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十一章 時間與局勢 文 / 酒杯中的胖子
說起蘇教授，雷雲已經親眼見過，她在研究院的地下部分，他也是藉著和阿努克接觸的機會才能見到。她實在是個很不討人喜歡的蘿莉！
為了避免懷疑，雷雲在移動中用手指在牆上憑空寫下幾個簡單的英文字母，其實就算認識英文那幾個字母也跟謎語似的，但既然那死蘿莉那麼看重自己的智商，讓她慢慢蒙去吧！雷雲的第一要務，還是要盡快獲得國家安全顧問的頭銜！
另一邊，勞瑞特也來了好幾趟。封鎖區混入了變種人，到現在為止還只抓到一個，為此還付出了兩名戰士的生命。他的壓力也與日俱增，尤其一天前開始，總統府人員出現了各種不適症狀！
安全人員們不是頭昏腦脹就是上吐下瀉，到整整一天過去，出現不適症狀的人幾乎占掉總統府人員的一半，連勞瑞特自己也有些頭暈，據說感覺有些像缺氧。
醫務人員檢查後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而且在停留兩小時後，他們中的一部分也同樣出現了症狀！在這過程中，醫務人員甚至連總統府的一口水都沒喝過，別說食物了！
排除了有人懂手腳的可能，那麼就是有奇怪的變種人異能在作祟！
時間已經等不了了！
雷雲立刻終止了主程序的完善工作，編程組增加了那些原本投入頭戴設備程序編製的牲口，本是進度夠快了，因為頭戴設備的程序組是定制無線信號接收分析模塊的人員，他們來編製數據輸出的部分會更適應並且bug更少。到勞瑞特緊急求助的時候，主程序實際上已經完成。但這套系統需要分析大量數據，如果不做優化，會給計算機帶來沉重的負擔甚至可能出現分析數據不及時的情況！那絕對是致命的！
但總統的安全不但關係到雷雲的主任務，他一旦出事，可以說種族間的全面戰爭幾乎無法避免！那將是整個星球的悲劇！
雷雲必須在今天就拿出成熟的方案讓普通士兵足以對付變種人！
「總統的安全受到了極大威脅。一個小時！我給你們一個小時對程序進行最後處理，並立刻編寫出升級模塊，它馬上就要投入實用。」
留下命令式的要求後，雷雲安排起其他事情。
兩天前頭戴設備就已經最終定型，但因為總統府和軍隊沒有明確訂單，還沒有進入規模化生產程序。昨天勞瑞特著急了，下了一百套訂單，可時間上是完全來不及的！頭戴顯示設備無法獨立運作，它需要槍械的電子瞄準裝置配合才能瞄準，加上本身就比捕捉器複雜，整個的規模化生產程序定制階段就會拖上一個星期以上。
幸好雷雲在研究領域的自信心爆棚，在定型未完成之前，就調來那名原安全研究小組的地中海髮型的鐳射專家加入頭戴設備硬件小組，他們也因此能將武器瞄準系統集成到頭戴設備中，只需要通過預留的擴展功能接口加上一塊簡單的擴展電路，就能直接以有線連接的方式將武器瞄準系統進行集成。
最終定型的頭戴設備被製成眼罩式加頂部固定帶的形狀，形狀並不算美觀，但重量更適合長時間執勤的時候佩戴。
但這不是問題的關鍵，雷雲已經讓他們開始了手工複製，複製永遠比製造容易，每個部件只要在計算機上設定形狀和材料，專業的實驗室設備就能一套套將零部件給做出來，只是安裝需要純手工。
因此此時，頭戴設備小組已經有二十套頭戴設備和瞄準裝置了。
瞄準裝置是按照軍方標準班用機槍為標準製造的，這新課題讓誰也無法保證突擊步槍能在穿透門板和牆體轉角後，還有足夠的速度能對反應更快捷的變種人產生致命威脅，所以班用機槍明顯是更好的選擇，其他更強大的武器一個人操作實在很困難，就暫時不在考慮之中了。
至於總統府安全辦公室要從哪裡獲得班用機槍，那不該研究院頭痛。而且雷雲也沒有要價，有關的裝備價格問題都交給研究院專人處理，如果雙方拖到等到它生效後，可能會讓勞瑞特出血。
提取了所有已經制好的頭戴設備和已經製造完成的控制台及其附屬設備，雷雲找到阿努克，讓他安排安全人員將東西先行護送至總統府。
經過一個小時焦急的等待，沒有更壞的消息傳來。
拿上裝有主控制系統的數據硬盤，雷雲對研究小組下了下一步要求。
包括原有數據的畫面重現功能模塊、數據的簡易安全備份模塊、運算優化升級模塊、可通過外部輸入的人臉辨識模塊、與之前的壓力偵測系統聯繫的分析整合模塊等數個項目，編程組只要沒死掉，他總有辦法壓搾他們的勞動力，不要說幾天，就是幾年他也能找到足夠的事情給他們做。
坐上運鈔車之前雷雲剛好接到法蒂瑪打來的電話。
她完成工作回來了。
不得已，時間很趕，雷雲將數據硬盤交給女翻譯安娜讓她帶去給先去了總統府安裝控制台的專家們，自己先去封鎖線接人。
法蒂瑪的穿著有了少許改變，不再那麼暴露，但仍是很清涼。巧克力膚色和棕色頭髮還是出去前的樣子。
確認沒有認錯人，雷雲出示了證件讓衛兵們將她放進來。
禮節性的擁抱了一下，從後面上運鈔車之前，雷雲低聲說：
「其他的你暫時不用告訴我，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那個銀色皮膚的女人是不是針對總統府？」
見法蒂瑪搖頭，雷雲放下心來。
他不認為白銀就是最厲害的變種人，但她那樣遠距離放電的異能，其實對電器設備的危害很大！即使總統府已經照他的意見加裝了防過載裝置，但實際上任何電弧直接接觸電器甚至還有那麼一丁點距離，都還是很容易會弄壞它們。而總統府的安全，一旦安裝上新造的「透視……」系統，其實就會有些過於偏向電器設備和槍械。
因此法蒂瑪搖頭的動作，對雷雲來說很重要，沒人想要看到一個瞬移型變種人帶著白銀出現在總統府門口放一把電！
法蒂瑪身上有汗水，可能有些勞累，雷雲沒有提出其他詢問，在總統府不遠讓她下車自己回去，其他的事情等到晚上有空的時候再解決。
出事證件進入總統府，雷雲徑直走到控制室，那裡有兩名衛兵，新來的，不過雷雲的身高太特殊，他們只是打了個招呼就把他放了進去。
控制台的安裝，包括視頻信號的纜線接入，和外部的大功率無線信號發射天線都已經弄好，此時剛剛裝好軟件，研究員們還沒來得及離開。
雷雲向研究員們說了聲謝謝，讓除了頭戴設備小組的人員先回研究院，至於四人的頭戴設備小組，要留下來幫忙教會守衛人員使用新的裝備。
在控制台上，用觸摸的方式打開主控程序，經過半分鐘的初始化過程，由十二塊觸摸板組成的畫面顯示出一個由半透明的面構成的三維地形圖，裡面有一些長的很蠢且粗糙的人型物體，他們都是藍色。雷雲一邊操作，一邊對勞瑞特和控制室的負責人說明主控系統的運作方式。
這套系統並不直接顯示監控畫面，它對操作者更加直觀，而且三維地形圖可以旋轉甚至複製為兩張圖分別進行獨立操作。
72個攝像頭並非全部是建築內的，此時的三維畫面還包括了總統府前面的一片空間。它使用的算法是「建築家……」系列機器人的算法，它們無需討好人類，整個相關部分都比「全功能伴侶……」系列更加簡單直觀，所有攝像機重疊畫面的位置，都會被自動轉換為簡單三維圖形，其中只有人類和建築的分別。只有單攝像機的位置，也會被標記出簡單的延展線，它取決於地面與牆面形成直角以及建築頂角線，所以畫面上會有一些立著的簡單圖形漂浮著。
看了看兩人的表情，覺得他們能聽懂，雷雲繼續介紹地形擴展功能部分。
為了最終實現武裝整個封鎖區士兵的意願，主程序本就不是專門針對七十二個攝像頭製作的，只要在裡面添加幾個簡單數字，就能增加攝像頭讓畫面擴展：新增攝像頭距離最近的攝像頭直線距離、它們之間的平面角度與立面角度、新增攝像頭對準的方向和角度。看起來不少，實際上只要一個有量角功能的測距儀，一個人在幾分鐘內就能獲取數據。還有更簡單的方法，讓新增攝像頭能看到已有畫面中的兩個攝像頭，那麼完全可以進入自動計算將畫面完善。
介紹完系統的地形基礎，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人物的標記與變更。
單擊藍色小人，小人會變成紅色！紅色是敵對色，被標記的人會被重點跟蹤，包括他的行動姿態在內的系統分析數據將會被提供給射擊者用來攻擊！
將手指停在畫面中任意藍色小人上，會彈出三個選項，分別是將其標記為綠色和黃色以及播放實時監控畫面。綠色為安全色，也就是能保證安全的人員，他們的動作不會被記錄，在畫面中主要體現位置和身高，綠色小人在離開監視區後回到監視區，會再次變成藍色。
黃色則是警告色，和紅色一樣，一旦地圖中出現黃色和紅色小人，它們即使離開監控區再進入，仍然會被標記為黃色。其中的具體原理雷雲也懶得解釋，就是個數字和顏色的遊戲而已。黃色的小人其大腦部分的精確位置將被實時發送至所有綠色小人……前提是綠色小人使用了新的裝備。
這個系統非常危險，一旦控制錯誤，被誤標記為紅色的人很可能立刻被附近的綠色小人打爆腦袋！
但雷雲不是初哥，他早有安全預案了，所有綠色小人被點擊時是不會變色的，只有藍色的小人被點擊一下後會被標記為紅色，也就是說如果將執勤人員全部列為綠色，只要他們不隨意進出監控區，就不會有問題。
主控系統還有一個監測項目，就是攻擊監測，一旦有某個人形物體倒地，如果其周圍有非綠色小人，會被自動標記為紅色並閃爍！如果按照雷雲的操作說明，要求一旦有閃爍紅色小人出現，無需等待直接攻擊頭部！有了這個監測項目，實際上遇到攻擊後並不需要人為操作，只要安全人員見到入侵者立刻趴下，入侵者馬上會被其他房間的人員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