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盛世絕寵:霸上深情總裁

正文 第598章 迷霧重重 文 / 迷迭之巔

    「怎麼會是她?」我驚訝地說道。

    「女明星被殺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用不著這麼意外,」范子萱戳了戳我說道,「先采證吧,有什麼八卦我們回去再說。」

    「好。」我點了點頭。

    隨著警方將整個別墅內可能的物件全部都采證了之後,我們才回到公安局。

    由於這次死的是當紅的一線明星景婉澤,媒體非常轟動。

    警察還沒來得及封鎖消息,網上便已經轟轟烈烈地鬧了起來。

    當我回到公安局的時候,正打算協助同事化驗,不料韓夢拿著一份資料走了出來,對我說道:「魚謠,你進來一下。」

    我走進韓夢的辦公室,只見韓夢低著頭在鍵盤上敲擊著什麼,片刻後,她將一個小巧的筆記本電腦轉到我面前,示意我仔細看看。

    筆記本電腦上正在播放一個視頻,那正是我昨晚和景婉澤在香格里拉酒店吵架的視頻。

    韓夢低聲說道:「我很抱歉你不能參與這個案子了,作為案件的嫌疑人之一,一會兒重案組的張隊長會帶你過去調查審問,你放心,只是例行的審問,只要你是清白的,24小時之後就能接受保釋。」

    我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候,法醫科的同事拿著單子走了過來,我問道:「我可以聽聽屍檢報告嗎?」

    「可以。」韓夢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死者景婉澤,二十四歲,女,死者的面部、頸部、腰部、右小腿處有瘀痕,但並不致命,從肝溫來判斷,死者死亡時間大概為昨晚的22點左右,死者的肺部並沒有嚴重的積水,可見死者並非溺水身亡,而是死了之後,被人扔到游泳池中的。」

    「死者身上沒有致命傷,那死者是因為中毒而死的嗎?」韓夢凝神問道。

    「我們已經化驗了死者的胃裡的食物,並沒有發現任何致命的東西。」

    「那就奇怪了,」韓夢蹙眉,「連死者的死因都查不出來,現場也沒有找到任何有效的指紋,可見作案者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

    「不用擔心,屍體上有些傷口是需要過幾天才能浮現的,到時候我們可能能找到新的證據。」他將手中的化驗單放到了韓夢的桌前。

    「那就麻煩你了。」韓夢收起化驗單朝他微微一笑說道。

    那位法醫科的同事走出了辦公室。

    韓夢有些頭痛地揉了揉額頭,對我說道:「魚謠,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很大的嫌疑?」

    「我知道。」我點了點頭。

    「兇手能夠在殺了人之後,讓法醫完全查不出死者的死因,可見兇手對於犯罪這一行十分熟悉,尤其是對於化學藥品,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首先我是做法證的,還是一個高級化驗師,所以完全有可能在殺人之後,不在現場留下任何殺人的痕跡,其次,在事發當晚,我跟死者見過,而且時間非常接近。」我蹙眉道。

    「魚謠,你也不用太擔心,你要相信公安的執法能力,只要這件事情不是你的做的,我們絕對會還你一個清白,審訊的事情還是留給張警官吧,只要你沒有做過,大可不必緊張。」

    「謝謝。」我朝她點了點頭。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了,進來的是一個高大的警察,他胸口上別著一張身份卡,上面寫著重案組張泉。

    「這位就是張泉張警官,稍後他會帶你協助調查。」韓夢站了起來,朝張泉點了點頭。

    「對不起了,魚小姐。」張泉朝我點了點頭。

    「沒關係,協助警方調查是每個公民應該做的。」我微微一笑說道。

    張警官將我帶到了審訊室,審訊室裡放著一張三角形的桌子,從犯罪心理學上來說,三角形可以給人一種壓迫感,增加犯人的心理壓力,無形中逼迫犯人將犯罪事實說出來。

    張警官去了監控室,留下了另一個中年的王警官在審訊室審問我。

    「廢話不多說,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王警官看了一眼資料後,將資料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根據警方的調查,你昨晚二十點五十分回到香格里拉酒店,隨後便跟景婉澤吵了起來,甚至發生了劇烈的肢體碰撞,這一點,你否認嗎?」

    「沒錯,昨晚二十點五十分,我的確跟景婉澤打了起來。」我點點頭。

    「你跟死者景婉澤是什麼關係?」他厲聲質問道。

    「沒什麼關係。」

    「大膽!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是什麼都不肯交代嗎?景婉澤在前幾天說,你是她和她男朋友陸修之間的第三者,對此,你承不承認?」

    「沒有的事!我和陸修根本就不是那種關係!」

    「可是陸修家的保姆孫彩雲卻說,你事發前幾天,有兩天晚上住在陸修家,可見你跟他關係肯定非同一般!是不是因為你喜歡陸修,所以嫉恨景婉澤是他的正牌女友,因而殺了她?」他一拍桌子大聲問道。

    「我沒有!」

    「可是昨晚從你們吵架的內容來看,你們明顯是對陸修有爭奪之心,這一點你承不承認?」

    「沒錯,我的確喜歡陸修,可是我也不至於為了一個男人去殺人啊,我是做法證的,我十分清楚殺人的後果。」我一字一句地

    說道。

    「正是因為你是做法證的,所以你完全能夠在殺人之後不留下任何的證據,從而洗清自己的罪名,你承不承認?」他咄咄逼人地說道。

    「我沒有,我沒有殺她!」我被逼急了,大聲說道。

    「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昨晚的22點,可是你昨晚與死者吵完架之後,立刻就離開了酒店,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

    我一怔,完了完了,我昨天心情不好,根本沒留意我到底去哪兒了,更何況,我對深圳一點都不熟悉,我怎麼會知道自己到底去哪兒了?

    王警官見我不說話,又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說不出來了吧?你趕緊承認,人就是你殺的!」

    「不是我!我昨晚跟她吵了架之後,我心情不好出去散步,散步完了我就回來了。」

    「那你去哪裡散步了?有沒有人證?」

    「王警官,我才來深圳幾天,對這裡一點都不熟悉,我哪裡知道我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這麼說你根本沒有不在場證明?」

    我沮喪地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那很抱歉,我們將要逮捕你。」

    我的頭很痛,但是在事情明朗化之前,也只能如此了。

    下午的時候,韓夢帶了一個醫生過來,對張泉說道:「張警官,不管怎麼說,魚謠都是我的下屬,我有義務為我的下屬證明清白,這位是從事心理學犯罪研究二十多年的李醫生,在催眠方面有長足的成就,想必可以幫我們一些忙,讓她回憶一下昨晚的情形。」

    張泉打開審訊室的門,將我帶了出來,跟李醫生走到一個環境非常宜人的房間。

    其餘的人都退了下去,房間中只剩下我和李醫生兩人。

    李醫生指了指一張單人床,對我說道:「魚小姐不用擔心,放鬆心情睡過去就好,其他的事情全部交給我。」

    也許是他的笑容太過溫暖,我點了點頭,緊張的心情緩解了不少。

    一個小時過後。

    我是被人推醒的,醒來之後,韓夢微笑著看著我,豎起了大拇指:「goodjob!你昨晚散步遇到的人,做過的事情我們大致瞭解了,一會兒警察回去調查的,等調查清楚了,你的嫌疑就消除了。」

    「謝謝長官。」我感激地露出了一個笑容。

    「你是我的下屬,這是我作為一個上司應該做的。」韓夢朝我點點頭。

    旁邊的李醫生一邊在電腦前一邊寫報告一邊說道:「這便是催眠的好處了,很多你以為根本記不住的東西,其實在潛意識裡,是記住了的。昨晚出門散步的時候,曾經去過藥店買傷藥,後來又去報刊亭買了一瓶水,接著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了很久,後來又跟嘉年華的小丑有過交流,再之後便坐車回了酒店,這些人證警察應該都能找到,足以洗清你的嫌疑。畢竟香格里拉酒店距離那個別墅非常遠,你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殺了人,然後逃逸回來。」

    「多謝,」我朝他點點頭,「要不過幾天請你吃個飯吧,李醫生。」

    「不了,」李醫生搖了搖頭,笑了起來,「我家那位太太,結婚十幾年了,醋勁依然很大,我可不敢跟你這樣漂亮的小姐共進晚餐。」

    「對,你就別難為李醫生了。」韓夢也幫腔道。

    我們三人走出房間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大聲說:「我是魚謠小姐的律師,是來申請保釋的。」

    「現在還不行,有關魚謠小姐不在場證明的證據還在搜集,24小時之內是不能保釋的。」張泉公事公辦地說道。

    那個衣裝革履的人立刻打了個電話,掛了電話之後,很快,張泉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泉接了電話,面色非常凝重,片刻後,對王警官說道:」帶他過去辦一下保釋的手續吧,記住,保釋金一定要交足了!」

    看得出來,張泉很不開心,好像是上面有人施壓了。

    我趕緊走過去,對那個衣冠楚楚的律師問道:「你好,請問是你是誰給我請的律師?」

    「是陸先生。」

    「陸修?」我有些驚訝地問道。

    「沒錯,」他衝我點點頭,「我先去給你辦保釋手續。」

    這位律師辦完手續之後,帶著我往外走,在經過一個拐角的時候,我看到了陸修,正想叫他,不料身邊的律師卻說道:「因為陸先生是景婉澤的女友,所以也需要到警察局來協助調查。」

    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

    一出警察局,密密麻麻的記者便將我包圍了,閃光燈照個不停,讓我舉步維艱。

    「魚小姐,景婉澤被殺和你有關嗎?」

    「你之前說自己有男朋友了,為什麼還要去搶景婉澤的男朋友?」

    「昨晚的視頻明明白白的說明了你和陸修關係匪淺,為什麼之前你要否認?」

    「對於這次景婉澤被殺,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

    「大家安靜,我是魚小姐的律師,在真相出來之前,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沉默,請大家讓一讓好嗎?」身邊的律師大聲喊道。

    「魚小姐,你是不是做賊心虛?有人看到你回到香格里拉酒店的時候,是坐

    坐陸修的車回來的,你們之前在共進晚餐嗎?」

    「魚小姐,你跟陸先生到底交往多久了?」

    「魚小姐,你為什麼不回答我們的問題?」

    ……

    「無可奉告!」我忍無可忍地大喊了一聲,「你們這些媒體人員可以在警察公佈事情真相了之後,再來採訪嗎?你們這是屬於有罪待定的範疇,是觸犯了新聞法律法規的!我有權衝你們的這些話告你們一個誹謗罪,讓你們媒體公開賠禮道歉!」

    也許是我的語氣太硬,在場的媒體全部都沸沸揚揚了起來,吵鬧的聲音越來越大。

    那個律師趕緊讓警察局旁邊的幾個保安人員幫了忙,這才送我上了車,疾馳而去。

    第二天早上,韓夢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昨天所有的人證都已經找到了,證實了我有不在場證明,並沒有殺害景婉澤的嫌疑。

    韓夢很為我考慮,立刻召開了一個小型的記者發佈會,幫我洗清了嫌疑。

    然而網上的討伐聲浪卻依舊沒有停息,有人說我有可能事先就有同謀,所以景婉澤才會死,雖然我有不在場證明,但是我卻可以遠程操控。

    我現在覺得那些人簡直就可以去網絡上寫推理小說了,還遠程操控。

    但很快,以盛世華彩為首的多家媒體停止了對我的攻訐,網絡上的評論也出現了一邊倒的跡象。

    不少關於景婉澤的黑貼開始浮出水面,簡直像是人為操縱一般,將不利於我的負面新聞全部都壓了下去。

    很快,我又被那些神秘的網絡推手塑造成了一個學霸白蓮花的完美形象。

    能有這麼大的動作,我的腦中第一浮現的人是陸修。

    隨即我又自嘲地笑了笑,怎麼可能?他現在一點都不信任我,怎麼可能會這麼保護我?甚至買通媒體幫我洗白?

    可是他讓律師保護我的行為又該怎麼解釋呢?

    思緒始終煩亂,我歎了口氣,將腦袋埋在枕頭裡。

    這時候,房間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我等了一會兒之後,才接:「你好,請問有什麼事?」

    「魚小姐,下面有一位叫安梓淳的先生說他認識您,想要跟您見一面。」電裡傳來了前台小姐標準的普通話。

    「哦,謝謝,讓他上來吧。」我掛了內線電話,走到門邊開了門。

    不多時,我便聽到了按門鈴的聲音。

    「進來吧,門沒關。」我大聲喊道。

    安梓淳走了進來,見我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問道:「是在為景婉澤的兇殺案煩心嗎?」

    「是啊,簡直就是無妄之災。」我歎了口氣說道。

    「不如出去吃個飯散散步吧,這種事情想多了傷身。」

    「好。」我點了點頭。

    「怎麼沒看到我送你的玫瑰花呢?」他在房間中看了一圈說道。

    「呃……在辦公室。」我有些尷尬,趕緊捋了捋自己鬢邊的頭髮,避開了他的眼神。

    兩人一路從酒店走了出來,他去地下車庫取車,然後帶著我去了附近的一個飯店。

    這是一個湘菜館,正是大中午,生意非常好,服務人員忙進忙出的,像是一隻隻勤勞的小蜜蜂一樣。

    「這裡的湘菜非常有名,能吃辣的吧?」他挑眉問我。

    「那是自然。」我笑著炸了眨眼。

    「去包廂還是在這裡吃?」

    「在這裡吃吧,人多熱鬧。」我朝周圍望了一圈後說道。

    服務員領著我們走到一個桌前,將菜單遞給了我們,安梓淳拿過菜單,迅速地點了好幾個菜。

    這裡的上菜速度非常快,沒有超過15分鐘,所有的菜都上來了。

    我早上沒有吃多少,聞到辣椒的香味後,不由得食指大動,拿起筷子便歡快地吃了起來,之前因為景婉澤的死帶來的陰影全部被一掃而光。

    將桌上的菜一掃而光之後,我才發現安梓淳幾乎沒動筷子,不由得尷尬地放下了筷子,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巴說道:「那個……你怎麼不吃啊?要是菜不夠,咱們繼續點。」

    「沒事,我還不餓,看著你吃,我就已經很開心了,」他溫柔地笑了笑,減淡了當年的風流倜儻,「誰讓丫頭吃東西都這麼可愛呢?」

    恍然一瞬間,我以為我們又回到了當年,反應過來之後,我將手中的餐巾紙揉了揉,糾結著手指說道:「誰准你叫我丫頭的?我們有那麼熟嗎?」

    「以前不都是這麼叫的嗎?再說了,你的口味和以前相比,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喂,你再這麼說我要生氣了!你為什麼總把我誤認為別人的!」我趕緊色厲內荏地說道。

    「別動!」他的神色突然嚴肅了起來,深處一根手指摸上了我的唇角,「你唇邊有飯粒。」

    不是吧?我記得我剛剛明明很仔細地擦了啊,我有些疑惑地蹙了蹙眉。

    然後,他湊了過來,吻上了我的唇。

    我嚇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將他的臉給推開。

    「嗯,很辣。」他摸了摸唇,意猶未盡地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轉頭的一瞬間,卻發現了坐在另一個桌上的陸修。

    他看著我,眼神有些冷。而在他的對面,坐著一個穿著一件藕荷色裙子的女人。

    女人的頭髮有些短,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起來十分乾脆利落。

    我注意到,那女人穿的衣服是新一季的香奈兒新款,而她手邊放著一個公包,看得出來,她應該是陸修的秘書。

    對於他冰冷的眼神,我心中也有氣。

    他現在都對我的身份持懷疑態度,又有什麼資格來管我是不是和別的男人吃飯?

    「我吃飽了,我們走吧。」我一點都不甩陸修的面子,直接拎起包對安梓淳說道。

    安梓淳叫來服務員,付了錢,帶著我離開了此處。

    我在去看陸修,留給了他一個瀟灑的背影。

    坐上車之後,我見安梓淳不是朝香格里拉酒店駛去,便問道:「這是去哪兒?」

    「帶你看個好東西。」他衝我神秘地笑了笑。

    「好東西?是什麼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保證是你現在最需要的。」他衝我眨了眨眼睛。

    不得不多,安梓淳的皮相那是極為俊俏的,換做任何一個別的女人都招架不住他這樣的表情,不過我不是,因為我心中已經有人了。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一個小區前,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流雲間。

    整個小區採用仿古設計,是一個別墅群,非常中國式的別墅風,透著一種古色古香的意味。

    整個低矮的小山上,在精緻的園林中,分佈著一座座的小別墅,看起來十分美麗。

    安梓淳將卡遞給門衛,打開之後,開著車進去,在第三棟別墅前停了下來,將車子開進了車庫。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一棟別墅,他現在去美國了,要兩年才能回來,喊我給他看房子,我覺得,與其每個月特意開車跑過來看幾次,還不如讓你住在這裡替他看家。房子裡的什麼東西都有,只需要採購一些日用品就夠了,你進去看看缺少哪些,一會兒我們去超市裡看看。」

    我下了車,隨著安梓淳走到別墅的門前,朝周圍看了看。

    這個別墅大概有九成新,看上去確實像是很少有人住的樣子。

    安梓淳走到門邊,輸入了密碼,打開門後,對我說道:「你自己改一下密碼吧,這樣你進出也隨便一些。」

    我點了點頭,上前在他的指導下,將密碼改成了自己的生日。

    隨後,他帶我參觀了這個三層的小別墅,地下室是一個家庭影院和一個ktv,一樓是客廳、廚房、洗手間、後花園,二樓是三間臥室,洗手間、浴室、娛樂廳和畫室,三樓則是鋼琴室和花房。

    別墅內的色調十分的溫馨,是一種淡淡的米色,給人一種家庭的感覺。

    「這裡的別墅離你工作的地方很近,走路的話,十五分鐘就到了,而且這裡的保安措施非常好,你完全不用擔心那些媒體記者會混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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