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十二章 新玩具 文 / 酒杯中的胖子
看到兩名聽眾在擦汗，雷雲才不管他們心裡想的什麼，看起來聽懂了就好。主控系統最後的特別行為部分有些不同，比如總統府的總統居住套房被定義為安全區，從裡面出來的人，一進入監控區就是綠色閃爍狀態，由人工設置總統家庭人員數量，接下來24小時內進出的人將被記錄體貌特徵，之後將生成一組密碼，沒有密碼就無法改動人員了。以後其他人一旦接近套房門口，就會被自動轉為黃色。其實雷雲本來希望讓安全人員也進入自動體貌識別系統，讓他們一進入監視區就是綠色，可由於優化算法的模塊沒弄出來，擔心給控制台造成的負擔過重，就暫時放棄了。
介紹完主控系統的操作和功能後，雷雲和勞瑞特一起到總統府停機坪前，讓勞瑞特親自體驗終端的頭戴設備感觀。
暫時沒有去軍方要弄班用機槍，勞瑞特只能用普通的突擊步槍體驗，突擊步槍的槍型不符，瞄準裝置無法和槍管保持完全平行，會導致彈道偏差。
不算什麼大問題，主控系統還有個不怎麼用得上的功能，雙擊綠色小人，能選擇裝備！暫時輸入系統的只有標準手槍、標準突擊步槍以及標準班用機槍，選擇後計算機會一定程度修正偏差，修正精度很一般，用於攻擊十來米距離的人頭大小物體勉強夠了。將來升級了武器瞄準裝置的固定架結構，有可能使用更多種類武器。
隨同勞瑞特體驗的還有兩名身體仍然健康的安全人員。
戴上頭戴設備後他們的樣子有點怪，雷雲勉強沒笑出來。
頭戴設備是眼罩式的環形裝置，預留了右耳的空隙來使用原有通話系統，頂部有五公分寬的固定帶，在未啟動時，金屬遮光罩擋住了額頭和髮際線上面兩公分的區域。
實驗室弄來了個假人讓它站在停機坪上，和勞瑞特三人間被一塊廣告板遮住。
一切就緒，雷雲讓跟過來的控制室負責人助手回去將假人標記為紅色，其他什麼動作都不需要。
兩分鐘後，隨著控制室標記動作完成，三個人的頭戴裝備自動轉為遮光模式，此時，他們眼前是由同樣帶著網格的半透明面構成的世界，這個世界裡沒有實景，假人在他們眼前就是個紅色的火柴人！
這火柴人很奇怪，它臉上沒有五官，腦子被用亮紅色線條勾畫出來！頭旁邊還有個1……？？的字樣。
勞瑞特沒來得及反應，旁邊的安全人員已經抬起突擊步槍扣下扳機，等假人倒地不起的五秒後，他們的畫面中突然出現一把紅叉打在假人身上，然後紅色就從他們的視覺中消失，剩下的倒地的假人，被系統視為地形起伏，地面上的網格顯示了一個凸起物。
三十秒後，沒有新的敵人和黃色警示物體，頭戴設備自動恢復到正常模式。
看到廣告版後身上有十多個槍眼的假人，勞瑞特腦袋都大了兩圈！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科技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雷雲在一邊解釋，數字1是人員與目標物間隔的障礙數，兩個問號，是因為廣告版方向的問題，只有一個攝像頭能拍攝到其側面，無法測量厚度才會如此，在房間中會標示出總障礙厚度！按照這套系統的規則，如果武器的穿透力足夠，即使從總統辦公室內攻擊總統府前馬路上的人員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有人被標記為紅色，五百米內所有帶上設備的人都能看見，閃爍紅色被通知的距離為一千米。只是會隨著敵人腦袋上的主數字也就是障礙層數的增大，距離遠的人員顯示方面會亮度更低。
為了引誘勞瑞特將監視範圍擴大，雷雲說出來一個設想。
如果能將整個封鎖區都納入主系統，完全可以另外製造匹配的終端顯示設備，讓坦克參與跨越式攻擊！
一旦坦克能從轉角外攻擊，面對毫無徵兆破牆而出的炮彈，恐怕即使金屬控制型的變種人都來不及做反應就會被炸成一灘血水！與直接面對面不同，再也沒有哪個變種人能通過坦克炮管移動來預判其發射時機和彈道了，他們只能選擇直面每秒數百米速度的炮彈！唯一麻煩的是，作為政府，最好將坦克攻擊路線上一二樓的平民弄走，不然普通室內處於監控外，裡面的人是不會被標記的。
勞瑞特的心臟猛烈的跳動了幾下，他的確動心，可他只是個安全辦公室主人，沒有足夠的權限，如此大的工程，肯定需要總統的批准才行。
雷雲的系統最大的優勢就是利用了現有監控設備來計算距離與賦予終端佩戴者空間感，系統價格實際上只包括主控和終端，至於想添加多少個攝像頭，就看控制台的計算能力和其信號覆蓋範圍，完全可以在範圍內打造出一個全息世界！
勞瑞特第一時間打電話把上司卡特和安全局國內事務部負責人歐迪勒喊來，只要他們都動心了，即使不通過有嫌疑的國防部，也能很快說服總統通過撥款議案。
隨著天漸漸黑下來，十多本手冊和二十套裝備已經讓總統府還能保持上崗的安全人員都學會使用新玩具。
雷雲覺得有點對不起那些正在玩陰謀的變種人，也許他們想等到安全人員戰鬥力最低的時候攻擊，但顯然他們錯過了最好的機會。這套系統弄出來，被標記為綠色的人即使只能坐在地板上扣動扳機，都足以對絕大多數種類的變種人產生致命威脅，即使是雷雲自己，如果沒有危機直覺，也可能會死在這些普通人手裡，他自己可沒有透視能力。
卡特和歐迪勒與勞瑞特一樣，體驗後有些懷疑自己生存的時代出了點問題！
世界觀崩塌倒不至於，不過在那種線條和面構成的世界中殺掉火柴人，實際上是在殺真正的敵人的感覺實在有點詭異！
歐迪勒可不是勞瑞特那樣只能管一小塊的人，他一開口就要求兩百套終端，並承諾在幾天內攝像機將會遍佈總統府外兩個街區的任何角落……除了民宅內部！
接著歐迪勒直接去了研究院，在說服總統進行大規模軍購之前，他要先讓研究院本身更安全，那裡還有個關鍵人物貝拉教授。
不過走到半路歐迪勒發現個問題，如果現在的「透視……」攻擊系統能在全國全面普及開來，讓士兵們在任何地方都能隨時利用終端作戰，變種人戰士的存在還有沒有意義呢？貝拉教授的重要性似乎在直線下降！
站在研究院門口的歐迪勒，掰了掰手指，腦袋望著西邊的黃昏景色。
雷雲用四天半的時間弄出一套應急系統，足以對人類和變種的社會秩序產生影響，再給他一個月，他肯定能將系統弄成常規化系統，採購價格恐怕還可以商量，甚至還能養活不知道多少生產監控設備的企業。即使對城市安全性的提高，也有足夠的好處。而且他的系統很容易升級，只要不停研究穿透力更高的彈藥就可以產生巨大作用。
貝拉教授的研究還處於初級階段，就算她同意為政府工作，哪怕她是個天才天才天天才，她用一年的時間讓自己勉強有異能，讓異能實用化三個月總需要吧。就算實用化了，能製造變種人戰士，戰士本身的培養相比普通士兵的額外花費也成問題，幾名，甚至百十名黃金打造的變種人戰士，能不能應付世界上那麼多種真變種人呢？或者說，他們能應付的種類真的會比穿牆式的攻擊更多嗎？
歐迪勒糾結了。
為了不讓沒排除嫌疑的上司過問，他只能打電話給自己的同僚，國際事務部的負責人莫裡賽特來商量。
聽到他對事情的描述後，電話那頭的莫裡賽特也同樣糾結起來。
貝拉教授畢竟是他們國際事務部和國內事務部聯合行動，冒了很大風險才秘密從變種人理事會秘密搶來的，結果她現在還比不上一套設備，甚至有可能在浪費很多錢後，變種人戰士的能力還達不到要求！
「再給貝拉教授一個月時間吧，也讓我們看看那位我還沒見過的天才造出的東西，能不能真的讓普通士兵對抗大部分變種人。」
國際事務部的那位最後給出了他的意見。
歐迪勒算了算，一個月，還好，貝拉教授現在的意願不足，研究進展很慢，花不了多少錢。
新的裝備顯然讓總統府逐漸緊繃的氣氛又有所好轉。
不過雷雲還不能放鬆，他知道這個系統弄的太急了，還存在著不少缺陷和安全隱患。
比如來訪客的時候突然有人病倒了，那位訪客就很可能被誤認為入侵者，安全人員們若是反應速度太快，甚至連取消警示的時間都會沒有！可如果將系統反應速度降低，卻會給類似瞬間移動者之類的高速變種人留下可乘之機。
鐳射器需要充能，其實十秒內只能對付一個敵人，入侵者太多的話，安全人員不起作用會很麻煩。
想到鐳射器，雷雲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頭戴設備硬件組的那幾個傢伙，應該讓他們加班多弄個鐳射器出來的，只要一個小小的控制模塊，就能將控制權交給主系統，雖然安全性比不上由控制室和總統共同人工操作，但也比由單獨一方來進行判斷更快捷安全。
呃……這東西應該有個名字，隨著部件越來越多，他自己都會產生混亂，沒有個名字可不行！
雷雲側過頭低頭看安娜，安娜這幾天總是處於口乾舌燥的狀態，她此時正在喝水。
好像很辛苦啊，就叫聖安娜怎麼樣？
嗯，不錯，就這樣吧。
雷雲對於取名字的事情實在沒心思，只要能讓大家知道他說的是哪個部分就好了。
找來筆紙，用英文寫上名字「stanna」，弄了塊膠布，「啪……」的一聲把它拍在了控制台的側面！
他的行為導致旁邊的安娜使勁咳嗽了一陣，雖然她的語言中這名字寫法不同，但還是馬上就知道自己的名字成了一個設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