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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蠕動的小馬 文 / 戴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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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布泊無疑是孕育過許多西域化的,其古稱既是多水彙集之湖的意思。

    不過,如今的羅布泊無疑是一個荒無人煙的不毛之地,尤其是夏季,中午時分的溫度能達到攝氏70度以上,抬頭看天,整個天空似乎都在熱浪下扭曲著,也沒有任何飛禽敢於穿越。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如今我朝gdp世界第二,雖然這水分很大,但是,沿海發達地區無疑是相對水分較小的,甚至網絡上有人自嘲說我們西北欠發達地區扯著你們沿海發達地區的蛋了,拖了後腿了……

    這話似乎有些地域歧視的味道,但的確反映了沿海發達地區在金錢浪潮下奮力打拼的一個時代弄潮兒形象。

    人是喜新厭舊的動物,一旦超過的地步,往往又對這個不感興趣了,如今還動不動大抵會被蔑視為鄉鎮企業家,反倒是往不毛之地去探險,去吃點苦,這倒是成為時尚了,尤其是那些大都市白領階層,你要說什麼去深圳對面的香江購物,別人倒要鄙視你,認為你是鄉下人剛進城,你若說要去**探險,別人大抵就要帶著欽佩和羨慕了。

    大話西遊開發組的確為公司創造了不小的利潤,這就好像古墓派劍法招招式式都是針對全真教的劍法一般,開發組的每一次更新,針對的都是玩家口袋中的那一張張紅彤彤的武皇帝。

    公司高層看著業績估計也頗為欣慰,便獎勵了開發組一次藏區極限之旅,這在當下也是最時髦的旅遊方式了。

    實際上,網易從不做虧本買賣,看似給員工發福利,這次的活動卻叫做,活動經費是財大氣粗的杭州哇哈哈集團贊助的,十數輛越野車全部刷著哇哈哈極限之旅的標語。

    這次極限之旅,讓那些整日在蘇杭之地暖風吹熏下的宅男奼女們興奮地尖叫,一路上雖然也出了一些意外,但由於此次主持活動的是驢友圈頂級玩家,網名,此人曾經十數次穿越藏區,更有單身穿越羅布泊的壯舉。

    當然,所謂單身穿越,其實是偽命題,他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認,無非也就是繞著羅布泊外圍走了大約幾百里,然後一些喜歡譁眾取寵的新聞單位就大肆吹噓。

    不過,他作為頂級玩家,自然也是知道這些都市白領的心思的,無非也就是在龍城丹拍個照,看一看戈壁灘的紅柳溝,若是能在探險家余純順的墓前在默哀三分鐘,獻上一束花,那便更妙了,日後便是值得吹噓的事跡。

    如果,一個人拿出一個lv的包包滿臉放光和同事吹噓自己上個禮拜在香江購物,一個人很深沉地點燃一支煙說自己上個禮拜在羅布泊給探險家余純順獻了一束花,隨即拿出單反給眾人看拍攝的大漠奇景。

    這兩種情況,哪一個更加裝逼呢?當然,藝的說法是,應該是哪一個更加有學小資的氣息呢?

    前一種,就好像喝紅酒兌可樂,而後一種,無疑是在喝百齡壇特醇,然後還要告訴你,要慢慢地啜飲一口,用舌頭把它在嘴裡迴盪一圈,這時候百齡壇的香味將溢滿整個口腔,口腔中的不同部位會感覺到不同的味道……

    雖然同樣都是裝逼,但是檔次顯然是不一樣的。

    兵者是凶器對這些偽愛好者可說是見的多了,甚至他可以很放肆地說一句,這個圈子絕大部分人都是偽愛好者。

    所以,一開始,兵者還是很有耐心地給參加探險的都市白領們灌輸探險所需要的知識,只是後來時間久了,他也就不去說了,反正說了都是白說,這些人無非就是圖一個樂呵,日後說起來,我去藏區探險過的,便倍兒有面子。

    這就如安子在老家的時候,他每次凌晨在天寧寺門口練武,要到9點的時候才和幾位師伯師叔和一些師兄弟去旁邊的冶春茶社吃蒸餃和燙乾絲外加蝦仔雲吞麵。

    他曾經無數次聽見各式各樣的導遊指著天寧寺門口的一對石獅子問遊客:你們猜,這對石獅子哪一隻是公的哪一隻是母的?

    至於當時的天寧寺方丈是天下的大僧正,還代表朝廷出使過霓虹國宣揚我朝天威,這些,無論是導遊還是遊客,都是不知道的,即便個別的導遊知道,怕也不會說,因為他們清楚,遊客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個上頭。

    兵者的心情和那些個別的導遊便是差不多的,說實話,這一次的所謂的極限之旅,他也清楚,無非就是帶著一幫宅男女們溜躂一圈,再拍拍照,滿足他們所謂的探險願望,也就圓滿了。

    他實在很厭煩,覺得自己就像是拿著電喇叭在人群洶湧的故宮聲嘶力竭大喊的三流導遊一樣。

    頂級玩家也有頂級玩家的自傲,可是,再自傲,面對一沓一沓的紅彤彤的武皇帝,全得趴下。

    在快到小柴旦湖的時候,他們一行碰上了十來個自駕穿越藏區的驢友,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和為首的那黑粗漢子聊了聊,居然還是認識的,叫不樂無語,兩人還是qq上的好友,只是沒怎麼交流過。

    能在這種地方碰到,也算是一番緣分了。

    不樂無語建議大家乾脆合併起來,這樣也有樂趣,兵者瞧瞧對方的人似乎都有些老鳥的架勢,唯一一個帶著眼鏡看起來像是一個大學生的男生,臉上還帶著靦腆,卻也跑前跑後,似乎有甘效犬馬之勞的架勢。

    不樂看他觀察自己這邊,心中就歎氣,當下就說:「兵者,不瞞你老兄說,我們之前一行十三個人,後來中途發生了點矛盾,有三人就駕車離開了,路上碰到了小馬……」

    他指了指靦腆微笑的大學生,「小伙子人很好,說是畢業以後想支援

    藏區,這不,趁著假期先走一走藏區。」

    不樂無語這麼一說,兵者以為走掉的肯定是那種不服調遣的菜鳥,卻不知道在這些地方不聽老鳥的話代表著死路一條。

    他對這個也深有感觸的,現代人對在野外生活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偏生現在的時代,年輕人大抵一個個都是眼高於頂,認為我為什麼要聽別人的,非得出過幾次錯誤以後才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

    他忍不住就歎氣,「唉!不樂,哥們我也實在不想帶這個隊,就像是黎叔說的那樣,人心散了,不好帶了。」

    他說著,就自嘲地笑了起來,「前幾天還有個女孩子看路邊湖水清澈,就好奇地喝了一口,結果沒兩個小時,上吐下瀉,生生就耽擱了一天,這還是有藥,那女孩身體素質也好……」

    兩人倒像是釋迦摩尼入山碰上象王,一個說自己徒弟都是笨蛋,自己傳法傳得精疲力竭想逃跑,另一個說自己手下全是傻瓜,一個個只曉得打架,吵得自己日夜不寧想逃跑……

    雖然兩人只能算是互相聞名的朋友,之前也沒見過面,但在這一刻,兩人的心無疑是接近的。

    兩人一拍即合,決定合二為一,繼續向羅布泊、哈密、敦煌出發。

    這一下組織頓時就壯大起來,三十多人,十數輛越野車,便有浩浩蕩蕩之感。

    一路上,眾人對那個忙前忙後的小馬都很有好感,這小伙子真是沒話說,尤其是聽說小伙子還在西京上大學,是準備大學畢業後要支援藏區的,眾人格外就佩服起來。

    一個人哪怕自己再髒,這也不妨礙他對那些偉光正形象的崇拜,所以歷史上殺人放火的人、大奸大惡的人,多的是一心信如來的,信天主的,而且這種人往往比普通人還虔誠些,自然,這並不妨礙他們虔誠以後繼續殺人放火。

    同樣的,這些來藏區的人,不過是來玩玩的,說白了,一個以後值得吹噓的談資而已,難道還真是來洗滌心靈、陶冶情操、放飛思想、解放靈魂的?

    甭看他們吃油粑粑喝馬奶茶的時候興高采烈,可若讓他們一輩子都吃這個,保管誰也不肯的,別說一輩子了,一年半載能不能堅持下來都難說。

    而眼前的這個小伙子,居然自願要援藏?這得是多高大的情操啊?

    所以,大家看待小伙子都格外地和善,尤其是花事冬知少,拉著小馬的手就說,等我兒子上大學了,要是有你一半的覺悟,我就很高興了。

    小馬估計還沒有被這般豐臀肥乳、渾身洋溢著成熟婦人風情的女子這麼拉手說話過,一時間臉上羞赧,倒是旁邊人大笑。

    人一旦脫離了社會的規則,總會有些驚人之語,實際上也不叫驚人之語,只是一般人看不到而已。

    這就如同前朝蔣思帝和戴季陶聯袂**,兩人同搞一個霓虹國的使女,熟悉的,一笑了之,不熟悉的,倒要驚訝。

    可是,這才是一個人的本來真面目,就如同人的衣服,可以一件一件穿上去,自然也可以一件一件脫下來。

    旁邊就有人說,「小馬,你別還是處男罷!要不,就讓花事阿姨給你開導開導,不然等你明年援藏,說不準周圍都是喝馬**茶,渾身腥臊味道,到時候你想也想不到了……」

    這時候小馬臉上就格外地紅了,倒是花事,忍不住使勁捏了捏小馬的手,然後看他的臉又紅了一層,紅得都快發紫了,忍不住有些好笑,又有些得意,還有些歡喜。

    當夜,花事冬知少就讓大家領略了什麼叫做**,那真是整整叫了一夜,第二日,花事兩腿都發軟,看見別人,難得地,倒是臉上一紅。

    連不樂無語都嘖嘖稱奇,在這之前,兩人也沒搞到一起去啊,怎麼被對方幾個人起了一個哄,花事就鑽對方睡袋去了?

    其實,從這一點上也正能看出,花事並不是真的就人盡可夫,說白了,還是別人勾搭她,她意志力又不堅定……即便是之前鑽安雨沛的睡袋,不也是電表挑唆的。

    總之,花事阿姨這種人可稱之為很傻很天真的代表,她們以為和對方睡過覺了,便是自己人了,可實際上,大多數男人都是事後拎起褲子翻臉不認人的,甚至還要跟朋友吹噓下:那個某某啊,床上功夫很好,你要不要試試。

    而小馬則是被眾人打趣後便羞赧地撓後腦勺,意外地是,花事冬知少居然就很純情地陪伴在小馬身邊,實在是驚掉了眾人的眼睛珠子。

    尤其是原本不樂無語這邊的人,說個難聽話,誰沒睡過花事?總認為花事就是那種褲腰帶很鬆,腰裡別著撲克牌——誰來跟誰來的那種人。

    可是,眼前這個在小馬跟前轉來轉去、臉上甚至還有羞赧的婦人,還是那個褲腰帶很鬆的花事冬知少麼?

    電表忍不住就有些妒忌地說,難道那方面活好,就能幹得一個女人傾心?

    能讓女人叫一夜床,那也是一種絕頂的天賦了。

    漢王路牙醫是這麼吐槽的。

    總之,接下來的三天內,小馬和花事這兩個歲數估計相差有十歲以上的男女就宛如新婚夫婦一般,頗有夫唱婦隨之感,走到哪兒就膩到哪兒。

    旁人看了,吐槽的有,真心祝福的有,甚至,橘子有褶還很是好心地偷偷把小馬拉到一邊對他說,小馬,哥不瞞你,花事……她跟我們每一個男人都睡過,你,你不會真是喜歡花事罷?她的年紀都做你的阿姨了。

    橘子有褶是出於何種目的才跟小馬說這番話,或許,妒忌也有,看見小馬這麼好的男生跟花事覺得為他抱

    屈也有……

    可小馬只是笑笑就說,花事她對我很好,便不再講其他的了。

    橘子有褶看對方這個態度,就不好多說了,私下和不樂無語說起來,還有些惋惜,覺得小馬是沒嘗過女人的滋味,迷戀花事那成熟婦人的**。

    這日,他們到了我朝著名探險家余純順犧牲的地方,一行人祭拜了一番,自然,免不得拍照留念,有幾個開發組的小女生還擺出v型手指,背後是石碑上鮮紅的大字。

    兵者是凶器雖然覺得這不大恭敬,但是,他也清楚,人家來玩,不就是拍兩張照日後好吹噓麼!

    所以他便也忍住了。

    晚間,他們在不遠處的古烽火台遺址旁紮營。

    他們這個雖然打著探險之旅的旗號,但是,十數輛越野車,每一輛上都有空調,還有足夠充沛的水、食物、藥品甚至氧氣瓶,其實也就是度假旅遊拍照留念,只是他們所去的地點和正常人去的風景區有點不一樣,如此而已。

    到了夜裡,地表失去了太陽的照射,熱量很快散盡開始降溫,人必須鑽進睡袋才足夠暖和。

    花事冬知少微微閉著眼睛,鼻翼翕張著,她的身上,小馬正在奮力地耕耘著。

    花事不知道小馬的體力到底從哪裡來的,他簡直就像是一個一頭發情的雄獅一般,那充沛的體力,堅實的雙臀,隨著他雙臀挺動,每一次的撞擊都讓她有眩暈之感,這種感覺,是她從未在任何男人身上體驗到的。

    她忍不住就迷醉了,真恨不得日日如此才好,就像是現在,她感覺到了小馬強而有力地射擊,子彈射在她子宮內壁上,燙得她魂飛天外,可是,即便是射了,小馬的東西依然在她體內蠕動,就像是十萬個蟲子在裡面爬……

    對,蠕動,小馬的確是在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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