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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0章 開發豬都會死 文 / 戴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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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的夏,羅布泊的夜空澄清無比,像是一塊透明的水晶,雖然誰也不知道下一秒鐘的天氣會如何變化。

    無污染的空氣折射度非常之完美,天上的月散發著幽幽的光,甚至上面的環形山都隱約看見,若是在帝都、魔都、舊都,絕無這等美景。

    在這樣的夜空下,和一個棒小伙兒******,這是多刺激的事兒啊!花事冬知少眼神迷離,她甚至覺得,這有點像是戀愛,小馬給她的感覺,如兒子一樣聽話,如丈夫一樣老實,如情人一般**有力……她一想到這些,渾身又酥軟了幾分,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只是躺在那兒無力地看著那明月,恍恍惚惚如登天堂。

    那圓月,龐大無比,一個人影從中緩緩升起來,背後的圓月映得他像是天使,雖然陰暗中瞧不清楚面孔,可花事迷迷糊糊看著,隱約便覺得那就是小馬。

    她忍不住就呻吟起來,隨即,子宮劇烈地收縮,強大的快感讓她有一種從萬丈懸崖墜落的虛無感,渾身每一塊肌肉,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戰慄、顫抖,恍惚的腦神經已經無法控制她的身體。

    她可恥地失禁了,一股液體如噴泉般從她的下體噴射出來。

    她捂著臉,可渾身的失重感讓她大聲地呻吟,甚至有撕心裂肺之感,隨著她的大聲呻吟,如小股噴泉般地又噴射了四次。

    這種又極度快樂又極度羞恥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感覺身處無邊虛無的外太空一般,她忍不住再次地尖叫了一聲,隨即便暈了過去。

    如兵者是凶器和不樂無語這般的老鳥,在野外一般都睡得很淺,一開始花事大聲地呻吟,兩人就都醒了,不過大家都是過來人,這種呻吟還是聽得出來了,兵者哼了一聲,翻過去又睡,可耳邊卻是對方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這種聲音說是呻吟,只不過是學的修飾,實際上就是肆無忌憚地大聲**。

    東方女性如此豪放的,在兵者來看還是不多,這讓他忍不住搖頭,可最後一聲尖叫,卻讓他有些疑惑,這聲音,倒是有點像是恐怖片中女主角所發出的尖叫。

    他正在尋思,外面又響起了幾聲尖叫,有一個尖叫聲他還比較熟悉,正是前幾天喝生水喝到上吐下瀉的那個女生,當時那女生尖叫著讓他走,可他就站在旁邊對對方說,如果我這個老鳥不管你,你這個菜鳥很可能就在這兒脫水而死。

    他騰一下就坐了起來。

    在沙漠地帶停車也要遵循如駱駝那般的規則,他們的車都是一字排開,萬一有風沙也能入駱駝那般起遮擋作用。

    並不是所有人都睡在一起,有很多人夜裡有自己的活動,自然就要尋找屬於自己的空間,不過,兵者和不樂都是睡在篝火邊的。

    兩人幾乎是同時起身的,迅速鑽出睡袋往尖叫聲那邊跑去。

    也就是在越野車一字排開的那一邊,幾個女生捂著嘴巴,有兩人甚至緊緊抱在一起,旁邊三個男人則長大了嘴巴瞧著眼前這一幕,便有一種荒誕無比的感覺。

    眼前的生物像是一頭多觸手的章魚,密密麻麻如大榕樹的發達根系一般的觸手就在空中揮舞搖動著,所有的根須最終就聚集在大約懸浮在三層樓高的一個人的身上。

    那人被無數地根系觸手支撐,懸浮在空中,龐大的月恰好給他做了背景,這使得他有一種邪惡且殘酷的美感。

    「小馬?」不樂無語忍不住目瞪口呆。

    看著被無數觸手捲起在空中的花事冬知少,有個大膽的女生忍不住大聲喊道:「你……你對花事做了什麼?」

    小馬原本側著的腦袋這時候轉了過來,在他的眼睛瞳孔中,密密麻麻佈滿了猙獰浮起在眼白上的血絲,並且,兩個瞳孔之間有一道筆直的紅芒貫通而過,這,正是少陰盡走火入魔的跡象,雙瞳貫血。

    但是,走火入魔的少陰盡,那也是少陰盡,先天大師,甚至,比之一般的先天還厲害一些,這就如同第二次華山論劍,瘋瘋癲癲的歐陽鋒一挑四,硬生生壓制住了其餘四絕,最後還是被自己的影子給嚇跑了。

    「我做什麼?」小馬神色似乎有些恍惚,被那女孩大聲責問之下自言自語問了一句,「對啊?我是來做什麼的?」

    他喃喃自語,連接問了數次,然後雙手抱頭,似乎極為痛苦一般地仰頭嘶嚎起來,隨著他淒厲的叫聲,一根觸手如標槍一般就直接刺進了方纔那責問的女孩的胸膛。

    噗一聲響,女孩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胸部,穿著棉睡衣解開一顆扣子的地方露出半截**,而在**正中,一根胡蘿蔔粗細的根系物直接穿透了自己……鮮血正從肉和肉接觸的地方緩緩滲透出來。

    「狐狸。」兵者看著那女孩緩緩倒下,頓時睚眥盡裂,嘶聲大吼。

    在這個網絡時代,一個人有網名已經是一種趨勢,其中網絡行業從事者格外如此,大抵相互稱呼網名而不是本名,這就如你若問蘇軾是誰,或許有人知道,但是,絕沒有蘇東坡這三個字有名氣,後者是他的號,在這個網絡時代,就等於是蘇軾的網名。

    陌上狐狸塚是遊戲的客服,按說是沒資格參加這個藏區極限之旅的,但是由於她曾經在網絡上被曝出私房照,結果引起轟動,一時間被稱之為網易公司最美客服,也有人認為她是所有遊戲最美客服。

    網易素來以掏干玩家每一個口袋而著名,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便高調宣佈陌上狐狸塚進入遊戲開發組擔任職務,並且將開闢熱線頻道和玩家互動。

    一時間,一眾宅男玩家真是蠢蠢欲動,尤其狐狸的聲

    音也甜,譬如你曾經玩網易公司某遊戲,大約花了五萬塊,那麼,這筆開支在網易公司是有記錄的,你就是潛在的**,不是,潛在的客戶,於是客服會主動給你打電話,用甜美的聲音告訴你,某某先生,現在我們這個遊戲在搞老玩家回歸活動,您如果回來繼續玩的話,我們將會為您準備一份精美的大禮,讓您即便長時間沒登陸,也能追趕長期在線的玩家,您將獲得xxxooo###%%%&&&等一系列物品,先生,沒有打攪您罷!我是客服狐狸,那麼,祝您生活愉快,萬事如意。

    被這等酥酥糯糯的嗓音打攪,你想必也是心甘情願的,等你登陸遊戲一看,果然有大禮包,你興高采烈地打開,果然很多好東西,於是又繼續玩,但是,你發現的確跟別人有一定差距了,你又是不差錢的主兒,那個神獸,兩萬一頭,買了,那個仙器,兩千一把,買了……

    什麼?你說兩千一把的仙器如果不升級還不如普通武器?

    哥不差錢,升級。

    哥,升級一次兩千,升級第二次四千……

    都說了,哥不差錢,升。

    瞧,又一個**掉坑裡面去了。

    像是狐狸塚這樣的人,無論如何也稱得上是勞苦功高了,而且狐狸人漂亮,嗓音好聽,性格也好,走到哪裡都有人喜歡,別人也不願意為了一次藏區之旅來為難她,故此這次極限之旅她也有份參加。

    可是,狐狸塚又如何能知道,這次極限之旅,也是團滅的死亡之旅。

    兵者是凶器原本對這個花瓶一般的女孩很嗤之以鼻的,就是這個女孩,好奇地喝了生水,結果上吐下瀉,結果害得他在旁邊照顧,他依然記得女孩裸露著雪白的屁股蹲在地上一邊吐一邊瀉,流著眼淚讓他走的模樣,當時他忍不住反唇相譏,小妹妹,哥要走了,你就得在這兒脫水而死變成一具美麗的乾屍……

    這話自然是嚇唬對方的,那麼多人,他喊一個女生來照顧不也一樣,可是,兵者一路上很憋著一股氣,就故意噁心小姑娘。

    可是,慢慢他發現,小姑娘人真的挺好,長得漂亮不說,人脾氣好,膽大,仗義,就是好奇心重了一點兒,他倒是心中有點微動,只是拉不下臉來。

    這時候看見狐狸首先被刺死,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玻璃一般碎了。

    他咬牙切詞,一下就往後退去。

    沒錯,是退,在車上,他藏著一把五四手槍,也就是俗稱的,他平時也是經常在打靶場練槍法的,自信有槍在手,對付這怪物不成問題。

    在眾人的尖叫聲中,小馬哈哈大笑起來,隨著他觸手微動,陌上狐狸塚就像是一個破碎的布娃娃一般被他甩了出去,血液飛灑在空中,如果有攝像機慢鏡頭拍攝的話,定然能拍到一蓬血花撒過光潔月華的景色。

    「我來做什麼的?」小馬在空中肆意地大笑,「我是馬之爵,這罪惡世界的審判者,首先要審判的,就是你們這些網易公司的走狗。」

    他這時候念頭通達,便達到了的境界,頓時躍入中陰十一品,在這個境界,明白了渾渾噩噩的自己來到這世界上是為了什麼,到底要做什麼,就好像從來沒照過鏡子的人一下子在鏡子裡面看見了自己。

    隨著他腰間無數的觸手微動,周圍數十輛越野車被他發達的根系出手那麼一抽,便如遭到了一輛時速兩百邁以上的高速汽車的撞擊,直接就被撞得翻滾飛躍起來,其中一輛車上裝著氧氣瓶,翻滾的時候撞上了另外一輛車,兩輛車頓時發出巨大的爆炸聲,轟隆一下,火光四濺,有些貪圖舒服涼快而睡在車裡面的人直接就死了。

    火焰和爆炸聲中,懸浮在空中的馬之爵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神祇,身上的衣裳烈烈而動,連通紅的眼神都變得清明了許多。

    他依自己的本心行事頓時就又破一層,到了中陰十二品,,這時候念頭更加清晰,看見了自己本心中很細微的東西。

    「你說,你們這些開發豬,該不該死?」馬之爵一支觸手突然一動,就捲住一個男子,一下子就把男子卷在空中。

    他把那男子拉到眼前,依稀記得,這傢伙好像是姓管。

    死死盯著對方,他咧嘴一笑,緩緩就問他,「管大叔,你說,你們這些開發豬該死不該死啊?」

    那中年男子看著小馬充血的眼瞳,嚇得瑟瑟發抖,連忙大喊,「我不是開發豬,我不是開發豬啊!我姓管,只是給遊戲寫小說的,我就是那個寫《仙路……」

    波一聲,中年男子的頭顱盡碎,強烈的心臟腔壓一下就把一股鮮血給噴了出來,澆得下面滿頭滿腦都是,十幾二十個被驅趕到一起的男人女人們嚇得尖聲大叫起來。

    「浪費我的時間。」馬之爵隨手就把那男子的屍體給扔了下去,無頭的身體慣在沙地上,很快,就會變成乾屍,和茫茫黃沙千萬年地一起掩埋在這羅布泊。

    「你……」馬之爵一指其中一個女子,隨即直接一個觸手飛捲,就把那女子給捲了起來,在那女子尖叫聲中,小馬瞧她猶自尖叫不休,忍不住眼神厭惡,「本來給你申辯權,既然你不用,那麼,就直接判你死刑罷!」

    女人的尖叫就如待宰殺的雞鴨的聲音戛然而止,可是,在眾人耳中,那淒厲的尖叫聲似乎根本沒有消失。

    那個原本忙先忙後無比憨厚老實的小馬,現在就是一個惡魔。

    有幾個膽小的女生嚇得連哭都不敢哭了,只是哽咽聲卻無論如何都止不住。

    將近二十個人縮在一起,動也不敢

    敢動,馬之爵的觸手滿空揮舞著,一支觸手緩緩伸了過來,這觸手前面宛如肉芽,還張著一張小嘴,上面更是勃浮著猙獰的經脈,看著就噁心,可觸手經過哪些人的時候,誰也不敢擅動一下。

    觸手穿越過數人,然後在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跟前停住,如手指頭一般點了點那男人的肩膀,「你是開發組的老大,我來問你,每次你們搞神獸抽獎,中獎的全是小號,說,這些小號是不是網易的表弟,是你們自己內部的人?這裡面有沒有貓膩?大貓膩……」

    那戴眼鏡的男子臉上汗珠子滾滾而下,結結巴巴說:「這個真沒有……」

    話還沒說完,觸手頂端突然噴出一股白色液體,直接就射在了男子臉上,強大的動能頓時發生效用,男人一整顆頭顱就像是被棒球棒一下敲碎的西瓜一般爆裂開了,紅的白的,四下飛濺,賤的旁邊人滿頭滿臉,幾個女子恐懼得緊緊抱在一起又大聲尖叫起來。

    馬之爵呵呵笑了起來,「不老實?你以為否認就有用麼?我朝律法,一旦認定你是犯罪人,那你就是有罪的。」

    這個場景,這種霸氣的話語,如果眾人是在看花旗國的大片,肯定要紛紛說,老霸氣了,真是超級英雄的范兒。

    可是,現在他們身臨其境,被審判的就是他們,還有一個說得出口這樣的話麼。

    一個女子終於崩潰了,神經病一般地哭著嘶喊著,」我說,我說,我認罪,我認罪。」

    馬之爵一卷之下,就把那女子給捲出了人群,「好,你來說。」

    那女子發瘋一樣地大叫著,「我們老總丁三石是邪惡的資本家,他每一個毛孔裡面都滴著廣大網民和玩家的血汗,他絞盡腦汁,就是為了掏空廣大網民的口袋,他賺了無數散發著惡臭的血汗錢,還不肯做慈善事業,上次江南大災,他只捐了150萬,還堅稱自己是而不是一個商人,可玩遊戲花一百五十萬的玩家比比皆是,他簡直就是貪婪而不要臉的奸商的代表人物……」

    瞧著原本的同時聲色俱厲、越說越入軌道,而懸浮在空中的小馬似乎臉上陶醉,眾人忍不住有一種荒謬之感。

    正在這時候,原本一堆燃燒著的越野房車突然飛起一塊車門,隨即,身材高大黑壯的不樂無語一下就衝了出來,手上拿著一桿獵槍。

    「小馬。」不樂無語大喊了一聲,隨即扣動了扳機。

    乓一聲。

    馬之爵低頭看著自己的腹部,上面有一個血洞,隨即,嫣紅的血液瞬間就滲透了出來。

    旁邊一輛越野車後面,一個人影隨即翻滾,接著一個跪姿射擊,一連聲的清脆槍聲。

    短短數秒內,兵者是凶器就打空了大黑星的彈夾。

    小馬有些不信地瞧著自己身上的彈孔,隨即,仰頭嘶聲大喊起來,無數地觸手根系飛舞,血色的月光下,看起來宛如地獄。

    一群人轟一下四散奔逃。

    兵者垂下手上的手槍,走到狐狸塚跟前,彎腰跪倒在地,小心翼翼地去抱起她,想起著女孩蹲在地上露出雪白的臀部一邊上吐下瀉一邊流著淚讓自己走的模樣……他忍不住就把狐狸塚緊緊地抱在懷中。

    「狐狸,狐狸,狐狸……」

    他喃喃地呼喚著。

    噗嗤。

    他第四句狐狸頓時就堵在了嗓子眼,再也吐不出來了。

    一根觸手根須穿過狐狸的身體深深地刺進了他的心臟。

    一陣劇烈地疼痛和強烈的寒冷之後,他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終於不要為這些菜鳥們負責了。

    緊緊抱著狐狸的屍體,他的身體轟然倒下。

    「兵者。」不樂大喊了一句,隨即,把手上槍支的彈藥全部傾瀉了出去。

    他手上的獵槍是自己所改造的,原本是一支俄毛狄朝的莫辛納干步槍,俗稱摸心拿肝。

    而他手上這一桿被他稱之為的槍,原本是五發彈夾,被他改造成了十五發的彈夾,槍支護木也被他改造成可以折疊的,攜帶更加方便可靠。

    十四發子彈一下便傾瀉而出,作為一個當兵的時候絕大多是時間和槍械打交道的傢伙,不樂無語自信這些彈頭應該係數打在了小馬身上。

    可是,馬之爵只是肆意地哈哈大笑,隨著笑聲,他的觸手根須四處飛舞著追逐那些逃跑的男男女女,隨即,無數人就在尖叫和救命聲中被舉在了空中。

    伸手摸了摸身上被子彈穿過的地方,馬之爵齜牙一笑,看著不樂無語就說:「不樂大叔,我真的很不喜歡你,你說你,當兵的時候為那些權貴看家護院,如今退伍了,不好好做老百姓,卻整天帶著一幫男男女女亂搞男女關係……」

    他方才被子彈射中,先是不敢相信,隨即就認為,自己是被選中來洗滌這個罪惡世界的,怎麼可能死在一長一短兩桿槍上。

    這肯定是虛幻的,對,肯定是。

    他一下就超越數品,到了中陰十六品,

    如果空是對的,那麼,這個肉身為什麼空不掉?

    到了這個境界,肉身非空非我,雖然不是不死不滅,真碰到大威力的火器,還是要死,但是卻也不是一把大黑星和一桿摸心拿肝就能殺死的了,強大的身體恢復能力讓他即便是脊椎斷裂也照樣活蹦亂跳,即便是眼珠子被扣掉,他也一樣能看

    見東西。

    如果說之前栗蘭瓊還高估了他的話,這時候的馬之爵,已經非常之強大。

    在這一刻,他就是光,他就是電,他就是神祇,他就是上帝。

    不樂眼珠子差一點兒都瞪出來,在他的思維中,還絕對沒有用摸心拿肝打不死的人和動物,即便是一頭非洲象,他自信這十五發子彈射出去,也打死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被觸手卷在空中的女人大聲地哭了起來,「我就說那個安雨沛是倒霉鬼,碰到他以後,我們一路都不順,各種不順,現在澎湖灣也死了,嗚嗚嗚嗚……讓我死罷,死就死了……」

    大哭的正是美羊羊,方才四下逃跑的時候,澎湖灣直接被捲在半空中後摔死,美羊羊雖然知道澎湖灣之前和花事也搞過,可是,這麼多天來,澎湖灣的確是小心翼翼陪伴在她跟前,讓她也嘗到了一種公主般的感覺。

    如果是一個普通男生這麼小心翼翼陪襯著她,她自然是不在乎的,可澎湖灣是身家億萬的,肯這麼陪襯著她,可想而知自己在澎湖灣心目中的地位了,於是乎她越來越感動,這兩天已經暗自打定主意,這次旅遊結束後就跟澎湖灣回去結婚。

    換一句話說,這時候正是他們戀姦情熱的時候,另一半死了,能接受得了麼?一時間,她心若死灰,心說死就死罷,省得灣灣在地下寂寞,萬一再去找花事那個老女人。

    在她們老家鄉下,有這麼一個傳說,如果一個人碰到過鬼,那麼,這個人以後碰到的幾率就會大增,這也是為什麼有些人一輩子也碰不到奇怪的事情,有些人卻是屢屢碰到奇怪的事情。

    她便覺得,自從那個安雨沛一掌把篝火給斬成兩堆的時候,她們的死路,似乎就已經注定了。

    當下她便大哭起來。

    正在這時候,遠處有老式吉普發動機的聲音,隨著聲音越來越近,一輛老式吉普在不遠處嘎吱一聲停住了。

    一隻蹭亮的高筒馬靴首先邁出了車門,隨即,是另外一隻蹭亮的馬靴,墨綠色的褲腳塞在馬靴內,顯得雙腿挺拔,再往上看,上身是墨綠色齊頸裝,頸部左右有銘牌,肩膀上有橫著的肩章,身上武裝帶把腰殺得細細的,腰上還懸掛著一把腰刀。

    這一身正是錦衣衛參加盛大儀式的時候所穿的制服,素為朝野所熟知。

    殘存的人眼神一亮,頓時大聲哭叫救命。

    英武的少年雙眉一挑,大聲就道:「喂!馬之爵,你好歹也是自行領悟了堅固妄想的天才,大高手,跟普通人動手,不嫌髒了自己的手?你的對手……」

    他把手指頭一轉,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是我,比你強很多的,真正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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