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陽光無故缺席

正文 029 文 / 淡呀淡的光

    每次偷歡回來。七七就說:你什麼意思?

    我問:什麼什麼意思?

    七七說:你外面干了壞事唄。

    我問:你怎麼就知道的?

    七七說:我就是知道,每次你外面幹完壞事,回來就想碰我,這叫心虛,知道吧?

    我就笑,所以,再外面做完壞事,我回來就都不碰她。

    七七就說:你什麼意思?

    我問:什麼什麼意思?

    七七說:你外面干了壞事唄。

    我問:你怎麼就知道的?

    七七說:我就是知道,每次你外面幹完壞事,回來就不想碰我,這叫心虛,知道吧?

    我就傻笑,我說:你殺了我吧,我死了算了。

    我等安小愛時,安小愛就像影子,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出現,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離開。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吞噬折磨著我。

    可是不等她,我又能做什麼?

    安小愛的腳,在我手裡把玩著時,夏日裡像冰塊,說不出的舒坦。我親了親她塗著香檳色腳指甲油的腳指頭。我說:我恨你。

    她漂亮的眼睛很無辜的看著我:幹嘛就恨我了。我就過去咬她:就恨你。她笑著躲閃著:你恨吧。

    我於是就想到了那篇言: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

    安小愛和七七,都從未有對我要求過什麼,我自命的那種灑脫,對於她們,我根本無能為力。無能為力的事情,只能順其自然,可最後的答案呢?

    吃飯時,劉總的乾姐姐一直在接打著電話,她情緒很激動。她打牌輸了二十多個,還被場子裡的說出老千。所以,酒喝到中途,我和劉總就退了席。

    我帶上太陽鏡,右手遮了遮曬得發燙著的額頭,有點無奈,我對劉總說:大熱天的,老弟們做事也辛苦,呆會費用多給點了,我那份就不要了。他點著頭,啟動著車,裡面熱浪捲人,空調半天製冷也降不下。

    小五他們蹲著或坐著在馬路邊等到我們。劉總笑著:進去了,自己叫煙喊茶,不萬不得已,只砸東西,別傷人。

    房間裡面,偌大的空間,只有一桌人在翻金花,我邁著碎步踱了過去,很有興趣的在旁邊看著。

    火子!誰要?對面的玩家丟了一匝現金出來桌子上。受了!我旁邊的小五眼明手快的就撿了過來,順便再兜放在褲帶裡。

    一桌子人全愕然的看著我們,有點不知所措。

    我就笑:開牌了!

    他們有點明白了,膽子小的開始往外走。銀子沒看見了的,有點激動:怎麼回事情!老闆呢?!

    而坐在一邊桌子的劉總,很悠哉的把一張一張的麻將牌,一粒一粒的往不遠的風水魚缸裡面扔,用不大張揚的聲音喊:老闆!老闆呢?!

    魚缸裡的魚,驚慌失措的亂竄著。

    塵埃落定後,我們一票人穿過街道時,路邊有人在向我鳴喇叭,土匪甲把車窗搖下來,光著的頭對我笑:怎麼,現在學人開始玩黑社會呢?

    我就笑,直接上了他車。

    點上煙後,我問他:你幹嘛呢?

    他罵:誰誰死了!剛送葬回。

    我笑:前賭桌子上還見他搖色子生龍活虎著,怎麼就死了呢!

    土匪甲哭喪著臉:他還欠我七八個呢!我考。

    我直接笑翻:那你這花圈就送的大啦,純金子做的。你還真哭了?哈哈。

    兩個人車上有一句沒一句搭著話,路過紅綠燈時,他一臉壞笑:你欠老闆王那筆數,歸我負責了,以後你要有一點你就給我一點唄。

    我頓時激動起來:我的個親哥啊!這麼好消息你給我還掩著蓋著偷著?

    他連忙推開欲抱著親他的我:草,老子在開車呢!老闆王也是沒辦法了,你這還要賴個一兩年的,也就是死賬了!

    我把腳舒服的擱車窗戶上:老子什麼時候說過不還了?環境沒搞活而已。

    一個小時後,我給安小愛發信息,告訴她房間後,然後說關電話了。她回著:十分鐘後再關。再然後,門鈴就響了。

    她這又是跟我玩的什麼路數的迷蹤拳?

    所以等她進房間,我的手直接到了她的脖子上,我說:我掐死你算了?

    她說:那你掐死我吧!

    第二天,我低眉順眼在中醫門診室門口露了下小臉,見只有小李子一個人在翻看報紙,雄赳赳氣昂昂的邁了進去,順手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丟了包煙。

    幹嘛?小李子笑著看我。

    天氣這悶熱的,讓人渾身不舒坦,可能感冒了,你幫我弄弄出身汗,刮挲,我直接把上衣脫掉。

    很痛的,哥,你得挺住,他在洗手盆裡洗手,然後兩根手指沾了沾水,彎曲後,摸到了我的後頸位置。

    來吧,我咬了咬牙,手抓緊了椅子。

    哎喲,哎呀,我一個勁亂叫得活潑亂跳時。七七無聲無息的摸了進來,饒有興趣的笑呤呤著在一邊觀看。我於是撒歡兒的喊了開來,

    只想騙取她點同情。

    過了半響,她拍了拍我肩膀:出來,找你點事情。

    我故作鎮定,尾隨出來後,再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她:沒見正忙著?

    她笑,問:這個月,你多少夜沒歸廟了?昨晚又幹嘛去了?

    我眼不眨心不跳的撒謊著:沒,昨晚喝多了,朋友直接安排酒店裡睡了的。

    七七突然就是幾腳甩過來,踢在我的小腿骨上:你當我是假的啊!每天晚上可以二點回家歸隊!你就是什麼壞事情也幹完了啊。繼續用腳有條不紊的踢著我。

    我哇哇怪叫著。這時,門診其它好幾個科室有腦袋伸出來笑著看熱鬧。

    夠了!我吼著,有點惱羞成怒。

    今天你運氣好,我沒穿高跟鞋,下次再這樣,我直接弄死你,七七看著我,恨恨的說。

    怎麼弄?我一邊傻乎乎的問,一邊揉著腿骨,把褲角翻起來查看著傷勢,已經是一片狼籍。

    你睡著覺燒壺開水直接澆或者你喝醉酒後直接用刀抹脖子,草!七七罵。然後頭也不回走了。

    草,我也罵。

    我不敢拿七七怎麼樣,用安小愛的原話:有大姨媽罩著,天王老子也不怕。七七昨天來的大姨媽,一起吃中飯時,她偷偷給我發短信,叫我跑出去超市給她去買的道具。

    小李子出來,擠眉弄眼的看著我:哥,還繼續弄不?

    弄你妹!我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

    其實我是心虛,這事情安小愛才是幕後黑手,昨晚在床上跟她什麼壞事情也沒幹,卻被她咬了幾下。

    一處在肩膀,一處在脖頸。肩膀處有牙齒印,但可以用衣服遮掩,頸脖處就不行,而且觸目驚心。

    安小愛咬我時,一邊問:怕嗎?

    我就閉著眼,視死如歸狀:不怕!

    她的嘴於是就到了我的頸脖,用唇含吮著,留下吻痕。

    後來我對安小愛說:你這是對她在紅果果的挑釁!跟菲利賓在南海似的。

    安小愛笑著說:是*裸。

    時至今日,我依舊想念守著安小愛的味道。某年,在一起時,她突然說要走,我戀戀不捨的追隨著她,而且很幼稚那種,像小孩跟屁蟲似的,跟的緊緊的。那天是中元節,她盤起著的頭髮,花色的襯衣角繫個十字結,以及淺藍的仔褲。夜空中的一輪明月。我一直在擔心什麼?失去嗎?

    某天,她應該是感冒。我陪著她去吊點滴,在路上她挽著我的臂膀,像所有剛剛戀愛的小女孩一樣興奮。偶爾我會側過頭去尋找她的嘴唇,我說我不怕被傳染,她也就笑得很滿足。

    錯誤的時間總會遇見對的人。她讓我在乎些什麼?是這輩子唯一每次能讓我大汗淋漓著的女人?

    她的*總是那麼的熾熱。汗水灑落在她背後,激情褪去時,我去親吻她翹著的臀而她肌膚傳來的一陣陣顫粟?

    很久很久?

    我不知道我還能對生命激情著多久,或許,最後一個十年。然後擁有著,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卷雲舒的那份心境和豁達。一杯濁酒,幾個好友,喝茶看書或下棋或垂釣,難得的那份安逸和從容,我的整個人生對我而言,即為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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