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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呼風喚雨 文 / 星沙公子

    見王邪面上的神色變了又變,蘇秋白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這樣突然出手為的就是嚇唬王邪,再擺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態來,讓他不敢確定自己的實力究竟到了什麼程度,自己才好實施下一步的計劃。()

    「接下來我可不會再客氣了哦,你若再繼續發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蘇秋白一邊說著,一邊在身前凝結出一排冰錐,再次朝著王邪的方向射去。

    這冰錐是他先用水靈之力凝成水箭,再以真氣將之凍結成冰的,雖比不上火靈的威力,但勝在此處水靈的數量遠超火靈,施展起來也更容易些。

    王邪這次不敢硬接此招,而是輾轉騰挪間將冰錐的攻勢盡皆躲了過去,但他還沒來得及站穩腳跟,下一排冰錐便緊隨而至了。

    眼見一味地躲避解決不了問題,王邪索性心一橫,朝著蘇秋白的方向撲了過去,並瞬間在掌間凝聚起真氣,往蘇秋白胸口拍去。

    蘇秋白自知這一掌不能硬接,對方畢竟是地級中期的高手,自己的古武修為也不過是玄級後期,其間差距不可同日而語,雖有靈力傍身,但畢竟不能等同視之。但若是躲閃過去,不就暴露了他實力不足的缺陷了嗎?這卻是比硬吃這一掌的後果還要糟糕的。

    正躊躇間,忽然刮來一陣微風,蘇秋白頓時眼前一亮,風靈!

    既然不能躲閃,也不能硬接,不如就借風力將之化解了吧!

    說時遲那時快,蘇秋白全力運轉起自己的靈力,將週遭風靈匯聚在自己身前,凝結出一片強力的風力氣牆,雖然肉眼難以發覺,但從他衣袂翻飛的速度來看便知這風力有多強勁了。

    王邪自然沒有察覺出他的變化,見他只知在原地傻站著,心下便暗笑起來,自己這一掌可是匯聚著自己大半的功力的,只求一招制敵,免得橫生枝節。蘇秋白若要硬接下來,不死也要重傷。因為王邪知道,古武者之間的較量,拼的就是雙方的功力,其他花哨的招式都不過是障眼法罷了,而他也看出蘇秋白確實只有玄級的修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接下自己這一掌的。

    眨眼間王邪便已來到了蘇秋白身前,眼看著他的雙掌便要拍在蘇秋白胸前了,卻不知為何突然向一旁滑去,這下他的掌力拍了個空,身體前衝的力道卻仍在,若是貿然收回掌力,真氣反噬之力怕是他也吃不消,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拍下去了,接著只聽轟然一聲巨響,蘇秋白身後的一間民房已然倒塌了。

    見此情景,蘇秋白心下也是一陣後怕,自己若是剛才硬接下這一掌來,只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王邪灰頭土臉地從塵土飛揚的廢棄民房中走出來時,看起來十分狼狽,讓蘇秋白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爺子果然好掌法,將來若是不干殺手這一行了,去拆遷辦應聘個職位也不錯。」蘇秋白挪揄道。

    王邪眼中閃過一抹怒氣,卻遲疑著沒有再次發起攻擊。方纔他分明是對準了蘇秋白的胸口拍去的,但卻被一股強大的怪力推了開來,不可控制地偏離了方向。再看那小子一臉雲淡風輕的笑意,看樣子也並未使出全力,他不由暗自心驚起來。這小子究竟修為高深到了什麼程度?難道自己親眼所見的都只是假象,他只是故意假裝自己只有玄級的修為嗎?

    王邪不敢妄下結論,心中也在暗暗思忖著該如何對付這小子。

    蘇秋白的心思卻也是在飛速運轉著的,自己今日所為皆只是為了嚇唬他的,若說硬拚實力,自己確實沒有十足的把握勝他,若是被他察覺到這一點,恐怕事情就不好辦了。

    誰知兩個人正各自為難的時候,天空突然開始飄落起了小雨,不多時便已發展成豆大的雨滴。

    這點區區小雨王邪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因此也沒有理會,但這對蘇秋白來說可就是救命稻草了,因為只要他願意,便能將這雨滴都變成鋒利的刀刃!

    「哎呀,真是天公不作美,看來他老人家也是要我今日將你結果在此地啊。」蘇秋白朗聲笑道。

    王邪眉頭一皺,低聲說道:「你什麼意思?」

    蘇秋白雙手在胸前比劃了一個手勢,又用神識操縱著王邪身前的雨滴停止下落,懸浮在他身前。王邪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人是妖怪嗎!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呼風喚雨之力?

    「方纔我那冰錐你也見識過了,若是我把這漫天雨滴盡皆化為利刃,以你的身手,可能躲的過去?」

    蘇秋白面上的表情波瀾不驚,卻把王邪嚇了個夠嗆。()

    若真如他所言,自己今日怕是真的要折在這裡了,他倒不是怕死,只是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這裡實在有些不甘心,他甚至不知道蘇秋白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但轉眼間,王邪便發現自己身前懸浮的雨滴又再次落了下去,正詫異間,便聽蘇秋白說道:「不過我並不打算殺你,我想讓你給你們組織的老大帶個話。」

    王邪此刻也已經沒有了動手的意思,他與蘇秋白離了七八米遠,而他並沒有蘇秋白那樣遠距離發起攻擊的招數,若要近他的身,難保他不會真的召集這漫天雨滴來給自己來一招萬劍穿心。因此聽聞蘇秋白說不殺自己,便忍不住問道:「什麼話?」

    蘇秋白此刻也摸清了王邪的心思,料定他不會再對自己動手,便直接說道:「你們來來回回地也派出不少殺手來找我麻煩了吧,可有人活著回去過?哪怕是你這個地級高手,我若有心殺你,你也是回不去的。殺了你之後,地煞會怎麼辦?繼續派出更厲害的殺手嗎?你們有多少把握,來保證你們的殺手能殺死我呢?若繼續這樣下去,你們這樁買賣可就賠大了,殺不了我不說,還要搭上自己那麼多的高手,這實在是划不來啊,你說是吧?」

    王邪仔細思考著蘇秋白的話,覺得這話確實也不無道理。其實他來之前就在想,為了這樣一樁買賣,折進去那麼多殺手真的值嗎?甚至不惜出動自己這個地級高手來對付他,即便為了地煞的名譽,代價也未免太大了些。

    見王邪沉吟不語,蘇秋白知道自己的話他是聽進去了,便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並不想與地煞組織結怨,我們此前也並沒有什麼仇怨,這說到底只不過是樁買賣而已。你認為,為了那點佣金而給自己樹立強敵,值得嗎?」

    自然是不值得,王邪心道,只是他並非地煞組織的領導人,因此也不能替組織做決定,蘇秋白這樁買賣做與不做他說了也不算,所以這個問題他是回答不了的。

    蘇秋白自然知道他說了不算,而他原本要做的也就是讓王邪回去傳個話而已,便說道:「不必急著做決定,把你今日所見向你們組織如實稟報,讓他們來決定這買賣還要不要繼續吧。」

    王邪沒有說話,此刻的他看起來有些落魄,雨水將他原本打理的整整齊齊的頭髮弄的有些凌亂,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的古稀老人一般,倒讓蘇秋白有些不忍了。

    「我明白了,你的建議我會轉告他們的,至於此後的決定,卻也不是我說了算的。」王邪終於開口答道,聲音聽起來卻比之前蒼老了不少。

    「老爺子這麼大的年紀了,看問題自然比我這個年輕人清楚的多,剛才我說的話到底有沒有道理,想必你心中已有定論。」蘇秋白還不忘提醒道。

    王邪點了點頭,也沒再理會蘇秋白,轉身往巷子口走去,雨中蒼老的背影看起來有些頹廢。

    見王邪的身影消失在巷子中,蘇秋白這才鬆了口氣,方纔他幾番施展冰錐與火球術,更是調動全身靈力召喚風靈擋下了王邪的全力一擊,靈力消耗不可謂不大,剛才勉強讓雨滴懸浮在王邪身前已是極限,如果沒有糊弄過去的話,他還真沒有其他辦法了。

    好在自己今天這一齣戲演的是夠足,簡直堪稱影帝!

    要知道,以玄級的修為對抗地級高手,若換做尋常人,那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好在他還有靈力傍身,再加上那王邪對於這陌生的力量並不瞭解,否則換了修真高手來看,他剛才所施展的也不過是小把戲罷了。

    看來自己的修為還是不夠,一個地級的高手就讓自己應付的如此吃力,如果哪天真的惹到了更厲害的對手,他就真的無計可施了。

    因此蘇秋白下定了決心,今後一定要更加勤修苦煉,再也不能讓自己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了!

    回到別墅中,蘇秋白先是洗了個澡,接著便給女孩們打了電話,告訴她們危機已經解除了,讓她們放心回家。

    不到一個小時,幾個女孩便陸續回到了別墅中,讓蘇秋白意外的是,連童劍都跟著來了。之前周馨告訴他,童劍最近都住在自己的姨媽家,卻不知怎麼得知了自己遇險的消息,忙不迭的便趕過來了。

    「小師弟,最近有沒有好好修煉師父交給你的功夫啊!」阮玉伸手攬著童劍的肩膀,一副大師姐的做派,一本正經地問道。

    童劍被她這樣摟著,淡淡的香氣充斥在自己鼻尖,心下頓時一陣慌亂,完全沒有了以前大少爺的架子,忙不迭地答道:「練、練了,最近都按照蘇大哥教我的法子呼吸吐納,確實感覺身體與從前不大一樣了。」

    阮玉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栗,豎著眉毛假意訓斥道:「沒大沒小,什麼蘇大哥蘇大哥的,要叫師父!」

    童劍的臉早就紅到脖子根了,他此前談過的女朋友早就不知有多少個了,但此刻被阮玉摟在懷裡,竟然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般,慌亂的話都不會說了,只知道「哦」個不停。

    蘇秋白見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但還是伸出了援手,把童劍從阮玉的懷裡「解救」了出來,一邊對阮玉道:「你就別說他了,你有好好把我當師父過嗎?」

    阮玉聞言眉毛一揚,不服氣地說道:「是你自己不讓我叫師父的,怪我咯?」

    蘇秋白沒繼續跟他們玩鬧,而是對周馨說道:「馨姐,對不住啊,我之前練功不小心燒壞了花園裡的一大片花叢,你可別見怪。」

    周馨聞言笑道:「你這說的哪裡的話,別說是花叢了,就是你把這別墅燒了,我也不會怪你去,你對於我的恩德哪裡是這區區一棟房子能抵得上的?」

    蘇秋白自知自己太見外了,便笑道:「我就知道馨姐最大度了,不會跟我計較的。哎對了,你們昨晚都在哪度過的?」

    周馨說道:「我帶著小玉去朋友家住了一晚上,蘇荷住在許夢瑤那裡,至於倩倩和司徒素,她們倆乾脆找了家酒店住下了。先不說這個,你昨天到底遇到什麼事了?我們原本想回來看你,但又怕給你添麻煩,就沒有回來,這一晚上可是擔心死了。」

    蘇秋白聞言一陣感動,忙安慰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以前惹上的一點小麻煩,現在已經擺平了,以後應該也沒事了,你們放心好了。」

    雖然他嘴上說著沒事,但眾人都知道昨天若不是情況真的十分凶險,他也不至於不敢讓她們回來,不過現在既然已經解決了,她們也就沒有再多問,一群人鬧哄哄地又各自玩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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