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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76章 貴嬪爭寵 文 / 蘇如憶

    女子間各懷心思,而心思之間的籌謀立足一點,自是心思相同。正如此刻的安妃與林淑儀

    安妃與林淑儀心中盤定既是已經判定好了心思,便由林淑儀攙扶著安妃,二人僅僅帶了最貼身的宮人便出了毓秀宮的地方。

    「安妃娘娘,天色正好,出來走走心情是否甚是舒暢了?」林淑儀攙著安妃,後面的宮人離得遠遠,皆因有了安妃的授意。

    幾人隔著幾個宮殿裡頭悠哉悠哉地走,更有些賞心樂事、閒暇信步的意思。

    安妃鳳目輕輕搭著眼瞼,看來甚是慵懶,凌雲髻襯得其面容雍容。纖和有度的身段款款走在宮闈一處,很是隨性。只見安妃嘴角抿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整日裡在昭陽宮裡也真是沒趣,好歹今日有些熱鬧,能出來瞧瞧自是舒暢。」

    「那嬪妾便隨安妃娘娘在宮裡頭多轉會兒,花園那邊風大枯葉落,待安妃娘娘走乏了,嬪妾便隨安妃娘娘去那邊坐坐?」林淑儀靠近了安妃幾分,聲音也放緩了些。

    安妃聞言,眸色斜斜打量了一眼林淑儀的側面:「淑儀如此盛情,本宮難卻,我們便在這宮裡頭多走走,待到你我乏了便去花園坐。」

    「待到你我乏了」幾字,安妃似有似無咬字清晰許多,也重了幾分。

    陳綰綰與石婕妤的事情報到君王殿之時楚桓正在殿中與文淵說著什麼。

    楚桓一雙瞇得很是深邃的眸子看著文淵,不知思緒。

    而文淵,這位宮中流傳著「老狐狸」之稱的左相大人,此刻笑得隱秘,笑中……看不清是什麼。

    「君上,尚宮局的宮人前來通報,說是見著有兩位娘娘正在花園……有所爭執……」君王殿的守衛選了一個很是緩和的詞。

    文淵眼中的笑意更甚:「君上還是該以國事為重,後宮人多了,爭執……便會無休無止。」

    楚桓聞言,眸中掠過一抹如同寒潭般的涼意,面上卻不動聲色:「宣。」

    宮人進殿的第一感覺便是不安,低頭入殿的時候便見到此時氣氛僵持的兩人。於是不敢失了分寸,趕緊便施了禮。

    「君上萬安,參見君上,左相大人。」宮人通報進了君王殿,見楚桓正與文淵交談中止。

    楚桓狹長的雙目低斂著,聲音聽不出情緒:「說。」

    那宮人連忙道:「回君上,奴才依尚宮大人的吩咐……」

    「說重點,不知輕重也是你家尚宮大人吩咐的?」文淵斜覷了眼那來通報的宮人,

    「是陳貴嬪與石婕妤,陳貴嬪說石婕妤言行衝撞,掌摑五十,還讓石婕妤頂著羹罐跪在花園裡頭。奴才是路過。」宮人說著,下意識打量著殿上之人的臉色。

    卻甚是奇怪的,那位左相大人卻是聞言一僵。本該意料會雷霆大動的君上露了笑意:「嗯。孤知道了,退下罷。」

    宮人也略略一怔,不明楚桓的心思,這是不管的意思了麼?

    反應過來連忙跪拜退出君王殿。

    君王殿只剩了楚桓與文淵二人。

    楚桓一身黑色蟒服,廣袖撈起,楚桓走下了殿,如閒庭信步走到了文淵身邊,狹長的眸子此時笑得甚是張揚:「若是孤的記憶沒有生錯,陳貴嬪是左相大人的義女吧?」

    文淵眸中微微閃了幾分,卻在此時笑了笑:「石婕妤以下犯上,陳貴嬪也是行高位之責。」

    「左相大人送陳貴嬪入宮無非就是貪個熱鬧,何必又來怨孤的後院?倒也教孤傷心了。」楚桓狀似嗟歎一聲,「左相大人官場縱橫,陳貴嬪什麼性子想來也看出了幾分,不堪大用。不妨孤給左相大人一個保證,現時左相府那位定會比陳貴嬪更加有用,於左相府,絕對利大於弊。」

    最後一句說得甚是輕。

    文淵看著楚桓,良久。

    楚桓亦是直直望著文淵,文淵這老狐狸甚是精明,以他的精明卻選了陳綰綰入宮太不像他的性子,不過也就是看著各家都送了女兒進宮,於是培養了陳綰綰來給自己的後宮添添堵。()否則也不必除了歌舞玩樂旁的什麼都不教。

    以文淵這老狐狸的行事風格,還不至於真就打算通過陳綰綰去吹什麼枕頭風。

    文淵做事當真如狐狸一般虛實不明,打下的棋子怎麼的用途,是否當真有些實用都是瞧著文淵一個。只陳綰綰這顆棋子,是最容易看透的。無非是給他後宮裡那些女人一個可以打擊的對象。

    可偏生放了人來攪他後宮,還要來說他後宮一片渾水。

    良久之後,文淵終是說話了:「有君上的話,臣也唯有聽命。」

    「那便隨孤去看看,現時左相大人的義女開的什麼戲碼?」楚桓聞言,深邃的眉目間終是舒緩了幾分。

    ……

    花園的涼亭,本是用於暑日納涼,此時石婕妤跪在冰涼的地板上,陳綰綰甚是得意,眼角的媚色都恣意魅惑了幾分。

    石婕妤只覺膝下愈是沒有只覺,頭頂頂著的羹罐越是重。羹罐中的羹湯隨著石婕妤乏累的手酥麻著微微顫之間發出一陣陣低聲的晃動。石婕妤此時面上通紅的掌印甚是刺目。

    石婕妤恨恨看著陳綰綰,恨不得此際將定在頭頂的羹湯一股腦兒地撒到陳綰綰這得意的臉上。

    「看什麼呢?」陳綰綰自是看出看石婕妤眼中的恨意,可誰讓她位分在她石秋瑾之上呢,「人呢,要知道些好賴抬舉,方才石婕妤那張利嘴說得真是太過犀利,以至於都說得目中無人了。」

    此時這盅羹置在石婕妤頭頂,便是一道累刑。

    涼亭周圍的小矮木叢間圍了不少宮人,站得遠遠看熱鬧,既可不招惹麻煩又看了戲真是不錯。

    陳綰綰看到石婕妤面上的窘迫,再看周圍這些來看熱鬧的,不覺心裡頭更是舒坦:「安妃杖責本宮胞妹,別以為本宮不清楚,那裡頭有你添油加醋的份。現時曉得添油加醋的結果了?」

    「陳綰綰,你別得意,待安妃娘娘來了,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石婕妤仍是嘴下不饒人。

    此言一出,卻引來了陳綰綰的笑意:「平兒,瞧瞧時辰,石婕妤都在這兒跪了多久了?」

    那喚作平兒的侍女看了看天色:「回娘娘,約莫也有一個多時辰了。」

    「一個時辰了呢,那平兒,安妃娘娘可來了呀?本宮也好準備著給安妃娘娘她請個安。」陳綰綰忽然換了一副寒噤的模樣,似是害怕狀。

    「回娘娘,奴婢只瞧見了看笑話的宮人。」平兒輕笑。

    下一刻,陳綰綰登時笑得無比開懷,「瞧那安妃娘娘,一個時辰,要來早來了。」

    石婕妤手上的羹湯一顫,險些從腦門上掉下來。手上亦是酥麻到不行。

    陳綰綰眸中一動,嘴角微揚:「這盅羹是本宮特意讓廚房給君上做的,你可得好好捧著,若是摔了,就又是一個犯上之罪了。」

    地上冰涼的寒意襲入石婕妤的皮肉,面上被掌摑的通紅也掩不住石婕妤嘴角的青紫寒意。

    「君上。」

    「參見君上。」

    「君……君上。」

    ……

    一回頭,花園長廊裡,走來的恰是一身黑衣廣袖、狹長雙目的楚桓與左相文淵。

    「君上~」下一刻,一媚態嬌嬈的女子聲揚長著進入眾人耳際,陳綰綰方纔的不屑冷意一時間都不見了,見著楚桓,連忙拖著華服便撲到了楚桓的身邊。

    眾人視線之中,陳綰綰正小鳥依人地倚在楚桓的懷裡,嫵媚地身軀貼靠在楚桓的胸膛,手輕輕搭在楚桓的胸口之處,半分沒個忌諱,儼然一副寵妃形象。

    經由這一著,方纔的行禮不整齊的眾人頓時整齊劃一了起:「參見君上。」

    再一看,除卻了一直跪著已經酥麻了的石婕妤,陳綰綰竟是連禮儀都沒有用上便貼在楚桓身上,一副委屈落淚的可憐模樣,與方才張揚跋扈的那個陳綰綰簡直判若兩人。

    文淵輕咳幾聲。

    楚桓卻是一臉受用無比,也不理那些跪下的人都是未被獲准起身。

    楚桓伸手輕勾起陳綰綰的下顎:「美人落淚,孤最是心疼了,可是有何人欺負愛妃了?」

    楚桓的狹目滿目凝望著陳綰綰,言語間滿滿的憐惜。

    得了楚桓這話,陳綰綰更是委屈了,嫵媚的小臉聲聲埋在了楚桓的懷裡:「得以托質君門是綰綰幸事,綰綰只求宮中守著君上便很是幸福,可石妹妹……石妹妹卻說君上已經厭惡了綰綰,綰綰自苦,嗚嗚嗚~」

    「君上,我家娘娘只是說了幾句話,貴嬪便道我家娘娘以下犯上,掌摑了五十不說,現時都已經捧著這盅跪了一個多時辰了。」石婕妤的宮女鈴兒此時終是見著了可以說話的人了。

    「哦?」聽到此處,楚桓方淡淡回應了一個字。

    陳綰綰的手登時輕輕摩挲了楚桓的胸膛,嗚咽著:「君上,綰綰出身涼薄,得以君上恩寵已是天眷,既是這般讓石妹妹不屑,倒也還不如一頭撞了在此,也不省石妹妹處處難為……」

    說罷,陳綰綰連忙便抽離了楚桓的懷,便要作勢往涼亭的柱子上撞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戳進評論區,如意嚇了一跳。

    這還是如意那冷清清,四五天沒個評論的評論區麼?

    好感動,跪謝跪謝。

    最近開始挖掘自己小劇場的細胞,發現,咋比正文還難想啊。

    刪了想,想了刪,好鄙視自己的小劇場細胞。

    再來一發。

    小劇場:

    作者菌:安妃,能不能不要跟林淑儀陰陽怪氣地說話。

    安妃:斜覷一眼。

    作者菌:林淑儀,能不能一次性說明白話,折騰人。

    林淑儀:斜覷一眼。

    作者菌:溫銜,你好歹還是出場早的前輩,也不好好做好說話說全的榜樣。

    溫銜:(痛甩作者菌一個耳光)還不是你讓我們做的反派,你見過反派好好說過話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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