃的韭菜豬肉餡兒的餃子。

    挑出包餃子需要的材料之後,我將剩餘的食材全部放進了冰箱,又調好了冰箱的溫度,這才作罷。

    然後

    ,便是洗菜,剁菜。

    剁豬肉餡兒的時候,安梓淳從我身後走了過來,接過我手裡的菜刀,一下一下很有力地剁著餡兒。

    哆哆哆的聲音在廚房內有規律地響了起來,我不由得笑著說道:「喂,你是不是砍人砍多了,所以剁餡兒的時候,特別帶感啊?」

    「是啊,要不要我剁兩個人,給你包個人肉餃子?」他湊到我耳邊吹了一口氣,曖昧地說道。

    「滾滾滾,別噁心我。」我趕緊避開到一邊,拿起桌上的一些乾麵粉抹到他的臉上。

    安梓淳被我抹了麵粉也不生氣,不甘示弱地也抓了一把麵粉抹在了我的臉上。

    隨後,我們便在廚房內鬧了起來。

    不過,就算我再彪悍,畢竟也是個女孩,很快便被他給壓制地死死的了。

    氣喘吁吁之後,我靠在牆壁上說道:「不來了,不來了,我去洗個臉,你趕緊剁餡兒吧,今晚就吃餃子了。」

    安梓淳很聽話的放開了我,繼續剁餡兒。

    我去洗手間裡洗了個臉後,回到了廚房,他已經將餡兒都剁好了,將肉餡兒分別裝在兩個玻璃碗裡,一個碗裡撒上蓮藕丁,一個碗裡撒上切得細細的韭菜。

    隨後,他便端著兩個玻璃碗、盤子和芡粉水走進了客廳。

    我尾隨著他一起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差不多是晚飯時間了,很多台都在放新聞,我不喜歡看新聞,調來調去都找不到喜歡的節目,索性去看動物世界了。

    一時間,客廳裡非常安靜,只能聽到動物世界的解說員在不停地解說著,聲音標準而刻板。

    我們誰都沒有被動物世界吸引,只是因為氣氛有些尷尬,而不得不一邊包餃子,一邊盯著電視看幾眼。

    有一次,當我轉過頭的時候,居然發現安梓淳在看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情緒,只能打著哈哈說道:「難道我臉上還有麵粉嗎?幹什麼這樣看著我?」

    他沒說話,繼續包餃子,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十幾分鐘後,餃子包完了,我端著東西走回廚房,揭開燒水的鍋子一看,只見水也燒得沸騰了,便欣然將一個個白白胖胖的餃子全部都倒了下去。

    煮完出來後,有兩大碗。

    我將撈出來的餃子瀝干水分,放到一邊,然後便開始熬湯。

    由於時間倉促,我只做了簡單的雞蛋青菜湯,撒上了一些蔥花。

    將湯和餃子都端上來之後,安梓淳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舉起筷子說道:「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你比原來進步多了,原來的你似乎只會吃吧?」

    「也不算進步很多,我之前在香港唸書,後來又在香港工作,雖然是一個人生活,但沒什麼機會做飯,原先是學習忙,後來是工作忙,拿得出的菜也沒幾個。餃子比較容易做,而且很方便,所以今晚就給你煮餃子了,雖是簡陋了些,但也請你不要嫌棄。」我解釋道。

    「怎麼會?」他夾了一個餃子嚼了嚼,豎起了大拇指,「很好吃!」

    我報紙一笑,對於餃子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誰讓陸修在我心中太過深刻了呢?

    可能是由於安梓淳中午沒吃什麼飯菜,他一個人吃了一碗多的餃子,剩下的餃子被我吃完了。

    我的心中無端的升起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傷感,還記得我第一次做餃子,那是陸修手把手地教我的,那時候,我連怎麼包餃子都不會,做出來的餃子就像是一個個小號的糯米雞一般,圓滾滾的如同馬蹄,而非扁圓形的元寶。

    日復一日,陸鶯不在的時候,我們一起縮在廚房裡做餃子,漸漸地,我的餃子做出來的味道和陸修一模一樣了。

    那時候,我以為這種做餃子的日子會天長地久,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天長地久,只有世事無常。

    安梓淳沒有多留,吃完晚飯後,便離開了。

    次日,我早早地便來到了法證科,還給同事們帶來了好吃的餃子作早餐。

    昨晚安梓淳走了之後,我感覺整個別墅裡只有我一個人,空落落的令人難受,便拿出了剩下的肉和蓮藕、韭菜,又開始做餃子。

    不知不覺,做了大半個夜晚的餃子,整個冰箱都被我塞滿了。

    等做完餃子之後,整個人也累得不行,洗了個澡之後,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法證科的同事們陸陸續續地都來了,雖然不乏有早就吃過早餐的同事,但嘗了我做的餃子之後,也不由得食指大動,一連吃了好幾個。

    甚至連韓夢,也吃了幾個。

    吃完飯之後,便開始工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深圳最近的治安不太好,居然又發生了兇殺案,而且還是個滅門案。

    韓夢讓其他的幾個同事去採證了,由於景婉澤的案子備受媒體關注,難度也特別大,韓夢便讓我繼續跟著這個案子,配合法證科的同事好好化驗,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通知她。

    由於現場採集到的證物都沒有化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案子陷入了僵局。

    從當日的采證現場來看,在別墅的客廳,有一隻摔碎的杯子,上面有景婉澤的指紋,而景婉澤的指甲裡,也化驗到了陸修和我的皮屑。

    這說明,景婉澤在生前曾經與我和陸修有過

    激烈的爭吵甚至打鬥,而現場也採集到了陸修的腳印。

    奇怪的是,現場並沒有採集到景婉澤的任何腳印,這便使得案子越發難辦,因為實在無法確定到底哪裡才是第一案發現場。

    如果景婉澤在掉進游泳池之前就已經死了,那麼她到底是怎麼死的?到底死在了哪裡呢?

    法證科的所有同事都犯難了。

    我總覺得這個案子裡似乎有哪裡遺漏了,跟范子萱討論了一下後,敲了敲韓夢辦公室的門。

    「進來!」韓夢的聲音中透著一些疲憊。

    我和范子萱一同走了進去,韓夢見是我們,便合上了那個滅門案的宗卷,翻開了景婉澤的宗卷,問道:「有什麼進展嗎?」

    「沒有。」我和范子萱異口同聲地說道。

    韓夢有些頭痛地揉了揉額頭,歎了口氣說道:「這個案子還真是棘手。」

    「我覺得我們是不是遺漏了什麼?我想和魚謠再一起過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什麼有用的證物。」

    韓夢的表情告訴我們,她顯然不相信我們還能再找到什麼證物了,因為當時我們幾乎已經將別墅的每個角落都采證了,根本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兇手將現場處理得十分乾淨。

    猶豫了一下後,韓夢抬起了頭,看到了我們倆期待的目光,便點點頭說道:「好吧,我現在去申請搜查令,一會兒你們便去搜查吧。」

    「謝謝長官!」我和范子萱相視一笑。

    搜查令很快便送來了,我和范子萱開著車來到案發的別墅,將搜查令給依然守在兇案現場的一個警察看了之後,便走了進去。

    整個別墅依然保持著幾日前的樣子,沒有發生一點變化。

    我們再次檢查了一遍,依然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有些失望了。

    「我上個廁所。」范子萱對我說道。

    我朝她點點頭,一個人去了窗邊,手抓著窗框,從上面往下面看。

    這裡的景色非常優美,蔚藍色的大海捲起層層白色的波浪,像是雪沫一樣,鹹濕的海風吹了過來,帶起的我的頭髮,不遠處的幾隻海鳥,發出悅耳的叫聲,不時擦過海面,銜起一隻魚。

    這時候,一隻銀白色的漂亮豹貓爬到了對面的樹上,發出了一聲喵嗚的叫聲,然後跳到了窗內,爬到了我的肩膀上。

    豹貓是一種運動能力極強的貓,喜歡奔跑、彈跳,雖然是一種雜交品種,但是在國內的價格非常昂貴,在幾萬元左右,而這種豹貓中罕見的銀白色,則更為昂貴了。

    不過因為豹貓野性難馴,所以遺棄率也非常高,因為它並非那種乖順地可以躺在你的膝蓋上讓你玩耍的貓。

    這只流雲紋的豹貓價格肯定不菲,也不知道是誰養的。雖然豹貓不是肥貓的品種,但是這只豹貓明顯太瘦了,似乎被餓了很久。

    我從包裡找了找,果然找出了一包魚,撕開缺口後,我拿了一塊魚放在豹貓的面前。

    我也不知道它吃不吃魚,因為豹貓是一種嬌貴的貓,可能更傾向於吃貓糧。

    那只豹貓嗅了嗅魚兒,然後三兩口便吃了下去,我開心地將剩下的魚也餵給了它吃。

    在吃完一整包魚之後,它的四肢劇烈抽搐了幾下,然後口吐白沫,就這麼死了。

    而范子萱走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你給它吃了什麼?」范子萱驚恐地看著我。

    「就是一包魚啊!」我閃過一陣驚慌,隨即將視線對準了窗戶,「剛剛我們采證完了之後,我們收起了手套,你去了衛生間,我就在窗邊看風景……等等,窗子!」

    「你是說窗子上有毒?」范子萱趕緊去箱子裡拿采證的東西。

    「我不能確定,我們最好下去看看有沒有人為攀爬過的痕跡。我記得我們第一次采證的時候,由於沒有發現窗子有被人撬開的痕跡,因此就沒有看水管這裡到底有沒有攀爬的痕跡,現在我們趕緊看看吧。」

    我開始采證窗子上的東西,而范子萱則開始半吊在空中,慢慢地從三樓往下面開始采證。

    「魚謠!確實有被攀爬過的痕跡,兇手走的太匆忙了,沒有把這些痕跡完全清理掉!」范子萱朝我大聲喊道。

    「能看出鞋印嗎?」我將腦袋升出窗外問道。

    「兇手走的匆忙,大致清理了鞋印,只能勉強看出一部分的鞋印,不知道能不能拼出完整的鞋子!」說著,她開始往有腳印的地方撒上一些粉末,然後將它影拓起來。

    采證好了之後,我們火速回到了法證科,用高能膠蒸出鞋印,已經拼湊了那份鞋子70%的底部花紋,基本能看出是個什麼紋路了。

    而鞋子上殘留的東西也化驗出來了,是山埃。

    山埃是一種劇毒,也就是氯化鉀,它是無色或白色、有杏仁味、外觀與糖相似並且易溶於水的固體。儘管有劇毒,它是能與元素金組成可溶化合物的極少數物質之一,因而它被用於珠寶的鍍金和拋光。有時也用於採取化學萃取法淘金的金礦開採。直到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它有時還被用作老鼠藥。

    氯化鉀一般用於電鍍廠的電鍍,它的侵害途徑有好幾種,可以被吸入、食入,或者被皮膚吸收,一旦中毒後,能立刻抑制呼吸酶,造成細胞內窒息,口服50∼100mg即可引起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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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可奇怪的是,在景婉澤的胃裡並沒有化驗到氯化鉀的成分,也就是說,爬窗者可能住在電鍍廠附近,或者在電鍍廠工作。

    范子萱將鞋印模板送去了韓夢的辦公室,韓夢立刻讓人聯繫了深圳市的所有鞋廠,查詢這雙鞋子。

    鞋廠那邊很快便反饋了過來,這雙鞋子的鞋印很特殊,只用於一種運動鞋,但那是個國外的品牌,而且這種花紋只用了一個款式。

    鞋子很快便找到了,而韓夢事先讓人去找這幾天的垃圾回收站,找來了所有的鞋子,經過比對之後,找到了那雙兇手穿過的鞋子。

    本以為可以在鞋子中找到一些皮屑,提取dna,沒想到那個爬窗者相當狡猾,可能是穿襪子的時候還套了鞋套,這又是一雙新鞋,所以完全提取不到任何的dna。

    線索就此中斷,韓夢有些苦惱。

    我想了想,對韓夢說道:「既然那個爬窗者進入過這片別墅區,那麼一定有監控拍攝到她的臉,我們調來那天晚上九點以後的監控,就可以查清楚了。」

    韓夢立刻朝重案組那邊說明了情況,重案組帶人帶來了門衛和當晚的閉路電視的錄像帶。

    按照排除法,將所有的業主車輛都排除在外後,在當晚進入別墅區的陌生車輛只有一輛,時間是二十一點二十分,但是爬窗者顯然非常狡猾,這輛車沒有車牌,而且監控拍攝到的司機,也帶著一個大大的鴨舌帽,完全遮住了她的臉,唯一留下線索的是她那身碎花裙子,和她手腕上的那一串陶瓷珠子手鏈。

    那一串手鏈是手工的,那件衣服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一個小時後,那輛車開了出來,可監控攝像頭還是沒有拍攝到她的臉。

    幸運的是,這個帽子上面有個阿迪達斯的標記,倒是留下了一點線索。

    不過阿迪達斯專賣店每天賣那麼多帽子,又能知道誰是爬窗者呢?這個爬窗的女人顯然非常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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