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十三章 機會 文 / 酒杯中的胖子
看了看時間，雷雲一個電話打去給斯芬妮確認了法蒂瑪已經回去，然後讓她把手機給法蒂瑪，問她什麼時候起床的。問題很怪，但法蒂瑪還是如實回答了，上午十點。
雷雲讓法蒂瑪抓緊時間休息，掛斷了電話。然後找頭戴設備硬件組的研究員要來阿努克的電話，打了過去。
安努克早幾天就已經測出了能影響變種人心靈探測的所需的干擾種類，不過他覺得效果一般，一直在尋找更好的方法才浪費很多時間，昨天總統府告急後他才不得不開始製造功率放大型的干擾機。
接到雷雲的電話，還以為又是來催的，第一句話就是：
「已經造好了，晚上就能用！」
「我是安娜，雷博士的翻譯官。」
「啊，抱歉，我被他們催糊塗了。是你還是他找我，有什麼事？」
「雷博士想推薦一個翻譯官，是他的管家。」
安娜這段時間的確有點過勞，雷雲希望法蒂瑪能來給自己做後備翻譯，需要阿努克的同意並辦理相關證件手續才能進出研究院。
「好吧好吧好吧。你讓他直接把人帶來！」
阿努克有些不耐煩的回應。
在他看來，雷雲除了喜歡金屬護甲的古怪毛病，進入研究院後的表現非常專業，絕不去碰自己不該碰的機密。現在總統府內外所有的安全裝置都是他的構思，實在沒有任何跡象能表明他的不良企圖，如果真有，那他的研究豈不是給自己的陰謀造麻煩？而且他一旦出了什麼問題，他所有專利都是研究院的了。
他聽說院長已經接到三百套「透視……」攻擊終端訂單，每套兩千法郎，那都是錢啊！加上前面的產品，任何一種效果好，後面的訂單只有越來越大，更新換代後恐怕要專門的工廠來造。
另外兩三天內研究院也會開始加裝新的「透視……」攻擊系統，個把小翻譯，鬧不出什麼大問題。
yes！雷雲心情大好，不過沒表現在臉上。
法蒂瑪一旦成為他的研究翻譯，即使只是安娜的替補，也有更多的機會接觸蘇教授，嗯，前提是蘇教授懂英語，而且不是太蠢。他上次給她的提示很簡單，都是字母，總共只涉及三個單詞，單詞頭都是大寫，能解讀出來的話就是「使用公共洗手間……」，只是雷雲將大寫寫在一起，小寫也只有幾個字母，能解讀出來也要動點腦子。
雷雲告別了安娜回到家裡，胡亂塞了點東西到肚子裡，跟斯芬妮說明了一下情況，帶著法蒂瑪離開。
不是斯芬妮沒用，只是她的膚色實在太容易暴露，不然就算給她在研究院找個清潔員之類奇怪的工作也不是不可能，但現在，要依靠法蒂瑪做中間人來解救蘇教授。法蒂瑪也化了妝，但她本身是正常的白人膚色，即使不小心被擦掉一點化妝物，也不至於引起麻煩。
辦完各種手續，拿到屬於她的出入證明，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他所指揮的人因為完成了階段任務，即使編程組的牲口，也被要求正常下班了。但雷雲不是找不到事情做，第一天，法蒂瑪要老實的跟著他，不做任何小動作。
他把要跟著去總統府安裝設備的阿努克攔下來，說出了新計劃。
「我們需要一件電磁武器！」
法蒂瑪使用同聲翻譯的感覺和安娜完全不同，她說話帶著更強的誘惑力，很容易讓人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
還好研究員們的脾氣都很怪，阿努克也同樣如此，並沒有留意傳聲筒的聲音。
阿努克張大嘴：
「你知道電磁武器的造價有多貴嗎？」
雷雲聳肩：「那就想辦法讓它便宜點，我的要求不高，能貫穿三十厘米勻質鋼板就可以了。」
阿努克聽到雷雲的要求後，神經兮兮的圍著雷雲和法蒂瑪轉了一圈，然後語氣有點抓狂的回應：
「三十厘米！電磁武器怎麼可能貫穿鋼板，你瘋了！！」
雷雲撓了撓頭，覺得阿努克的理解可能出了點問題：
「我說的不是電磁脈衝武器，是電磁實彈武器，也就是軌道炮或線圈炮，你覺得能達到要求而且比較便宜？」
「你要那東西幹嘛？它在大氣中的殺傷力不會比坦克強多少，要能貫穿三十厘米勻質鋼板造價肯定超過坦克。」
阿努克是最好的電磁專家，他只是這兩天被催的一腦袋包，一時間想歪了，一旦回過神來，馬上就給出了大概的信息。
「對於體表會變成石頭或金屬的變種人，我想坦克攻擊人型物體的命中率跟軌道炮無法比。」
阿努克點頭：「你說的對，能躲過電磁炮的只有神，人類肯定是做不到的。但它的價格還是太貴了，我想會相當於兩輛主戰坦克，你打算把它賣給誰？總統府還是安全局？」
電磁炮即使在大氣層內，其彈片速度都是按數千米/秒或上萬米/秒來算，通過一公里距離所需時間就小於人類反應速度，而人類最多在一百米距離才有那麼一丁點可能看到小的出奇的彈片，那個距離，即使是雷雲變回真身都沒辦法躲過去。
「如果用更大型更重更便宜的設備呢？」
一件武器不是說它大就貴，還取決於材料及技術含量，就好像尼米茲航母四十億美元造價，它的排水量幾乎有十萬噸，而b2轟炸機的造價是十億美元，它的重量或體積能有尼米茲的十分之一？
阿努克想了想，繼續點頭：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反正是固定式，可以接入外來電力來充能，用更低級的元件的確有可能將價格降到與一輛主戰坦克差不多，但他們真的會買嗎？」
雷雲繼續誘導：「其實他們現在每天都有坦克被變種人毀了，一輛坦克的錢加上我們之前的『透視』系統能保護很多人的安全，他們一定會買。」
「這計劃似乎不錯，用人員使用輕武器對抗大部分變種人，用電磁炮來對付那些人員對付不了的。雖然對於軍隊都是額外開支，但對常規武器的效果會有很大提升，也許能做？」
既然說通了，後面的事情雷雲根本不需要管，阿努克自會搞定，電磁炮的操作員只需要個終端顯示設備，和為電磁炮量身定制的電子瞄準器，戰鬥力會飆升好幾個檔次。
其他人員大都開始休息了，雷雲也不想此時把他們抓出來幹活，讓他們多休息會，明天加班！他則先帶著法蒂瑪回家。
她一路都老實的很，直到進門之前，都沒有主動說話。
進了房間，雷雲才開始詢問她打聽到的情報。
法蒂瑪的行動很順利，因為石頭和靈猴本就被她魅惑過了，從他們嘴裡套出情報很容易。
只是他們和白銀天線兩人也分開了好幾天，並不知道他們跑到總統府附近做什麼。她只好等他們之間原本的聯絡方式生效後兩人自動出現再當面詢問。她敢這麼做第一是出於對魅惑技能效果的自信，第二是她已經知道五人組是屬於維護社會安全理事會的，呃，也就是變種人中警察的一條分支。
變種人警察和普通警察的職責不同，他們的人數不多，不用負責七大姑丟了條寵物狗八大姨內衣被偷了之類的小事，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抓捕變種人罪犯，現階段還要負責給人類一點「顏色……」看看，就是每天出去破壞坦克裝甲車等武器裝備。
那個使用火焰刀的罪犯，就是在等待提審的過程中被法蒂瑪弄了。不過提審和五人組無關，那些傢伙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要怪就怪變種人太自信，他們總是覺得異能能解決一切問題。可法蒂瑪不是普通變種人，在和石頭、靈猴一起被審查的時候，只是電擊異能，就讓她排除了嫌疑！因為那些人並沒有在屍體上發現電擊痕跡，一個變種人不可能有幾種辦法來對付那樣兇惡的罪犯。
一天半後，她如願的見到白銀和天線。
她以雷雲管家的身份進行對話。白銀和天線只見過雷雲一次，還是靠靈猴的提醒才知道說的是誰，唯一的印象就是那人有個很大的箱子。
很奇怪怎麼會有人知道他們去了總統府附近，因為天線就是個偵察者。不過也沒什麼好隱瞞，直接說出了去總統府附近的原因。
原來那天他們見到了一名瞬移者，瞬移者是非常稀有的異能種類，而且近幾個月很不尋常的幾乎從紐伊爾市絕跡，他當然的吸引了兩名警察的注意力。兩人一路從下水道跟蹤到封鎖區內，天線的異能突然就找不到那個傢伙了，兩人討論了一下，只能先去總統府附近守株待兔。
看起來沒有問題的說法，但法蒂瑪有些擔心交不了差，畢竟是雷雲給她的第一個任務，也許會關係到組隊後的受信任程度。
於是，她的第二個問題引起了所有人的警覺：
「你們為什麼會隨身攜帶望遠鏡？」
要不是靈猴就在法蒂瑪身邊，白銀聽到問題的當時就差點抬手攻擊！
他們是下車進入下水道之前才帶上望遠鏡的，也就是說他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被人偵查的很徹底竟然還茫然不知！
一切都要歸功於法蒂瑪打劫自罪犯的偵查並非正常的心靈異能，而是用念力模擬的偵查能力。正常的心靈能力根本無法察覺。
不過法蒂瑪還是要保持低調，把所有原因都推脫給監控設備。那些匿藏在奇怪地方的隱蔽監控設施的確很難避開，比如架在路燈上方的，由於封鎖區可沒有霓虹進行額外照明，在夜間就根本無法看到。
幾人僵持了一會，還是白銀開的口。說他們是在找一名博士。
博士和教授都是一種生物，只是教授的學生會稍微多幾個罷了。她說的，很可能就是主人嘴裡的蘇教授。
法蒂瑪不願意真正起衝突，會暴露出她會罪犯的異能，魅惑技能只能誘惑，沒辦法實際上控制他人行為，一旦暴露出火焰刀技能，她就要面對四個變種人。因此，她放棄了繼續追問。只說了句博士會安全的，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