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大漢女皇陳阿嬌

《》章 節目錄 第66章 阿嬌出手 文 / 葉逐月

    素錦想了想,對著陳阿嬌言道:「太后的膳食從未動過,且這些天,因梁王的事情,太后用的膳食也便的很少。且在用餐之前,都有人先嘗過,未發現異常。」

    在宮中像竇太后和劉啟等人的飯食從來都是人嘗過之後無事,他們才會進食了。以前陳阿嬌就曾經幫竇太后試菜過。這些年過去了,從未出現任何的差錯,素錦此番這般說來,那就是說與飯食無關。更重要的是太醫院的人都沒有查出來了,那麼中毒的可能性極小了。那麼會是什麼地方出現問題。陳阿嬌可不想這個時候竇太后出事情了。

    現在竇太后不能出事,出了事情對她一點兒好處都沒有了。而劉啟等人也是一臉的嚴肅,竇太后倒是一個大女人,即便是如此痛苦,也只是無聲的□□著,並沒有大喊大叫起來了。失了太后的威儀。

    「太后到底是怎麼了?你們一個個廢物,飯桶,就無一人知曉嗎?緹縈醫女什麼時候到?」劉啟大吼道,太醫院的太醫全部都集體的哆嗦了一下,沒有人知曉太后怎麼了,竇太后的脈相都十分的正常了,並未發現異常。而且也無中毒的痕跡。

    「緹縈醫女到!」

    緹縈今日身著一襲水青色曲裾,提著醫箱緩步走到這裡。因沒有冬雪的,她只有自己提著,走到長樂宮中,掃視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醫門。緹縈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她的心裡已經有數了,身為醫家的她,自小便跟著父親學醫,現在也算是小有所成,可是這一次再次為竇太后醫治,事實上她心裡也是無底。

    「陛下!」

    「緹縈醫女你請,母后的病……」

    緹縈點了點頭,便放下了醫箱,走到了竇太后的床前,陳阿嬌和館陶公主都讓出了位置。緹縈半蹲了下來,正在竇太后請脈,她皺著眉頭。開始觀察竇太后的眼睛,臉蛋,以及手。突然捏住竇太后的手,太后右手的食指上有一個切口,切口十分的小,看似是被銀針之類給刺破的。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不會被發現。

    「這是怎麼回事?太后的手為什麼被刺破了?」緹縈十分奇怪的問道了,一般想竇太后和劉啟這樣的人,手是怎麼會被刺破的,那簡直就是不敢想像中的事情。

    「這個……」

    素錦還在思考,然後便到達:「奴婢想起了,這是上次為了梁王之事,太后命我們刺破取血的?」之後素錦便將大月氏風慕寧的事情說給了緹縈聽,還說了聖物玲瓏的事情了。

    「還有這等奇事?」

    緹縈聽了之後,突然發問,如今她已經不再年輕,從未聽說過聖物會有如此的能力,可以預測出人所在的位置。可是聽著素錦的意思,好像真的是有那麼回事,而且真正切切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似的了。

    「是的,確實是有這等奇事,當時奴婢親眼所見,公主也在,而且之後還真的順著那個路線找到梁王。當時太后還說稀奇了。應該不會是這裡有問題吧,當時銀針也是漢宮,應該是不會出問題的!」素錦記得銀針是來自漢宮,而且當時他們還仔細的查驗過。

    緹縈聽了之後,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而是看著竇太后的手指的傷口,這傷口也不似中毒的樣子,而且她全身都沒有中毒的樣子,竇太后的脈相也十分的正常。

    「太后,你只是腹痛啊?其他地方疼嗎?」

    緹縈對著竇太后的耳邊輕輕的問道,此時的竇太后已經全身都在冒冷汗。

    「哀家只是腹痛難忍,而且覺得渾身發冷。」雖然此時竇太后已經蓋了三床被子,這房間也放置了炭盆,可是她還是覺得很冷。但是其他人在這裡卻是渾身都在冒汗。

    緹縈聽了竇太后的描述之後,取出銀針,在竇太后手上的那個傷口輕輕的探了一下。

    「啊……」

    竇太后突然淒厲的大叫起來,因為那實在是太疼了,她受不了,從來都沒有這麼疼過,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呢?緹縈當即便收針,在看這個傷口了,之後便將竇太后全身的大穴給封住了。

    封住了這些穴道,竇太后才安然的睡去了,當然這些都是暫時性壓制而已。事實上緹縈也沒有找到,到底是何人所為,竇太后因何而病了,這一次竇太后的病好似是謎一般。

    「到底如何?緹縈醫女母后到底如何?她的病到底怎麼樣了?」

    劉啟見緹縈已經站起來了,便上前詢問,得到的卻是緹縈的搖頭:「小婦人不知,這太詭異了,小婦人行醫三十餘載從未遇到這件事情,竇太后的病症怕不是小婦人所能及了,還請陛下另請高明吧。」

    緹縈此時也跪了下來了,劉啟此時的面色十分的不好看,就連緹縈醫女也無法了,這還有誰可以了。

    「那母后到底是中毒還是……」

    「無法探知病因,竇太后的脈相平和,也無中毒跡象,小婦人方才仔細觀察了一番,也未發現一絲中毒的痕跡,所以不知!」緹縈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人,既然不知,那便不會說的人,既然現在她不知道,那她便不會去說。

    見到緹縈如此的言說,劉啟便不好再繼續往下問了。而此時的劉武也已經入宮,這一次他帶來了裴慕寒,裴慕寒跟在劉武的身後入宮了。

    「皇兄,母后到底如何?」

    劉武上前便詢問了,劉啟朝著他搖了搖頭,「太醫都說不知道,緹縈醫女方才也瞧過,也言說不清楚,朕現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明明方才都是好好的,突然就發病了,這讓劉啟如何言說呢?他只能搖頭。

    「竟是這般,皇兄母后當真是……」

    劉武也沒有繼續去說,便上前去探看,方才緹縈醫女已經給竇太后封穴,暫時讓她睡死過去了,這樣也可以減少一些竇太后的痛苦。

    「母后睡過去了?」

    「回梁王殿下,是小婦人用銀針封穴,將竇太后的穴道給封住,讓她好生休息一下了。不然她一直腹痛難忍,會很痛苦,只是小婦人此時也是愛莫能助,確實是不知道竇太后到底怎麼了?」這也是緹縈行醫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事情。

    而此時在歌舞坊之後,風慕寧望著躺在木盒裡面已經睡去的玲瓏,「醫家的人出手了,不過還是愣了一點!」她喃喃自語,身邊的啞奴就站在一旁,。目不斜視,好似沒有看到她似的了。

    而雪七梅也在她的身邊:「國師,你對竇太后下手,若是大漢天子知曉你動手的,這後果不堪設想,如今大月氏……」雪七梅是大月氏的人,只是這些年一直都在歌舞坊而已。她以歌女的身份,一直在幫大月氏傳遞長安的消息了。已經堅持了十年,大月氏的人就是有這樣的能力,不管在何處,待了多久,只要她是大月氏的人,那便永遠都是大月氏的人,永遠都不會忘本了。雪七梅七歲的時候便來長安了,十年過去了,她一直不變初心。

    「發現?她們如何發現,子母蠱毒難道只有我大月氏有嗎?比起匈奴,我大月氏本就不擅長這個不是嗎?再說能夠救竇太后也只有我們玲瓏了。:風慕寧冷冷的笑了笑,她的臉是絕美的,卻有著異於常人的心腸了。

    「那國王知道嗎?」

    「雪兒,你問的太多了,這件事情你本不應該去過問這麼多的,這事情乃是我一人所為,王兄並不知,他也無需知曉。這些年王兄越發的保守,對匈奴更是連連納貢,丟盡了我們大月氏的臉,還將我們大月氏的美人送到匈奴之中,也只有他才會做出這種事情。近日他終於拿出勇氣要聯手大漢對抗匈奴,本來我以為他會親自來大漢遊說,沒想到竟是派我來了。到底是我的好皇兄啊!」風慕寧啪的一下合上了木盒子,在心裡鄙視了她那個做事情總是畏首畏尾的皇兄——風寒錯。

    「國師所言極是,屬下也以為大漢與我們合作,沒有誠意了。我們都來了這麼多天了,大漢天子也不曾安排人來接見我們,更沒有召見我們入宮,也沒有餵我們安排行宮,而是將我們扔在這裡。這就是大漢的待客之道嗎?不是說大漢乃是禮儀之邦嗎?」寧穿石站起身子,表達了十分的不滿了。

    風慕寧斜靠在榻上:「所以,我就想點辦法,讓他們來找我們嗎?不然我們就會被劉啟給忘記了,這一次我們可是帶著任務來的,我們大月氏可不能就這樣悄然無息的走了,怎麼也要在長安留下一點兒痕跡!」說著風慕寧便繼續把玩著手裡紅色的草灰蛇,點了點它的蛇頭說道:「這一次全部都靠你了,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哦。」

    她站起身子來,火紅色的發披散開來,背朝著寧穿石說道:「穿石,我想知道大漢昭明公主身邊的人身手,今日你去幫我好生試試她。」寧穿石聽到此言,當即便拱手作揖:「是!」說著便要離開這裡。

    「等等,千萬不要傷到她,我只是想讓你去試試她身邊的人,不要傷及她。這個女人有點意思,我要留著她,好好的陪我玩一場。」風慕寧帶著魅惑的笑著,她的笑容充滿了攻擊性,不過很快她便恢復了笑容了。而寧穿石也已經離開了。

    次日陳阿嬌早早的回到了家中,開始收拾東西,如今竇太后病重,而且病因不明,館陶公主和她都準備在宮里長住,因而便命她回來取些東西了。而陳蟜一見陳阿嬌回來,便上前詢問:「阿嬌,你有沒有看到婉妹妹,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還要和夏侯頗成婚,阿母怎麼說的?」到現在陳蟜還是對劉婉念念不忘。

    陳阿嬌當即便將手裡的東西一摔,「我的好哥哥,你難道不知道皇祖母病重,現在竟然還有閒情管這些,我看你現在滿眼都有你的婉妹妹,現在我就直接告訴你。你不可能娶她,因為你不配。王夫人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你配不上她的女兒!」這一次陳阿嬌真的是動怒了,她從來沒有想陳蟜竟然是這般的沒用了,為何這世間會有這樣的男子,簡直是讓人不能再失望了。

    「阿嬌,你為何要這麼說我,我怎麼就配不上婉妹妹,你,你,你不能這樣對阿母言說,不能……」說著陳蟜便上前拉住陳阿嬌,不讓她走,他害怕陳阿嬌去和館陶公主說她的壞話,到時候他和劉婉兩個人真的就不可能。

    「二兄,你放開了,我現在趕著入宮,你……」

    就在陳阿嬌和陳蟜兩人發生爭執之際,突然一道黑影閃出,一把長劍就朝陳阿嬌和陳阿嬌兩人這邊刺入。多年的深宮經驗,陳阿嬌早就練就了超強的反應能力,她當即便一個轉身,拉著陳蟜便是一躲。

    「你們究竟是何人,膽敢擅闖我堂邑侯府,簡直就是找死!」陳阿嬌已經站出來,反觀起陳蟜,早就嚇得雙腿發軟了,勉強的站在一旁。「小妹。小妹,這些人……」

    這些人全部都是戴著頭套,一襲黑衣,看不清相貌,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來及何方,而這些人確實人人握著長劍,顯然是有備而來。那些人都沒有說話,便直接上前砍殺而來。

    「公主,侯爺,你們先退回房間,這裡有我們!」杜千風,李文修,已經上前,這些都是館陶公主給陳阿嬌的貼身暗衛。主人有難,暗衛當初。而葉無星則是始終守護在陳阿嬌的身邊,作為唯一一名女性暗衛,她是陳阿嬌最後的防線。

    「這一次本宮要活的,一定要活的!」

    陳阿嬌來到大漢,已經遭遇了三次行刺,這是第三次,前兩次雖然那些人都是失敗了,可是還是讓陳阿嬌相當的生氣,讓他們都是死的太乾淨了。而且這一次竟然膽敢在堂邑侯府行刺,分明就是欺他堂邑侯府無人。此時堂邑侯府的家丁和護院也已經出來了。當然在暗處,無人發現的暗處,還有一名死士,這個人今年才不過堪堪九歲而已,他是沈修,一直躲藏在暗處。這是他第一次出手。不過此時他已經藏於暗處,無人知曉他的存在,除了陳阿嬌。

    「公主,你還是隨我進屋吧。這裡很危險!」

    「不,你帶著二兄進屋,本宮倒是要看看,誰人膽敢傷害本宮,給我殺!」陳阿嬌手握長劍,她沒有上前,高傲的仰著頭,鄙視的望著那些刺客們,杜千風和李文修兩人一左一右的與那些刺客拚殺著。而那些護院和家丁們也紛紛上前,大家都在奮力拚殺。

    「侯爺,你先回屋!」

    葉無星護送這陳蟜回屋,便回轉身子,擋住了一個正準備砍向陳阿嬌的人,與那人拚殺起來。此時陳阿嬌的身邊已經無人,身著黑衣的寧穿石手握長劍,一劍如虹,便刺向陳阿嬌。陳阿嬌始終站在那裡,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任憑她刺了過來了。臨危不懼,她的手提著劍,卻沒有動,見到寧穿石來了,便冷冷的朝著他一笑:「自不量力的東西,找死!」

    她這話剛剛一落音,便見一襲白光閃過,一個劍影就劃過半空,那個人的身輕如燕,一下子便截斷的寧穿石的攻擊,將他的長劍一斬兩段,那人也是蒙面,不見其真模樣,他表示一直躲在暗處的沈修。而此時有人已經攻向沈修,他一出手,便將那人斬殺在刀下,他使用的是一把大刀,比他的身影還要大的刀,這把刀具出手,一下子便震驚了寧穿石。

    「本宮要活的!」

    陳阿嬌重複了一句,那人才朝著陳阿嬌點了點頭,之後指了指地上已經死了那個人,搖了搖頭,好似在表達歉意了。那個人被他一刀就砍死了。而寧穿石知道這人不好對付,便於她鏖戰起來。

    一炷香之後,歌舞坊之後,風慕寧突然正眼,「不好!」她當即便起身,她身邊的啞奴紛紛站起身子,「蛇陣,穿石有危險!」

    堂邑侯府,寧穿石已經被重傷,眼看就要被生擒了,就在此時,堂邑侯府遍體白蛇,密密麻麻的,那些白蛇當即便出擊,也爬向陳阿嬌。陳阿嬌見到如此,望著這些蛇。

    「蛇……」

    家丁之中那些蛇,那些蛇便順著他們的腿爬了上去,纏住了蛇,被纏住的那些人便面色黝黑,倒在地上了。雖然此時葉無星和沈修等人都在幫襯陳阿嬌斬殺這些蛇,可是這些白蛇簡直就是恐怖的存在。比如斬斷一條蛇,這條蛇便可以分成兩段,可是很快這兩段會有重新長出蛇頭和蛇尾,也就是說會越來越多了。根本就死不了。

    陳阿嬌望著這地上的那些白蛇,「彫蟲小技,竟然趕在本宮面前獻醜!」說完,沁荷和茜娘兩人便不慌不忙的搬出來東西,那便是雄黃,全部都撲了出去,那些蛇,遇到雄黃自然是積極敗退。可惜的方纔那些刺客全部都走了。最後葉無星等人只是捉到了兩條白蛇被扣了下來。

    「公主,人都不見了,只剩下蛇了!」

    陳阿嬌望著籠子的兩條白蛇,都是不曾見過的品種,她第一個便聯想到了那個神秘的大月氏國師風慕寧了。可是即便是她,也是沒有證據了。

    「將這個交給張湯吧,他連死人都能問出一二,想必這也難不住他。」陳阿嬌猛然想到,她好似還欠張湯一個禮物,因而今晚她也應該去瞧一下張湯了,只是現在苦於她要馬上入宮了。

    「諾!」

    「公主,公主,不好了,小侯爺他,他被蛇咬了?」

    沁荷剛剛進屋,便發現陳蟜口吐白沫躺在地上,而且全身都發黑,顯然是那些家丁一樣了。

    「傳太醫,快!」

    今日她是入不了宮了,雖然陳阿嬌對她這個哥哥沒有什麼感情,可是平心而論,她這個哥哥對她不算差,自然她也不想陳蟜就這麼死了。只是被蛇咬了之後,不能移動,這樣只會加快血液循環,會讓毒素跑的更快,陳阿嬌親手將陳阿嬌的被蛇咬過的那塊用布條給捆綁住了。沒一會兒陳季須也從宮中回來,得知此事,既然是震怒。

    「竟然都殺到我們堂邑侯府,簡直就是豈有此理,不要讓本侯知道他是誰?否則我定讓他不得好死。二弟現在怎麼樣了?」陳季須今日也是因太后的事情,來回奔波。而陳蟜因為劉婉的事情被館陶公主給勒令在家,那裡都不讓去,所以就沒有去成竇太后那處。

    「還不知,太醫正在診斷,也不知道這一次到底是何人所為,大兄你既然回來了,那我便去天牢,看看張湯到底調查的如何了?」陳阿嬌辭別了陳季須,便翻身上馬,直奔天牢。

    而此時的風慕寧也是震怒。

    「白蛇被捉去了兩條,這……」

    所有的啞奴都跪在地上,匍匐不敢言語了。而雪七梅也隨侍左右,亦不敢答話,而一旁的寧穿石則是傷痕纍纍,一直都在流血了,顯然傷得不輕。

    「穿石,到底是何人傷的呢?以你的功力,漢宮還有暗衛是你的對手嗎?」風慕寧努力平靜了自己的情緒,而且此時此刻她才知曉她原來是低估了大漢公主陳阿嬌的實力。

    「不知,那個人看起來身影很小,但是出手卻快如閃電,而且他用的是大漠朴刀,而且還他還是左手使刀,從未聽聞過此等高手。」來大漢之前,他也打聽了一下,像杜千風,李文修還有葉無星等人他本就不陌生,對於他們的一些出招手段,他也是極為的清楚,卻沒有想到半路之後過竟然殺出一個那樣的高手來了,他自然是防不勝防。

    「看來陳阿嬌隱藏了實力,而且她怎麼可能家藏那麼多的雄黃粉?」這一點也是讓風慕寧趕到奇怪之處,雄黃粉確實是可以治蛇,而且還十分的有效,但是長安本不是多蛇之地,陳阿嬌怎麼會藏雄黃粉。

    事實上,陳阿嬌在見到風慕寧的第一眼,就是那一次風慕寧第一次亮相歌舞坊的時候。看到風慕寧身後有人捧著巨大的白蛇的時候,陳阿嬌便開始準備雄黃粉了。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風慕寧乃是大月氏的女子,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