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 〔倒V開始〕 文 / 玉寒雨
待到御花園已經熱鬧非凡了,有公公先走到了長公主和司馬凌玉面前,行了大禮,「奴才見過長公主、額駙大人,皇上、皇太后吩咐現在可以去玉華殿用晚膳了。」
司馬凌玉和長公主答應著先往玉華殿去了,聽到身後那傳話的公公的聲音,「皇太后有旨,請諸位到玉華殿共享中秋家宴。」
待大家都到了,司馬凌玉和長公主已經就座了。每次宮裡的宴請都是一樣,嚴格按著位份等級來坐位。司馬凌玉由於是額駙,跟著長公主坐在皇太后左手邊。
宴會開始,皇上、皇太后都簡單說了幾句慶賀中秋佳節的客套話。以後便是欣賞各種歌舞表演之類。熱鬧是熱鬧,但卻無新意。
席間,司馬凌玉看到皇帝和她使眼色,想是有話問她,但今兒或許是皇太后見長公主對她的態度倒是有禮,心情不錯,還關心地問這問那,她也走不得。其實長公主倒不是突然對她有禮,真的只是因為司馬凌玉在身邊,如果她頂撞皇太后,怕皇太后會遷怒於司馬凌玉,所以不得不勉強做了些笑容出來。
這般挨了半個時辰,皇太后終於說她累了,要回延壽宮休息了,讓大家盡情玩樂。她也知道,她在,這些年輕人也玩不自在,總是拘謹。好在今兒粟盈沒鬧什麼事,看來她婚後的脾氣倒是柔順了些。
皇太后一走,皇帝也坐不住了,和司馬凌玉使了眼色先走到殿外,來到萬德堂門口。
司馬凌玉又和長公主說了會話,也起身出了殿外,她不知道她剛出來,靜格格也跟了出來。
靜格格自是不知道司馬凌玉是去會皇帝,她只是急急地想找機會和她解釋一下,在殿內長公主一直在,她也不好說什麼,還有那麼多雙眼睛呢!
結果是司馬凌玉剛向皇帝走去,皇帝回身,司馬凌玉抬手行禮,「臣弟見過皇兄!」。
皇帝拍了一下司馬凌玉的肩,「你來了!」
皇帝自然是也看到了司馬凌玉身後的靜格格,便說,「這不是靜格格嘛,怎麼也出來透透氣?」
皇帝本來是想安排他們今晚單獨見面的,看來是不需要費力了。「額駙,你還沒見過靜格格吧。來,朕給你介紹。」
司馬凌玉聞言也回身,發現靜格格已到了她身後。
皇帝繼續說,「靜格格是肅親王的小女兒,喜歡舞槍弄棒,不輸男兒,她的鞭子尤其舞的好,平日裡就喜歡女扮男裝在城裡轉呢!」
司馬凌玉看著靜格格,聽著皇帝的話,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皇兄,你有所不知,臣弟和靜格格,可不是第一次見面。」
「哦?怎麼,你們之前就相識?」皇帝的話是問司馬凌玉,可卻看著靜格格。
「是,皇兄,」靜格格見到皇帝也在,本不知如何與司馬凌玉解釋,沒想皇帝卻都幫她說了,心裡有一絲竊喜,「臣妹與——額駙早在半月前在城裡聽書時便相識了,只是當時——」
「哦,朕明白了,你當時是女扮男裝的吧?」皇帝恍然大悟,原來他二人早認識,那有感情基礎,事情更好辦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臣弟剛才在延壽宮時遇見靜格格,覺得面熟得很。」司馬凌玉也就勢說著,「皇兄,這京城真是說大也小啊,我與靜格格相識,都沒有向對方說明身份,沒想到都是我司馬家的人。」
「哈哈,」皇帝笑了,「如此甚好,下月初,朕安排去蒙山狩獵。你也來。」
「臣弟遵命!」司馬凌玉猜這是皇帝特意為她和靜格格安排的吧,果然——
皇帝又問靜格格,「你可願意同去?」
靜格格心裡自然想去見識下,可是這狩獵從不許女子參加。她下意識地看了司馬凌玉一眼,「臣妹早就想見識一下狩獵的盛大場面,只是——」
皇帝看出靜格格的顧慮,「朕到時候自會下旨,料想你阿瑪也會同意的。只是你最好還是男裝,會比較方便些。」
「是,臣妹遵命!」靜格格心裡高興極了,她天生就不是那種嬌弱的女子,對騎射雖不精通,卻也喜愛得很。
「那就這樣定了,走,咱們回去飲酒,莫辜負這花好月圓的美景。」皇帝領著這二人又進了殿內。
司馬凌玉和靜格格走在皇帝身後,靜格格偷偷拽了下司馬凌玉的袖口,小聲說了句,「明日老地方!」
司馬凌玉會意,笑著點了頭。
話說這宴會散得晚,等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皇帝找了機會,把司馬凌玉叫到一旁,「上次朕交代的事,開始籌備了嗎?」皇帝指的是讓司馬凌玉偷梁換柱的事。
司馬凌玉無奈地搖了搖頭,「皇兄莫急,此事還需一段時日才能開始。」
「為何啊?」皇帝確實有些急,現在皇太后遲遲不放權。
「現在臣弟的府上,不乾淨。臣弟沒肅清各種人等的眼線,不敢貿然行動,實在是怕壞了皇兄的事。」司馬凌玉說的是實情,皇太后的眼線一天不除乾淨,她一天不能行動。「不過,皇兄放心,也快了。」
阿越幾乎每隔兩日就會來報,府上又有人莫名其妙的不見了,而且不見的都是祁管家的人。司馬凌玉也親眼見那祁管家近來憂心忡忡,有時又神色慌張。
這事是長公主出手,自己倒省得麻煩了,她本來也想,自己的地盤上各種眼線肯定是早晚要弄乾淨,只是沒想到長公主先於她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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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宴席結束,司馬凌玉和長公主回到額駙府已經過了子時,她給長公主送回房,自己也回房了。
剛進房門不一會,祁管家就叩門說有要事。司馬凌玉開了門,只見那祁管家進門後,關上了房門,回身撲通一下便跪到了她面前。
司馬凌玉見狀趕緊去扶,「祁管家,你這是幹嘛?有話起來說。」
祁管家不但沒有起來,而且還一個勁地給司馬凌玉叩頭,嘴上說著,「王爺,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您饒了奴才吧!」
司馬凌玉大概猜到是何事,可是還是裝著毫不知情,「祁管家,你這是說得何話,本王不明白,你先起來說話。」
祁管家還是沒有起來,但是不叩頭了,「王爺,奴才就是有一百顆腦袋也不敢管王爺的事,奴才是受人脅迫,不得已才這樣的。」
「祁管家,你把本王說糊塗了,到底是何事啊,你又如何受什麼人脅迫?」
一句話問得那跪在地上的祁管家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