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陽光無故缺席

正文 (027)忘川 文 / 淡呀淡的光

    媽媽帶著一批又一批的小妞象t台走秀一樣在我們面前。我們的美女都很討人喜歡的,老闆,這個好不好?她拉著身邊的一個對我說。

    說了不要了,我擺了擺手。要一個嘛,她繼續糾纏到。

    那你把褲子脫下來給我看一下穿什麼顏色的底褲,我立馬就給小費你,我見推脫不掉,於是對著媽媽一臉壞笑。要一個吧,張總也看著我說。每個人都已經點了一個坐身邊。

    你們這誰有一星期沒有坐到台的,就叫她來陪我吧,我想了想說。

    媽媽頓時眉開眼笑。從門邊拉進一個,一個很一般的女孩,不過身材還不錯,我示意她坐過來。

    開始歌舞昇平。王菲的人間會不會唱?我笑著問她,她看上去有點拘束。不太會,她遲疑了一下。我會,我會,旁邊另外一個小姐飛快搶過話筒。

    那你會不會喝酒呀?我皺了皺眉。會的,她馬上拿過杯子,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卻劇烈的嗆咳起來。

    難怪你坐不到台,我大笑。其實坐台的一般主要還是陪客人喝酒,像阿琪一同事,每次喝酒下面就出血,可每次還要讓客人喝個高興,這都是做這行給逼出來的。上次阿琪說,有幾個sb上來就把五千塊往桌子上一砸,叫四瓶古綿純,對水後估計是七瓶的樣子,誰要一瓶做兩口喝的錢就歸誰。

    少女是上品,處女是極品,老婆是日用品,情人是紀念品,老太太是廢品,你這個卻是淘汰品,哈哈,你慘了,李老闆指著她,笑著對我說。

    那我呢?他旁邊坐的小姐笑著問。李老闆在她胸前摸了一把,這麼大?是假的吧!——你就是偽劣商品了。所有人都樂了。

    我們玩的是猜色盅,這在酒吧和夜總會裡經常使用的酒令,誰輸了誰就喝酒,我對數字天生不敏感,別人輸了好歹還有一個替補,她坐我身邊卻只是陪襯,所以我喝的最多。

    旁邊的人不時進進出出,出去進來後卻都是一頭大汗。

    就等你了,張總突然笑著說。我頓時會意。走吧,我拉著她的手說。

    路過大廳時,好幾個小姐往這邊看。她湊到我耳邊突然說:知道嗎,今天你們上來時,我們就在說你,你是阿琪男朋友對吧?就在寶石做的?

    不是,我說。她有點失望。

    你人挺好的,年輕,又不要我喝酒,做快餐我就不收你的錢,你別告訴媽媽就行,

    是吧?我笑得很開心。

    很小的一間房,床也沒有,就一張矮沙發,只有一排氣扇轉著,熱得要命,他們做起來不知道吃不吃力,想到這我又笑了。

    沒辦法了,最近掃黃,我們不敢和客人出去的,她拿出一個避孕套。是我幫你,還是你自己帶,她問。不用了,我笑了笑,坐會就行。

    我拿出煙,然後對她說:等我抽完煙出去,別人給小費時你只管拿,什麼也都別問。她看著我,一臉迷惑。

    十分鐘後,我帶著她回到包箱。這麼快?你身體不行嘛,我像你這般年齡時,至少……現在起碼也是半個小時,李老闆笑壞了。

    老將出馬,一個頂倆,我笑著奉承他。張總開始給每個小姐派小費,一人五百,到她時卻多加了一張。他能關照你,我也能,他指了指我說。她遲疑了一下,詢問的看著我,我笑著點頭。

    如果阿琪要是每次遇到的客人也都像我一樣,那該多好,我突然想。

    去洗桑拿吧,蒸一下,然後做會按摩,松下骨,人也舒坦了,今天你喝了不少,張總下樓時對我說。算了,你們去吧,我自己叫車回去,我說。

    我和同事之間日益相處得融洽。上班沒事就扯皮,天南地北。八小時外,公司裡面的小女孩要我跟她們吃飯消夜去糖水店喝點飲料什麼的,我一般樂意奉陪。但我從不會和她們喝酒,如果非要把女人灌醉才能弄上床,那男人也就沒多大本事了。

    我也從不勉強女人做什麼,我只引誘她們做什麼。所以,她們要是願意和我上床我也不反對。

    那天一湖北小女孩被我脫得個精精光光,她閉著眼咬著牙等我進一步行動時,我突然發現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出了故障。我嚇壞了,我才剛滿25歲呀,怎麼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算了,我沒買套,不想害你,我給自己找了這麼個台階,然後對她說。

    我開始戒酒,盡量減少抽煙,有空就做運動,多看對身心有意的書籍,直到後來幾天清晨起來持續的勃起,我才鬆了一口氣。不過禁這麼一折騰,我很長時間開始對女人失去了生理上的*。

    手機響時,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已經過了凌晨,我沒理會。我很少主動把自己的電話告訴別人,不想讓家裡和別人知道行蹤是個原因,另外就是每個地方我逗留的時間並不會太長,經常性換卡自己不方便,朋友也麻煩。而且最主要的對阿琪也是一種態度,自從有次在床上和她ml時被一個重慶女網友用電話打斷後,我再也不想出現類似的問題。

    她對我很姑息,只要她也認識的女人,她從不理會發生什麼。反之,她會暴跳如雷。玩玩可以,但不要用感情,這是她對我這方面唯一交代過的。儘管我們已經沒在一起了,但習慣我還是沒有改變。

    過了幾分鐘再響時,固執持續了很久,我想了想,還是接了。

    剛通,阿琪出事了!電話那邊是阿美的聲音。

    夜店玩的只會有三種人。

    一種是有錢的,一種是有權的,另外一

    種就是什也不是。阿琪出事的那天就是碰到了最後的一種人。那天晚上生意並不怎麼樣,到了11點還沒有幾個客人。準備走時曹媽又來喊叫她們去試台。

    包箱裡面全是年輕人,都推三推四,西瓜裡面挑綠豆,一看就知道是沒銀子的主。偏偏阿琪被一個帶著眼鏡繫著紅領帶的四眼仔點中。

    酒喝到一半,四眼仔想做快餐,阿琪說身體不舒服。那你還坐這裡幹什麼,滾出去!他頓時惱了。

    阿琪冷笑了幾聲,什麼話也沒說,自行離開。到大廳找到曹媽後,說今天沒拿到小費。曹媽就帶著她去要,每次小費媽媽要拿20,誰願意跟錢過不去?

    沒說幾句就僵了。沒錢就別來玩呀,最後阿琪卻在旁邊不知好歹的說了這麼一句。四眼仔衝過來就甩了她幾個耳光,曹媽上去勸,也被甩了一個,然後他就是一腳把阿琪跩地上,阿琪當場暈倒。

    阿美從醫院送她回來後,就給我打了電話,只是阿美的意思。阿琪躺在床上,見我就把頭扭向一邊。

    醫生說,阿美才說話就被阿琪用眼神止住,我也沒在意。

    哪些人呢?我問阿美。還在繼續喝酒。

    就這麼算了?你們那看場做保安的幹什麼的?一個月三百五管理費白交了?我鐵青著臉。

    客人喝醉酒鬧事,早就躲了,他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美嚷著。

    我坐在床頭,撫摸著阿琪散落的頭髮,看著她仍慘白的臉,心不由一陣刺痛。

    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會沒事的了,沒關係,你也是做這行的,就當義務為勞動人民免費服務了一次,我說。

    你還是不是人,阿琪霍的一記耳光甩我臉上。

    其實,話剛出口,我就已經後悔,一直以來和阿琪在一起我都是這樣。其實每個人都只會傷害自己愛著的人,我現在才發現我如此深愛著這個女人。但我也是那種永遠不會在女人面前認錯的男人。我就冷笑了幾聲,掉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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